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只能娶了大队长家200斤的胖闺女,新婚夜她笑着问我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7 20:15 1

摘要:我娶了大队长家 200 斤的胖闺女王秀芳,只为了一张能让我家喘口气的粮票。

1981年的夏天,热得让人心焦。

我娶了大队长家 200 斤的胖闺女王秀芳,只为了一张能让我家喘口气的粮票。

新婚的炕头,蜡烛摇曳,她笑得像一团燃烧的火焰,问我的话,像锥子一样扎进我心底最阴暗的角落。

“李建军,”她声音洪亮,带着一股子糙米香,“没要彩礼的媳妇,你这是嫌弃了?”

我看着她脸上那抹与体重极不相称的狡黠,喉咙里像塞满了棉花。

嫌弃?

当然嫌弃。

可我能说什么?

我没资格嫌弃。

01

我的名字叫李建军,是红星大队出了名的"秀才"。

但这秀才的头衔,在那个年代,非但不能换来尊重,反而成了我家头上悬着的一把刀。

我爹,解放前是个中学老师,后来被划了成分。

尽管他一辈子老实巴交,可家里的门楣始终是歪的。

我从小成绩优异,却连大队小学老师的位子都摸不着,政审那关,永远过不去。

那年,我家唯一的劳动力——我娘,得了肺痨,急需钱买药,更需要粮食熬过青黄不接的春荒。

我走投无路,去找大队长王老汉借钱。

王老汉,全名叫王德发,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土皇帝",说一不二。

他光是坐在那儿,那身形和王秀芳就有七分像,横向发展得特别好,像棵老榕树。

我站在他家院子里,头顶的日头火辣辣的,我感觉自己像砧板上的肉。

"建军啊,"王老汉呷了一口茶,发出满足的叹息声,"你是个好后生,有文化,就是家底子薄了点。"

我咬着牙,把借钱的请求说了出来。

王老汉没直接拒绝,他看了看院子里正在喂鸡的闺女——王秀芳。

秀芳当时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领口被汗水浸湿了一圈。

她弯着腰,那身形比村里的大水缸还要宽上几圈。

她喂鸡的动作十分豪迈,一把把米撒出去,鸡群都得退避三舍。

她那张脸盘子,圆润得像个盘子,五官挤在一起,透着一股子天然的喜庆,但对于我这个自诩清高的"秀才"来说,只觉得俗不可耐。

王老汉叹了口气:"秀芳这闺女,哪儿都好,就是心眼儿太实,人也……壮实了点。媒婆上门不少,可没一个瞧得上她这身板的。"

我心里一沉,王老汉的意思,我听明白了。

他要招赘,或者至少,要我这个有文化的"秀才"给他闺女当个上门女婿。

我的脊背瞬间绷紧,像是被人抽了一鞭子。

让我娶王秀芳?

娶一个体重顶我两个,连名字都透着土气的女人?

"大队长,我……"我刚想拒绝,可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娘咳嗽时痛苦的模样,还有家里空荡荡的米缸。

王老汉像是看透了我的挣扎,他慢悠悠地说:"我这闺女,虽然体型大了点,但心眼儿好,最重要的是,她嫁出去,我能给她一大笔嫁妆,能让你娘把病治好,还能让你家今年不愁吃喝。"

他眯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这笔买卖,你做不做?"

我低下了头,看着地上的尘土,那些尘土仿佛带着嘲笑,扬起,迷了我的眼睛。

我答应了。

但王老汉似乎觉得还不够稳妥,他提出了一个额外的条件:"秀芳这丫头命硬,我得给她找个有文化压得住的人,你得答应我,婚后,好好待她,不能嫌弃她。"

我心中苦笑,嫌弃二字,我已经刻在了骨子里,但嘴上,我只能违心地承诺:"我一定好好待她。"

02

婚事定得很快,快到像是一场交易,而不是一场婚姻。

王秀芳对于这门亲事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平静。

她知道我家的困境,也知道她爹的强势。

她甚至主动找到了我。

那是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她手里拿着一把蒲扇,正坐在石凳上乘凉。

看到我走近,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建军哥,听说咱俩的事儿定下了?"

