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临死前坚持要跟我离婚,我同意后,果断签下放弃治疗同意书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28 17:06 1

摘要: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得让我头晕,我捏着手里还温热的保温桶,里面是他最爱喝的鸽子汤。

周毅躺在病床上,脸色白得像张纸。

他望着天花板,眼神空洞,仿佛那上面有他生命的倒计时。

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得让我头晕,我捏着手里还温热的保温桶,里面是他最爱喝的鸽子汤。

我炖了四个小时。

“我们离婚吧。”

他终于把目光从天花板挪到我脸上,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我脑子嗡的一声,像被人打了一闷棍。

保温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滚烫的汤汁溅出来,烫在我的脚踝上。

火辣辣的疼。

可我感觉不到。

我的心比这烫伤疼一万倍。

“你说什么?”我以为我听错了,或者他烧糊涂了。

他转过头,不再看我,声音里透着一股子不耐烦的虚弱。

“我说,离婚。林微,我不想死的时候,还是你丈夫。”

我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我们结婚十年,从一无所有到有车有房,我陪着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累。

他创业失败,是我拿出嫁妆,陪他东山再起。

他父母生病,是我端屎端尿,在医院守了半个月。

现在他得了绝症,医生说最多还有三个月,我辞了工作,一心一意地照顾他。

我以为我们是患难夫妻,情比金坚。

结果,他要在临死前,给我这么致命的一刀。

“为什么?”我声音都在抖,“周毅,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为什么?”

他沉默了。

这种沉默比任何恶毒的语言都更伤人。

它像一把钝刀,在我心上来回地割。

我冲过去,抓住他的肩膀,“你说话啊!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除了这个理由,我想不出别的。

他被我晃得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脸涨成了猪肝色。

我吓得赶紧松手,帮他拍背顺气。

他缓过来,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愧疚,只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残忍。

“是。她叫安然。”

“我不能让她不明不白地跟着我。”

“我要把我的财产,都留给她。”

轰隆。

我的世界彻底塌了。

安然。

好一个岁月静好的名字。

我眼前浮现出一个年轻女孩的脸,是周毅公司新来的实习生,我见过一次。

当时她怯生生地喊我“嫂子好”,我還笑着给了她一块自己烤的饼干。

原来不是怯生生,是装的。

原来不是嫂子,是来抢我位置的。

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的鼻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十年婚姻,十年付出,原来就是个笑话。

我就是那个占着茅坑不拉屎,耽误了他和真爱双宿双飞的恶毒原配。

“你……你混蛋!”

我终于骂出声,眼泪却不争气地流得更凶了。

周毅闭上眼睛,一副懒得跟我废话的模样。

“律师明天会过来,你把字签了,房子、车子都给你,公司股份和存款,都归我。”

他这是在施舍我。

用我们共同打拼下来的家业,来买断我的十年青春。

而他,要带着那些钱,去留给他的“真爱”。

我忽然就不想哭了。

我被他这种无耻的逻辑气笑了。

“周毅,你是不是觉得你特别伟大?临死前还要为小三安排好后路?你感动了自己,也恶心了我。”

他睁开眼,皱着眉看我。

“林微,你能不能别这么歇斯底里?我们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

我多想抄起旁边的凳子砸过去。

可我不能。

他是病人,我是他法律上的妻子,我得“贤惠”。

我深吸一口气,抹掉眼泪,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好啊,离婚。”

“我成全你们这对亡命鸳鸯。”

周毅似乎没料到我答应得这么干脆,愣了一下。

शायद在他看来,我应该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死死扒着“周太太”的位置不放。

我看着他错愕的表情,心里涌上一股报复的快感。

你不是想离婚吗?

我偏要让你离得顺顺当当,让你连个纠缠我的理由都没有。

第二天,律师果然来了。

西装革履,一脸公事公办的冷漠。

他把离婚协议推到我面前。

我没看那些密密麻麻的条款,我知道,周毅已经算计得清清楚楚。

那套我们一起还了八年贷款的房子,那辆我开了五年的车,就是我的“遣散费”。

而他公司的股份,我们账户里共同的存款,那些才是大头。

他要用那些,去供养他的“爱情”。

我拿起笔,手有点抖。

不是因为舍不得,是因为恨。

我恨自己的眼瞎心盲,恨自己十年来的付出喂了狗。

“林微。”

门口传来一个尖利的声音。

我婆婆来了。

她身后跟着的,是我的公公,还有……那个叫安然的女孩。

婆婆像一阵风似的冲进来,一把夺过我手里的笔。

“不能签!谁让你签的!”

