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上,我大方晒出视频说自己被戴绿帽,妻子慌了:老公别乱说了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29 09:37 1

摘要:包厢里的空气被中央空调吹得又闷又燥,混着红烧肉的甜腻和酒精的辛辣,熏得人太阳穴突突地跳。

周六,晚七点。

金玉满堂大酒店,牡丹厅。

包厢里的空气被中央空调吹得又闷又燥,混着红烧肉的甜腻和酒精的辛辣,熏得人太阳穴突突地跳。

我岳母举着酒杯,满面红光,声音提了八度:“我们家曼曼,就是有福气,嫁得好!林涛这孩子,踏实,稳重,会疼人!”

周围响起一片应和的碰杯声,叮叮当当,像一场虚伪的配乐。

我夹起一块凉透了的白切鸡,塞进嘴里,味同嚼蜡。

踏实?稳重?

那是因为我每天加班到深夜,在代码的海洋里挣扎,给这个家提供着她口中的“富贵太太”生活。

会疼人?

可能是指我包揽了所有家务,好让她有时间去做美甲、喝下午茶,顺便……见一些不该见的人。

我妻子张曼,正端庄地笑着,眼角的余光却不自觉地瞟向手机。

屏幕亮了一下,又迅速暗掉。

这个小动作,在过去三年里,我见过无数次,也忽略了无数次。

但今天,它像一根针,精准地扎在我已经千疮百孔的神经上。

“林涛,发什么愣呢?”岳父在主位上发话了,他是一家小国企的副科长,官威端得很足,“曼曼的表弟小军,想去你们‘蜂鸟快送’做程序员,你这个当姐夫的,给安排安排。”

我还没开口,张曼就抢着说:“爸,林涛他们公司要求很高的,985起步,小军那三本的学历……”

她话说得客气,眉宇间却透着一丝嫌弃,仿佛在撇清关系。

小军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我心里冷笑。

她不是怕我为难,她是怕她这个“精英老公”的团队里,掺进一个让她丢脸的穷亲戚。

我放下筷子,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

“爸,这事儿不好办。”

“我们公司最近在搞新项目,短视频内容风控,审核压力特别大,新人进去,三个月试用期都熬不过。”我故意提到了“短视频”。

张曼的肩膀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

我看着她,她飞快地避开了我的眼神,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饰着慌乱。

“姐夫,我能吃苦的!”小军急切地表态。

我笑了笑,没接话,反而把目光转向了张曼:“说起来,曼曼,你最近好像也很喜欢刷短视频?”

“是吗?随便看看。”她答得含糊。

“哦?我怎么记得,你特别喜欢一个叫‘飞翔的阿飞’的旅游博主?”我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桌上的人都听见。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秒。

岳母打着圆场:“哎呀,现在的年轻人,不都喜欢看这些嘛。曼曼,你别老看手机,伤眼睛。来,给你老公夹块鱼。”

她把一块鱼肚子肉夹到我碗里,刺很多的那种。

张曼顺从地低下头,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只有我知道,她那低垂的眼睑下,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

因为那个“飞翔的阿飞”,就是她的前男友,高飞。

那个我以为早就消失在她生命里的男人。

直到上周三,我为了一个停车刮蹭的纠纷,调取了行车记录仪的视频。

时间,下午两点半,地点,我们家小区地下车库。

我的车,停在车位上。

张曼,我那打扮得像要去参加晚宴的妻子,坐上了一辆白色的宝马X5。

驾驶座上的男人,侧脸英俊,手腕上戴着一块我认识的表——高飞在朋友圈晒过,百达翡丽。

视频里,张曼笑得像一朵盛开的花。

“亲爱的,你今天这身真好看。”高飞的声音,带着一种油腻的磁性。

“那是,专门为你穿的。”张曼的声音,娇嗲得让我陌生。

然后,我听到了最不堪入耳的对话,看到了最刺眼的画面。

一个长达三十秒的吻。

行车记录仪的广角镜头,把一切都拍得清清楚楚。

时间、日期、GPS定位,精准得像一把手术刀,剖开了我自欺欺人的婚姻。

我当时坐在书房里,反复把那段视频看了十几遍。

每一次,心都被凌迟一次。

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是有一万只蜂鸟在里面横冲直撞。

我以为我会暴怒,会冲出去质问她。

但我没有。

我只是异常平静地,把视频拷贝到了我的手机里,然后加上了密码。

我这个搞数据和逻辑的程序员,第一次明白,有些bug,不是用来修复的,是用来展示的。

“林涛,想什么呢?你岳父跟你说话呢。”我妈推了我一把,语气里带着责备。

我回过神,岳父正不满地看着我。

“哦,爸,您说。”

“我说,小军这事,你再想想办法。都是一家人,能帮就帮一把。”他敲了敲桌子,一副命令的口吻。

我还没回答,张曼的堂哥,一个在银行当客户经理的家伙,阴阳怪气地开了口:“林涛现在是大公司的技术骨干,眼界高了,哪还看得上我们这些穷亲戚。是不是啊,曼曼?”

