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成都某高校的林殊,白天站在讲台上给学生讲传播学,晚上就去高新区夜市摆冰粉摊,跟黑珍珠、冰豆花打交道,河北的李苒老师,每到周末就开车两百公里去省会教考研政治,33岁的刘玉立,晚上在手机上给学生改论文,这些大学老师,都在用最普通的方式,一点一点往外挣。
高校教师摆摊谋生:象牙塔外的生存博弈,背后藏着多少无奈?
成都某高校的林殊,白天站在讲台上给学生讲传播学,晚上就去高新区夜市摆冰粉摊,跟黑珍珠、冰豆花打交道,河北的李苒老师,每到周末就开车两百公里去省会教考研政治,33岁的刘玉立,晚上在手机上给学生改论文,这些大学老师,都在用最普通的方式,一点一点往外挣。
2024年9月,四川省教育厅把未经同意的兼职算作师德失范,可没想到这规定刚出来就碰上了现实,林殊的冰粉摊第一个月就挣了两万,他和朋友把夏天的冰饮改成了秋冬的牛杂,还开了个社交账号,简介里写着大学青椒的第二份工作,这话听着像自嘲,也像在说真话。
这不是个别情况,高校老师群里天天刷屏找兼职,搭展台、改论文、修电脑,啥活都接,一个浙江的年轻老师月薪五千,发帖问,要是不难谁这么拼,李苒博士毕业那年,老公的工资养着孩子奶粉和房贷车贷,到现在她还得牺牲周末陪家人的时间,去给考研的学生上课。
政策里说允许兼职,可现实中人人都得小心算计,林殊瞒着自己的教职身份,李苒看见中年老师有空闲就去搞心理咨询,年轻老师困在非升即走的圈子里,夜市灯下卖冰粉的,考研机构里来回走动的,社交平台上偷偷答题的,没人说破,但都知道,大学讲台给不了体面日子的时候,人就得自己找活路。
教育部门说“不影响本职工作”,可每月多赚八千块摆在眼前,这话就轻了,当老师开始算毛利、画logo、搞私域流量,这场悄悄发生的改变,比任何文件都更真,它说出了普通人怎么在理想和现实之间,找一条能走的路。
来源:芸芸课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