她瞪着我,眼睛里全是怒火,仿佛我才是那个拋夫棄子的罪人。

“妈,这是周毅的意思。”我冷冷地说。

“他糊涂了!你不能听他的!”婆婆指着病床上的周毅,“我儿子都快不行了,你还要跟他离婚?你的心是铁打的吗?”

我简直要被这神逻辑气笑了。

“妈,您看清楚,是您儿子要跟我离婚,不是我。他要把财产留给这位安然小姐。”

我把“安然小姐”四个字咬得特别重。

安然的脸白了白,往我公公身后缩了缩,一副受惊小白兔的模样。

真是好演技。

婆婆的目光落到安然身上,先是审视,然后是……满意?

我没看错,她眼里闪过一丝满意。

她上下打量着安un,那眼神就像在菜市场挑拣一棵新鲜水灵的白菜。

“你是……安然?”婆婆的语气缓和下来。

“阿姨好。”安然怯生生地开口,声音又细又软。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哎,好孩子。”婆婆竟然拉住了她的手,一脸慈爱,“这些天辛苦你了,一直陪着阿毅。”

我彻底愣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

婆婆不是应该冲上去撕了这个小三吗?

怎么还上演起“婆媳”情深了?

“妈,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忍不住问。

婆婆转过头,立刻又换回那副刻薄的嘴脸。

“什么意思?林微,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

“你跟阿毅结婚十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们周家不能断了后!”

她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一根针,扎在我心上。

我结婚第三年怀过一次,那时候周毅创业刚起步,我们忙得焦头烂额。

他说,现在不是要孩子的时候,等公司稳定了再说。

我听了他的话,一个人去了医院。

从那以后,我的身体就一直不太好,再也没怀上过。

这件事,成了我心里最深的一道疤。

也成了婆婆攻击我最常用的武器。

现在,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又把这道疤狠狠揭开。

我看着她,又看了看旁边那个低着头、嘴角却微微上扬的安然,瞬间明白了。

原来他们早就串通好了。

周毅不是临时起意,这是一个蓄谋已久的局。

他们一家人,早就嫌弃我这个“不会下蛋的鸡”,找好了能为他们“传宗接代”的年轻姑娘。

现在周毅要死了,他们就迫不及不及待地要把我踢出局,好给新人腾位置。

真是好一出家庭伦理大戏。

我只觉得荒谬,又觉得悲凉。

我这么多年的付出,在他们眼里,竟然比不上一个虚无缥缈的“后代”。

“所以,你们早就知道了?”我看着婆婆,声音冷得像冰。

婆婆被我看得有点心虚,但还是梗着脖子。

“知道又怎么样?安然怀了我们周家的种!阿毅不能死不瞑目!”

怀了?

我看向安然平坦的小腹。

原来如此。

这就是他们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底气。

母凭子贵,真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周毅在病床上,看着这一幕,脸上竟然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

他是在欣慰,他的“爱情”得到了父母的认可吗?

他是在欣慰,他周家“后继有人”了吗?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死了。

我对这个男人,对这个家庭,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

“好。”

我从婆婆手里,平静地拿回那支笔。

“我签。”

所有人都愣住了。

婆婆大概以为我会继续撒泼打滚。

安然大概以为我会嫉妒发狂。

周毅大概以为我会痛哭流涕地挽留。

我偏不。

我不仅要签,我还要签得漂漂亮亮。

我在离婚协议的末尾,一笔一划,写下了我的名字。

林微。

这两个字,我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好看过。

签完字,我把笔帽盖上,发出“咔哒”一声脆响。

“好了,从现在起,我跟你们周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我站起身,感觉浑身都轻松了。

仿佛卸下了一个背了十年的沉重枷ĺ锁。

“房子和车的过户手续,我会让我的律师联系你们。”

我转身就走,不想再在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多待一秒。

“等等!”

是周毅在叫我。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林微,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他的声音里,竟然带了一丝……不舍?

真是可笑。

我缓缓转过身,看着他那张苍白的脸。

“有。”

我走到他床边,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周毅,祝你,早死早超生。”

他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布满了血丝,像是要从眼眶里凸出来。

他想说什么,却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我直起身,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活该。

我再也不用为他的咳嗽而揪心,再也不用为他的病情而 sleepless。

我自由了。

我走出病房,外面的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我眯起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空气里没有消毒水的味道,是自由的味道。

我正准备离开,一个护士匆匆跑过来叫住我。

“周太太……哦不,林女士,您等一下。”

“这是周毅先生的《放弃治疗知情同意书》,需要家属签字。”

护士把一份文件递给我。

我愣住了。

放弃治疗?

