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林知薇躺在手术台上，意识模糊间，只听到医生焦急的声音：“快！大出血！联系家属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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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流产那天，顾霆深在陪白月光产检。

我拖着血染的病号服走进他办公室，他皱眉嫌脏。

后来我借他的死对头之手，将他逼至破产。

他砸碎董事会的玻璃，嘶吼着问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我笑着播放了那段产房录音。

“顾总，孩子断气前还在问爸爸什么时候来。”

“现在您可以去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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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血色告别

冰冷的医疗器械在身体里搅动的痛，远不及心口万分之一。

林知薇躺在手术台上，意识模糊间，只听到医生焦急的声音：“快！大出血！联系家属签字！”

家属？她的丈夫，顾霆深，此刻正陪在他的白月光——苏清，在楼上的VIP产科做着产检吧。

真讽刺啊。

她拼尽全力想保住的孩子，他或许从未期待过。这个意外来临的孩子，是她卑微婚姻里唯一的救赎，如今，也要离她而去了。

剧烈的疼痛再次袭来，汗水与泪水混杂，她死死咬住下唇，铁锈味在口腔弥漫。

“孩子……我的孩子……”她微弱地呻吟。

“孕妇保持清醒！用力！”护士的声音带着鼓励，却也透着一丝无奈。

恍惚中，她好像听到了婴儿微弱的哭声，像小猫一样，只一声，便再没了声息。

意识沉浮，她仿佛置身冰窖，彻骨的寒。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归于死寂。

医生摘下口罩，面色沉重：“林小姐，很抱歉，我们尽力了……是个男孩，但……没能保住。”

林知薇睁着眼，望着天花板惨白的灯光，没有哭，也没有闹。那双曾经盛满爱意与希冀的眸子，此刻像两口枯井，深不见底，只剩下死灰般的沉寂。

护士抱着一个襁褓过来，小心翼翼：“林小姐，您……要看看他吗？”

那是一个已经成型的孩子，小小的，青紫色的，安静得没有一丝呼吸。

林知薇的目光落在那个小脸上，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她伸出手，指尖颤抖地，极轻极轻地碰了碰孩子的脸颊，冰凉的触感瞬间刺入骨髓。

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许久，才用气音问：“他……走的时候，痛苦吗？”

护士红着眼圈摇头：“很快……他最后，好像……好像在找什么，小手动了动……”

是在找爸爸吗？

林知薇闭上眼，将蚀骨的痛楚与恨意狠狠压回心底。

再睁开时，里面已是一片荒芜的平静。

“帮我……录一段话吧。”她看着护士，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录下我刚才问的，和你回答的。”

护士愣了一下，虽然不解，但在林知薇那死水般的目光注视下，还是拿出了手机。

……

几个小时后，林知薇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不顾医生的阻拦，拖着虚弱不堪、下身仍在缓慢渗血的身体，一步步挪出了病房。

血迹，在她纯白的病号服上晕开，触目惊心。

她走得极慢，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冷汗浸湿了她的鬓发，脸色苍白如纸。可她的背脊，却挺得笔直。

医院走廊里的人们纷纷侧目，窃窃私语。

她充耳不闻，径直走向电梯，按下通往顶楼总裁私人办公室的楼层。

第二章 他嫌她脏

“顾总，林小姐她……她上来了！”秘书惊慌地推开门，打断了办公室内的谈话。

顾霆深正站在落地窗前，身后是这座城市璀璨的繁华。他转过身，眉头不悦地蹙起：“哪个林小姐？”语气淡漠，仿佛在问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是……是夫人。”秘书补充道，声音有些发颤。

顾霆深还没来得及说话，办公室的门已经被一股力量推开。

林知薇站在门口，逆着光，身影单薄得像随时会碎掉。阳光勾勒出她轮廓，却照不进她那双空洞的眼睛。她身上的病号服，血迹斑斑，如同雪地里绽开的红梅，刺得人眼睛生疼。

浓重的血腥味，瞬间在昂贵的空气净化器工作的办公室里弥漫开来。

顾霆深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愕，随即被浓浓的厌恶取代。他看着她狼狈的样子，看着她身上那些暗红的污渍，语气冷得像冰：“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来这里做什么？脏。”

一个“脏”字，像淬了毒的冰锥，彻底凿碎了林知薇心中最后一丝微弱的幻想。

她看着他，看着这个她爱了多年，飞蛾扑火般嫁予的男人。他依旧英俊，西装革履，一丝不苟，与她的狼狈形成鲜明对比。他眼底的嫌弃，那么真实，那么伤人。

她忽然很想笑，也真的就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弧度。

“顾霆深，”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诡异的平静，“我们的孩子，没了。”

