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英宗被俘却受宠:也先摆汉宴送妹,伯颜帖木儿护他的深层原因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30 14:21 1

摘要:古代哲人爱比克泰德曾说:“在顺境中结交朋友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在逆境中寻找真正的友谊却难如登天。” 这话放在皇帝身上,似乎更显深刻——毕竟“伴君如伴虎”,连身边人都要时刻权衡利弊,更别提敌国之人了。可明朝有位皇帝,偏偏打破了这个定律:他成了敌国俘虏,却没遭半分虐

古代哲人爱比克泰德曾说:“在顺境中结交朋友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在逆境中寻找真正的友谊却难如登天。” 这话放在皇帝身上,似乎更显深刻——毕竟“伴君如伴虎”,连身边人都要时刻权衡利弊,更别提敌国之人了。可明朝有位皇帝,偏偏打破了这个定律:他成了敌国俘虏,却没遭半分虐待,反而被敌国首领弟弟当“亲人”伺候,连普通士兵见了都要磕头行礼。

这位皇帝就是明英宗朱祁镇,而对他格外维护的,正是瓦剌太师也先的亲弟弟伯颜帖木儿。一个是大明天子,一个是草原部族显贵,本该是你死我活的对手,却在乱世中生出一段特殊情谊。更让人费解的是,不止伯颜帖木儿,瓦剌上下对朱祁镇都透着股“恭敬”——送棉袄、杀牛羊、摆汉式宴席,甚至首领也先还想把亲妹妹嫁给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朱祁镇的人格魅力真能“感化”敌人,还是瓦剌人打着不为人知的算盘?今天咱们就扒一扒这段600多年前的“俘虏奇遇记”,从土木堡之变讲到朱祁镇复位,结合《明史》《明实录》、《瓦剌史》等史料,看看这“好人缘”背后藏着的真相。

要讲朱祁镇在瓦剌的“好日子”,得先从他怎么被俘说起。这事得回溯到明朝的北疆政策——从朱元璋建立大明开始,就没少跟漠北的蒙古残余势力较劲。朱元璋设藩王守北疆,朱棣更是五次亲征漠北,到了明宣宗时期,也延续着对草原的压制,那时候瓦剌等部落根本不敢造次。

可宣宗一死,局势就变了。正统元年(1436年),年仅9岁的朱祁镇即位,也就是后来的明英宗。因为年纪小,朝政一开始由太皇太后张氏和“三杨”(杨士奇、杨荣、杨溥)主持,还算安稳。可等太皇太后和“三杨”陆续离世,朱祁镇身边的大太监王振就开始作妖了。

王振这人,没什么真本事,却特别喜欢摆谱,总想着靠军功抬高自己。正统十四年(1449年),瓦剌太师也先带着人,跟抢年货似的袭扰明朝边境——一会儿说明朝给的赏赐少了,一会儿又在互市上挑刺,很快就把战火燃到了大同。

消息传到京城,王振立马来了精神,一个劲在朱祁镇耳边吹“枕边风”:“陛下您是太祖、成祖的后代,理应像他们一样亲征漠北,扬我大明国威!”那时候朱祁镇刚二十出头,年轻气盛,又从小听着先祖征战的故事,被王振这么一忽悠,当即拍板:“行!朕亲自带兵,收拾这帮瓦剌人!”

可朱祁镇根本没搞明白,亲征不是“过家家”。当时明朝的军事部署早就不如从前,边境守军战斗力下滑,而他手里的“二十万大军”(《明史・英宗本纪》记载为“号称五十万”,实际约二十万),大多是临时拼凑的,连粮草都没备齐。朝中大臣们一看这情况,纷纷劝阻:“陛下,兵者凶事,您没带过兵,还是让武将们去处理吧!”可朱祁镇被王振灌了迷魂汤,根本听不进去。

就这样,朱祁镇和王振带着这支“乌合之众”出发了。一路上,王振还不忘耍威风——本来军队该走捷径直奔大同,可王振非要绕路经过自己的老家蔚州,想让乡亲们看看自己“跟着皇帝出征”的风光。结果绕来绕去,耽误了行程,等军队到大同的时候,瓦剌人早就劫掠一番撤了。

没打着敌人,军队却已经疲惫不堪,粮草也快见底了。朱祁镇这才慌了,下令撤军。可王振又出幺蛾子:他担心大军路过蔚州时踩坏自己家的庄稼,又让军队改道。这一改,直接把明军送到了瓦剌人的包围圈里。