她说话时,声音比同龄的姑娘要粗犷一些,听起来像个小伙子。

我点了点头,窘迫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没法直视她的眼睛。

"不用这么扭捏,"她大大咧咧地拍了拍身边的石凳,石凳都跟着颤了一下,"我知道你心里不乐意,你可是咱们村里最有文化的人,要娶我这么个‘大块头’,委屈你了。"

她用"大块头"这个词形容自己,语气中没有丝毫的自怜,反而带着一种自嘲的洒脱。

我赶紧摆手:"秀芳,你别这么说。"

"我得这么说,"她把蒲扇放在一边,眼神变得认真起来,"李建军,这门亲事,是我爹用钱买来的,我知道。我爹图你家的文化底子,图你老实。我呢,图你……"

她顿了顿,抬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忽然笑了:"我图你长得好看,能给我生个俊俏的娃。"

这话直白得让我脸红耳赤,简直无地自容。

"不过,我有个条件,"她收敛了笑容,声音低沉了一些,"嫁妆我拿,药钱我出,但我不要你家的彩礼。一分钱都不要。"

我愣住了,村里结婚,彩礼是重中之重,那是男方给女方的体面。

"为什么?"我问。

"彩礼是卖闺女的钱,我不是卖给你的。我是娶你回家的,"她语气霸道,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我要你记住,你娶我,不是因为我家的钱,而是因为……因为你答应了要好好待我。"

"如果我要了彩礼,你一辈子都会觉得,你用钱把我打发了。我不想要那个。"王秀芳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种超出她年纪的成熟和坚韧。

我心里五味杂陈。

一方面,她不要彩礼让我松了一口气,家里的负担又轻了一分;另一方面,她这种近乎施舍的姿态,让我这个男人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践踏。

她见我不说话,又补充了一句:"你只要记住,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妇,将来,你的一切,都得有我一份。"

那天,我答应了她所有的要求。

03

婚礼办得简单而热闹。

简单是因为王老汉家根本不缺钱,所以一切从简反而显得大气;热闹,则是因为这是大队长家唯一的闺女出嫁,全村人都来捧场。

我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站在新房里,感觉自己像个木偶。

房间里布置得喜气洋洋,红色的剪纸贴满了窗户,散发着浆糊和新布料混合的气味。

我听到外面热闹的喧哗声,人们都在夸赞王老汉的豪气,夸赞王秀芳的福相。

"这女娃,一看就是能生儿子的!福气大!"

"建军这小子走了狗屎运了,娶了这么个旺夫的媳妇,以后准能翻身!"

每一句夸赞,都像一把刀,扎在我心头。

他们不知道,我是用我仅剩的尊严,换来了这虚假的"翻身"机会。

直到傍晚,闹完洞房的人群散去,新房里才安静下来。

王秀芳被几个婶子推进了房间,她头上盖着红盖头,身形显得更加庞大。

她坐在炕沿上,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胭脂水粉和汗水的混合气味。

我走过去,按照习俗挑开了她的盖头。

盖头下的王秀芳,脸颊通红,可能是因为害羞,也可能是因为热。

她的头发被梳得一丝不苟,插着两朵大红花。

她抬起头,眼神亮亮的,里面似乎盛满了期待。

我尽量让自己表现得自然一些,递给她一杯早就准备好的红糖水。

"谢谢。"她接过水,一口气喝完了,然后满足地打了个嗝。

气氛瞬间变得尴尬。

我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我的脑海里,都是那些被我拒绝过的,身姿曼妙的姑娘们。

而现在,我却要面对眼前这个,让我内心充满抗拒的妻子。

"建军,"她打破了沉默,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你站那么远干啥?怕我吃了你?"

我僵硬地笑了笑:"没有,我只是……有点累。"

"累?"她挑了挑眉,"今天你娘的药钱,我爹已经送过去了。你不用操心家里的事了。"

她的话,再次提醒了我,这场婚姻的本质——交易。

我的脸颊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

"秀芳,你不用一直提醒我这些。"我声音有些沙哑。

她闻言,收敛了笑容,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她站起身,她一起身,整个房间似乎都显得拥挤了一些。

她走到我面前,比我矮一点,但气势上却压倒了我。

"李建军,"她直视我的眼睛,那双眼睛很清澈,一点都不像她外表看起来那么粗俗,"你是不是在想,你这辈子完了,竟然娶了我这么个胖婆娘?"

