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以后别人问起爸爸拿过什么奖,你就指着柜子说:‘那是我的。’”——小煜把金钟奖杯递到Mujo手里时,小家伙只顾抠底座上的金漆,口水糊在“实境节目主持人”那一行字上,倒比任何感言都更像注脚。
“以后别人问起爸爸拿过什么奖,你就指着柜子说:‘那是我的。’”——小煜把金钟奖杯递到Mujo手里时,小家伙只顾抠底座上的金漆,口水糊在“实境节目主持人”那一行字上,倒比任何感言都更像注脚。
四个月前,他还能借口排练到凌晨、顺路把娃哄睡,如今干脆把通告表按早疗课表重新排:周一心理、周二音乐、周三职能,周四空出来让儿子在感统垫子上摔个够。经纪人算过,推掉的商演够买两辆代步车,他听完只问:“那车能替我把‘慢’字从娃身上拔掉吗?”拔不掉,就继续骑小电驴载娃穿巷去疗育中心,风吹得父子俩像共用一张脸——都是鼓着腮帮子不认输的模样。
颁奖礼那夜,镜头扫过观众席,太太抱着Mujo拍小手,孩子盯着灯球发呆。小煜在台上哽咽,其实心里早排演过更狼狈的版本:万一娃明天还是不会叫爸爸,万一评委把票收回去,万一自己先崩溃。后来他把奖杯偷偷塞进儿子书包,重量压得Mujo走路往一边歪,像给童年先垫个锚点——以后风浪大,记得沉住气。
回台北的捷运上,他把奖牌当手机支架,一路看录播。旁边高中生认出他,小声议论“那是棒棒堂”,他本想装酷,结果Mujo突然抬头对陌生人咧嘴笑,奶音蹦出一句“嗨”。那一刻他比得奖更想哭:原来疗育不是把娃推回“正常”轨道,而是让父子俩一起学会在慢速里抢拍子,把四分之四的人生跳成自由的爵士。
奖杯底座被口水泡过的金漆,几天后起了一圈毛边,像给荣耀加了一圈毛茸茸的滤镜。小煜没擦,就让它留着——当爸的勋章不必完美,有牙印才真实。
来源:上进的菜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