当年八月,明军退到土木堡(今河北怀来东)。这里地势高,没水没粮,还容易被包围。将领们建议赶紧行军到附近的怀来城,依托城池防守,可王振非要等自己的辎重车队(里面全是他搜刮的财物),硬是让军队在土木堡扎营。

也先哪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带着瓦剌骑兵,趁明军不备,突然发起进攻。明军本来就又饿又累,一见到瓦剌人,立马乱作一团——有的士兵还没拿起武器就被砍倒,有的慌不择路掉进了附近的沟里。朱祁镇身边的侍卫拼了命保护他,可架不住瓦剌人多。最后,王振被愤怒的明军将领樊忠一锤砸死,而朱祁镇,这位大明皇帝,成了瓦剌人的俘虏。

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土木堡之变”。《明实录・正统实录》里记载,这场仗下来,明军 “死者数十万,骡马二十余万,并衣甲器械辎重尽为所掠”,连英国公张辅、驸马都尉井源等几十位朝廷重臣都战死了。消息传回京城,朝野震动,很多人都觉得,朱祁镇落在瓦剌人手里,肯定没好果子吃——毕竟是敌国皇帝,不被处死也得受折磨。

可谁也没想到,朱祁镇在瓦剌的日子,竟然比在明朝当皇帝时还“舒坦”。

土木堡之变后,朱祁镇被瓦剌人押着往北方草原走。那时候已经是八月底,北方的天气越来越冷,朱祁镇身上只穿了几件单衣,冻得直打哆嗦。可没过几天,也先就派人给他送来了棉袄和棉被,还特意叮嘱:“皇帝是贵人,可不能冻着。”

一开始,朱祁镇还提心吊胆,生怕也先突然变脸杀了他。可日子一天天过去,他发现瓦剌人对自己根本没敌意,反而处处透着“恭敬”。

先说吃的。按照《明实录・景泰实录》的记载,也先给朱祁镇的伙食标准特别高:“每二日进羊一只,七日进牛一只”,有时候还会杀马,给朱祁镇补身体。要知道,马在草原上可是“宝贝疙瘩”——就像耕牛在农民心里的地位,不到生死关头,瓦剌人绝不会轻易杀马。普通瓦剌士兵,就算饿肚子,也舍不得动自己战马的一根毫毛。可也先为了朱祁镇,竟然愿意杀马,这待遇,连瓦剌的贵族都未必能享受到。

到了朱祁镇生日那天,也先更是下了血本:他特意让人做了一桌子汉人的饭菜,什么红烧肉、炒青菜,甚至还有饺子,再配上瓦剌的烤羊肉、马奶酒,摆了好几大桌。席间,也先还亲自给朱祁镇敬酒,说:“陛下生日快乐,愿您在草原上也能舒心。” 朱祁镇后来回忆起这事,还说:“那天的菜,比朕在宫里吃的还丰盛。”

更离谱的是,也先居然想把自己的亲妹妹嫁给朱祁镇。他找了个机会,跟朱祁镇说:“陛下,我妹妹长得漂亮,又贤惠,您要是不嫌弃,就娶了她吧。我还准备了嫁妆,有黄蟒龙袍、大皮袄,还有不少金银珠宝。”

历朝历代,汉族皇帝和少数民族通婚,大多是“和亲”——比如汉朝的王昭君、唐朝的文成公主,都是汉朝、唐朝把公主嫁过去,从没听说过少数民族主动把公主送上门,还倒贴嫁妆的。朱祁镇一听,心里也犯嘀咕:“这也先到底想干什么?”他表面上保持着大明皇帝的矜持,说:“朕在宫里已有皇后,不能委屈了令妹,这事还是算了吧。”

可拒绝之后,朱祁镇又有点后悔——毕竟也先的妹妹年轻貌美,还有那么多嫁妆。《罪惟录》里记载,那段时间朱祁镇“常夜不能寐,偶有泪痕”,说白了就是“后悔没娶到”。

如果说也先对朱祁镇的好,还带着点 “首领的算计”,那也先的弟弟伯颜帖木儿,对朱祁镇简直就是 “死心塌地的维护”。

伯颜帖木儿出身准噶尔部,是瓦剌顺宁王马哈木的孙子,论身份,在瓦剌也是顶尖的贵族。土木堡之变后,也先把朱祁镇交给伯颜帖木儿看管,可伯颜帖木儿一见到朱祁镇,就跟 “追星” 似的,立马被圈粉了。

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朱祁镇拉到自己的营帐里同住 —— 相当于给朱祁镇配了个 “特级保镖”。不管是瓦剌的将领还是士兵,只要没经过伯颜帖木儿的同意,谁都别想靠近朱祁镇半步。有一次,一个瓦剌小头领想进去给朱祁镇送东西,没提前打招呼,直接被伯颜帖木儿骂了出去:“陛下是贵人,你也敢随便打扰?”