周毅的病虽然重,但医生说,如果用进口药,积极治疗,还是有希望延长生命的,甚至有小概率的奇迹发生。

只不过,费用非常高昂。

我之前为了给他凑钱,已经准备卖掉我父母留给我的一套老房子。

现在,他要放弃治疗?

我瞬间明白了。

他不是想放弃治疗。

他是舍不得花钱。

他要把钱,完完整整地留给他的安然,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他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也要为他的“真爱”铺好后路。

真是“伟大”的爱情啊。

我看着那份同意书,上面“放弃一切抢救措施”的字样,像一个个狰狞的嘲讽。

护士看我迟迟不签字,有些为难。

“林女士,这个需要直系亲属签字才有效。您看……”

我还没说话,婆婆就冲了出来。

“签什么签!不能签!我儿子还没死呢!你们医院就盼着他死吗?”

她一把抢过同意书,就要撕掉。

安然也跟了出来,柔柔弱弱地拉着婆婆的胳膊。

“阿姨,您别激动。医生,我们不放弃,多少钱我们都治!我……我可以把我的积蓄都拿出来!”

她说着,眼圈就红了,一副情深义重的模样。

演,接着演。

我冷眼看着他们。

婆婆被安然“感动”了,拉着她的手,心疼地说:“好孩子,真是委屈你了。放心,阿毅的病,我们家砸锅卖铁也得治!”

她转头对我吼道:“林微,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交钱!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儿子早点死,你好霸占财产?”

我看着她那张颠倒黑白的脸,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跟这种人争辩,简直是浪费口舌。

我从婆婆手里,拿回那份同意书。

“您搞错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现在,不是他的家属。”

我把同意书,递到安然面前。

“这位安然小姐,既然你怀了周家的骨肉,又这么情深义重,这个字,应该你来签。”

或者说,你应该劝周毅,不要签。

安然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她求助似的看向婆婆。

婆婆也愣住了,她显然没想过这个问题。

是啊,我已经不是家属了。

法律上,最有资格签字的人,除了周毅本人,就是他的父母。

“我……我……”安然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让她签字放弃,她不敢,怕落个“蛇蝎心肠”的名声。

让她劝周毅不放弃,然后承担那天文数字般的医药费,她更不肯。

那可是她和她孩子未来的“保障”。

真是个两难的选择啊。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病房里,传来周毅虚弱的声音。

“让她签……”

他指的是我。

“林微,你签……算我求你……”

他大概也知道,让他父母或者安然来做这个决定,有多难。

只有我,这个刚刚被他抛弃的前妻,是最“合适”的人选。

签了,他就能如愿以偿地把钱留给真爱。

我不签,他就要花大价钱续命,他的“遗产”就会缩水。

他这是,把我当成了他实现“伟大爱情”的工具人。

连死,都要算计我最后一次。

我看着他,突然笑了。

“周毅,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听你的?”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林微,我们夫妻一场……”

“别。”我打断他,“别跟我提夫妻。我嫌脏。”

我把同意书,重新拍在护士台。

“护士,我不是他家属,我没资格签这个字。”

“他的父母都在这里,还有他肚子里孩子的妈也在这里。谁爱签谁签。”

说完,我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婆婆的叫骂声,安然的哭泣声,和周毅的咳嗽声。

乱成一锅粥。

与我无关了。

我走到医院门口,阳光正好。

我掏出手机,给我最好的闺蜜,一个专打离婚官司的律师,打了个电话。

“喂,小曼吗?我离婚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然后爆发出惊天动지的欢呼。

“离得好!姐们儿请你吃大餐!庆祝你脱离苦海,重获新生!”

我听着她中气十足的声音,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但这一次,不是伤心,是释放。

“哭什么!该哭的是那个渣男!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过去接你!”

“我在中心医院门口。”

“等着!”

挂了电话,我擦干眼erez,看着车水马龙的街道。

林微,从今天起,你只为自己活。

小曼开着她那辆骚包的红色跑车,一个漂亮的甩尾停在我面前。

“上车,女王陛下!”

我坐上副駕,她递给我一张纸巾。

“擦擦,哭得跟个小花猫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周毅死了呢?”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快了。”

我把医院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小曼听完,方向盘一打,车子又往医院开了回去。

“干嘛去?”我吓了一跳。

“回去!我帮你撕了那对狗男女!”她义愤填膺。

“别。”我拉住她,“没必要。跟他们纠缠,只会拉低我自己的档次。”

小曼想了想,点了点头。

“也对。不过,就这么便宜他们了?”

