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58岁,与老婆过了15年无性婚姻,一次意外让我终于脱离苦海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26 09:25 1

摘要:电话是派出所打来的,一个年轻的警察声音很公式化,说我老婆刘淑芬从家里楼梯上摔下去了,邻居听见动静报的警,人现在送到市第一医院抢救,让我赶紧过去。我握着电话,嗯嗯地应着,眼睛却看着窗外那棵老槐树,心里头静得像一口古井,别说波澜了,连一丝涟漪都没有。挂了电话,我长

电话是派出所打来的,一个年轻的警察声音很公式化,说我老婆刘淑芬从家里楼梯上摔下去了,邻居听见动静报的警,人现在送到市第一医院抢救,让我赶紧过去。我握着电话,嗯嗯地应着,眼睛却看着窗外那棵老槐树,心里头静得像一口古井,别说波澜了,连一丝涟漪都没有。挂了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种背了十五年磨盘突然卸下来的轻松感,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这种感觉让我自己都觉得心惊,甚至有点后怕。可这十五年,我和她过的日子,比黄连还苦,比西伯利亚的冬天还冷。外人看着我们是原配夫妻,儿子常浩也成家立业了,我们俩守着这套老房子,该是享清福的年纪。可只有我自己知道,这屋子不是家,是个冰窖。我和刘淑芬,已经整整十五年没有夫妻生活了,别说碰一下,就连睡在一个屋里都成了奢望。

这一切,都得从十五年前,我四十三岁生日那天说起。那天我特意从厂里早点下班,买了她最爱吃的烧鸡,还破天荒地买了一瓶红酒。儿子那时候上高中,住校,家里就我们俩。我以为能过一个温馨的生日,结果饭桌上,她全程黑着脸,我敬她酒,她理都不理。到了晚上,我洗完澡,想着夫妻之间总得有点温存,就试着从后面抱了抱她。

就那一下,她像被蝎子蜇了一样,猛地把我推开,回头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嫌恶和鄙夷,那种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她一字一顿地对我说:“常建国,你别碰我,我觉得恶心。”

“恶心”两个字,像两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了我的心脏。我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在工厂里也是个受人尊敬的技术员,脸皮再厚也经不住老婆这样作践。我当时就火了,问她到底怎么了,有话就说清楚。她却只是冷笑,说:“怎么了?你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清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干的那些好事!”

我当场就懵了。我常建国这辈子,不说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对家庭、对她,那是问心无愧。我每天两点一线,工厂和家,连个女同事的闲话都没聊过,哪来的“好事”?我跟她解释,跟她吵,可她什么都不听,最后直接抱了床被子扔到客厅沙发上,吼道:“从今天起,你睡外面!我看见你就烦!”

从那天起,客厅的沙发就成了我的床。一开始我以为她就是闹闹脾气,过几天就好了。可一天,一个星期,一个月,一年过去了,她对我的态度没有丝毫缓和,反而越来越冷。我们俩在同一个屋檐下,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吃饭的时候,碗筷碰到一起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刺耳。她不问我工作上的事,我也不敢问她生活里的烦恼。家里的空气,总是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来气。

我也不是没努力过。我找她谈过好几次,想问清楚我到底哪里做错了。可每次换来的都是她的冷嘲热讽。“常建国,你一个大男人,脑子里就那点事儿?没出息!”“你要是真有本事,就搬出去住,别在我眼前晃悠!”她的话越来越难听,像刀子一样,把我最后一点男人的尊严割得体无完肤。

时间长了,我也就心灰意冷了。为了儿子,为了这个家的完整,我忍了。我想着,等儿子大学毕业,结婚成家了,我也就熬出头了。可这日子,一熬就是十五年。十五年啊,一个男人从壮年到老年最宝贵的十五年,我就这么在客厅的沙发上,在她的冷眼里,一天天熬过来了。我的背因为睡沙发睡得有点驼,心也早就凉透了。

赶到医院的时候,儿子常浩和儿媳王倩已经在了,两个人眼睛都哭得通红。常浩一看见我,就冲了过来,抓住我的胳膊,吼道:“爸!你怎么搞的?妈怎么会从楼梯上摔下去?你跟她是不是又吵架了?”