伯颜帖木儿还特别贴心,知道朱祁镇在明朝宫里有贴身侍女伺候,怕他在草原上不习惯,直接把自己和妻子的贴身侍女派了过去,专门照顾朱祁镇的饮食起居。从铺床叠被到端茶倒水,都不用朱祁镇自己动手,活脱脱把他往“废人”的方向养。

更有意思的是,伯颜帖木儿还让朱祁镇给自己的四个儿子起汉姓。朱祁镇想了想,分别给他们起了白、梅、安、梁四个姓——这在《瓦剌史》里有明确记载,后来伯颜帖木儿的儿子们,还真就用了这些汉姓。

平时跟朱祁镇聊天,伯颜帖木儿更是肉麻得不行。他总跟朱祁镇说:“陛下,您要是能回到明朝重新当皇帝,可别忘了我。将来只要您一声令下,我立马带着百万瓦剌大军来投奔您,听您调遣!” 这话要是让其他瓦剌人听见,妥妥的 “大逆不道”,可伯颜帖木儿说的时候,一脸真诚,根本不像装的。

不光是也先和伯颜帖木儿,瓦剌上下对朱祁镇都特别恭敬。《明实录》里说,大同王、赛刊王(这两位都是瓦剌的重要首领,其中赛刊王还是当初率军俘虏朱祁镇的人)每次见朱祁镇,都会亲自敬酒;瓦剌士兵们听说“汉族皇帝见了要磕头”,只要碰到朱祁镇,不管在干什么,都会立马跪下磕两个头;甚至连草原上的百姓和妇女,见了朱祁镇,也会弯腰行礼。

朱祁镇自己都觉得纳闷:“朕是俘虏,怎么倒成了草原上的‘贵客’了?”

看到这儿,可能有人会问:“瓦剌人是不是傻?放着敌国皇帝不欺负,还天天好吃好喝伺候着?”其实不然——瓦剌人对朱祁镇好,一半是因为朱祁镇的个人特质,另一半,则是打着实实在在的“利益算盘”。

先说说朱祁镇的个人魅力。虽然朱祁镇在亲征这事上犯了大错,可他这个人,确实有股“亲和力”。

被俘之后,朱祁镇没有像其他亡国之君那样哭哭啼啼,也没有摆皇帝的架子跟瓦剌人对着干,反而特别平和。不管是对看管他的士兵,还是对伯颜帖木儿这样的贵族,他都有礼有节,不卑不亢。有一次,一个瓦剌士兵不小心把朱祁镇的碗打碎了,吓得赶紧跪下求饶,朱祁镇却笑着说:“没事,一个碗而已,不用紧张。”

更难得的是,朱祁镇还特别体恤下属。也先给的食物多,他一个人吃不完,就分给身边被俘的明军士兵。《罪惟录》里记载:“英宗在虏,每得食,辄分与左右明卒,故众皆感服。” 那些士兵本来以为被俘后会被虐待,没想到还能得到皇帝的照顾,心里都特别感激朱祁镇,后来甚至有人主动帮他传递消息。

对比一下宋朝的徽钦二帝(宋徽宗、宋钦宗),就能看出朱祁镇的不同。当年徽钦二帝被金人俘虏后,又是哭又是闹,还跟金人讨价还价,最后被金人当“玩物”对待,囚禁在五国城,连口饱饭都吃不上(《宋史・钦宗本纪》记载“二帝至金,馆于五国城,日给粟一升,岁给绢一匹”)。而朱祁镇呢,靠着平和的心态和体恤下属的举动,不仅没遭罪,还赢得了瓦剌人的尊重。