顾霆深身形几不可查地一顿，眼神复杂地闪烁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甚至带着几分不耐：“我知道你不想清好过，但没必要用这种拙劣的借口。流个产而已，养好身体再说。”

流个产……而已？

林知薇感觉心脏那个地方，已经痛到麻木了。

她看着他，一字一顿，清晰地重复：“他死了。七个多月，已经成型了。你听清楚了吗？”

顾霆深沉默了，他盯着她，似乎在判断她话语的真假，又像是在压抑着什么。办公室里的空气凝滞得让人窒息。

半晌，他移开目光，走向办公桌，拿起支票簿，唰唰地签下名字，撕下来，递到她面前，动作流畅而冷漠。

“拿着，算是对你的补偿。医院我会安排最好的，养好身体，别再来烦我。”他的语气，像是在打发一个纠缠不休的乞丐。

那张轻飘飘的支票，悬在林知薇眼前，上面的数字足够普通人挥霍一生。

可对她而言，这是对她和孩子最后的侮辱。

她没有接，甚至没有看一眼。

她只是缓缓地抬起眼，目光像两把冰冷的刀子，直直刺向顾霆深。

那眼神里，没有了爱，没有了恨，甚至没有了温度，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荒凉和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

“顾霆深，”她轻轻开口，声音飘忽如同梦呓，“你会后悔的。”

说完，她不再看他一眼，拖着那条被血浸染的腿，一步一步，缓慢而坚定地，转身离开了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背影决绝，仿佛踏出的不是办公室的门，而是与她过去所有的人生，做一场彻底的割裂。

第三章 地狱归来

三个月后。

“深蓝”会所，顶楼私人包厢。

烟雾缭绕，酒气氤氲。一群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嬉笑玩闹，顾霆深坐在主位，心不在焉地把玩着酒杯，苏清依偎在他身边，巧笑倩兮。

“霆深，你看这件小衣服好看吗？我特意托人从意大利带回来的。”苏清拿着手机，给他看婴儿用品的图片，脸上洋溢着准母亲的幸福光泽。

顾霆深敷衍地瞥了一眼，嗯了一声。不知为何，看着苏清微微隆起的小腹，他脑海里闪过的，却是三个月前，林知薇那双枯井般的眼睛，和她身上刺目的血红。

他烦躁地仰头灌了一口酒，烈酒灼喉，却烧不散心头那点莫名的滞闷。

“听说没？城西那块地，被周家那个私生子拿下了。”

“周慕辰？怎么可能！他哪来那么大本事？”

“邪门得很，这小子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搭上了‘盛京’的线，资金、人脉，要什么有什么，势头猛得很！”

“盛京？”有人惊呼，“那个神秘兮兮的海外资本？他们怎么会看上周慕辰？”

“谁知道呢？听说‘盛京’背后的老板是个女人，手腕厉害得很……”

议论声传入耳中，顾霆深捏着酒杯的手指微微收紧。周慕辰，他那个一直不被周家重视，阴郁隐忍的私生子弟弟，最近确实风头太盛，已经隐隐威胁到他的地位。而“盛京”……他派人查过，背景深不可测，行事风格诡谲难料。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

经理点头哈腰地引着两个人进来。

为首的男人，正是周慕辰。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往日里的阴郁被一种志得意满所取代，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而当他微微侧身，露出身后那个身影时，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个女人身上。

一袭墨绿色丝绒长裙，勾勒出窈窕动人的曲线，肤白胜雪，唇色秾丽。她挽着周慕辰的手臂，姿态亲昵，脸上带着浅淡而疏离的笑容。

最让人震惊的，是她的脸。

那是——林知薇！

那个三个月前，拖着血衣、狼狈离开顾霆深世界的林知薇！

可她完全变了。不再是那个眉眼间带着哀愁和怯懦的可怜虫，此刻的她，容光焕发，美得极具攻击性，眼神锐利而冷静，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

她像是从地狱归来的复仇女神，涅槃重生，光芒万丈。

顾霆深手中的酒杯，“啪”一声，掉落在昂贵的地毯上，猩红的酒液溅开，如同那日她病号服上的血。

他死死地盯着她，瞳孔骤缩，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苏清也认出了林知薇，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下意识地抓紧了顾霆深的手臂。

林知薇的目光，淡淡地扫过全场，在接触到顾霆深那震惊而复杂的视线时，没有丝毫停留，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她微微侧头，对周慕辰展颜一笑，声音轻柔，却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清：