张曼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尴尬地笑了笑:“哥,你别乱说。”

“我乱说?谁不知道你们家林涛是‘凤凰男’,全靠我们家曼曼才有今天。现在翅膀硬了,忘了本了?”

这话一出,我爸妈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

我握着手机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凤凰男”这个标签,从我跟张曼结婚那天起,就牢牢地贴在我身上。

因为我家是小县城的,而张曼家是本地的。

他们自动忽略了我名校硕士毕业,凭自己本事进了大厂,首付也是我自己攒的钱。

在他们眼里,我就是“高攀”,就是“打秋风”的。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

时机到了。

我站了起来,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

“爸,妈,各位亲戚,大家别误会。”

“我不是不肯帮忙,实在是……最近家里出了点事,我这心情,实在是一团糟。”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岳母立刻紧张起来:“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你跟曼曼吵架了?林涛,我跟你说,我们家曼曼从小被我们宠坏了,你得让着她。”

“妈,您放心,我怎么会跟曼曼吵架呢。”我笑得更灿烂了,“我疼她还来不及呢。”

我转向张曼,她正不安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警告。

“是吧,老婆?”

她僵硬地点了点头。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我环顾四周,提高了音量,“就是,我好像……被人戴了顶绿帽子。”

轰!

整个包厢瞬间安静下来,掉根针都能听见。

所有人都愣住了,像一群被按了暂停键的木雕。

张曼的脸,“唰”地一下,血色褪尽,白得像一张纸。

“老公……你,你别乱说了!”她的声音发着抖,像秋风里的落叶。

她伸手想来拉我的胳膊,被我轻轻避开。

“我乱说?”我故作惊讶地看着她,“我可是有证据的。”

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为了庆祝我们家这么和睦,我特地准备了一个家庭生活小短片,想跟大家分享一下我们夫妻的‘甜蜜’日常。”

“林涛!你疯了!”张曼终于破防了,她尖叫起来,扑过来想抢我的手机。

我早有准备,后退一步,举高了手机。

“大家别急,精彩马上开始。”

我没带什么便携投影仪,那太刻意了。

我只是要把手机屏幕,怼到他们每一个人脸上。

我点开视频,把音量调到最大。

刺耳的电流声之后,是高飞那油腻的声音。

“亲爱的,你今天这身真好看。”

然后是张曼娇嗲的回应。

“那是,专门为你穿的。”

我首先把手机递到了我岳母面前。

她只看了一眼,眼睛就直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这……这是……”

“妈,您看,这是不是曼曼?这是不是高飞?就是她那个谈了七年的前男友。”我“贴心”地解释。

然后,我把手机转向我岳父。

他那张官威十足的脸,瞬间变成了调色盘,青、红、白,交替变换。

他猛地一拍桌子:“胡闹!关掉!赶紧给我关掉!”

“爸,别急啊,高潮部分还没到呢。”

我微笑着,无视他的咆哮,把手机屏幕对准了那个说我是“凤凰男”的堂哥。

视频里,长达三十秒的吻正在上演。

堂哥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嘴里的瓜子都忘了嗑。

“我……我操……”他爆了句粗口。

整个包厢炸开了锅。

尖叫声,质问声,杯盘落地的声音,混成一团。

张曼披头散发地冲过来,像个疯子一样撕扯我的衣服:“林涛!你不是人!你要毁了我吗!”

我任由她抓挠,心底一片冰凉。

毁了你?

从你坐上那辆宝马车开始,你就已经把自己毁了。

我只是那个,按下了播放键的人。

“都给我住手!”