不过,光有人格魅力还不够——瓦剌人之所以对朱祁镇这么好,更重要的是“有利可图”。

第一,朱祁镇是“摇钱树”。瓦剌是游牧民族,生活条件差,很多东西都得靠跟明朝互市或者劫掠获取。现在抓了明朝皇帝,也先心里打的第一个主意就是“要赎金”。他觉得,明朝肯定会为了赎回皇帝,拿出大量的金银珠宝、丝绸茶叶。事实也确实如此——朱祁镇被俘后,明朝朝廷立马凑了一笔钱送过去,连皇后周氏都把自己的嫁妆拿了出来(《明实录・景泰实录》记载“皇后周氏尽出宫中赀产,佐迎驾费”)。也先一看:“这皇帝这么值钱,可得好好伺候着,别让他有个三长两短,不然赎金就没了。”

第二,瓦剌内部分裂,也先需要“外部助力”。别看也先是瓦剌太师,权力挺大,可瓦剌内部并不是铁板一块。当时瓦剌有个可汗叫脱脱不花,虽然被也先架空了,但手里还有不少兵力,声望也高;还有个阿剌知院,跟也先积怨很深,早就想找机会干掉也先。《明史・瓦剌传》里说:“也先既杀脱脱不花,益骄,阿剌知院患之,遂起兵攻也先”——这虽然是后来的事,但当时也先已经感受到了内部的压力。

在这种情况下,也先觉得,要是能跟朱祁镇搞好关系,甚至联姻,将来万一在瓦剌失势了,还能投奔明朝。所以他才会想把妹妹嫁给朱祁镇,还让伯颜帖木儿跟朱祁镇“套近乎”——说白了,就是在给自己留后路。

第三,瓦剌怕明朝报复,不敢对朱祁镇怎么样。虽然土木堡之变明军输得惨,但明朝的底子还在——明朝人口多,疆域广,只要缓过劲来,就能组织起更大规模的军队。也先心里清楚,瓦剌根本耗不过明朝:“我们打赢一次容易,可要是明朝再来一次几十万大军,我们还能顶住吗?”

更让也先头疼的是,朱祁镇被俘后,明朝很快就立了朱祁镇的弟弟朱祁钰为帝(也就是景泰帝),还让于谦组织北京保卫战,根本不管朱祁镇的死活。也先本来想拿朱祁镇当“挡箭牌”,率军攻打北京时,把朱祁镇推到阵前,喊:“你们要是不投降,就杀了你们的皇帝!”可于谦根本不吃这一套,直接喊:“社稷为重,君为轻!”也先一看,这“挡箭牌”没用了,要是再杀了朱祁镇,只会彻底激怒明朝,到时候明朝肯定会派大军来草原“报仇”。所以他不仅不能杀朱祁镇,还得好好伺候着,免得把事情闹大。

正统十四年(1449年)年底,瓦剌人带着朱祁镇,又跟明朝打了几场仗,可没占到什么便宜——北京保卫战于谦打赢了,瓦剌军损失惨重,粮草也快没了。也先一看,再拖着也没用,还得浪费粮食伺候朱祁镇,于是决定放朱祁镇回明朝。

消息传到伯颜帖木儿耳朵里,他特别难过。送朱祁镇走的那天,伯颜帖木儿亲自牵着马,送了一程又一程,最后忍不住哭了出来:“陛下,您这一回去,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啊!”说着,还让人赶紧去草原上抓了几只野兽,送给朱祁镇当“路上的礼物”。

朱祁镇也挺感动,拉着伯颜帖木儿的手说:“你对我的好,朕记在心里。将来要是有机会,朕一定会报答你。”

可朱祁镇没想到,回到明朝后,等待他的不是皇位,而是“软禁”。当时景泰帝朱祁钰已经当了皇帝,而且坐稳了位置,根本不想把皇位还给哥哥。所以朱祁镇一回来,就被送到了南宫(今北京南池子一带),名义上是“太上皇”,实际上就是个囚徒——宫门被锁死,门口有人看守,连他吃的饭菜,都得从墙洞里递进去。这一软禁,就是七年。

而伯颜帖木儿的结局,更让人唏嘘。景泰五年(1454年),瓦剌内部果然爆发了内乱——阿剌知院因为不满也先专权,起兵攻打也先。混乱中,伯颜帖木儿被阿剌知院的人刺杀了。《瓦剌史》记载,伯颜帖木儿死的时候,才三十多岁,他的家人也因为内乱,在草原上四处逃亡,过得特别惨。

