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小心磕到,我赶到时听见他对我爹吼:你女儿怎么可能是皇后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28 15:28 1

摘要:皇上一个不小心,脑袋磕到了硬物,竟意外地失去了所有关于我的记忆。

皇上一个不小心,脑袋磕到了硬物,竟意外地失去了所有关于我的记忆。

当我心急如焚地匆匆赶到勤政殿时,还未踏入殿内,就听见里面传来皇上李景烨那激动不已、声调高昂的吼声,他对着我爹大声说道:

“朕居然稀里糊涂地立了你这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的女儿为后?!这怎么可能……绝对不行,朕一定要废后!”

听到这话,我的心里“咯噔”一下,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一股酸涩瞬间涌上心头。我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深吸一口气,缓缓走了进去。

李景烨的目光瞬间落在我身上,他的眼睛猛地瞪大,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竟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后大声喊道:

“这个好!”

“朕要立她为后!”

此时已经贵为皇后的我,听到这话,脑袋瞬间一片空白,满心都是疑惑,不禁在心里暗自嘀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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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急如焚,脚步匆匆地赶到勤政殿时,就听见殿内我爹和李景烨争吵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要把殿顶都掀翻。

长这么大,我还从未见过我爹如此气急败坏、怒发冲冠的模样,只见他满脸涨红,扯着嗓子喊道:

“都跟你说了不要表演后空翻,你偏不听,非要逞能!”

“这下好了吧,把自己翻得晕头转向,跟个傻子似的。”

“还说要用这招来哄……哼!”

李景烨坐在那威严的龙椅上,脑门上还顶着一个刚刚磕出来、红彤彤的印子,眼神一片茫然。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猛地打断我爹的话,大声说道:

“朕?堂堂一国之君,会给你这个丞相表演后空翻?”

“这话说出去,有人会相信吗?”

我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满脸不屑地说道:

“确实,没人敢信,可你却偏偏敢做。”

“要不是我及时拦住你,你原本还打算给我磕个响头呢。”

李景烨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大声说道:

“你怎么不说,你是朕的亲爹呢?”

我爹沉默了几秒,然后慢悠悠地说道:

“亲爹倒不是,顶多算是你岳父。”

李景烨闻言,第一反应就是:

“来人,把这个骗子……呸,疯子给我打出勤政殿!”

一旁的太监们吓得脸色苍白,连忙跪下,声音颤抖着阻拦他:

“……皇、皇上,丞相确实是皇后的父亲,您全都不记得了吗?”

李景烨一听这话,瞬间就炸了,气得暴跳如雷:

“朕怎么可能立他这个老狐狸的女儿为后?!是不是他逼朕的?”

“不对啊,朕什么时候有皇后了?”

这话一出,我爹气得仅剩的几根胡子都翘了起来,阴阳怪气地说道:

“不知道是谁哦,我不肯把女儿嫁给他,他就天天带着御史跑到我面前表演胸口碎大石,那场面,真是热闹得很。”

“呵,还堂堂一国之君呢。”

“国家还在,全靠先皇打下的根基牢固!”

李景烨还是满脸不信,大声说道:

“你是不是还记着朕小时候剪秃了你胡子,然后粘在你光头上的仇?居然让你女儿当朕的皇后……不行,朕一定要废后!”

听到他说“废后”的那一刻,我步入殿内的脚步猛地一顿,仿佛被定在了原地。插在发间的鎏金步摇,因为我的失态而簌簌作响,那声音仿佛在替我发出无声的控诉。原本堵在心间的担忧,此刻全都化作了委屈,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猛地冲上眼眶。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无声地滑落下来。

我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恰好撞进了闻声抬头的李景烨眼中。偌大的宫殿先是安静了一瞬,随后回荡着他倒吸冷气的声音。他直勾勾地盯着我,平日里在朝臣面前那晦涩莫测的眼眸,此刻睁得溜圆。那眼神,有点像他看见御膳房刚端上桌、冒着热气滋滋冒着油的炙羊肉,又亮又直。他那张俊朗威严的面容,在此刻竟冒出一丝傻气。

就在我爹气得胡子又要翘起来,准备继续吐槽时,李景烨猛地一拍龙椅扶手,大声昭告:

“这个好!”

“朕要立她为后!”