04

我被她问得哑口无言。

她的话太过直接,直接得让我无法否认。

"你不用回答,我都知道。"她叹了口气,这个叹息声,很轻,却带着一丝无奈。

她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让夜晚的凉风吹了进来。

"外头都说,我王秀芳是块‘福肉’,能旺夫。可我知道,他们是看在我爹的面子上才这么说的。"

"没人愿意娶我,建军。我这辈子,长这么大,除了我爹娘,你是第一个愿意,哦不,是第一个‘不得不’娶我的人。"

她转过身,背对着月光,身影显得有些模糊。

"我爹说,你是个有文化的,将来能走出这大山沟。我信。"

"所以,我没要彩礼。我不是不要,我是给你留着体面。一个男人,如果连娶老婆的钱都要靠岳父家出,那他这辈子都抬不起头。"

她的话,让我内心那层坚硬的冰壳,被轻轻敲开了一道缝隙。

原来她不是要羞辱我,而是在维护我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可是,这份维护,却是建立在我的屈辱之上的。

"秀芳,我……"我试图说些什么,来表达我的复杂情绪。

"你不用说什么,"她打断了我,重新走回炕边,坐下,那动作带着一种属于她的笨拙和坦然。

她从枕头底下掏出了一个用红布包着的小包裹,递给了我。

"这是我私房钱,一共 800 块。我爹给我的嫁妆,我没动。这是我平日里帮着家里卖鸡蛋、卖猪仔攒下的。"

800 块!

在 1981 年,这简直是一笔巨款,足以买下一栋不错的房子。

"你给我这个干什么?"我震惊地看着她。

"我爹能帮你的,只是眼前的温饱。可你的未来,得你自己走。"她语气平稳,仿佛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我知道你一直想考学,想去城里,但政审过不去,没人肯帮你。"

"这笔钱,你收着。等机会来了,你拿着它,去城里,去读书,去干你想干的事。"

我彻底愣住了。

她难道不知道,如果我走了,她这个"大块头"媳妇,在村里会遭到多少非议吗?

她难道不想用这婚姻困住我吗?

"你就不怕我拿着钱跑了?"我忍不住问道。

王秀芳哈哈大笑起来,笑声豪迈,震得窗户纸都在颤抖。

"跑?你跑不了。"她语气中带着绝对的自信,"李建军,你是个有良心的男人。你受了我家的恩惠,你娘的命是我家救的。你跑了,你这辈子都得背着‘忘恩负义’的骂名。"

她凑近我,眼神里带着压迫感:"况且,我王秀芳看中的男人,差不了。你要是真跑了,我就当看走眼了,大不了再找个!"

她用这种方式,堵死了我所有退路,却又给了我一条生路。

她用她的坦荡,让我这个"秀才"显得虚伪又懦弱。

我握着那沉甸甸的包裹,内心挣扎到了极点。

05

我没能跑。

那一夜,我们在沉默中度过。

她给我留了半边炕,自己侧身躺下,很快就响起了均匀的鼾声。

而我,睁着眼睛,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空。

我娶了一个我嫌弃的女人,却得到了一个机会,一个可能改变我一生命运的机会。

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像个双面人。

在人前,我是大队长家的女婿,受人尊敬,衣食无忧。

在人后,我面对王秀芳,始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隔阂和不自在。

她很体贴,但她的体贴带着一种粗犷的实用主义。

她不会做那些细致入微的贤妻良母行为,但她能确保我衣食无忧,能确保我娘的药不断。

我开始利用这来之不易的平静生活,重新拾起了书本。

她从不打扰我,只是偶尔会给我送来一碗热汤。

"多吃点,脑子才能转得快。"这是她常说的话。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逐渐习惯了她的存在,习惯了她豪迈的笑声和时不时的粗言粗语。

直到有一天,村里出了一件事。

大队里有一笔公款不翼而飞,数目不小。

王老汉大发雷霆,把几个管账的社员都关了起来。

其中一个社员,是我的邻居,老实本分,但嘴巴笨拙,怎么也说不清。

王老汉准备动用大队的权力,直接将他送去公社批斗。

我看不下去,试图去劝说王老汉,我说:"大队长,这事儿还没查清楚,不能冤枉好人。"

王老汉一拍桌子,怒吼道:"你懂个屁!这事儿拖不得,必须尽快给个交代!"

我文化人的清高和正义感上来了,和他争辩起来。

"如果真是被冤枉的,那对他的家庭影响太大了!"我急了。

"影响大又如何?公家的钱,谁敢动!"王老汉气得脸色铁青。

就在我们争执不下的时候,王秀芳挺着她那庞大的身躯,走了进来。

"爹,你吵什么呢?"她声音带着一种天然的威严。

王老汉看到她,气焰稍微降了一些:"你来的正好,你这女婿胳膊肘往外拐,为那个偷公款的家伙说话!"

