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丈夫脸面,冒雨去送前任出国,回家看到满屋亲朋等她签字离婚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28 08:30 1

摘要:“你还有脸回来?”婆婆周秀兰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狠狠扎在我心上。我浑身湿透,雨水顺着头发滴滴答答落在玄关的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客厅里,灯火通明,坐满了人,丈夫赵文斌的父母,我的父母,还有几个所谓的“长辈”,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冰

“你还有脸回来?”婆婆周秀兰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狠狠扎在我心上。我浑身湿透,雨水顺着头发滴滴答答落在玄关的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客厅里,灯火通明,坐满了人,丈夫赵文斌的父母,我的父母,还有几个所谓的“长辈”,他们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冰冷又审视。赵文斌坐在沙发中央,脸色铁青,面前的茶几上,赫然放着两份打印好的《离婚协议书》。

而这一切,都要从三个小时前,我冒着那场倾盆大雨冲出家门说起。

我叫林婉清,今年三十二岁,在一家外贸公司做单证。丈夫赵文斌是大学同学,在一家国企做项目管理,工作稳定,性格也温和。我们结婚五年,没有孩子,日子过得不好不坏,像一杯温吞的白开水。

今天是我前男友陈昊出国深造的日子。我们曾经爱得轰轰烈烈,从大学到工作两年,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我们会结婚。可现实终究是现实,他家里突遭变故,负债累累,为了不拖累我,他提出了分手。我哭过,闹过,最后还是眼睁睁看着他南下打工,消失在我的世界里。后来,在家人的安排下,我认识了赵文斌,他对我很好,细心体贴,像一湾平静的港口,我累了,便靠了岸。

我和陈昊断了联系很多年,直到半个月前,他突然加我微信,说他要去加拿大读博了,走之前想见我一面,算是给我们的过去画上一个句号。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告诉了赵文斌。我不想欺骗他,我觉得这是对婚姻最基本的尊重。

赵文斌当时正在看球赛,听到这事,他只是“嗯”了一声,眼睛都没离开电视屏幕。我追问:“你介意吗?要不我就不去了。”他这才转过头,笑了笑说:“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见一面道个别而已,有什么好介意的。你去吧,我没那么小气。”

我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觉得赵文斌真是个大度的男人。我甚至还暗自庆幸,自己嫁对了人。

送行的日子定在今天下午三点的飞机。午饭后,天就阴沉下来,眼看就要下雨。我换好衣服准备出门,赵文斌忽然说:“婉清,我妈今天过来,说想吃你做的红烧肉,你晚上早点回来。”我点点头,说:“好,我送完他就回来买菜。”

可我没想到,这场雨会下得这么大。豆大的雨点砸在车窗上,噼里啪啦响个不停。去机场的路堵得水泄不通,我心急如焚。等我赶到机场,已经两点四十了。

我在国际出发大厅找到了陈昊,他瘦了,也黑了,但眼神依旧明亮。我们隔着一张咖啡桌坐着,聊了些不痛不痒的近况。他说他用了八年时间,才把家里的债还清,现在终于可以为自己活一次。说着说着,他眼圈红了。我递给他一张纸巾,心里五味杂陈。

“婉清,对不起。”他忽然说,“当年是我没用。”

“都过去了。”我笑了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你以后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广播里开始催促登机,我们站起身,象征性地拥抱了一下,就像老朋友告别。我看着他走进安检口,直到背影消失,才转身离开。走出机场大厅,外面的雨更大了,我站在屋檐下,怎么也打不到车。那一刻,过去种种的回忆排山倒海般涌来,我没忍住,蹲在路边哭了一场。哭完了,心里那点残留的念想,也随着雨水流走了。

等我终于拦到一辆出租车,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六点多。掏出钥匙开门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屋里太亮了,也太安静了。然后,就看到了客厅里那“三堂会审”的阵仗。

“林婉清,你真是好样的!”婆婆周秀兰见我不说话,又拔高了音量,“我们赵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冒着这么大的雨去会老情人,你把文斌当什么了?把他当成收留你的活菩萨吗?”

我爸妈坐在角落,脸色发白,我妈不停地给我使眼色,让我赶紧认错。

我看向赵文斌,他始终低着头,不看我。我深吸一口气,解释道:“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文斌说过的,他同意我去的。”

“我同意?”赵文斌终于抬起了头,眼神里满是失望和嘲讽,“林婉清,我是同意你去见一面,道个别。可我是让你冒着暴雨,连妈要来吃饭都不管不顾,扔下一切去送他吗?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浑身湿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去殉情呢!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我……”我一时语塞。堵车、大雨、打不到车,这些解释在他们眼里,恐怕都成了苍白的借口。

“别说了!”婆婆拍着桌子站起来,指着那份离婚协议,“文斌早就受够你了!你跟他结婚五年,心里还装着别人!我们赵家容不下你这种吃里扒外、水性杨花的女人!今天,当着你爹妈的面,把字签了,你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我愣住了。这套房子,首付是我爸妈出的二十万,赵文斌家出了十五万,婚后我们一起还贷。我的公积金比他高,每个月还贷的大头都是我出的。现在,他们竟然要我净身出户?