我:???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

2

对此,我爹只有一句话,满脸无奈地说道:

“先皇的根基还是打得太稳了,不然哪能出这档子事儿。”

3

我站在原地,愣了好几秒,心里努力地想要跟上李景烨那跳跃的脑回路,嘴里喃喃自语道:

“……立臣妾为后?”

他认真而笃定地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坚定。随后听到我的自称,他才反应过来,问道:

“你是朕后宫的哪位妃子?”

“不对啊,朕的后宫有妃嫔吗?”

我在李景烨眼里看到了对我的陌生,那陌生的眼神就像一把锐利的刀,刺痛了我的心。积压在心底的眼泪,又渐渐蓄满了眼眶,眼瞧着就要落下来。

李景烨看到我这副模样,顿时慌了神,连忙说道:

“你别哭啊,不是说了让你当皇后吗?这可是好事啊!”

我爹在一旁幽幽出声,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

“谢皇上啊,我闺女一年前就已经是皇后了,用不着您费心再册封一次。”

李景烨闻言,瞳孔地震,目光紧紧地聚焦在我身上,惊讶地说道:

“你是朕的皇后?!”

我泪眼朦胧地抬眸,一滴泪恰到好处地悬在睫毛尖,将落未落,那模样真是惹人怜惜。

“前皇后。”我爹凉飕飕地纠正他的措辞,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李景烨一噎,想说些什么和我解释,可还没等他开口,就被着急忙慌跑过来的太医们打断了。

太医们结合李景烨头上的小伤口和各种症状,眉头紧皱,好一番仔细诊断。不知道安静了多久,他们才得出结果:

“……圣躯震荡,引发气血逆乱……臣等拟施……还需静养,以观后效。”

翻译过来就是:李景烨失忆了,而且是一场只针对我的失忆。

太医们见情况不对,得到我的允许后,擦着冷汗,匆忙退下了。

我爹担忧地看着我,眼神中满是心疼,欲言又止,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对我说。

我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用担心。

他叹了口气,缓慢挪动脚步离开。

我没想到这么玄乎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李景烨身上。他还在偷偷拿眼风觑我,那眼神里充满了陌生、好奇,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激动。这样情绪外露的李景烨,我从来没有见过。

成婚一年来,他在我面前总是维持着属于帝王的威仪与疏离,与我相敬如宾。我主动替他更衣,他就像被电击了一样,直接弹射起步,离我三米远。我喊他夫君,他立马眼神闪躲,制止我,仿佛这个称呼会让他浑身不自在。我朝他笑,他就盯着我不说话,那眼神仿佛能看穿我的心思。

后来我单方面和他冷战,心想他总会来哄我。李景烨或许是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气狠了,便冷着脸在我面前舞剑。那剑舞得虎虎生风,仿佛要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出来。舞完,他看着我,问道:“你还生不生气?”我这人吃软不吃硬,觉得他在威胁我,更不想搭理他。

然后,我听见他低声骂我爹是老狐狸,又骗他,那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愤怒。

……

种种迹象表明,他确实不喜欢我。只不过是为了拉拢我爹,来稳固他在朝堂的绝对权势,才娶的我。

所以看见眼前这个,会因为我一滴泪就方寸大乱的李景烨,我心口的委屈,被一种更新奇的情绪取代。那种情绪就像走在路上突然捡了个会自己表演后空翻的稀罕玩意儿,有点好笑,又有点——手痒想逗弄。

我抬手,用帕子轻轻按在微红的眼角,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道:

“……原来如此。”

“皇上龙体要紧,失忆……便失忆了吧。”

李景烨眼前一亮,连忙说道:

“你不怪朕?”

我垂眸,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说道:

“怪?臣妾为何要怪?皇上不过是磕了一下头,忘了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罢了。太医说了,静养就好。”

我刻意加重了“无关紧要”四个字,想看看他的反应。

他英挺的眉毛拧成了麻花,那张失忆后在我面前显得格外纯真的俊脸上,写满了愧疚和心虚。

“这肯定不是朕的本意。”

他看向我,语气放软,带着一丝讨好:

“皇后,你给朕一点时间,朕肯定能把你记起来。”

我抬起湿漉漉的眼睫,带着一丝期待问道:

“君无戏言?”

“君无戏言!”他坚定地回答道。

我朝他露出一抹笑容,红唇轻抿,露出梨窝浅笑,笑眼弯弯的,那笑容仿佛能融化人心。

李景烨看着我的笑容,又一次不说话了,眼神中似乎有一丝痴迷。

我心里突然出现了一个猜测,他在看我看直眼了,对吧?