“当然不。”我冷笑一声,“好戏还在后头呢."

周毅以为,离了婚,签了字,他就能安心地去死,把钱留给他的小三和私生子了?

他太天真了。

“小曼,帮我个忙。”

“你说。”

“帮我查一下周毅公司的账。还有,我们联名账户里所有的资金流向。”

我虽然不管公司具体业务,但财务报表我还是看得懂的。

周毅这些年,没少往自己兜里揣钱。

他以为我不知道,只是我懒得计较。

现在,我不仅要计较,我还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小曼眼睛一亮。

“懂了!婚内财产转移,他这是想净身出户让你成全他?做梦!”

“还有,那套房子和车,虽然协议上写了给我,但过户手续还没办。你帮我盯着点,别让他们耍花样。”

“放心!包在我身上!”

小曼拍着胸脯保证。

有她在,我安心了不少。

我们没有去吃大餐,而是直接去了小曼的律师事务所。

她手下的团队效率极高。

不到两天,周毅公司的财务状况,和我们联名账户的流水,就摆在了我面前。

不出我所料。

周毅从三年前开始,就陆陆续续地从公司挪用公款。

一部分,他用来投资了一些乱七八糟的项目,赔得血本无归。

另一部分,也是最大的一部分,都转到了一个人的名下。

安然。

他给安然买了一套市中心的高级公寓,一辆价值百万的跑车。

他还给她办了一张副卡,每个月流水几十万,全是奢侈品和高档餐厅的消费。

而我,开着那辆他淘汰下来的旧车,为了省几块钱的停车费,宁愿多走十分钟的路。

我给他买一件几千块的衬衫,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自己,却连一件超过五百块的衣服都舍不得买。

我真是个天大的傻瓜。

“林微,这些证据足够了。”小曼指着那一沓厚厚的流水单,“他这是恶意转移夫妻共同财产。我们可以起诉他,要求重新分割财产。”

“不仅如此,”小曼的助理补充道,“我们还发现,周毅的公司,存在严重的偷税漏税行为。一旦被查实,他不仅要补缴巨额税款和罚款,还可能面临刑事责任。”

我看着那些冰冷的数字,心里已经没有了愤怒。

只剩下一种荒唐的平静。

周毅,周毅。

你处心积虑,算计了一辈子。

到头来,却给自己挖了这么大一个坑。

“起诉。”

我轻轻吐出两个字。

“不仅要起诉他转移财产,还要把他偷税漏税的证据,实名举报给税务局。”

小曼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够狠!我喜欢!”

“他不是想把钱留给他的真爱吗?我偏要让他一分钱都留不下。”

“我不仅要让他身败名裂,我还要让他……死都死得不安心。”

我要让他知道,我林微,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我收起了我的善良,露出了我的爪牙。

这一切,都是他逼我的。

法院的传票和税务局的稽查通知,几乎是同时送到了周毅的病房。

我没有去,我怕我忍不住会笑出声。

是小曼的助理去的。

据他描述,当时病房里那叫一个“精彩”。

婆婆当场就撒泼打滚,大骂我是个忘恩负义的毒妇。

安然抱着肚子,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天都要塌了。

而周毅,在看到那些文件后,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了过去。

医院一阵鸡飞狗跳,紧急抢救。

医生说,病人情绪受到严重刺激,情况很不乐观。

婆婆在医院走廊里给我打电话,电话一接通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林微你这个丧尽天良的!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儿子才甘心!他都快死了你还不放过他!”

“他要是死了,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我把手机拿远了点,等她骂累了,才慢悠悠地开口。

“妈,哦不,阿姨。您搞错了,我是在救他。”

“什么?”婆婆愣住了。

“你想啊,他现在被税务局查,要是罪名成立,是要坐牢的。他这身体,能受得了牢狱之災吗?”

“所以啊,我这是在帮他。只要他把非法转移的财产吐出来,把偷的税补上,积极配合调查,争取宽大处理,说不定就不用坐牢了。”

“你……你胡说八道!你就是想要钱!”

“是啊。”我大方承认,“我就是要钱。那些钱,本来就有我的一半。我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天经地义。”

“至于周毅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们已经离婚了。”

“你!”