王秀芳走到桌边,看了一眼账簿,又看了一眼我,然后,她做了一个让我震惊的举动。

她拿起桌上的账簿,随手翻了翻,然后指着其中一页,对王老汉说:"爹,你再仔细看看这个账目。"

王老汉不耐烦地看了一眼:"我看什么?这笔钱就是平白少了!"

王秀芳冷笑一声:"错。这笔钱不是少了,而是被你挪用了。"

王老汉勃然变色:"胡说八道!我挪用公款?"

"当然不是挪用公款,是挪用‘预算’。"王秀芳声音清晰,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智慧,"前几天,公社不是说要检查防火设施吗?你当时急着在后山搭新的棚子,但预算还没批下来,你就让老张先垫付了,记在了‘临时支出’里,对不对?"

王老汉的脸色瞬间凝固了。

他猛地一拍大腿:"哎呀!是这么回事!我这老糊涂,竟然给忘了!"

我站在一旁,目瞪口呆。

这笔账目连王老汉自己都忘了,连那几个管账的社员都没说清楚,王秀芳只是随便翻了翻,就找到了关键。

她并非我想象中的粗鄙村妇,她的脑子,比村里任何人都转得快。

她转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得意:"建军,看明白了吗?有些事,不是靠着‘正义’就能解决的。得靠脑子。"

我心里的那份嫌弃,被她这一个举动,彻底击溃了一角。

我忽然意识到,我一直以来都在用她的外表,来定义她的全部。

当晚,她坐在炕上,看着我,忽然说了一句让我心颤的话:

"李建军,你以为我为什么嫁给你,真的只是图你长得好看吗?不,我图的是你那份不甘心。但这份不甘心,你必须用实力来证明。明天,公社要来人检查,你必须跟着我去一趟,帮我把账目理清,不然,我爹这大队长的位子,可能就要……"

06

王秀芳的这番话,让我彻底清醒过来。

她不仅仅是王老汉的女儿,她还是这个家庭的智囊,是维系王家地位的关键人物。

我跟着她去了大队部的账房。

账房里堆满了厚厚的账本,油灯下,王秀芳毫不费力地指挥着我。

"建军,你帮我把这几个月的粮票支出和库存对一下,看有没有对不上的地方。"

她自己则拿着毛笔,在几张泛黄的纸上快速计算。

她的手指虽然粗壮,但动作却异常灵活。

我惊讶地发现,她对数字的敏感度远超常人。

她能迅速找出账目中的逻辑漏洞,并且用一种清晰明了的方式进行解释。

"爹以前是行伍出身,管大队靠的是威望和经验,但真正管账理事,得我来。"她头也没抬地解释道,"我虽然没读多少书,但我知道,这年头,权力靠的是‘算计’。"

她所说的"算计",不是阴谋诡计,而是一种高效的统筹和管理能力。

她把大队里复杂的经济关系梳理得井井有条。

在她的指导下,我第一次将自己的文化知识,运用到了实际的政治和经济生活中。

我们一直忙到天亮。

第二天,公社来人检查,王秀芳镇定自若地应对。

她用一套清晰的数字和逻辑,将王老汉"挪用预算"的事件解释得合情合理,甚至将这笔支出美化成了"提前规划,为大队节省了开支"。

检查人员听得连连点头,对王老汉的"管理能力"大加赞赏。

王老汉站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但他看向王秀芳的眼神里,充满了骄傲和依赖。

这件事结束后,我对王秀芳的看法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

我开始正视她,不再只是将她看作是我的"胖媳妇",而是将她视为一个有头脑、有担当的伙伴。

"建军,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厉害?"她得意洋洋地问我。

我这次没有敷衍,而是真心实意地点了点头:"你很聪明。"

"聪明顶个屁用,"她把毛笔一扔,忽然叹了口气,"聪明不能让我瘦下来,也不能改变我‘大块头’的命。"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少有的失落。

我这才意识到,无论她表现得多么豪爽、多么强大,她终究是一个渴望被爱的女人。

"秀芳,"我轻声叫了她的名字。

"嗯?"她抬起头。

"那天晚上,你给我的 800 块钱,你真的打算让我用来考学?"我问道。

她笑了:"当然。你总不能一辈子窝在这大山沟里,当个被我爹养着的‘秀才女婿’吧?你不是一直想走出这里吗?"

