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二百块买一声“师叔”,宋龙祥掏钱的瞬间,后台的摄像机就开了,四十秒的视频把德云社最底层的赚钱套路拍得一清二楚。
二百块买一声“师叔”,宋龙祥掏钱的瞬间,后台的摄像机就开了,四十秒的视频把德云社最底层的赚钱套路拍得一清二楚。
镜头里,陈筱兰把一百块的要价翻成二百,宋龙祥一边递现金一边催“快叫”,陈筱兰把钱塞进兜里,嘴上说“等会儿”,脚下已经往后退。
宋龙祥反应过来,钱在人家兜里,辈分还在人家嘴里,自己成了弹幕里的“冤大头”。
这条视频当晚冲上热门,播放三百多万,点赞四十万,陈筱兰的账号一夜涨粉五万。
数据摆在这儿,没人再关心那声“师叔”到底叫没叫,大家只看见他靠四十秒把流量换成真金白银。
他为什么敢开口要价?
因为后台的辈分早被流量冲得七零八落。
筱字辈在德云社家谱里排最末,按老规矩得给龙字辈鞠躬,可现实是观众记不住辈分,只记住谁好玩。
陈筱兰清楚,观众爱看的不是规矩,是规矩被撕开口子那一瞬间。
他把“叫师叔”变成一场公开叫价,等于把传统行当里最敏感的那层窗户纸捅破,让外人看见里面的现金味。
宋龙祥若真讲究辈分,完全可以转身走人,可他掏钱了,说明他也明白:在镜头前,辈分不如播放量值钱。
二百块不多,却刚好够制造话题。
要价太高,观众会骂贪心;要价太低,没人当回事。
一百是心理门槛,翻一倍变成二百,数字带一点夸张,又不至于离谱,方便剪成标题:“龙字辈花二百求一声师叔”。
平台算法最爱这种带数字带冲突的短句,流量自然往上顶。
陈筱兰把价格算得精,也把观众心理摸得准。
有人说是摆拍,有人说是真事。
摆拍也好,真事也罢,镜头里那一沓现金是真实的,后台的笑声也是真实的。
德云社早就把“后台”做成商品,观众买票进场,一半听相声,一半偷看演员私下什么样。
陈筱兰干脆把后台切成四十秒短视频,直接卖给手机前的千万观众。
这比演一场小园子来得快,演一场小园子最多五百观众,一条视频上线就是百万播放量,哪个买卖划算,小学生都算得清。
宋龙祥不是第一次被拍。
半年前,他就被拍到在后台跟学员抢鸡腿,视频也火了。
那次他涨粉三万,这次又涨两万。
看似吃亏,其实双赢。
德云社需要新鲜话题,演员需要新鲜流量,观众需要新鲜乐子,三方一拍即合,二百块只是道具。
真以为宋龙祥心疼那两张红票子?
他一场商演分账够买几百声“师叔”,他心疼的是没把梗玩得更响。
要是陈筱兰真叫了,视频反而平淡,观众笑完就散,正是那声“师叔”卡在喉咙里,大家才反复转发,边转边骂“这钱太好赚”,流量就这么滚大了。
陈筱兰的背景也值一提。
师父是七队队长孟鹤堂,舅舅是岳云鹏,两条大腿抱得结实,才敢在镜头前把辈分当生意。
没有这层关系,他真敢开口要钱,后台早有人一脚踹出去。
德云社讲究“有人罩”,没人罩的筱字辈还在小园子熬夜场,有人罩的已经学会把后台剪成短视频卖钱。
观众以为看见的是调皮捣蛋,其实是资源分配,谁有背景谁先上桌,哪行哪业都一样。
视频结尾,陈筱兰把钱揣兜,冲镜头眨眼,那一下比任何包袱都响。
他眨眼的含义很清楚:规矩我懂,可规矩能换钱,我干嘛不换?
观众笑完,手指已经自动点赞,算法再把视频推给下一位,循环往复,永不停歇。
传统曲艺的辈分,就这样被切成一段段短视频,贴上价格,送上货架。
有人担心相声完了,其实相声没完,只是换壳。
以前靠茶馆、靠电台、靠电视,现在靠手机。
陈筱兰把“叫师叔”切成商品,和当年郭德纲把茶馆相声搬上电视一个路数,谁掌握新渠道,谁就掌握新观众。
区别是郭德纲当年要打破的是体制,陈筱兰要打破的是自家家谱,难度更小,收益更快。
别小看这二百块,它宣告后台不再是私人领地,而是开放货架,谁手快谁上架,谁就能先挣到粉丝的第一桶金。
接下来,陈筱兰肯定会再拍续集。
也许下次他卖“给师叔倒茶”,也许宋龙祥反客为主卖“让师侄请吃饭”,价格可能涨到五百,也可能换成更花哨的梗。
观众会骂会笑,还是会点进去,因为大家就是想看规矩怎么被一点点拆开,看熟悉的人怎么在镜头前露出算计。
算计不是丑事,算计是生意,生意坦荡,观众反而放心。
故事说到这儿,只剩一句:如果下回陈筱兰把价格开到五百,宋龙祥还掏不掏?
你若在现场,你是笑完滑走,还是掏手机拍下来等着涨粉?
来源:才高八斗露珠pM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