“慕辰，这里空气不太好，我们换个地方吧。”

第四章 狭路相逢

周慕辰从善如流，温柔地拍了拍林知薇的手背：“听你的。”他看向呆若木鸡的众人，尤其是面色铁青的顾霆深，笑容加深，带着明显的挑衅，“顾总，苏小姐，真巧。不好意思，我们约了‘盛京’的赵总谈事，先失陪了。”

“盛京”赵总？那可是“盛京”集团在华的最高负责人！

众人恍然大悟，看向周慕辰和林知薇的眼神顿时变了。原来周慕辰背后的贵人，真的是“盛京”！而林知薇，显然在其中扮演着极其重要的角色！

顾霆深的拳头在身侧悄然握紧，手背青筋暴起。他看着林知薇亲密地挽着周慕辰的手臂，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一股无名火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猛地窜上心头。

她没死？她不仅没死，还活得这么好？甚至还搭上了周慕辰，成了“盛京”的红人？

这三个月，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那个孩子……难道真的……

“霆深？霆深！”苏清摇晃着他的手臂，声音带着委屈和不安，“你看她！她怎么会在这里？还跟周慕辰搅在一起！她肯定是来报复我们的！”

顾霆深猛地甩开苏清的手，力道之大，让苏清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他看都没看她一眼，抓起外套，大步流星地追了出去。

走廊尽头，林知薇正要和周慕辰走进另一个包厢。

“林知薇！”顾霆深厉声喝道，声音在空旷的走廊回荡。

林知薇脚步顿住，却没有回头。

周慕辰转身，挡在林知薇身前，脸上带着礼貌却疏冷的笑：“顾总，有事？”

顾霆深根本不看他，目光死死锁住林知薇的背影，声音因为压抑着情绪而显得有些沙哑：“你站住！我们谈谈。”

林知薇终于缓缓转过身。

廊灯的光线在她脸上投下明暗交织的阴影，让她美得有些不真实。她看着他，眼神平静无波，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顾总，”她红唇轻启，语气淡漠，“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吗？”

“那个孩子……”顾霆深喉结滚动了一下，艰难地开口，“到底怎么回事？”

听到“孩子”二字，林知薇眼底迅速结上一层寒冰，但嘴角那抹浅淡的弧度却未曾改变。

“孩子？”她重复了一遍，语气轻飘飘的，带着一丝嘲弄，“顾总不是认为，那只是个拙劣的借口吗？怎么，现在又感兴趣了？”

“林知薇！”顾霆深上前一步，试图抓住她的手腕，却被周慕辰伸手拦住。

“顾总，请自重。”周慕辰的声音冷了下来。

顾霆深无视周慕辰，紧紧盯着林知薇：“回答我！”

林知薇轻轻笑了，那笑声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他死了，顾霆深。如你所愿，这个世界，清净了。”她顿了顿，目光像淬了毒的针，细细密密地扎进顾霆深的心里，“至于怎么回事……你不如，去问问你身边那位，纯洁无瑕的苏小姐？”

说完，她不再给顾霆深任何机会，挽住周慕辰的手臂，柔声道：“我们走吧，慕辰，别让赵总等久了。”

两人转身，包厢门打开又合上，将顾霆深彻底隔绝在外。

顾霆深僵在原地，林知薇最后那句话，像魔咒一样在他脑海里盘旋。

问苏清？问她什么？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慢慢爬了上来。

第五章 裂痕初现

那晚之后，顾霆深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力量，去查三个月前的那一天，医院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起初不相信林知薇的话，认为她只是在挑拨离间，只是在为她的背叛和报复找借口。

然而，随着调查的深入，一些被他忽略的细节，开始浮出水面。

那天，苏清确实给他打了电话，声音带着哭腔，说肚子不舒服，很害怕，求他陪她去产检。他当时正在开一个重要的会议，但想到苏清肚子里的孩子，他还是提前离场了。

而在那之前，林知薇似乎也给他发过信息，具体内容他已经记不清，大概是不太舒服之类，他当时只扫了一眼，并未在意。

医院的记录显示，林知薇被送进手术室抢救时，情况极其危急，医生曾多次尝试联系他这位法定丈夫。

甚至，有护士隐晦地提到，在林知薇出事前，似乎有一位“访客”去过她的病房，两人还发生了争执。

所有的线索，都隐隐指向苏清。

顾霆深坐在书房里，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他揉着发痛的眉心，第一次对自己坚信不疑的事情产生了动摇。