婆婆气得说不出话,直接挂了电话。

我能想象到她现在气急败坏的样子。

真痛快。

周毅最终还是没撑住。

在被税务局和法院轮番“问候”了一个星期后,他走了。

走的时候,据说眼睛都沒闭上。

死不瞑目。

婆婆在医院哭得死去活来,一边哭一边骂我这个“扫把星”、“克夫命”。

安然则是在办完周毅的后事后,就消失了。

我猜,她是去处理周毅留给她的那些“遗产”了。

可惜,她要失望了。

周毅名下的所有财产,包括他转移给安然的那些,全都被法院冻结了。

公司因为偷税漏税,面临巨额罚款,已经濒临破产。

银行的贷款,供应商的货款,员工的工资……

周毅留下来的,不是金山银山,而是一个巨大的烂摊子。

安然想拿到钱?

下辈子吧。

婆婆大概也知道了这个情况,又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

这次她不骂我了,开始哭。

哭诉她命苦,老年丧子,哭诉周家要断了香火。

然后,话锋一转,就开始暗示我。

“微微啊,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阿毅他……他已经走了。你就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高抬贵手,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安然肚子里的,毕竟是阿毅的骨肉啊……”

我听着她虚伪的哭腔,只觉得恶心。

“情分?我们之间还有情分吗?”

“在你为了那个私生子,逼我离婚的时候,情分就断了。”

“还有,别再跟我提那个孩子。他姓周,不姓林。他的死活,跟我林微,没有半毛钱关系。”

“至于你们的生路,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周毅欠下的债,就该由他的‘遗产’来还。”

我挂了电话,拉黑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

这个世界,终于清静了。

官司打了一年。

最后的结果,我拿回了本该属于我的那部分财产。

虽然比预想中少了很多,因为大部分都用来填了公司的窟窿。

但足够了。

足够我开始新的生活。

我卖掉了那套充满着压抑回忆的房子,也卖掉了那辆车。

我用那笔钱,在市郊一个环境很好的小区,买了一套小户型公寓。

不大,但很温馨。

阳光可以从落地窗洒进来,照亮整个客厅。

我还养了一只猫,是小区里的流浪猫,很黏人。

我给它取名叫“lucky”。

希望它能给我带来好运。

我也重新找了工作。

凭借我过去的项目管理经验,我很快就在一家外企找到了位置。

工作很忙,但很充实。

身边的同事都很年轻,充满活力。

他们会叫我“Lin姐”,会在我加班的时候给我带一杯热咖啡,会在我完成一个大项目后为我欢呼。

我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纯粹的善意和团队的温暖了。

我的生活,渐渐回到了正轨。

甚至,比以前更好。

我开始健身,练瑜伽,周末去学插花,学烘焙。

我把我的小公寓,布置得像个花园。

我学会了享受独处的时光,也学会了取悦自己。

我发现,原来一个人的生活,可以这么精彩。

有一天,我在楼下咖啡馆喝咖啡的时候,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安然。

她比一年前憔悴了很多,也没了当初那份楚楚可怜的精致。

她穿着普通的T恤牛仔裤,抱着一个孩子。

孩子很瘦小,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

她也看到了我。

她的眼神很复杂,有怨恨,有嫉妒,还有一丝……羡慕?

她抱着孩子,朝我走过来。

我以为她要上来撕我,或者骂我。

我甚至已经做好了反击的准备。

但她没有。

她只是在我对面的位置坐下,把孩子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我能……跟你聊聊吗?”她声音沙哑。

我挑了挑眉,“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好聊的。”

“我知道你恨我。”她苦笑了一下,“我也恨你。”

“如果不是你,我和阿毅的孩子,不会过得这么苦。”

我气笑了。

“安然,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你孩子的父亲,是周毅,不是我。他为了你们,连命都不要了,把所有的烂摊子都丢给我。”

“我只是拿回了属于我自己的东西。你现在过得不好,应该去怪那个欺骗了你,也欺骗了我的男人,而不是来找我。”

她被我堵得说不出话,眼圈又红了。

“我……”她低下头,声音里带了哭腔,“他骗了我。他跟我说,他很有钱,他会跟你离婚,然后娶我,给我和孩子最好的生活。”

“我以为我找到了真爱,找到了依靠。我辞掉了工作,全心全意地等着他。”

“结果……他死了,什么都没给我留下。只留下了一屁股的债。”

“他爸妈,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说是我克死了他。他们不愿意管这个孩子,说他是‘讨债鬼’。”

“我没有钱,没有工作,还要一个人带孩子。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说着,就哭了起来。

孩子被她的哭声吓到了,也跟着“哇哇”大哭。

咖啡馆里的人都朝我们这边看过来。

我有些烦躁。

我不想看她卖惨,也不想同情她。

她现在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

但是,看着那个哇哇大哭的孩子,我心里又有些不忍。

孩子是无辜的。

我从钱包里抽出几张百元大钞,放在桌子上。

“我不想听你的故事,也不想跟你有什么牵扯。这些钱,你拿着,给孩子买点好吃的。”