我爸一声怒吼,站了起来。他虽然一辈子老实巴交,但此刻却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走到我身边,夺过张曼的手,把我护在身后。

“亲家,亲家母,今天这事,我们林家对不住,改天再登门谢罪。”

说完,他拉着我,和我妈,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那个令人作呕的包厢。

身后,是张曼绝望的哭喊和她家人的咒骂。

走出酒店大门,晚风一吹,我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我爸一言不发,在路边抽了半包烟。

我妈则在一旁抹眼泪:“作孽啊……这叫什么事儿啊……”

我看着漆黑的夜空,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片荒芜。

手机响了,是张曼。

我挂断。

又响,是岳母。

我直接关机。

“走,回家。”我爸扔掉烟头,拍了拍我的肩膀。

那一刻,我爸那微驼的背影,是我唯一的依靠。

回到我跟张曼的“家”,一开门,熟悉的香薰味扑面而来。

那是她最喜欢的“祖马龙蓝风铃”,此刻闻起来,却让我阵阵反胃。

我走进衣帽间,拿出最大的行李箱。

我妈想帮忙,被我爸拦住了。

“让他自己来。”

我一件一件地收拾着我的东西,衣服,书,电脑,还有我那些珍藏的高达模型。

每收一件,就仿佛在剥离一层过去。

收到一半,门铃响了。

我知道是谁。

我爸去开的门。

张曼和她爸妈,像三尊怒目金刚一样站在门口。

“林涛!你给我滚出来!”岳母的声音尖利得能划破玻璃。

我没有理会,继续收拾。

“亲家,有话好好说,别在门口嚷嚷,邻居听见了不好。”我爸堵在门口,语气很平静。

“不好?现在知道不好了?你儿子在饭店里放那种东西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不好?”岳父气得浑身发抖。

张曼挤了进来,眼睛又红又肿,妆都哭花了。

“林涛,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我把最后一个模型放进箱子,拉上拉链。

“你非要这么绝情吗?”她哽咽着,“就因为一次……一次失误,你就要毁了我们三年的感情?”

我被她这种强盗逻辑气笑了。

“一次失误?”

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目光直视着她的眼睛。

“张曼,行车记录仪是循环录制的,我能找到这一段,纯属巧合。你告诉我,在那些被覆盖掉的视频里,还有多少次这样的‘失误’?”

她的脸色又白了一分。

“我查了你的消费记录,上个月,你在SKP给‘朋友’买了一块卡地亚手表,三万六。我们结婚纪念日,你送我的,是一条三百块的领带。”

“我查了你的打车记录,每周三下午,你都会去同一个地方,国贸三期。而高飞的公司,就在国贸三期。”

“我甚至查了社区团购的冷链配送信息,你经常给一个尾号是8888的手机号下单进口牛排和波士顿龙虾,配送地址是泛海国际。高飞,就住泛海国际。”

我每说一条,她的脸就垮一分。

我像一个冷酷的刽子手,一条一条地列举着她的罪证。

这些,都是我这一个星期,不眠不休查出来的。

我这个程序员的优点,就是擅长从海量数据里,找到关联和异常。

她,就是我婚姻里最大的那个异常。

“你……你调查我?”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仿佛我才是那个罪人。

“我没有调查你。”我摇了摇头,“我只是在还原真相。”

“一个你用谎言编织了无数次的真相。”

岳母冲了进来,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个白眼狼!我们家曼曼哪里对不起你?你吃我们家的,住我们家的,现在出息了,就嫌弃她了?”

我气得说不出话。

这套房子,首付五十万,我出了四十万,贷款每个月一万二,我在还。

她女儿,除了贡献了一个本地户口,还贡献了什么?

贡献了头顶一片青青草原吗?

“妈!”张曼尖叫着制止了她,“您别说了!”

她知道,再说下去,她最后一点脸面都要没了。

“林涛,算我求你,我们不离婚好不好?”她拉住我的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我们重新开始,我发誓,我再也不见他了。”

“晚了。”我甩开她的手。

“从你在饭桌上,嫌弃你表弟学历低,怕他给你丢人的那一刻起,就晚了。”

“从你堂哥骂我是‘凤凰男’,你默认不语的那一刻起,就晚了。”

“从你妈理直气壮地说我‘吃你们家住你们家’的那一刻起,就晚了。”

“张曼,你和你的家人,从来就没看得起我。”

“在你心里,我不过是一个好用的工具人,一个能挣钱的ATM,一个能让你在朋友圈炫耀的‘精英老公’标签。”

“现在,这个工具人,不想干了。”

我说完,拉起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

张曼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她爸妈愣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爸妈跟在我身后,我们一家三口,像逃离一场瘟疫一样,离开了那个华丽的牢笼。

那一晚,我们住进了一家快捷酒店。

房间很小,隔音很差,能听到隔壁情侣的嬉笑声。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上昏黄的灯光。

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

像一场高烧,终于退了。

第二天,我请了假,去找了律师。

李律师是我大学同学,一个干练的短发女人。

听完我的叙述,她推了推眼镜:“证据链很完整,对方属于过错方。你的诉求是什么?”