"可是,我的政审……"这是我心里最大的痛。

王秀芳走到我身边,她的脸凑近了,带着一种温暖的压迫感。

"政审的事,我早就帮你打听清楚了。"她轻声说,声音里带着一种秘密的蛊惑力。

"你爹的事,是历史遗留问题,不是你个人的问题。只要有人肯出面,帮你写一份‘表现良好,积极改造’的证明,公社那边就能松口。"

"谁能帮我?"我激动得抓住了她的胳膊。

"我爹。"王秀芳说,"但光靠我爹没用,得有大队所有社员的签字画押,证明你这些年的贡献。"

"可我能有什么贡献?"我苦笑。

我除了读书,什么都没做过。

"你帮我爹理清了账目,救了他一回,这就是贡献!"王秀芳的眼睛亮亮的,"李建军,你听着,你现在立刻去写一份报告,总结你在大队里做的所有工作,哪怕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要写得宏大感人。明天,我带你去公社。"

她不仅给了我钱,还给了我一条明确的路线,利用她爹的权势,巧妙地洗清我的历史污点。

我彻底被她的智慧和魄力折服了。

那天晚上,我抱着她给我的红布包裹,坐在灯下,奋笔疾书,写下了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份"总结报告"。

当我抬头时,发现王秀芳正躺在炕上,安静地看着我。

"建军,"她轻声问,"你是不是,没那么嫌弃我了?"

我放下笔,走到炕边,看着她那张圆润的脸。

她的眼睛里,没有了白天的豪迈和算计,只有属于一个新婚妻子的忐忑和期待。

我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

她的皮肤很光滑,带着健康的红晕。

"我以前是肤浅了,"我坦诚地说,"我只看到了你的外表,没看到你的心和你的智慧。"

她听到我的话,眼眶一下子红了。

她猛地坐起来,一把抱住了我。

她的拥抱,带着一股巨大的力量,和一种温暖的,属于家的味道。

"建军,我,我没那么不好……"她有些哽咽,"我就是,就是爱吃,一不小心就长成了这样。"

"没事,"我回抱住她,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拥抱她,"现在开始,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

那一夜,我们的关系,终于从一场交易,变成了一场婚姻。

07

在王秀芳的安排下,事情进展得异常顺利。

她先是利用她在村里的人脉,发动了几个平时受过王老汉恩惠的老社员,让他们联名写了一封"请愿书",请求公社为我正名。

接着,她带着我和那份"情真意切"的总结报告,去了公社。

在公社办公室里,王老汉亲自出马,他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气势十足。

"我女婿李建军,是我们大队最有文化的后生!这些年,他虽然受了点影响,但他思想端正,积极改造,为大队做出了贡献!"王老汉声如洪钟。

王秀芳则站在一旁,适时递上我的报告和社员们的请愿书。

公社主任看着那份由我精心撰写、字迹工整的报告,再看到社员们按下的红手印,权衡了利弊。

一方面,我家的旧事确实已经翻篇多年;另一方面,王老汉的面子不能不给。

最终,公社主任拍板:"行!既然群众反映良好,王大队长又亲自担保,那就给李建军一个机会!政审通过,可以参加当年的高考!"

当我听到"高考"两个字时,我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1981年,高考,对我来说,意味着脱胎换骨,意味着彻底摆脱我爹成分带来的枷锁。

我走出公社大门,阳光刺眼,但我感觉前所未有的光明。

王秀芳站在门口,她没有笑,只是平静地看着我。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她语气中带着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自信。

我冲过去,抱住了她。

这次,我的拥抱是发自内心的感激和爱意。

"秀芳,谢谢你!你救了我!"

她在我怀里,身子僵了一下,然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背:"傻瓜,你是我的男人,我不救你救谁?"

从那天起,我心无旁骛地投入了复习。

王秀芳成了我最坚实的后盾。

她不再让我干任何农活,每天早上天不亮,她就做好饭,放在我的书桌旁。

她知道我喜欢清静,就将我们的新房收拾得干净整洁,连她爹娘来找她,她都尽量在院子里解决,不让我分心。

村里人看到我天天在屋里读书,不免说闲话。

"李建军真是个‘大少爷’,娶了媳妇就歇着了。"

"就是,让大队长家的闺女伺候着,真是没出息。"

王秀芳听到了,她从不争辩,只是笑呵呵地回应:"我家建军是要干大事的人,我伺候他是应该的!你们要是有本事,也让你们家男人去考大学啊!"

