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父拿到征收款,他儿子喊我回家吃饭,我刚到家门口,他转身进屋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27 08:21 1

摘要:张浩的电话打来时,我正窝在出租屋的沙发里,对着一碗泡面发愁。电话那头,他声音听起来难得的热络,甚至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亲切。“姐,爸说家里老房子征收款下来了,今天做了几个好菜,你回来一起吃个饭吧,庆祝庆祝。”我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有些发

张浩的电话打来时,我正窝在出租屋的沙发里,对着一碗泡面发愁。电话那头,他声音听起来难得的热络,甚至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亲切。“姐,爸说家里老房子征收款下来了,今天做了几个好菜,你回来一起吃个饭吧,庆祝庆祝。”我的心,在那一刻,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有些发酸,又有些莫名的期待。

我和我妈在这个重组家庭里生活了十年。十年前,我妈带着我嫁给了继父老张,张浩是老张的儿子,比我大两岁。那十年,我活得小心翼翼,努力扮演一个懂事、不添麻烦的继女角色。可无论我怎么努力,我和张浩之间,始终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墙。他叫我名字,从不叫姐,眼神里总是带着审视和疏离。我妈在世时,家里尚且有层温情的伪装,饭桌上还能有说有笑。三年前我妈因病去世,那层伪装瞬间就被撕破了,这个家,于我而言,就只剩下一个法律意义上的空壳。我大学毕业后,便以工作忙为由,搬了出来,除了逢年过节,几乎很少回去。

现在,张浩主动打电话喊我“姐”,还让我回家吃饭,这简直是破天荒头一遭。我心里清楚,这声“姐”的分量,多半是那笔“征收款”堆出来的。那栋老房子,是我妈当年带过来的婚前财产,后来和继父一起翻修,房产证上写的是他们夫妻俩的名字。如今拆迁,按理说,我作为我妈唯一的女儿,是有继承权的。我猜,他们这顿饭,或许是想谈谈钱的事。也好,把事情摆在明面上说清楚,总比在背后猜忌要强。我甚至天真地想,也许金钱的到来,反而能成为一个契机,让我们这个本已疏远的家庭,重新找到一点连接。

我放下吃到一半的泡面,特意去楼下水果店买了个大果篮。路上堵车,我心里焦急,生怕去晚了让他们久等。出租车停在熟悉又陌生的巷子口,我提着沉甸甸的果篮,快步走向那个曾经被称为“家”的地方。院门虚掩着,我能听见里面传来看电视的声音,还有继父和张浩的谈笑声,甚至能闻到红烧肉的香气,那是我妈以前最拿手的菜。我的鼻尖一酸,一种久违的、名为“家”的错觉涌上心头。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院门,笑着喊了一声:“爸,张浩,我回来了。”

屋里的笑声戛然而止。我看到张浩正从厨房里端着一盘菜走出来,他看到我,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我们四目相对,他眼中的热情和亲切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毫不掩饰的愕然和厌烦。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不请自来的闯入者。

我愣在原地,手里的果篮仿佛有千斤重。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张浩做出了一个让我永生难忘的动作。他没有说话,甚至没有一个多余的表情,只是默默地、决绝地转过身,端着那盘菜,重新走进了厨房。紧接着,我听到厨房的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整个院子,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电视里传来的嘈杂声,显得格外刺耳。

我站在院子中央,像一个被当众剥光了衣服的小丑。傍晚的风吹过,带着初秋的凉意,吹得我浑身发冷。那一刻,我才彻底明白,张浩电话里的那声“姐”,不是亲情,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羞辱。他或许根本没想过我会真的回来,又或者,他就是想让我回来,然后用这种方式,清清楚楚地告诉我:这个家,这笔钱,都与你无关。

继父老张从客厅里走了出来,他看到我,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尴尬,有躲闪,还有一丝不易察arle的愧疚。他搓着手,干巴巴地说:“小晚,你……你怎么来了?”

我看着他,心一寸寸地往下沉。我问:“不是张浩打电话让我回来的吗?”