“离婚。财产依法分割。”

“孩子呢?”

我愣了一下。

我们没有孩子。

张曼总说,她还没准备好,事业上升期,不想被孩子拖累。

现在想来,我得感谢她的“事业心”。

“没有孩子。”

“好的。房产证上是你们两个人的名字?”

“是。”

“那你当时出资四十万的转账记录还在吗?”

“在。我所有的银行流水,都做了备份。”我递给她一个U盘。

我这个该死的职业病。

李律师赞许地点了点头:“很好。这样的话,在财产分割上,你有绝对优势。”

“她和她家人的态度呢?”

“想让我净身出户,或者,让我原谅她。”

李律师笑了,笑得很讽刺:“想得美。”

“林涛,这件事,你不要心软。你越是退让,对方越是得寸进尺。”

“我知道。”

从酒店出来,阳光刺眼。

我眯着眼,看着街上行色匆匆的人群。

世界依然在运转,没有谁的离开,能让它停止一秒。

我突然觉得很饿。

我在路边找了一家兰州拉面馆,点了一碗大碗牛肉面,加了双份牛肉,两瓣蒜。

热气腾腾的面汤下肚,我感觉自己冻僵的五脏六腑,都开始回暖。

这,才是人间的烟火气。

接下来的日子,我搬到了公司附近的一间单身公寓。

很小,但很干净。

我把我的高达模型,一个一个摆在书架上。

每天下班,不再是面对一室的清冷和猜忌。

我可以随意把臭袜子扔在地上,可以叫一份超辣的麻辣香锅,可以把游戏机的声音开到最大。

自由,原来是这种感觉。

张曼和她的家人,像疯了一样给我打电话,发微信。

从一开始的咒骂,到后来的哀求,再到最后的威胁。

“林涛,你别逼我!你要是敢离婚,我就去你公司闹,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忘恩负义的陈世美!”

我把截图发给了李律师。

李律师回了我一个“OK”的手势。

两天后,张曼收到了法院的传票,和一份律师函。

律师函里明确指出,如果她采取任何诽谤、威胁、骚扰的行为,我将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

她消停了。

但她的家人没有。

我岳母,哦不,前岳母,开始在小区的业主群里散播谣言。

说我发达了就抛弃糟糠之妻。

说我早就出轨了,在外面养了小三。

说我在家打老婆,是个家暴男。

版本一个比一个离谱。

幸好,我租的公寓,离原来的小区很远。

但我的同事,总有住在那附近的。

很快,公司里开始有流言蜚-语。

有人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同情。

我的直属上司,王总,找我谈话。

“林涛,最近状态不对啊。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王总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技术大牛,人很正直。

我没想隐瞒。

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地说了一遍。

当然,隐去了那些最不堪的细节。

王总听完,沉默了很久。

“家务事,我不好多说。但是,林涛,工作上,我信你的人品。”

“谢谢王总。”

“别让这些破事,影响了你的职业生涯。咱们那个‘外卖超时赔付智能预判’模型,下个月就要上线了,你可不能掉链子。”

“您放心。”

那一刻,我无比庆幸,我还有一份可以安身立命的工作。

男人,什么时候,都不能没了事业。

第一次开庭,张曼请了律师。

她的律师,试图把这场官司,定义为“夫妻因生活琐事产生矛盾,男方一时冲动提出离婚”。

他们绝口不提“出轨”两个字。

当李律师呈上行车记录仪视频和那些消费记录时,对方律师的脸都绿了。

法官的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张曼在被告席上,哭得梨花带雨。

“法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只是一时糊涂,求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林涛,你看看我,我们三年的感情,真的抵不过一次错误吗?”

她声泪俱下,演技堪比影后。

如果不是亲眼见过那些证据,我可能真的会心软。

但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

“法官,我坚持离婚。”

休庭的时候,张曼堵在门口。

“林涛,你一定要这么狠心吗?”