她的豪爽和维护,让那些嚼舌根的人无话可说。

我看着她,内心充满了愧疚。

她为了我,承受了太多。

有一天,我忍不住问她:"秀芳,你就不想去城里吗?你这么聪明,可以做很多事情。"

她给我削了一个苹果,递给我:"想啊,怎么不想?可我得等你。"

"等你什么?"

"等你考上大学,在城里站稳脚跟。我去了,只能给你丢人。"她语气平淡,却又带着一种深深的自卑。

"你不会给我丢人。"我认真地看着她。

"会。"她苦笑了一下,"建军,我清楚自己的斤两。城里姑娘,个个穿着时髦的裙子,细皮嫩肉。我这身板,站你旁边,别人会怎么说你?说你娶了个乡下的大水缸。"

我心头一酸。

我终于明白,她所有的豪迈和自信,都只是用来掩盖她内心自卑的盔甲。

她越是表现得不在乎,其实越是在乎。

"等我考上了,我们一起走。"我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掌温暖而厚实。

"好。"她笑了,这次的笑容,是发自肺腑的甜蜜。

#新作者流量激励计划#08

高考如期而至。

我穿着王秀芳给我买的新衬衫,走进了考场。

她送我到考场门口,手里拿着一个装满红糖水的保温瓶。

"别紧张,建军。考不好也没关系,大不了明年再考。"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像个老大哥一样鼓励我。

我心里清楚,我只有这一次机会。

我已经欠了王秀芳太多。

走出考场的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跑完了一场漫长的马拉松。

等待成绩的日子是煎熬的。

王秀芳比我还紧张,她每天都去大队部的广播室门口转悠,等着放榜的消息。

终于,那一天来了。

大队的广播响起了激昂的音乐。

王老汉亲自跑到我家,气喘吁吁地喊:"建军!秀芳!出来了!出来了!"

我和秀芳冲到广播室。

当广播里念出我的名字和分数时,全村都沸腾了。

"李建军!总分 438 分!超出了重点线 12 分!"

我考上了!

我真的考上了!

是省城的一所重点大学!

我激动地一把抱住了身边的王秀芳,将她高高举起。

"秀芳!我成功了!我考上了!"

她被我举得咯咯直笑,眼泪却流了下来:"建军,你真厉害!我就知道你行!"

王老汉也高兴得合不拢嘴,他拍着我的肩膀:"好小子!给我长脸了!以后你就是个吃公家饭的大学生了!"

我成了全村的骄傲,我的名字被写在了大队的红榜上。

但只有我知道,这份荣耀,属于王秀芳。

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我将通知书放在炕上,推到了王秀芳的面前。

"秀芳,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我认真地说。

"瞧你说的,一家人,说这些客气话干什么。"她嘴上说着不在意,眼神却一直盯着那张烫金的录取通知书。

"我们一起去城里。"我说。

"不,建军,你先去。"她摇了摇头,"我得在家里帮你把根基打好。我爹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他离不开我。而且,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什么事?"我疑惑地看着她。

"做生意。"她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光靠你一个人的工资,在城里活得太艰难了。我爹手上有不少关系,我能弄到一些紧俏货,倒腾出去,赚点本钱。等你毕业,咱们就能在城里买房,彻底站稳脚跟。"

我这才意识到,王秀芳的目光,看得比我远得多。

我的目标只是跳出农门,而她的目标,是让我彻底成为人上人。

"可是,你一个人在家……"我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我王秀芳是谁?在这红星大队,谁敢欺负我?"她拍了拍胸脯,那份豪迈又回来了。

我们做了约定:我先去大学报到,她则留在村里,利用她的商业头脑,为我们的未来积累财富。

临行前,王秀芳给我收拾行李。

她把那 800 块钱,又塞进了我的包里。

"这是你的启动资金。不要省着花,要在城里吃好穿好,让别人看到,你是个体面人。"