“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她却突然拉住了我的衣角。

“林微,不,林姐。”她仰着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你帮帮我。你现在过得这么好,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求求你,看在……看在你也曾经那么爱阿毅的份上,你帮帮我吧。”

我甩开她的手,眼神冰冷。

“别跟我提他。”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认识他。”

“还有,我过得好,是因为我靠我自己。而你,总想着靠别人。”

“安然,你还年轻,手脚健全。与其在这里哭哭啼啼地求我,不如自己去找份工作,靠自己的能力去养活你的孩子。”

“路是你自己选的,跪着也要走完。”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没有再回头看她一眼。

我不是圣母,我做不到以德报怨。

我能给她的,只有这点微不足道的“人道主义”援助,和一句忠告。

她听不听得进去,就看她自己了。

回到家,Lucky迈着优雅的步子蹭了蹭我的腿,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我抱起它,坐在洒满阳光的沙发上。

窗外,是湛蓝的天空,和青翠的树木。

生活,真好。

我以为,我和周家的纠葛,到此就结束了。

没想到,几个月后,我又接到了婆婆……不,是前婆婆的电话。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她的声音听起来苍老又疲惫。

“林微,我是……妈。”

我差点把刚喝进去的水喷出来。

“您打错了。”我冷冷地说。

“别挂!微微,你听我说完!”她急切地喊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当初是猪油蒙了心,才会那么对你。”

“我现在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

她开始在电话那头 sobbing。

“阿毅走了,那个狐狸精也跑了,把孩子丢给了我们。我们两个老的,身体又不好,根本带不了孩子……”

“孩子天天哭着要妈妈,我们看着心疼啊……”

“微微,你回来吧。我们把房子卖了,把钱都给你,你回来,帮我们带带孩子。他毕竟是阿毅的血脉啊……”

我听着她荒唐的言论,只觉得可笑。

“您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那个孩子,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他是周毅的血脉,不是我的。你们当初为了这个‘血脉’,把我赶出家门。现在,你们就该为这个‘血ame’负责到底。”

“让我回去给你们当免费保姆?你们的脸皮,是城墙做的吗?”

“不……不是的,微微……”她还在狡辩,“我们给你钱,我们把所有的钱都给你……”

“我不需要。”我打断她,“我自己能挣钱,而且挣得比你们多得多。”

“我过得很好,非常非常好。我不想我平静的生活,再被你们这些垃圾人打扰。”

“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否则,我就报警,告你们骚扰。”

我“啪”地一声挂了电话,然后再次拉黑。

我靠在椅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些人,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呢?

他们总以为,可以用亲情,用道德,来绑架我。

他们错了。

我早就不是那个任他们拿捏的软柿子了。

我的善良,很贵。

而且,只给值得的人。

周末,我去参加了一个行业交流会。

会场上,我遇到了一个老熟人。

是我大学时期的学长,秦朗。

他当年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学生会主席,英俊潇洒,能力出众。

很多女生都暗恋他,包括我。

只不过,我那时很自卑,只敢远远地看着他。

毕业后,我们就断了联系。

没想到,会在这里重逢。

他还是那么耀眼。

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站在台上侃侃而谈,自信又从容。

他现在是一家知名投资公司的合伙人。

我坐在台下,看着他,心里有些感慨。

如果,当年我勇敢一点,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不过,人生没有如果。

交流会结束后,我正准备离开,他却叫住了我。

“林微?”

他走到我面前,脸上带着一丝不确定的惊喜。

我有些受宠若惊,“学长,你还记得我?”

“当然记得。”他笑起来,眼睛像盛满了星光,“你当年可是我们系的系花,我怎么会忘。”

我脸一红,“学长你又开我玩笑。”

“我说的是实话。”他看着我,眼神真诚,“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漂亮。”

我的心,不争气地漏跳了一拍。

我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像老朋友一样聊了起来。

聊起大学时的趣事,聊起各自现在的生活。

他知道了我的经历,没有过多的安慰,只是眼神里多了一丝心疼。

“都过去了。”他说,“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他的声音很温柔,像春风拂过湖面,在我心里漾起一圈圈涟漪。