老张的眼神更加闪烁了,他不敢看我,只是含糊地应着:“哦……哦,是,是……他可能就是……跟你客气客气,没想到你真回来了。那个……我们这刚要吃饭,要不……你先回去?改天,改天爸再叫你。”

“客气客气?”我重复着这四个字,只觉得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又苦又涩。原来在他们眼里,这通电话只是一句无足轻重的客套话。我提着果篮的手在微微发抖,那鲜艳的水果此刻看起来像一个巨大的讽刺。我把它重重地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爸,”我的声音很平静,但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房子是我妈的,征收款下来了,我作为她的女儿,连回来吃顿饭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老张的脸涨得通红,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这时,厨房的门又开了,张浩走了出来,他手里没拿东西,脸上挂着冷笑,直直地盯着我。“林晚,你还真有意思。我就是随口一问,你还真蹬鼻子上脸了?这房子是姓张,不是姓林。我爸还活着呢,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分家产了?”

他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插进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我看着他那张因为得意而略显扭曲的脸,突然觉得过去十年里那个努力讨好、委曲求全的自己,是多么的可笑。我妈的骨灰还没凉透,他们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将我们母女俩在这个家里存在过的一切痕迹,都抹得干干净净。

“张浩,房产证上写着我妈的名字,这笔钱,有她的一半,也就是我的一半。这是法律。”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力量,尽管我的内心早已溃不成军。

“法律?”张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跟我谈法律?林晚,我告诉你,这房子是我爸的,钱也是我爸的。你要是识相,就赶紧走,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你要是不识相,想打官司?行啊,你去告,我倒要看看,你一个刚毕业的小丫头,拿什么跟我斗!”

说完,他不再看我,转身对着屋里喊:“爸,别跟她废话了,赶紧吃饭,菜都凉了!”

老张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愧疚,但更多的是懦弱和退缩。他最终还是选择了他的儿子。他叹了口气,对我摆了摆手,像是在驱赶一只烦人的苍蝇,然后转身走进了屋里。客厅的门,在我面前缓缓关上,隔绝了屋内的灯火和饭菜香,也彻底隔绝了我对这个家最后一丝幻想。

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夜色四合,将我吞没。我没有哭,因为我知道,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从我妈去世的那天起,我就该明白,我已经没有家了。今天发生的一切,不过是把这个残酷的现实,用一种更加血淋淋的方式,重新确认了一遍。

我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那个冰冷的石桌旁坐了下来。我需要冷静,需要思考。张浩的嚣张和继父的懦弱,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想要拿回属于我妈的东西,靠亲情和眼泪是行不通的,我只能依靠我自己,依靠法律。

我拿出手机,开始搜索关于遗产继承和房产分割的法律条款。夜越来越深,我的心却越来越亮。他们以为我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那我就要让他们看看,柿子被逼急了,也是会硌掉他们满嘴牙的。

第二天,我请了半天假,第一件事就是去了不动产登记中心。因为有房产证上的信息,我委托律师朋友走了些程序,很快就查到了那套老房子的产权信息。正如我所料,房产是登记在我妈和继父名下的,属于夫妻共同财产。这意味着,我妈拥有这套房产百分之五十的份额。她去世后,在没有遗嘱的情况下,她的份额将由她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也就是我、我的外公外婆和继父共同继承。简单计算下来,我至少能分得整个房产份额的六分之一。

征收款的总额是两百四十万。六分之一,就是四十万。这笔钱,对我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更重要的是,这是我妈留给我最后的念想和保障,我绝不可能放弃。

拿到了确凿的证据,我没有立刻去找他们对峙。我知道,像张浩那样的人,不见棺材是不会落泪的。我需要更充分的准备。我开始四处奔波,一边咨询律师,准备起诉材料,一边试图寻找更多对我有利的证据。

这个过程远比我想象的要艰难。我回了一趟老家,想找找我妈生前有没有留下什么日记或者遗嘱之类的东西。老家的房子早就没人住了,积满了灰尘。我在我妈的遗物里翻找了整整一个下午,除了几张泛黄的老照片,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找到。就在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在一个旧首饰盒的夹层里,发现了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

打开一看,那是我妈的笔迹。那不是遗嘱,而是一封她写给我的信,落款日期是她查出重病后不久。信里,她没有提财产的事,只是反复叮嘱我要坚强,要好好生活。她说,她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给我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她知道我在那个重组家庭里受了委屈。信的她写道:“小晚,妈妈没什么能留给你的,那套老房子,是你外公外婆留下的根,妈把它翻修了,写上了你张叔叔的名字,是想让他念着这份情,以后能好好待你。如果……如果他做不到,你也不要难过,你要记得,你永远是妈妈的骄傲,你要靠自己,活出自己的样子。”

读完信,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我紧紧攥着那封信,仿佛能感受到妈妈手心的温度。妈妈,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不仅要活出自己的样子,我还要拿回本该属于你的尊严。