4

回到凤仪宫,贴身侍女枫叶一边小心翼翼地替我拆下沉甸甸的头饰,一边忧心忡忡地看着镜中的我,斟酌着用词说道:

“……娘娘,皇上原本就‘勤勉’,鲜少踏入后宫,”她小心地避开“冷淡”二字,继续说道,“这下对您失忆了,会不会更……”

她没说完,但未尽之言我清楚。放以前,枫叶的担心不无道理。可如今——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我抱着一个软枕,迈着轻盈的步伐,推开了勤政殿东侧阁的门。烛光摇曳,将李景烨俯首批阅奏折的侧影拉长,那身影显得有些孤寂。

“皇上,”我声音温软得像山间小溪,潺潺又悦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夜深了,该就寝了。”语调自然得好似我经常这般提醒他。

李景烨握着朱笔的手一顿,一滴饱满的朱砂落在案桌上,晕开一小团刺目的红。他愕然抬头,撞进我笑意盈盈的眸子,惊讶地说道:

“就……就寝?”

“你与朕?

“今晚?!

“是呀,”我将软枕轻轻放在床榻内侧,动作优雅而自然,“皇上您失忆了不记得,平日里您每晚都与臣妾同眠,说是如此才能安睡。”

走近他,绣鞋尖几乎抵上他的龙纹靴。我抬起眼,望着他,一字一顿说道:

“这话是您亲口说的。”

“啊?”李景烨懵了,眼神中满是迷茫。

他越努力回想,神色越发茫然,仿佛陷入了一个无尽的迷宫。

“朕会说出这种话?”他尾音发颤,自我反思道。

不会。我在心里默默回答他,面上神色不变,抬袖轻抚过他襟前褶皱,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喉结,那触感让他身体微微一颤。

“不光如此,您还总爱抱着臣妾睡。”瞎话越扯越顺口,我心里竟有一丝调皮的兴奋。

李景烨闻言,先是瞳孔猛地一缩,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随即那震惊迅速化为难以置信的羞窘,清绝的脸庞“腾”地一下红透,连带着耳根脖颈都染上红意。

“抱……抱着你睡?!”

李景烨像是被自己的话烫到舌头,声音都劈了叉,尾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朕居然做出如此、如此……”

他“如此”了半天,像是找不到一个既能维护帝王尊严,又能准确描述自己这一孟浪行为的词。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

“成何体统!”

“皇上觉得这样……不成体统?”

我微微歪头,秋水般的眸子盛满困惑,指尖若有似无地在他紧攥的拳上滑过,那动作轻柔而暧昧。

“可这是夫妻间最寻常不过的温存呀。”

我倾身靠近他,近到呼吸交缠在一起。甚至能看清他浓密睫毛下,那双因震惊而微微放大的瞳孔里,清晰地映着我的倒影。远山眉黛,秋水明眸,鼻梁秀挺,唇瓣如初绽的樱瓣,那模样美得让人心动。

烛台突然爆了株灯花,微弱的声响将李景烨惊回神。他急退三步,动作慌乱而急促。

“哗啦”的声响,案桌边堆积的奏折被他宽大的衣袖牵扫在地,奏折散落一地,仿佛他此刻慌乱的内心。

我看着两人间被拉远的距离,垂下眼帘,轻轻叹了口气,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那模样惹人怜惜。

“您如今……连碰都不愿让臣妾碰一下了么?”我的声音满是失落,仿佛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

李景烨看着满地的狼藉,别开视线,却又看见我委屈的神情,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说道:

“……皇后,朕不是这个意思,你别多想。”

“只是一时半会儿反应不过来,朕需要一点时间适应。”

“那一点时间是多久?”我追问,眼神中带着一丝执着。

“一旬?”李景烨试探性问我,眼神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我抿直红唇,用带着水汽的眸子凝视他,不说话,端的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那眼神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

他连五秒都没顶住,用视线朝我求饶:

“五日,行不行?”

我原以为,他这一失忆,我们之间会变得更加陌生疏离。

可如今看来,这倒像是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然而,在我的一番精心努力之下,短短不到五日的光景,李景烨已然完全适应了我陪伴在他身边的存在。

那火红的枫叶,宛如忠诚的见证者,全程目睹了这一切。此刻,它又带着满心的担忧,对我苦口婆心地劝道:

“娘娘呀,您可得悠着点儿。这几日您哄着皇上做的那些事儿……等皇上哪天恢复记忆了,到那时候,咱们可就麻烦大啦!”