那天之后,秦朗开始频繁地联系我。

他会早上发信息跟我说“早安”,晚上发信息跟我说“晚安”。

他会跟我分享他工作中的趣事,也会在我加班的时候,给我送来热腾騰的宵夜。

他会约我周末去看电影,去听音乐会,去逛美术馆。

他带我去了很多我以前从没去过的地方,体验了很多我以前从没体验过的事情。

他像一束光,照亮了我原本有些灰暗的世界。

我承认,我心动了。

但是,我害怕。

我害怕再次受到伤害。

十年的婚姻,给我留下的阴影太深了。

我不再相信爱情,也不再相信男人。

我享受秦朗对我的好,但我不敢接受。

我怕这又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我怕他对我好,只是因为他觉得我“新鲜”,或者“可怜”。

直到那天,我急性肠胃炎,半夜疼得在床上打滚。

我一个人,孤立无援。

我下意识地就想到了秦朗。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拨通了他的电话。

电话几乎是秒接。

“微微?怎么了?这么晚还没睡?”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睡意,但很清晰。

“我……我肚子疼……”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别怕!你在家等我,我马上到!”

他挂了电话。

不到二十分钟,我的门铃就响了。

我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去开门。

门外,秦朗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写满了焦急。

他看到我苍白的脸色,二话不说,打横抱起我,就往楼下冲。

他的怀抱很温暖,很结实。

我靠在他胸口,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皂香,心里突然就安定了下来。

医院里,他跑前跑后,挂号,缴费,拿药。

我躺在病床上输液,他就坐在旁边,一直握着我的手。

他的手很大,很温暖,给了我无穷的力量。

我看着他忙碌的背影,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心里那道坚硬的冰墙,开始一点点融化。

也许,我应该再勇敢一次。

输完液,已经是凌晨四点。

秦朗坚持要送我回家。

到了楼下,他又不放心我一个人。

“我上去给你煮点粥吧,你一天没吃东西了。”

我看着他疲惫的样子,有些心疼,“不用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不行。”他很坚持,“我不看着你吃下东西,我不放心。”

他上了楼,熟门熟路地进了我的厨房。

我的厨房很小,他那么高大的一个人在里面,显得有些拥挤。

他为我洗米,煮粥,动作虽然有些笨拙,但很认真。

我靠在厨房门口,看着他的背影,眼眶有些湿润。

已经很久,没有人为我这样洗手作羹汤了。

周毅从来不进厨房。

他总说,厨房是女人待的地方。

他只会坐在客厅里,等着我把饭菜端到他面前。

然后挑剔这个太咸,那个太淡。

我从来没有享受过,被一个人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感觉。

粥很快就煮好了。

是很简单的白粥,但秦朗闻着就很香。

他盛了一碗,吹了吹,然后一勺一勺地喂我。

“烫不烫?”

我摇摇头,张开嘴。

温热的粥滑入胃里,暖暖的,很舒服。

我看着他温柔的侧脸,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秦朗,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他喂粥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

“因为我喜欢你。”

“从大学的时候,就喜欢了。”

我的心,在那一瞬间,被巨大的惊喜和幸福填满了。

原来,我不是单相思。

原来,我曾经仰望的那颗星星,也曾在偷偷地看着我。

“那你为什么……当初不告诉我?”

他苦笑了一下,“那时候你身边已经有周毅了。他追你追得那么紧,我以为你们……”

“我以为我没有机会了。”

“后来听说你们结婚了,我就彻底死心了。我去了国外,一待就是好几年。”

“这次回来,没想到能再遇到你。我听说你离婚了,我当时……说实话,我有点高兴。”

“微微,我知道你受过伤,你可能不相信爱情了。没关系,我可以等。”

“我可以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你心里的那块冰融化掉。”

“我只想让你知道,我不是一时兴起,我是认真的。”

他看着我,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深情。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这一次,是幸福的眼泪。

我放下碗,扑进他怀里,紧紧地抱住他。

“秦朗,我愿意。”

我愿意再相信一次。

我愿意把我的后半生,交给你。

他愣了一下,随即狂喜地抱紧我。

“微微,你……你答应了?”