我紧紧抱住了她,心中充满了不舍。

"等我,秀芳。"我承诺。

"等着你回来,带着我,光明正大地去城里。"她笑着,眼角却有泪花闪烁。

09

大学四年,我拼命学习。

我深知,这四年,是王秀芳用她的青春和汗水换来的。

我们靠写信联系。

她的信里,总是充满了各种琐碎的家事和生意经。

她先是利用村里的资源,贩卖土特产到县城,赚到了第一桶金。

接着,她胆子越来越大,开始倒腾一些小家电和布料。

她的信中,数字总是精确到分,她对市场的判断,精准得让人吃惊。

她甚至在信中,给我分析了城里哪些商品会涨价,哪些行业有前景。

她就像一个天生的商人。

大学毕业那年,我拿到了毕业证,也拿到了省城一家国企的录用通知。

我迫不及待地回到了红星大队。

当我踏入家门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王老汉的院子已经翻修一新,成了青砖大瓦房。

王秀芳正坐在院子里,指挥着几个人搬运货物。

她穿了一身略显宽松的灰色中山装,头发梳成了麻花辫,整个人看起来,比四年前成熟干练了许多。

但她的体型……依然壮硕。

"建军!你回来了!"她看到我,眼睛里迸发出了惊喜的光芒。

她扔下手中的账本,朝我跑了过来,那速度,一点都不像一个"大块头"。

她紧紧地抱住了我,我闻到了她身上熟悉的皂角味道。

"瘦了,建军。"她心疼地摸着我的脸颊。

"你也瘦了点。"我笑着说,其实她变化不大,但在我眼里,她已经是最美的女人。

我们坐在炕上,她给我讲述这四年的经历。

她不仅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还利用赚来的钱,把村里的路修了一段,给村里买了电视机。

她已经从大队长家的闺女,变成了村里名副其实的"女强人"。

"我给你在城里买了个房子。"她忽然扔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什么?房子?"我简直不敢相信。

"嗯。就在你工作单位附近。不大,但够我们两个人住。"她从柜子里拿出一把钥匙,递给我,"你只管安心工作,后勤的事,交给我就行。"

我看着那把钥匙,心里充满了感动和震撼。

四年前,我嫌弃她,觉得她是我的包袱;四年后,她却成了我的铠甲,为我铺平了所有的路。

"秀芳,我们现在就去城里。"我说。

"好。"她这次没有拒绝。

我们向王老汉告别。

王老汉已经老了,他拉着王秀芳的手,眼泪汪汪:"秀芳啊,去了城里,可别忘了家啊。"

"爹,放心吧,我会常回来看您的。"王秀芳也红了眼圈。

10

我们搬进了省城的房子。

王秀芳很快适应了城里的生活,她将家打理得井井有条。

她没有像其他农村妇女一样,只做家庭主妇。

她发挥她的商业天赋,在城里开了一家小小的百货店。

她的店面虽然不大,但因为她为人豪爽,童叟无欺,生意很快就火爆起来。

我每天下班回家,看到她忙碌的身影,内心充满了踏实和温暖。

有一次,我的同事来家里做客,看到王秀芳的体型,忍不住窃窃私语。

"老李,你媳妇真是……福气。"同事小心翼翼地措辞。

我听出了他们话里的嘲讽,但我没有生气。

我只是笑着,揽住王秀芳的肩膀。

"那是,我媳妇是福气大。"我骄傲地说,"她一个人,比我们单位十个管财务的都厉害。我能有今天,全靠她。"

王秀芳听到我的话,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她确实努力尝试过减肥。

她每天早上跟着广播做操,晚上少吃饭。

有一次,她真的瘦了二十斤,变得稍微清秀了一些。

我却有些心疼。

那天晚上,我看着她因为努力节食而略显疲惫的脸庞,我把她抱在怀里。

"秀芳,别再折腾自己了。"我轻声说。

"为什么?"她有些失落,"我不想给你丢脸。你看城里的女人,个个都瘦得像竹竿。"

我紧紧抱住了她那温暖而柔软的身体。

"我就是喜欢你这样。"我吻了吻她的额头,"抱着踏实,心里也踏实。"

"况且,你瘦了,那份豪爽和霸气就没了。"我开玩笑地说,"我可不想我媳妇变成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

她哈哈大笑起来,笑声还是那么洪亮,带着一股子糙米香。

"李建军,你这是在变着法子夸我胖?"

"不,我是在夸你,王秀芳,你是我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

我看着她,想起 1981 年那个新婚夜,她问我的那句话:"没要彩礼的媳妇,你这是嫌弃了?"

此刻,我的回答坚定而清晰:

"我这辈子,从不曾嫌弃你。我爱你。"

她紧紧抱住了我,窗外,月光如水,照亮了我们这个温暖而幸福的小家。

来源:销铜销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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