“狠心?”我反问,“当我一个人在书房,通宵改bug,你却在跟别的男人花前月下的时候,你狠不狠心?”

“当我爸妈省吃俭用,把一辈子的积蓄拿出来给我付首付,你妈却骂我是‘白眼狼’的时候,你们狠不狠心?”

“当我为了这个家拼死拼活,你却拿着我们的共同财产,去给别的男人买奢侈品的时候,你狠不狠心?”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

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一步步后退。

“张曼,不是我狠心,是你,和你的一家,亲手把这段婚姻,推向了绝路。”

第二次开庭前,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高飞竟然主动联系了我。

他约我在一家咖啡馆见面。

我去了。

我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厚的脸皮。

他比视频里看起来更显年轻,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手上的百达翡-丽在灯光下闪着昂贵的光。

“林先生,久仰。”他朝我伸出手。

我没握,自顾自地坐下。

他也不尴尬,收回手,笑了笑。

“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谈谈曼曼的事。”

“我跟她已经没关系了。”

“我知道。但我希望,你能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放她一马。”

我差点笑出声。

“放她一马?高先生,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这句话?”

“朋友。”

“哦,‘朋友’。”我拖长了语调,“能让有夫之妇,在深夜坐上你的车,在车里接吻的‘朋友’?”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

“林涛,你没必要这么咄咄逼人。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我不是在为难你,我是在为难我自己。”我看着他,“我为难自己,当初怎么就眼瞎心盲,没看清你们这对狗男女。”

“你!”他被我骂得脸上挂不住,“你说话客气点!”

“客气?你配吗?”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高飞,我告诉你,这事没完。张曼是过错方,她应该付出代价。而你,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也别想置身事外。”

“你想怎么样?”他警惕地看着我。

“不怎么样。我只是觉得,你公司的领导,和你的未婚妻,可能对你的私生活,会比较感兴趣。”

我早就查清楚了,高飞是一家外企的销售总监,最近正在竞争副总裁的职位。

而且,他有一个门当户对的未-婚妻,下个月就要订婚了。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我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等等!”他叫住我。

“开个价吧。”

我停住脚步,回头看他。

夕阳的余晖透过咖啡馆的玻璃窗,照在他那张扭曲的脸上,显得格外滑稽。

“你觉得,我的尊严,值多少钱?”

他愣住了。

“高飞,收起你那套用钱解决一切的恶心嘴脸。有些东西,是钱买不来的。”

“比如,廉耻。”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没有真的去举报高飞。

那太下作了。

我只是想让他知道,我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我要的,是公平,不是报复。

这件事,却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第二次开庭,张曼那边,突然松口了。

她同意离婚。

并且,在财产分割上,做出了巨大的让步。

那套房子,归我。

但作为补偿,我要把她当初出的那十万块首付,和这几年的增值部分,折算成现金给她。

算下来,大概六十万。

我同意了。

我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

李律师却觉得不对劲。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们这么轻易就妥协,背后肯定有猫腻。”

果然,签离婚协议的时候,我发现了问题。

协议的补充条款里,有一条写着:“双方承诺,就婚姻存续期间的所有事宜,永久保密,不得以任何形式向第三方透露,否则,违约方需向对方支付一百万违约金。”

我笑了。

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这是怕我把视频捅出去,影响了高飞的前途,和她张曼的“名声”。

“这条,我不同意。”我直接把笔扔在了桌上。

张曼的律师急了:“林先生,这是为了保障双方的隐私,对你也有好处。”

“我没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私。”我看着张曼,“不像某些人。”

张曼的脸涨得通红:“林涛,你非要撕破脸吗?”

“脸?你的脸,在坐上他车的那一刻,就已经不要了。”

“现在来跟我谈脸面,你不觉得可笑吗?”

我站起身,对李律师说:“我们走。”

“等等!”张曼叫住我。

她咬着牙,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好,这条,可以删掉。”

“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不能主动去传播那些视频和资料。”

“可以。”我点了点头,“前提是,你们别再来招惹我。”

最终,协议签了。

走出民政局的那一刻,阳光正好。

我拿着那本墨绿色的离婚证,感觉手里的不是一本证件,而是一张通往新生的船票。

我给爸妈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事情解决了。

电话那头,我妈哭了。

我知道,她是心疼我,也是为我高兴。

我以为,故事到这里,就该结束了。

但生活,永远比小说更狗血。

一个月后,我正在公司加班,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很冷静,也很有礼貌。

“请问,是林涛先生吗?”