直到景泰八年(1457年),明朝发生了“夺门之变”——石亨、徐有贞等大臣,趁着景泰帝病重,偷偷把朱祁镇从南宫放了出来,重新拥立他为皇帝。朱祁镇复位后,第一件事就是想起了伯颜帖木儿。

他派人去草原上打听伯颜帖木儿家人的消息,花了好几个月,才找到伯颜帖木儿的妻子和四个儿子。朱祁镇二话不说,把他们接到了京城,还赐了一套大宅子,让他们定居下来。对于伯颜帖木儿的四个儿子,朱祁镇也特别照顾,不仅给他们安排了官职(《明史・英宗后纪》记载“天顺元年,授伯颜帖木儿子白某为指挥使,赐宅京师”),还让他们学习汉文化,融入明朝社会。

后来也先的家人因为瓦剌内乱,也逃到了明朝。朱祁镇想起也先当年对自己的“善待”,也没有为难他们,同样给了赏赐,让他们安稳生活。

有人说,朱祁镇这么做,是在“报恩”;也有人说,他是想通过善待瓦剌贵族的家人,缓和明朝和瓦剌的关系。不管怎么说,朱祁镇确实兑现了当年对伯颜帖木儿的承诺——他没有忘记那个在草原上对自己死心塌地的瓦剌贵族。

回顾朱祁镇被俘后的这段经历,我们会发现,他的“好人缘”,从来都不是单一的——既有他个人平和、体恤下属的特质,也有瓦剌人基于利益的算计;既有乱世中难得的“温情”,也有权力博弈的“现实”。

如果朱祁镇被俘后,像徽钦二帝那样哭哭啼啼、摆架子,就算瓦剌人想利用他,也未必会对他那么恭敬;可如果瓦剌内部团结、不害怕明朝报复,就算朱祁镇再有人格魅力,也未必能享受到“贵宾”待遇。

这段历史,也打破了很多人对“敌人”的刻板印象——敌人之间,未必只有你死我活,有时候也会因为各种原因,生出一些复杂的情感。伯颜帖木儿对朱祁镇的维护,可能一开始有也先的“安排”,但到了后来,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尊重;也先对朱祁镇的“善待”,虽然带着利益算计,但也没有做出虐待俘虏的事,这在古代战争中,已经算是难得的了。

更有意思的是,朱祁镇的这段经历,还被后人拿来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对比。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说,人质会因为长期被控制,对绑匪产生依赖甚至好感;可朱祁镇正好相反——他是“绑匪”对“人质”产生了好感,甚至愿意为“人质”出头。有人开玩笑说,这应该叫“土木堡综合征”——大概只有朱祁镇这样的皇帝,才能在敌营里“反向圈粉”吧。

不过,我们也不能忽视朱祁镇的“缺点”——他宠信王振,导致土木堡之变,让二十万明军战死,这是他永远洗不掉的“黑历史”;复位后,他杀了于谦(北京保卫战的功臣),也成了他人生中的一大污点。但单从 “被俘后的人缘”这件事来看,朱祁镇确实展现出了一种特殊的“能力”——在逆境中,用平和的心态和真诚的态度,赢得了原本应该是“敌人”的尊重。

600多年过去了,朱祁镇和伯颜帖木儿的故事,依然被人们津津乐道。它告诉我们:在复杂的人际关系中,人格魅力很重要,但利益考量也不可忽视;而在乱世中,一份跨越身份、跨越民族的“情谊”,往往比权力和财富更让人难忘。

如果你看到这里,肯定对朱祁镇的故事有了更多好奇——比如他被软禁南宫的七年里,到底经历了哪些磨难?复位后杀于谦,真的是因为“记恨”吗?瓦剌在伯颜帖木儿死后,为什么会迅速衰落?其实这些故事里,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细节,比如朱祁镇在南宫里偷偷跟旧臣联系,比如于谦被杀背后的权力斗争,比如瓦剌内乱的深层原因。

如果你想知道这些“后续故事”,不妨关注我——我会继续深挖明朝历史,用通俗的语言,把那些被埋没的细节、复杂的人物关系,一点点讲给你听。毕竟,历史从来不是冷冰冰的文字,而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一段段充满悲欢离合的故事。你对朱祁镇还有什么看法?是觉得他“幸运”,还是觉得他 “糊涂”?欢迎在评论区留言,咱们一起讨论!

来源:史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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