摘要：真的有时候，历史就是一顿家长里短。玄武门那场战，好人坏人不分明，大英雄也未必都在刀口上拼命。咱们道听途说那么多年，到底秦琼和程咬金参没参这场兄弟阋墙的大事？别急，史书里一翻还真有点猫腻——名单里压根没他们的名字，可威胁和猜疑，却始终如影随形。
真的有时候，历史就是一顿家长里短。玄武门那场战，好人坏人不分明，大英雄也未必都在刀口上拼命。咱们道听途说那么多年，到底秦琼和程咬金参没参这场兄弟阋墙的大事？别急，史书里一翻还真有点猫腻——名单里压根没他们的名字，可威胁和猜疑，却始终如影随形。
说起来，当年的场面其实和现代小区邻里斗气一样，先做过饭，才开始动刀。秦琼是出了名的“靠谱能打”，程咬金则是大家眼中的“老兄弟”，两人投奔李世民其实是李渊的意思。李渊老头子对秦琼更是客气得紧，给金子、给爵位，像养儿子一样。可人怕出名猪怕壮，正因如此，秦琼挂在了建成和元吉的“必杀名单”头一号。你道，这么一号人物，怎么没到玄武门门口去蹦跶？
其实秦琼和程咬金都站在李世民这一边，是无可置疑的，换做你我也知道，风头太紧的时候，棋子干啥都得想想后果。历史书里这俩人的官位比在场的尉迟敬德、长孙无忌都大，从头衔来说，排第一没问题。但那天的“主场战士”名单，却没他们。有人说，是俩人留力，只做外围护卫，坚决不下场血拼，“杀兄弟、斩侄儿”的火拼，他们心里，未必痛快。
咱们常说“有情有义”，秦琼和程咬金之于李渊，是真用心。老头子对他们好，封官加爵、赏金万两不说，言语中都是父辈的体贴：“你不顾妻儿来帮我，朕的肉都可以割给你吃……”这是哪门子帝王情分？也正因为这样，建成元吉才忌惮他们三分，拉拢不了就想做掉他们。但是、但凡你读过《旧唐书》或《资治通鉴》，都能发现——那天的名单，缺了这两位，你再省点心琢磨琢磨，这是不是有点耐人寻味？
距离玄武门变乱那天，李世民连杀亲哥亲弟，紧接着就是大开杀戒，连侄子都没放过。建成三十八岁，元吉二十四，两人加起来的儿子为数不少，最小的不过几岁。李世民举刀相向，谁敢拦着？谁又眼睁睁看着血流成河？你要说秦琼袖手旁观吧，他与李渊的感情不能完全算淡漠，但“弑兄屠弟”终究过不去自己的那道坎。
尉迟敬德在场，那是真火力担当，一通大杀让场面失控，“为恶者二人，今已诛，若又穷支党，非取安之道。”说到底，就是连尉迟敬德都看不下去，何况是秦琼和程咬金？后面发生的事你看看，他们俩没在玄武门，反倒让李世民松了口气。渊源太深，大家都巨能打，要是这两位真去了，只怕尉迟敬德自己也悬。
到这里，故事没那么简单了。李世民能耐确实大，狠辣也是事实。有人说他是千古一帝，但要是搁进寻常人情里，这种兄弟、侄子一路砍下来，哪还有一丝温情？咱们可以想象，时不时“串门喝酒”的兄弟，昨日还让侄儿们跪着敬杯酒，今天却刀剑相向，杀得干净。血浓于水，都是话糙理不糙。
如果有一天，李世民硬拉着秦琼和程咬金去玄武门，那这二人会怎么做？要说打杀，他们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程咬金救过裴行俨（小说里的裴元庆）于生死之间，三板斧固然被民间喊出名头，但他在正史里远比这风光。秦琼和程咬金若下场，建成元吉的手下只怕瞬间崩盘，好戏轮不到张公瑾了。但问题在这里：真的肯“兄弟相残”吗？你心里不疼吗？这茬子事，不是靠一身本领就能解决。
岔开一句，最危险的时候，不光是杀兄弟，还有可能对李渊下手。《新唐书》《资治通鉴》写，尉迟敬德全副武装见李渊，言语间已带威胁——你要是不屈服，我送你上路。当时如果让程咬金和秦琼看见，难说不会落马亮枪，拿尉迟敬德一顿打。不过这些事最后都没发生，也成为后人口舌间无尽揣摩的谈资。
而实际上，遇了真正的狠茬，李世民也不是谁都放心，打大仗、拼拼杀，他点的是秦琼，不是尉迟敬德。要是关键时刻，秦琼和程咬金站在李渊身后，大唐的局势，可能就完全是另外一幅面孔。李世民的凶狠底气，归根到底，是自己手下站队了。而反观牛进达、徐世勣等人，曾拒绝跟李世民走太近，也是因为恩情牵绊，不忍违心。
皇权争斗终究让人心冷。玄武门之变，从最初的皇储之争演成父子、兄弟、子孙乱杀，李渊最终眼睁睁看着十二个亲孙死于非命。那种天家血海，礼教道德都要靠边站。如今史家歌颂李世民雄才伟略的同时，总难免感慨：盛世唐朝的背后，是玄武门的鲜血，也是人际关系的千疮百孔。
写到这，顺便补一句后事：李世民杀了哥哥、弟弟、十个侄子，自己生了十四个儿子，下场就更扎心了。赐死、流放、被武则天收拾，结局一个赛一个凄凉。皇家的恩怨，有时候比咱们普通人家更没有人情味。
最后你再看看，秦琼、程咬金，是真有情有义。杀兄弑侄这事做不了，保护老李渊，他们也有底线。后来李渊封他们三千户食邑，等到李世民掌权，食邑缩水成七百户。明面上没说不满，实际彼此心照不宣。病了十二年，李世民既不去看，也不赐药，两个昔日战将就这样淡淡散场。
所以，时至今日，咱们只能浮想联翩。要是真让秦琼去了玄武门，他会是一枪刺向尉迟敬德，还是袖手旁观？李渊倚着长矛瑟缩发抖时，会不会等到老臣一声怒喝，改写历史？程咬金会不会拍桌大骂，不忍父子成仇？这故事没完，也许永远没答案。但人心里的真情，终究比皇权更难琢磨吧。
来源：巷里温馨的煮茶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