我满脸无辜,眨巴着眼睛,反问道:“我有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么?”

枫叶见状,便开始一条一条地列举起来:

“您说您最爱皇上亲手做的杏仁酪,觉得那味道好吃极了。皇上听了,还真就信了,亲自跑到御膳房,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做出两块来给您。结果呢……”

那做出来的两块杏仁酪,黑得如同焦炭一般。

李景烨却偏还兴致勃勃地凑过来,眼中满是期待,问我:“好吃吗?”

这可把我弄得十分尴尬,咽下去吧,实在难以下咽;不咽下去吧,又怕伤了皇上的心,真是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

“那次算我失策啦,算是误伤了自己。”我无奈地叹了口气。

枫叶接着又说:“您还一直忽悠皇上,让他说出在暗格里藏了谁的画像。皇上知道后,为了从您这儿找出答案,把侧阁里所有可能存在暗格的地方都翻了个底朝天。”

我失望地叹了口气,撇了撇嘴说:“这不是没找到嘛。”

枫叶又继续说道:“那您还跟皇上说他爱惨了您,片刻都离不开您,即便是出来狩猎也要带着您,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转头看向不远处,只见那马背上,李景烨意气风发,宛如天之骄子一般。

“我想出来走走,就跟他提了一下而已。”我轻声说道。

枫叶听到我的话,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满心都是无奈。

可她又说不过我,没办法,谁让她是我的人呢,只能硬着头皮帮着我一起。

只见她快步走到李景烨面前,硬着头皮睁眼说瞎话:“皇上,娘娘说您想她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我的位置。

李景烨听得一愣一愣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也微微张开,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啊?”

“哦。”

“好。”

“朕这就过去。”

按照我和枫叶事先商量好的计划,等李景烨过来,就继续给他灌输一些他深爱着我的话术。

比如,告诉他我是被他强掳进宫的,我刚开始根本就不爱他,但他却超爱我。

再比如,我原本有个青梅竹马的竹马,只不过因为他是皇帝,一道圣旨下来,我就被迫和竹马分开了。从此一入宫门深似海,所以他得对我更好一些,好好弥补我……

“清苑,好久不见。”

一道熟悉的男声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绪。

那声线温和而又悦耳,仿佛带着一种魔力。

我抬头一看,瞬间两眼一黑,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本该出现在剧本里的竹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谁是清苑?”

“爱卿你在喊谁?”

李景烨骑着马快速过来,将我紧紧绕在他的圈内,听到林书宴的话,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开口问道。

清苑是我的字,可我没跟他说过。

现下这种情况,明显也不太适合说出来。

我心里暗自琢磨着,就看哪个家伙头硬,敢站出来挑明这件事。

我爹见状,一个马踏飞燕般的动作冲过来,对着李景烨大声喊道:

“你直说,是不是又想废我闺女了?!”

李景烨听了,一脸懵圈,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站在一旁,也是满脸无奈,心里不禁好奇起来,丞相这个位置是不是谁头硬谁就能坐呀?

李景烨翻身下马,走到我身侧,虚环着我,那动作仿佛在宣示着他的主权。

原本在我面前表现得十分羞涩的人,在听到我爹的话后,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如同两把锋利的剑。

从上到下,他将林书宴仔细地扫视了一遍。

“你,认识朕的皇后?”

爱卿也不喊了,语气中带着一丝质问。

气氛瞬间变得凝滞起来,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

我赶忙出声打破这尴尬的气氛,“皇上,除了您,在场其他人都认识臣妾。”

李景烨刚挺直的脊梁瞬间弯了点,气势也不那么足了,就像一个被戳破的气球。

和枫叶眼神对视上,她瞬间明白了我的意思。

清场。

开演。

李景烨愤愤不满,涨红了脸,大声说道:“朕都没喊过你的字,他怎么能直呼?”