难道……林知薇说的，是真的？

难道那个孩子，真的……

“霆深，你最近怎么了？总是心不在焉的。”苏清端着一杯参茶走进来，温柔地放在他手边，从身后抱住他，“是不是公司的事情太累了？还是……因为林知薇？”

顾霆深身体微微一僵，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回抱她，而是轻轻拉开了她的手臂。

他转过身，审视着苏清那张楚楚可怜的脸，试图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清清，”他开口，声音有些干涩，“三个月前，知薇流产那天，你去过她的病房？”

苏清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虽然很快被她掩饰过去，但没能逃过顾霆深的眼睛。

“我……我没有啊。”她矢口否认，语气却带着一丝不自然，“霆深，你听谁胡说八道的？我那天只是不舒服，让你陪我去检查而已，我怎么会去找她呢？你知道的，我一直很怕她，她那么恨我……”

“她为什么恨你？”顾霆深打断她，目光锐利。

苏清被问得一噎，眼圈立刻红了，泫然欲泣：“霆深，你是在怀疑我吗？因为林知薇现在攀上了高枝，回来挑拨我们的关系，你就怀疑我？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啊！”

又是孩子。

顾霆深看着她隆起的腹部，脑海里却再次浮现林知薇身上那片刺目的红，和她那句轻飘飘的“他死了”。

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他没有再追问，只是疲惫地挥了挥手：“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苏清看着他冷漠的侧脸，咬了咬唇，不甘心地离开了书房。门关上的瞬间，她脸上的委屈瞬间被怨毒所取代。

林知薇！你这个阴魂不散的贱人！

而书房内的顾霆深，靠在椅背上，闭上眼，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疲惫和……混乱。

第六章 风暴伊始

商界的风，刮得越来越猛。

周慕辰凭借“盛京”的鼎力支持，以雷霆手段接连抢走了顾氏集团好几个志在必得的重大项目。其中就包括城西那块潜力巨大的地王，以及一个与政府合作的重点科技园区开发案。

顾氏损失惨重，股价开始波动。

更让顾霆深焦头烂额的是，一些陈年的税务问题和新项目的环保评估，不知为何被对手翻了出来，并被媒体大肆渲染报道。虽然暂时被他压了下去，但显然背后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推动。

董事会上，质疑的声音开始出现。

“顾总，最近公司的状况不太妙啊，接连失手，股价下跌，这对我们的信誉是很大的打击！”

“听说‘盛京’那边是铁了心要扶持周慕辰跟我们打擂台？他们到底什么来头？”

“顾总，是不是……私人问题影响到了公司的决策？”有人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坐在末尾，神色自若的周慕辰。

周慕辰如今已是顾氏董事，这是他母亲娘家那边早年留下的股份，以前无人重视，如今却成了他撬动顾氏根基的支点。

顾霆深面色阴沉地坐在主位，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周慕辰身上。

周慕辰迎着他的目光，微微一笑，笑容里充满了挑衅。

“商场如战场，胜负乃兵家常事。”顾霆深冷冷开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顾氏根基深厚，这点风浪，还翻不了船。至于私人问题……”他顿了顿，眼神锐利如刀，“我自有分寸。”

散会后，顾霆深叫住了准备离开的周慕辰。

“周慕辰，”他走到他面前，两个身高相仿的男人对峙着，气氛剑拔弩张，“你到底想怎么样？”

周慕辰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笑容温和，眼底却一片冰凉：“大哥这话说的，我只是在争取我应得的东西而已。顾家，从来不只是你一个人的顾家。”

“应得的东西？”顾霆深冷笑，“靠女人得来的东西吗？”

周慕辰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眼神变得危险：“顾霆深，注意你的言辞。知薇她，不是你能诋毁的。”

“知薇？”顾霆深像是被这个词刺痛，语气更加刻薄，“叫得真亲热。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在我和她还没离婚的时候？”

“呵，”周慕辰嗤笑一声，带着怜悯看着他，“顾霆深，你永远只知道用你肮脏的心思去揣度别人。你知道吗？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亲手把珍珠当鱼目扔掉，还踩进了泥里。”

他凑近一步，压低声音，一字一句道：“你现在所经历的一切，仅仅只是个开始。她受过的苦，你会百倍千倍地品尝。”

说完，他整理了一下西装袖口，转身离开，留下顾霆深一个人站在原地，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

珍珠？鱼目？

他想起林知薇曾经在他身边时，那些小心翼翼的讨好，那些充满爱意的眼神，那些他视为理所当然甚至厌烦的关怀……

难道，他真的错了？

不！不可能！是林知薇背叛了他！是她联合周慕辰来报复他！

一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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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阎紫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