我妈急了,站起来说:“亲家母,话不能这么说啊!婉清是有不对,但也不至于离婚啊!再说这房子……”

“你闭嘴!”我爸拉了我妈一下,然后对着我低吼道,“还不赶紧给你婆婆和文斌道歉!说你再也不跟那个人联系了!多大点事,非要闹成这样!”

看着我爸妈那副卑微的样子,看着赵文斌一家那副得理不饶人的嘴脸,我忽然觉得一阵恶心。这五年来,我自问对这个家尽心尽力,对公婆孝顺有加,对赵文斌体贴入微。可到头来,就因为我去送了一下前任,我就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

我的心一点点冷了下去。我没再看他们,而是走到茶几前,拿起了那份离婚协议。当我看到财产分割那一栏,房子、车子、存款,所有的一切都归赵文斌所有时,我气得笑出了声。

“赵文斌,这是你的意思?”我举着协议问他。

他避开我的眼神,含糊地说:“婉清,我们之间早就出现问题了,不只是因为这件事。你……你心里没我,我们这样下去也没意思。”

“好,好一个没意思。”我点点头,将协议狠狠摔在桌上,“想让我净身出户?你们做梦!”

“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婆婆嚣张地叫嚷着。

我冷冷地看着她,然后转向赵文斌,一字一句地说:“赵文斌,你确定要今天,在这里,跟我把婚离了?”

我的眼神让他有些发怵,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是。”

“行。”我转身走进卧室,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从床头柜最深处拿出一个牛皮纸袋,然后走回客厅,将里面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摆在茶几上。

“这是什么?”婆婆狐疑地问。

“没什么。”我拿起第一份文件,轻轻放在赵文斌面前,“这是你这两年来,以你弟弟赵文杰买房、结婚、做生意为由,陆续从我们共同账户里转走的三十五万的流水记录。赵文斌,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这笔钱为什么我毫不知情?”

赵文斌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婆婆却立刻跳了起来:“那是我儿子的钱,他给他弟弟花怎么了?天经地义!”

“是吗?”我冷笑一声,又拿出几张照片,甩在桌上。“那这个呢?赵文斌,你去年说公司组织去海南团建,一周不回来。可你这位叫‘小雅’的女同事,为什么会在你的朋友圈里发你们俩在三亚海边的亲密合照?哦,对了,她还特意把我屏蔽了,可惜,她忘了我有一个共同好友。”

照片上,赵文斌搂着一个年轻女孩的腰,笑得无比灿烂。客厅里瞬间死一般寂静,连我爸妈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赵文斌彻底慌了,他想来抢照片,被我一把推开。

“别急,还有呢。”我的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每个人心上。我拿出最后一样东西,一个U盘。

“这里面,是你和你妈商量怎么转移财产,怎么设计我,好让我‘犯个错’,然后顺理成章逼我净身出户的全部录音。从半个月前,你知道陈昊要联系我开始,你们的好戏就开始了吧?”

我将U盘插进电视,按下了播放键。

“妈,林婉清那个前男友要回国了,要见她。”

“好事啊!儿子,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就假装大度让她去,等她一去,咱们就抓住这个把柄,说她旧情难忘,让她滚蛋!”

“可……这样行吗?”

“怎么不行!你听我的,我再找几个长辈过来,给你撑腰!到时候她爹妈都不敢说话!就说她不守妇道,让她净身出户!房子车子就都是你的了!”

录音里,婆婆周秀兰那尖酸刻薄的声音和赵文斌的犹豫不决,清晰地回荡在客厅里。周秀兰的脸从红到紫,再到惨白,最后“扑通”一声瘫坐在沙发上。

所有亲戚都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们母子,我爸妈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赵文斌,”我看着他,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我一直以为你只是性格懦弱,没主见,但我没想到,你竟然能这么坏。为了房子,为了钱,你竟然可以这样算计一个跟你同床共枕了五年的妻子。”

“我……我……”他张口结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擦干眼泪,拿起笔,在那份可笑的离婚协议上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然后,我把它推到赵文斌面前。

“字,我签了。赵文斌,你听好了。”我指着桌上的证据,“婚内出轨,恶意转移共同财产,诈骗。这些东西,足够让你在法庭上身败名裂,并且一分钱都拿不到。房子,是我爸妈出的首付多,婚后还贷我也占大头,必须分我三分之二。车子归你,但你要折价补偿我一半。存款,你转移走的三十五万必须全部还给我,剩下的我们平分。”

我顿了顿,看着面如死灰的他们,继续说:“我给你们三天时间,准备好新的离婚协议和钱。三天后,民政局门口见。如果你们不同意,那我们就法庭见。”

说完,我不再看任何人,转身回卧室,拖出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是的,我早就准备好了。从我发现他转走第一笔大额存款开始,我就知道,我们之间完了。今天去送陈昊,不过是想给自己一个彻底告别过去的仪式。

我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我生活了五年的家,和这一屋子丑陋的人。

“哦,对了。”我像是想起了什么,对赵文斌说,“谢谢你,让我看清了你的真面目,也让我彻底放下了过去。从今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说完,我打开门,毅然决然地走进了外面的夜色里。雨已经停了,空气清新得让人想哭。我知道,我的人生,从这一刻起,才真正重新开始。

来源:荒野呼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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