“是我,您是?”

“我姓王,是高飞的未婚妻。”

我心里咯噔一下。

该来的,还是来了。

“王小姐,你好。”

“林先生,我知道现在打扰您很冒昧。但是,有些事情,我必须当面向您求证。”

“我希望能和您见一面。”

我沉默了。

我不想再掺和进这些破事里。

“林先生,您放心,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她的声音里,透着一丝疲惫和恳切,“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这对我很重要。”

我最终还是答应了。

我们约在一家很安静的茶馆。

王小姐比我想象的更年轻,也更漂亮。

她穿着一身得体的职业装,气质干练,眼神里却带着无法掩饰的伤痛。

她没有拐弯抹角,直接拿出了她的手机。

手机屏幕上,是我发给高飞的那张,行车记录仪视频的截图。

“这张照片,是您发给高飞的吗?”

“是。”

“所以,视频里的内容,都是真的?”

“是。”

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圈已经红了。

“他都承认了。”她苦笑了一下,“他说,是你前妻主动勾引他的,他只是一时心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这套说辞,何其熟悉。

“他还说,你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得不到就要毁掉,用这个视频,敲诈了他两百万。”

我气笑了。

颠倒黑白,倒打一耙。

这很符合高飞的为人。

“王小姐,我一分钱都没要他的。我和我前妻的离婚协议,可以证明这一点。”

“至于谁勾引谁,视频里的对话,应该能说明问题。”

“我能看看完整的视频吗?”她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渴求。

我犹豫了。

我答应过张曼,不主动传播。

但现在,是高飞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我把手机递给了她。

她戴上耳机,默默地看完了那段三十秒的视频。

看完,她没有哭,也没有闹。

只是静静地坐着,眼泪无声地滑落。

许久,她抬起头,对我说了声:“谢谢你。”

“谢谢你,让我看清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也谢谢你,没有选择用同样的方式去报复。”

“不然,我可能永远都会被蒙在鼓里。”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递给她一张纸巾。

“你打算怎么办?”我问。

“取消婚约,及时止损。”她擦干眼泪,眼神恢复了清明和坚定。

“有些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

我由衷地佩服她。

这个女人,比张曼,不知道清醒、强大多少倍。

临走时,她突然问我:“林先生,你恨他们吗?”

我愣了一下,认真地想了想。

“以前恨。”

“现在,不了。”

“我只是觉得,为了那样的人,浪费自己的情绪,不值得。”

“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更值得去爱的人要去爱。”

她笑了,是那种发自内心的,释然的笑。

“你是个好人。祝你幸福。”

“你也是。”

送走王小姐,我突然想回老家看看。

我请了年假,买了回县城的高铁票。

回到家,我爸妈正在院子里晒太阳。

看到我,他们又惊又喜。

我妈拉着我的手,看了又看:“瘦了,黑了。”

我爸则默默地去厨房,给我下了一碗我最爱吃的鸡蛋面。

晚上,我们一家三口,坐在院子里,看着满天繁星。

我跟他们讲了王小姐来找我的事。

我妈听完,叹了口气:“那个姓高的,真是报应。”

我爸则说:“林子,你做得对。做人,要有底线,但也不能任人欺负。”

“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以后,好好过日子。”

我点了点头。

在家的那几天,我哪儿也没去。

就陪着我爸妈,买菜,做饭,散步,聊天。

我发现,我爸的背,更驼了。

我妈的白头发,更多了。

而我,在过去的这几年里,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女人,忽略了他们太多。

我心里充满了愧疚。

临走前,我把我那六十万,转给了我爸。

“爸,这钱你拿着。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别再省了。”

我爸瞪着眼要拒绝,被我按了回去。

“你儿子现在能挣钱了。以后,每个月,我都会给你们打生活费。”

“你们养我小,我养你们老,天经地义。”

