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访华22次，被誉为美国最亲华的总统，曾为了中国打破白宫惯例

摘要：1971年这天，老布什刚把身子板站直，领到了总统尼克松的指令。眼里没波澜，其实心里早就乱成了一锅粥——这条命令让他怎么做？去联合国大会，为美国领头，拼死把中国挡在门外。不许中国重返联合国！这是废话吗？在场的每个人都拧巴着脸色，不知是讨厌那口气还是心底明白这事做

1971年这天，老布什刚把身子板站直，领到了总统尼克松的指令。眼里没波澜，其实心里早就乱成了一锅粥——这条命令让他怎么做？去联合国大会，为美国领头，拼死把中国挡在门外。不许中国重返联合国！这是废话吗？在场的每个人都拧巴着脸色，不知是讨厌那口气还是心底明白这事做不成。

老布什压下反驳，转头带着美国的小跟班一起投了反对票。当天结果一出，全部人都安静了。76票赞成，35票反对，17个国家干脆不表态。中国顺利地拿回了合法席位，把美国想压的那股劲压了一头灰。尼克松的脸色也变不出别的来，他转身马上公开想和中国搞好关系。变化这么快，不尴尬吗？可这就是现实，政客一拧脖子，话说反了都没什么压力。

尼克松亲自去找周恩来，两个人一握手，所有协议说定，背后的人看着也都懵了。事情刚走到这，老布什心中的算盘就又不一样了。在场的人谁不明白？他说“世界的未来在北京”。这是预言还是感慨？没人接得上。

乍一看，这几个人之间的纠结就像乱麻。可“水门事件”闯出来，一切又改了光景。尼克松卷铺盖走人，福特老人家被架到台前，甩出一连串大动作。没人真信这个临时抱佛脚的总统能打理清楚烂摊子，可他偏走了雷厉风行路子。有些树根还是拔不动，比如老布什。当年尼克松的红人，这会儿正怕卷进风暴。

于是福特“体贴”地把他发配出国，说是去英国、法国当大使，反正不要碍事。老布什一听耷拉着脸：“我得想想。”总统一边点头一边催。他回去想了一个晚上，磨蹭到第二天一大早，憋着劲说想去中国。福特愣住，脸一拉：“中国？穷乡僻壤，你去干嘛？”可老布什就是认准了。那会儿中美刚有点联系，尼克松倒了，局势乱。本来没几个人愿意去中国，老布什偏要扛大旗，他还真觉得这是机会。

他被任命为驻华联络处主任，带着妻子芭芭拉，跨洋过海，落在了北京。美国那边有人在风凉说：“你是去葬送政治前途的，活该。”老布什不理会。飞机踩在中国的土地上，他才真松口气。北京的冬天有点冷，他第一件事就品尝梦寐以求的北京烤鸭。有意思吗？肯定有。他日后每次回忆起来，还念念不忘。

在中国的岁月里，他最爱那家中餐馆，去得多到人家给他搞了一份“布什菜单”。小布什后来来看他，父子俩一块转了北京，还是绕不开烤鸭。十三个月过去，金婚宴上，烤鸭也摆在桌上。这个细节，让很多美国人纳闷：他是真的在中国乐不思蜀，还是装出来的？

外交工作没那么轻松。1970年代的中美关系说尴尬就尴尬，谁也不是彼此信任。美国在北京的办事处气氛死气沉沉，有些工作人员混日子，谁都不沾边，会中文的寥寥无几。老布什第一次进办公室，傻了眼。怎么会有使节连沟通都不会？他学中文，下苦工，骑着自行车穿巷子，看北京的胡同、早市，跟本地人话家常。有人看见一个西方人穿梭在街头巷尾，不知是不是看错了。按他自己的说法，“我要到群众里去”。这样一折腾，不光中国人觉得新鲜，连美国人都觉得：老布什是不是疯了？

他和中国的外交官，关系越走越近。偶尔打牌，还能逗出友谊。离开北京那天，邓小平特地请他喝酒，说了一句话，让老布什哭笑不得：“你是不是一直在监视我们？”场面一时僵住，邓小平的玩笑话里藏着分寸，大意谁都懂，你的事儿我们了如指掌，你当不成卧底。其实，邓的心思两头押。美国的影响力那么大，中国警惕着，但嘴上含糊。

这种关系，有一丝狡猾，也有一份坦诚吧？有的人说，老布什是真喜欢中国。可转头他去中情局掌门，换了身份，难保证他对中国的感情还剩下几分。事实证明，他没让人等到翻脸。几年后，福特访华，老布什不顾身份跟着。见了毛泽东，聊得很愉快。毛泽东当场一句断言：“这个人前途无量。”有道理吗？似乎是，也未必是。历史有时候就是因为人堆里的小概率事件才推着往下走。

回美国，他的政治生涯并没结束。相反，官运亨通，斜刺里爬上了总统的宝座。别忘了，坊间以前都预言过，去中国是当政治弃子的，谁能想到就此鲤鱼跃龙门。1989年刚上任，他就急着去中国，白宫也一时摸不着头脑。按惯例，总统出访必须优先北约盟友，这回他偏偏拧着劲先访了中国。谁都看在眼里，嘴上不说出口。

这时候老布什和邓小平的会面，还收了两辆“飞鸽牌”自行车。这是他在中国第二喜欢的东西，仅次于烤鸭。出行路线低调，他匆忙在天安门转一圈，被荷枪实弹的保安队包围。气氛紧张，心里明白那不是普通访问。有人说他对中国无比友好，可他的总统生涯真是那么一帆风顺、圣人一般吗？不是。

中美也闹过大矛盾，但老布什一贯主张商量着办，他不愿意翻脸。为了维持最惠国待遇，他和国会多次交手。可这政策放在别的国家身上呢？看看苏联。美国和苏联斗得你死我活。布什上台后，直接针对莫斯科出台种种政策，直到苏联解体。说老布什一心求和平，这话站不住脚。他很现实，不比卡特天真，和中国亲近，还是优先考虑美国怎么得利。政治家不会只凭个人喜欢就赌整个国家利益。

倒是1974年以前，老布什就看透了国际能源的博弈。美国和以色列关系紧密，中东的油价飙升让美国日子一度难熬。布什立马想到，打开中国市场才能缓解美国压力，这点有几个美国政客能想明白？他嗅觉灵敏。中国还在艰难起步，但布什预见到——中国终会成为国际大国。这一判断被现实验证，于今更显分量。

派系斗争、个人好恶、国家算计都缠绕在老布什身上。他卸任后，频繁访华，二十多次。手里没了总统权杖，人倒自在了。骑着自行车穿北京、吃烤鸭、探老朋友，他能用自己喜欢的方式体会北京的变化。2008年，他带全家来看奥运会，话里笑意藏不住：“北京变化太快，我没看错！”走的时候，还得了“杰出中国之友奖”，就算腿脚不便，也录视频表示感谢。这种温情是真是假？真真假假，都摊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