我听着他语气里似乎有责备我的意思,委屈的眼泪一颗、一颗地落了下来,就像断了线的珠子。

“诶皇后……不对,清苑,朕没有说你的意思,你别哭啊。”李景烨见状,顿时慌了神,连忙说道。

我这几天有个重大发现,只要我一哭,李景烨再硬的脾气一下就软和了,就像一块坚硬的石头被水慢慢侵蚀。

“是臣逾矩了。”林书宴的视线从我身上挪开,朝李景烨作揖行礼,那动作彬彬有礼。

我拭去泪水,示意枫叶将他扶起来,然后温声和李景烨解释道:

“他是我的义兄,许久未见,一时激动难免有些顾不上规矩。”

李景烨不信我的说辞,继续狐疑地盯着林书宴,那眼神仿佛要把林书宴看穿。

但又不想让他多在我面前晃荡一秒,仿佛多看一眼就会让他心里不舒服。

他按下心中的醋意,冲林书宴挥手,示意他退下,别留在这里碍他的眼。

我拦住了他,神色柔柔的,轻声说道:“好不容易见义兄一面,怎么说也要留下来叙叙旧。”

李景烨怒了,眉头紧紧皱起,脸上满是怒气。

我落了两滴泪,那晶莹的泪珠在脸颊上滑落。

他答应了,虽然答应得有些不情愿。

去往摆宴暖阁的路上,前朝有急报传来,李景烨带着我爹暂时离开了。

留下我和林书宴两个人。

“你这个丫头,又利用我。”柔和又有厚度的声音从我身侧传来,带着一丝调侃。

我笑了笑,侧头看了林书宴一眼,温声反问:

“义兄以前利用我还少了?”

“放心,不白用你,有效果的话,我求皇上给你升职加官。”我眨了眨眼睛,俏皮地说道。

别看林书宴面上一副温文尔雅的书生模样,其实内芯都是黑的,就像一个外表看似无害,实则心机深沉的人。

他望我良久,轻笑一声,说道:“那就谢谢妹妹了。”

“不客气。”我微笑着回应。

等我俩慢悠悠走到宴席上时,李景烨已经坐在首位了。

“清苑,朕和岳父已经在这等了近一盏茶的功夫了。”

“朕看你和……他,聊得很开心啊。”

我刚坐下,李景烨语气不明的话就传过来了,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

我顺着他的话,点点头,说道:“是挺开心的。”

李景烨给了我一个幽怨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能和他聊得那么开心”。

但我专注地听林书宴讲的宫外趣事,没察觉到他的眼神。

于是,因着我的冷落,李景烨对我生气了,自他失忆以来还是第一次。

当我恍然意识到时,已经晚了,就像一场暴风雨突然袭来,让我措手不及。

我不擅长哄人,便端了道菜到李景烨面前,有些忐忑地说道:

“皇上,这道菜是你爱吃的。”

他冷哼一声,别过头去,说道:“朕现在不喜欢吃这个了!”

看吧,我真的不擅长哄人,就像一个笨手笨脚的孩子,总是做不好事情。

既然他这么说了,我准备把那盘菜端回来。

李景烨却摁住我的手,说道:

“朕在一刻前就不喜欢吃这道菜了,你不知道?”

“再者,即便朕不喜欢这盘菜,可你已经送给朕了,怎么可以又拿回去?”

“你这般伤朕的心,你以为朕以后还会一直最爱你吗?不可能!”

“朕要少爱你一点儿!”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认识到自身的错误了?”

“好吧,朕原谅你了。”

“菜放下。”

“算了,你人也留下。”

我:???

全场一片死寂,仿佛时间都停止了。

片刻后。

我爹朝我竖起大拇指,脸上露出赞赏的神情。

林书宴视线凝滞在李景烨捏着我的手上,沉默了,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枫叶直接一个 orz,那夸张的动作仿佛在表达她的震惊。

“……娘娘您都把皇上调成什么样了。”

说实话,我也有点懵,就像走进了一个迷宫,找不到出口。

我原本只是想着,既然李景烨现在不喜欢吃这道菜,那就给他换一道。

他怎么反应这么大呢?就像一颗炸弹突然爆炸,让我猝不及防。

宴席结束后,我仔细琢磨并反思了下,心里暗暗想着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做了。

“枫叶,你说我现在坦白还来不来得及?”我皱着眉头,有些担忧地问道。

惊吓过后的枫叶反倒淡然了,说道:

“您是想坦白哪件事呢?”

“是每天忽悠皇上他失忆前超爱您?”

“还是忽悠皇上每天都要抱着您才可以安睡?”

“又或者……”

“……”

枫叶一条条说下来,听得我不禁发出质疑,心里想着:“我有忽悠这么多吗?”