我爸的眼圈红了,别过头去,假装看风景。

我妈在一旁,偷偷地抹眼泪。

回到北京,生活重新走上正轨。

王总提拔我做了技术组长,负责整个“智能预判”项目。

工作很忙,但很充实。

我开始健身,学着做饭,周末会去爬山,或者看一场画展。

我发现,一个人的生活,也可以很精彩。

半年后,我从李律师那里,听到了张曼和高飞的后续。

高飞的婚事,黄了。

不仅如此,他脚踏两条船的丑闻,不知怎么被捅到了他公司总部。

他那个副总裁的职位,自然也泡了汤。

据说,他被调去了一个无关紧要的部门, фактически被架空了。

而张曼,日子也不好过。

她离了婚,名声也坏了。

想再找一个像我这样,既能挣钱,又对她百依百顺的“接盘侠”,难如登天。

她试着跟高飞复合,但高飞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她身上,对她避之不及。

她妈,那个曾经指着我鼻子骂“白眼狼”的女人,中风了,半身不遂。

她爸提前退了休,在医院和家里来回奔波。

她不得不辞掉工作,专心照顾她妈。

那个曾经光鲜亮丽的“富贵太太”,如今,活成了一个满腹怨气的保姆。

李律师说,张曼找过她,想问问,能不能起诉我,要精神损失费。

李律师直接把她怼了回去:“张小姐,做人,要点脸。”

听到这些,我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这都是她们自己的选择。

又过了一年,公司组织去日本团建。

在京都的一家小酒馆里,我竟然又遇到了王小姐。

她剪了短发,看起来更干练了。

她辞掉了原来的工作,自己出来创业,做了一个生活美学类的APP,现在是来日本考察市场的。

我们聊了很多,从工作,到生活,再到对未来的期许。

我发现,我们有很多共同话题。

我们都喜欢宫崎骏的电影,都喜欢吃拉面,都觉得,生活需要断舍离。

回国后,我们开始约着一起吃饭,看电影,逛博物馆。

一切都自然而然。

在一个下着小雨的傍晚,我们看完电影出来,她突然停下脚步,看着我。

“林涛,我觉得,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我看着她被雨水打湿的睫毛,和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心,漏跳了一拍。

我笑了,伸手,把她揽进怀里。

“巧了,我也是。”

我们在一起后,我带她回了趟老家。

我爸妈对她,满意得不得了。

我妈拉着她的手,不停地说:“好姑娘,真是好姑娘。”

我爸则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要做一桌子菜招待她。

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的样子,我眼眶有些发热。

我终于明白,好的爱情,不是一方对另一方的依附和索取,而是两个独立灵魂的相互吸引和彼此成就。

它会让你的世界,变得更开阔,而不是更狭隘。

它会让你,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我和王小姐,哦不,现在应该叫她楚然。

我和楚然,计划明年春天结婚。

我们买了一套郊区带院子的房子。

我爸妈会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

楚然说,她要在院子里种满蔷薇。

我说,我要在院子里给我爸搭一个葡萄架。

我妈说,她要养一群鸡,给我们下土鸡蛋吃。

我仿佛已经看到了,那满院芬芳,鸡犬相闻,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笑语盈盈的画面。

前几天,我偶然在朋友圈,看到了张曼的动态。

她发了一张自拍,在医院的走廊里,面容憔-悴,眼神空洞。

配文是:“如果当初……没有如果。”

我划了过去,没有点赞,也没有评论。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

她的世界,早已与我无关。

我的手机响了,是楚然。

“老公,下班没?我今天从社区团购买了很新鲜的冷链海鲜,晚上给你做海鲜大餐!”

“马上!等我十分钟!”我抓起外套,飞奔出办公室。

窗外,华灯初上,城市的车流汇成一条光的河。

我开着车,汇入其中。

我知道,在那条光的尽头,有一盏灯,是为我而亮的。

那里,有我的爱人,有我的家。

过去那些不堪的岁月,像一场噩梦,终于醒了。

而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说到底,婚姻不是扶贫,更不是单方面的无尽索取。

真正的爱,是双向奔赴,是彼此珍惜,是把对方,真正地刻进未来的规划里。

而不是,把他当成一块用之即弃的垫脚石。

想明白这一点,天就亮了。

对于那些消耗你的人,最好的报复,不是纠缠,而是过得比他们好。

好上一百倍,一千倍。

让他们在阴暗的角落里,仰望着你的光,嫉妒,且无能为力。

我的人生,不需要靠一场惊天动地的报复来证明价值。

我只需要,稳稳地,握住眼前的幸福。

这世上,总有一个人,会穿越人海,来到你身边,告诉你,你值得被爱。

而你要做的,就是在她来临之前,先好好爱自己。

别为了面子委屈自己,也别为了感情丢掉底线。

不值得。

活得通透,比什么都重要。

来源:正能量圆月Tb4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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