“嗯。”我把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说。

他激动得说不出话,只是抱着我,一遍又一遍地叫着我的名字。

“微微,微微……”

窗外的天,渐渐亮了。

新的一天,开始了。

我和秦朗的爱情,也开始了。

和秦朗在一起后,我才知道,原来被人爱着,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

他会记得我所有的喜好。

我喜欢吃辣,他一个广东人,硬是把自己练成了“吃辣达人”。

我喜欢看文艺片,他一个只看商业大片的直男,会陪我刷完所有晦涩难懂的电影。

我随口说了一句喜欢向日葵,第二天,我的办公室就摆满了一大片金色的花海。

他把我宠成了公主。

我以前失去的,他都加倍地补偿给了我。

我常常会觉得不真实,像在做梦一样。

我问他:“秦朗,你就不怕吗?我离过婚,还不能生育。”

不能生育这件事,是我心底最深的刺。

我必须告诉他。

他听完,只是心疼地把我搂进怀里。

“傻瓜,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子宫。”

“我们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去领养一个。如果你不喜欢,我们就过二人世界。”

“有你,就够了。”

我靠在他怀里,哭得一塌糊塗。

原来,真的有人,会不介意我的过去,会爱我胜过一切。

我何其有幸,能遇到他。

我们的感情很稳定,很快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秦朗带我回家见了他的父母。

他的父母都是大学教授,知书达理,很开明。

他们知道我的情况,没有丝毫的嫌弃,反而对我更加心疼。

秦朗的妈妈拉着我的手,说:“好孩子,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以后,我们就是你的家人。谁要是敢欺负你,我们第一个不答应。”

我看着他们慈爱的眼神,心里暖洋洋的。

这才是家人该有的样子。

而不是像周家那样,把我当成一个生育工具,一个免费保姆。

我们的婚礼,定在了秋天。

我想要一个草坪婚礼,秦朗就包下了一个度假村。

婚礼那天,阳光明媚,微风不燥。

我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我父亲的手(我让一位敬重的长辈扮演了父亲的角色),一步一步地走向秦朗。

他站在花路的尽头,穿着白色的西装,像个王子。

他看着我,眼睛里有星辰大海。

我把手交给他。

他紧紧地握住。

我们在所有亲朋好友的见证下,交换戒指,许下誓言。

“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我都会爱你,珍惜你,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

我看着他,笑着流下了眼泪。

这一次,我相信,这个誓言,会是一辈子。

婚后的生活,平淡又幸福。

我们每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

他会做好饭等我回家,或者我下厨,他给我打下手。

我们会在晚饭后一起散步,聊聊一天中发生的趣事。

我们会在周末窝在沙发里看电影,或者开车去郊外兜风。

我们的生活,充满了烟火气,也充满了爱。

一年后,我竟然怀孕了。

当验孕棒上出现两条红杠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再也没有机会当妈妈了。

我拿着验孕棒,冲出去找秦朗。

他正在书房看文件。

我把验孕棒递给他,激动得说不出话。

他看了一眼,愣住了。

然后,他一把抱起我,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

“我要当爸爸了!微微!我要当爸爸了!”

他像个孩子一样,又笑又叫。

我抱着他的脖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是上天赐给我们最好的礼物。

十个月后,我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她很像秦朗,眼睛大大的,睫毛长长的,像个洋娃娃。

秦朗给她取名叫“安安”,平安的安。

希望她一生,都能平平安安,喜乐无忧。

女儿的出生,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更多的欢声笑语。

秦朗成了一个十足的“女儿奴”。

换尿布,喂奶,哄睡,他样样精通。

看着他抱着女儿,一脸温柔地唱着跑调的摇篮曲,我常常会觉得,这大概就是幸福最具体的模样。

我的人生,在经历了狂风暴雨之后,终于迎来了彩虹。

我曾经以为,我会被那段失败的婚姻彻底摧毁。

但现在我知道,离开错的人,才能和对的人相逢。

那些打不倒我的,终将使我更强大。

现在的我,有爱我的丈夫,可爱的女儿,和睦的家庭,还有自己热爱的事业。

我拥有了,我曾经梦寐以求的一切。

而周家呢?

听说,前婆婆因为带孩子积劳成疾,中风了,现在瘫在床上。

前公公要照顾她,还要照顾那个嗷嗷待哺的孙子,焦头烂额。

安然,据说后来又找了个男人,但那个男人知道她的过去后,就把她甩了。

她现在一个人,在外面打好几份工,勉强糊口。

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我不会同情他们,也不会幸灾乐祸。

我只是庆幸,我及时止损,逃离了那个泥潭。

人生很长,难免会遇到几个烂人,几件破事。

重要的是,要有转身离开的勇气,和重新开始的决心。

只要你不放弃自己,生活就永远不会放弃你。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身上,暖洋洋的。

女儿在摇篮里睡得正香,嘴角还带着甜甜的笑。

秦朗从身后抱住我,下巴抵在我肩上。

“在想什么?”

我转过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在想,我有多幸运,能遇到你。”

他笑了,眼里的温柔能把人溺毙。

“我也是。”

我们相视而笑,岁月静好。

这,就是我最好的结局。

来源:淡定菠萝一点号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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