这封信虽然不能作为直接的法律证据,但它给了我无穷的力量。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一台上紧了发条的机器,白天上班,晚上就整理材料,研究案例。我的律师朋友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他告诉我,虽然继父是共有人,但在分割财产时,可以主张房子的原始出资来源,这可能会影响最终的分割比例。

为了找到房子是我妈婚前财产的证据,我又跑了好几趟街道办事处和档案馆。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我在一份陈旧的档案里,找到了一份当年的房屋买卖合同,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购房人是我母亲林秀娟一人。

所有的证据链都完整了。我委托律师,正式向法院提起了诉讼,要求分割我母亲的遗产,也就是那笔征收款。

法院的传票送到继父家时,我能想象得到他们是何等的震惊和愤怒。果然,当天晚上,我就接到了继父的电话。电话里,他的声音不再是躲闪和懦弱,而是气急败败的咆哮:“林晚!你个白眼狼!我们张家养了你十年,你现在翅膀硬了,反过来告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我没有跟他争吵,只是平静地说:“爸,我只是在拿回属于我妈的东西。如果你还念着和我妈十年的夫妻情分,我们就法庭上见吧。”说完,我挂了电话,屏蔽了他的号码。

开庭那天,我在法院门口见到了继父和张浩。几个月不见,继父好像老了很多,两鬓都白了。而张浩,则是一脸的怨毒,那眼神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我没有回避他的目光,而是平静地与他对视。他或许没想到,那个曾经在他家低眉顺眼、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的女孩,如今会站在他的对立面,与他对簿公堂。

法庭上,我方的律师有条不紊地陈述事实,出示证据。从房产的原始购买合同,到我母亲的死亡证明,再到相关的法律条文,一切都清晰明了。对方的律师显然准备不足,他们一口咬定房子是夫妻共同财产,继父理应获得大部分,而我作为继女,无权干涉。

当我的律师将那份我母亲个人名义的购房合同作为证据呈上时,我清楚地看到,继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大概已经忘了,或者以为这份陈年的东西早已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里。

法庭辩论的我申请了个人陈述。我站起来,看着审判席,也看着不远处的继父。我没有说太多法律上的事情,我只是讲了我和我妈的故事,讲了她是如何带着我,小心翼翼地融入一个新的家庭,讲了她是如何倾其所有,想要维持这个家的平和。我拿出了我妈写给我的那封信,读了最后那段话。

“……你要记得,你永远是妈妈的骄傲,你要靠自己,活出自己的样子。”

读完,我已是泪流满面。整个法庭都异常安静。我看到继父深深地低下了头,肩膀在微微颤抖。我不知道他是在忏悔,还是在羞愧。

最终的判决结果下来了。法院认定,该房产虽为夫妻共同财产,但原始出资为我母亲的婚前个人财产,考虑到这一点以及继父在婚姻存续期间对房屋的贡献,最终判定,我母亲的遗产份额占征收款总额的百分之四十,也就是九十六万。根据继承法,这部分遗产由我与继父平分。也就是说,我最终能拿到四十八万元。

这个结果,比我预想的还要好。虽然钱没有当初计算的那么多,但这已经足够了。这不仅仅是钱,更是法律对我母亲的承认,是对我权利的捍卫。

官司结束后,我再也没有和继父他们联系过。听说,张浩拿着剩下的钱,加上他自己的积蓄,首付买了一套新房,准备结婚。而继父,一个人搬到了郊区的一套小房子里住。有一次,我听老家的邻居说,他时常一个人喝闷酒,嘴里念叨着我妈的名字。

我用那笔钱,在工作的城市付了一套小公寓的首付。拿到新房钥匙的那天,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温暖而明亮。我拿出我妈的照片,轻声对她说:“妈,我们有自己的家了。”

我时常会想起那天傍晚,我站在那个熟悉的院门口,看着张浩转身关上厨房门的那一幕。那扇门,关上的不仅是亲情,也关上了我的懦弱和幻想。它让我看清了人性的凉薄,也逼着我一夜长大。

如今,我不再怨恨他们。因为是他们的绝情,才让我学会了坚强;是他们的贪婪,才让我懂得了抗争。生活有时候就像一场残酷的筛选,它会帮你剔除掉那些不值得的人和事,让你看清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对我而言,最重要的,就是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有尊严、有温度的未来。

那扇冰冷的门,最终没有困住我,反而为我打开了一扇通往新生的大门。门外,阳光正好,未来可期。

来源:爱球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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