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老战士红着眼眶堵在门口，手里攥着皱巴巴的报纸，上面印着重庆街头的悬赏令——25万大洋，要毛主席的人头。

1945年8月，延安窑洞里的空气像灌了铅。

老战士红着眼眶堵在门口，手里攥着皱巴巴的报纸，上面印着重庆街头的悬赏令——25万大洋，要毛主席的人头。

"张学良的事才过去十年！"有人吼出声，声音发颤。

窑洞里没人说话，只有煤油灯的火苗晃悠，把墙上"小心鸿门宴"的字条照得发白。

可毛主席从里屋走出来时，脸上带着笑，手里拎着那只旧皮箱，跟堵门的战士握了握手，"蒋介石请吃饭，不去，他倒要说我们怕了。"

没人敢再拦，看着他踩着晨露往机场走，草绿色的运输机停在跑道上，螺旋桨转起来带起风，吹得他衣角翻飞。

后来才知道，那架飞机上载的不是赌局，是比枪杆子更硬的东西——街头巷尾那杆看不见的秤，蒋介石算的是兵力地盘，毛主席算的，是民心往哪头偏。

抗战刚停，重庆的电报一封接一封往延安送，三封加急电报堆在窑洞桌上，蒋介石的字迹透着客气，“共商国是”四个字印得格外深。

可毛主席拿着电报在院子里转圈，警卫员听见他自言自语，“三个月调兵，三个月运粮，这是缓兵之计”。

那会儿国民党的部队正往华北、华东赶，飞机军舰昼夜不停，报纸上却登着“和平建国”的口号。

有人劝，“不去，让他自己演独角戏”，毛主席摇摇头，“不去，他倒要说我们破坏和平，这黑锅不能背”。

他召集中央会议，桌上摊着地图，“民心是最大的政治，这步棋非走不可”。

出发前三天，他把刘少奇叫到跟前，“我不在，你代理中央主席”，又对朱德说，“部队调度、战场防备，你多费心”。

皮箱里除了换洗衣物，还塞着几本解放区的民生调查报告，他说，“谈判桌上要讲的，都在这上面”。

柳亚子当晚就把词稿誊抄下来，裱在宣纸上，见人就拿出来显摆。

11月14日，重庆《新民报晚刊》总编辑拿到稿子，没请示就直接排了版，标题用的是头号铅字“毛润之先生词《沁园春·雪》”。

报纸上街那天，报童在街头喊“毛主席诗词登报”，报纸当天就卖脱销，茶馆里有人站着念“江山如此多娇”，连黄包车夫都能哼两句“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蒋介石在官邸看到报纸，把茶杯往桌上一墩，让陈布雷立刻找“高手”仿写。

那些平日写“党国千秋”的笔杆子，憋了三天写出一堆“沁园春”，不是堆砌辞藻就是模仿皮毛，登在报纸上读者扫两眼就扔。

有个国民党老秀才看完叹气：“人家写的是五千年江山，咱们写的是自家后院假山，比不了。”

连军统办的《扫荡报》编辑，夜里偷偷把毛主席的词剪下来贴在本子里。

谈判桌上的笔墨官司，比山城的秋雨还密。

国民党代表拍着桌子，说共产党军队必须缩编到10个师，解放区政权更是提都不能提，说那是“地方割据”。

毛主席坐在对面，手指敲着桌子，不紧不慢回了句：“我们有120万军队，20个师是底线，解放区是人民选出来的，不能说撤就撤。”

双方吵了四十多天，从兵力吵到地盘，从政权吵到财政，唾沫星子横飞，茶杯碰得叮当响，协议草案改了十几稿，核心问题还是僵在那儿。

可重庆街头的风向，早就在悄悄变了。

蒋介石住在黄山官邸，除了开会就是见将领，偶尔出来视察，也是前呼后拥，老百姓只能远远看着。

毛主席不一样，白天谈完判，晚上就让警卫员陪着逛菜市场，蹲在路边跟卖菜的唠嗑，问萝卜多少钱一斤，问日子过得怎么样。

有回在化龙桥，个拉黄包车的车夫认出他，拉着就诉苦，说国民党兵坐车不给钱还打人，毛主席站在路边听了半个钟头，末了掏出自己的钱给车夫，说“这点钱你收下，当兵的不对，我们替他给你赔不是”。

这话传出去，满城的人都说“共产党的主席跟咱老百姓一样”。

有报社记者跟了他三天，发现他净往穷人堆里扎，茶馆里听戏，他跟跑堂的并排坐，听人骂国民党苛捐杂税，他也不恼，还帮着递茶水。

那会儿重庆人见面就聊，“蒋委员长的兵在抢粮，毛先生在听骂娘”，街头巷尾的秤，早就悄悄往共产党这边偏了。

四十天拉锯后，10月10日那天，两党代表在曾家岩签字，白纸黑字写着《政府与中共代表会谈纪要》，史称《双十协定》。

解放区政权的条文空着，兵力数字还在纸上磨，但“和平建国”四个字，总算落了笔。

毛主席在签字桌前站了会儿，没多说话，转身就去收拾皮箱——他要回延安了。

那些天，重庆人看报纸，见毛主席在谈判桌上寸步不让，转头又在菜市场给小贩递烟，听拉车的骂苛捐杂税，心里都有了数——这不是来演戏的。

协定签完那天，街头卖报的喊“和平有望”，买报的却笑：“早知道了，毛先生在，和平就不是空话。”

四十天重庆行，毛主席没签多少条文，却把‘共产党真心为和平’刻进了亿万人心里。

谈判桌外的较量，从来比桌上的笔墨更致命。

1946年6月，南京国防部一纸密令，中原军区被围，内战枪响的那天，重庆《新华日报》的报童在街头喊“国民党撕毁协定了”，报纸瞬间被抢空。

民主同盟当天就发声明，张澜气得摔了茶杯，说“蒋介石这是自毁长城”；黄炎培在日记里写“民心已失，何以为战”。

连国民党内部都乱了套，整编74师的一个团长给家里写信，“上峰让打共产党，可乡下老百姓都帮着藏粮食，这仗怎么打？”

后来黄克诚回忆过这事，说毛主席去重庆根本不是赌蒋介石良心，是算准了全国人民不想打仗，你撕毁协定，就是把民心往共产党这边推。

那会儿解放区的土改队下乡，老乡们拉着战士的手说“你们可不能走”，国统区的学生上街喊“要和平不要内战”，连美国记者都在报道里写“国民党的炮弹炸的是自己的民心”。

民心这盘棋，毛主席在重庆那四十天落下关键子，后面蒋介石怎么补都补不上了。

来源：爱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