“有的娘娘,您还……”

“停!”我听不下去了,连忙打断她,说道:“全部,现在挽救应该还来得及?”

“来不及。”枫叶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这么肯定?”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因为皇上来找您同寝了。”枫叶侧身让开位置,说道。

我顺着她的动作,往窗外一看。

李景烨抱着一个枕头,从外殿走进来。

他抓住我的视线,红着耳尖朝我晃了晃怀中的软枕,那模样就像一个害羞的孩子。

我:……

算了,忽悠到底吧,就像一条船已经驶入了大海,只能继续前行。

李景烨走进殿内的第一件事,是把枕头端端正正地安放在床榻外侧,那动作小心翼翼的,仿佛在放置一件珍贵的宝物。

再转身,缓步朝我走来,每一步都带着一种坚定。

他接过枫叶手中的梳子,动作轻柔熟稔地替我梳发,那温柔的触感仿佛透过梳子传递到了我的心里。

殿内只余我们两人。

我坐着。

他站着。

梳齿梳过青丝,发出细微的响声,在寂静中无限放大,就像一首美妙的乐章。

视线在昏黄的铜镜中交汇。

好半晌儿。

他先移开目光。

将那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的耳尖,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的视线里。

诱人的绯色,从耳廓蔓延至颈侧,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脆弱,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花朵。

勾起了我的坏心,就像一只调皮的小猫,忍不住想要去逗弄一下。

我倏地抬手,没有半分犹豫,细白的手指灵巧地缠上了他腰间的玉带。

一扯。

“唔!”他身体一僵,似乎完全没预料到我会如此大胆,被迫踉跄着朝我贴近了一步。

隔着薄薄的寝衣,温热的胸膛几乎要贴上我的后背,那温暖的感觉让我心跳加速。

他下意识撑在梳妆台边缘,稳住身形,就像一个在风雨中努力站稳的人。

“皇后……你这是在做什么?”李景烨低声质问我,那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只不过这质问听起来毫无力度,反倒像是对我下一步的提前纵容,就像一个孩子明明生气却又舍不得真的发火。

我勾起一抹弧度,说道:“您猜。”

目光再寸寸往上,停留在他因紧张而抿直了些的唇间,那唇间仿佛有着一种无形的吸引力。

指尖顺着他的胸膛往上,攀着他的肩膀,借力,站直了身子。

几乎与弯腰俯首的他平视。

“朕愚笨,”他的声音沉了几分,捕捉到我的目光所落之处,说道:“猜不出来。”

“猜不出来,”我轻笑出声,气息拂过他微烫的脸颊,清晰地看到他眼睫因此颤动了一下,就像一只蝴蝶轻轻扇动了翅膀。

“那皇上将臣妾抱得这般紧做什么?”我调皮地问道。

“朕……”

他语塞了一瞬,随即理直气壮地低声道:“朕怕你跑了。”

他的话音刚落,我微踮起脚尖。

在他震惊的眼神里,轻轻印上他的唇角。

一触即分。

李景烨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忘记了,就像一个被施了魔法定住的人。

时间在这瞬间仿佛凝固,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安静下来。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目光过于炙热,过于直白,就像两团燃烧的火焰。

我压下心头的悸动,故作无辜地问道:

“皇上您怎么了?”

好一会儿,李景烨像是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喉结重重地滚动了一下,问我:

“能再亲一次吗?”

他的目光牢牢锁住我,像是锁住猎物的猎人,那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按捺下最原始的欲望,只等我点头。

我没有说话。

他当作默认。

于是下一秒,他耳根染着红意,掌心却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扣住我后颈。

步步紧逼。

再到呼吸交缠、攻陷。

刚开始,我是引导者,他是青涩的索取者,就像一个初学者在学习一项新的技能。

后来,他身体记忆恢复,渐入佳境,就像一个熟练的舞者在舞台上尽情地舞动。

我成了溃败的逃兵,企图通过后仰来躲避他的围追堵截,就像一只被猎人追赶的小鹿。

他不肯。

托着我往前迎着他。

全然被他侵占得彻底,就像一片土地被洪水完全淹没。

“放开我……”

尾音的含糊不清,全因着他的激进,就像一首被打断的乐曲。

湿漉漉的眸子再蒙上层雾。

也是因为他在作恶,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在捣乱。

最后,恶人还用可怜兮兮的眼神乞求我:

“再亲一会儿好不好?朕没亲够。”

我:……

很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来源:小苏历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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