我看着儿子,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能说什么?说我们没吵架,因为我们已经好几年没好好说过一句话了?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摔下去,因为我当时正在阳台侍弄我那几盆花,根本没注意她在干什么?这些话说出来,连我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

医生把我们叫到办公室,神情严肃地说,病人头部受到重创,颅内出血严重,虽然手术暂时保住了命,但已经深度昏迷,成了植物人,未来苏醒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这个消息像一颗炸雷,把常浩和王倩都炸蒙了。王倩当场就哭瘫在地上,常浩也是一个劲地捶墙。我站在旁边,看着他们,心里却出奇地平静。没有悲伤,没有痛苦,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麻木。也许,这样对她,对我,都是一种解脱吧。

刘淑芬住院后,家里一下子空了下来。我不用再睡沙发,可以正大光明地睡到卧室那张我们结婚时买的大床上。可躺在上面,闻着枕头上陌生的、没有一丝人气的味道,我反而失眠了。这十五年的点点滴滴,像放电影一样在我脑子里过。我想不通,我们当初也是自由恋爱,她也曾对我笑靥如花,怎么就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她说的“外面的好事”,到底是什么?

为了给她凑医药费,我决定把家里收拾一下,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能卖掉。在清理她的床铺时,我无意间发现床底下有一个上了锁的小木箱。这箱子我见过,是她陪嫁过来的,宝贝得很,从来不让我碰。我心里一动,找来锤子,几下就把锁给砸开了。

箱子打开,里面没有金银首饰,也没有什么存折,只有一叠厚厚的病历,和一本老旧的日记本。

我颤抖着手拿起最上面的一份病历,诊断日期,恰好是十五年前我生日之后的一个星期。诊断结果那几个字,让我如遭雷击——子宫颈癌前病变,建议立即手术。后面还有手术记录,病理报告……我一份一份地看下去,脑子里嗡嗡作响。原来,十五年前,她得了这么重的病。手术虽然成功了,但报告上写着,术后可能会有严重的后遗症,包括……包括对夫妻生活产生剧烈的疼痛和心理障碍。

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一个人扛着?我疯了一样地翻开那本日记本,想从里面找到答案。

日记本的字迹是熟悉的,但内容却让我心如刀割。

“……今天,常建国又想碰我。我把他推开了,骂了他。看着他受伤的眼神,我心里比他还难受。可我能怎么办?我怎么告诉他,我这里已经坏了,我不再是个完整的女人了?我怕他同情我,更怕他嫌弃我……”

“……医生说手术很成功,可为什么还是那么疼?那种疼,让我觉得自己像个怪物。我不敢让他知道,我宁愿他以为我是个坏女人,也不想让他知道我是个废人……”

“……我今天故意说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我知道这很伤人,可我控制不住自己。只有把他推得远远的,我才能感觉自己是安全的。我恨这个病,更恨这样没用的自己。常建国,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十五年了,我每天都像在演戏。演一个冷漠、刻薄的妻子。看着他在沙发上蜷缩着睡觉,我的心就像被刀子剜一样。可我不敢靠近他,我怕我一开口,所有的伪装都会崩溃。我们就这样互相折磨吧,也许这就是我的命……”

最后一篇日记,是她出事那天写的。

“常浩结婚了,我也算了了一桩心事。这日子,我过够了。常建国也没做错什么,他只是娶错了人。我这个废人,不该再拖累他了。也许我走了,他才能真正解脱。楼梯有点滑,如果我‘不小心’摔下去,一切就都结束了。”

看到这里,我手里的日记本“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眼泪,这十五年来我从未流过的眼泪,瞬间决堤。原来,她不是摔下去的,她是自己走下去的。原来,她不是恨我,她是恨她自己。原来,这十五年的冷漠和恶毒,都是她用来保护自己那点可怜的自尊心的盔甲。

我这个傻子!我这个天底下最蠢的男人!我只看到了她的冷漠,却没看到她盔甲下的伤口。我只感受到了自己的痛苦,却从未想过,她比我更痛苦一万倍!她用十五年的自我折磨,给我判了十五年的无期徒刑,也把自己关进了更深的地狱。

我冲出家门,疯了一样地跑到医院。我扑到她的病床前,握住她冰冷的手,这是十五年来,我第一次主动去碰她。我把脸贴在她的手背上,嚎啕大哭,像个迷路的孩子。

“淑芬,我错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啊!你这个傻女人!你太傻了!”

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儿子和儿媳。常浩听完,抱着我,父子俩哭成一团。他一个劲地跟我说“爸,对不起”,也一个劲地替他妈跟我道歉。我们一家人,在这间小小的病房里,终于解开了长达十五年的心结。

从那天起,我搬了个躺椅,日夜守在刘淑芬的病床前。我给她擦身,喂流食,每天都趴在她耳边,跟她说话。我说我们年轻时候的事,说她当年扎着两个辫子有多好看,说我们第一次约会我有多紧张。我说我对不起她,如果我能早点发现她的痛苦,我们就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我的退休金大部分都交了医药费,不够的,儿子和儿媳就补上。他们俩一有空就来医院,陪我一起照顾。我们一家人的心,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紧紧地连在一起。

很多人不理解,说我傻,说她都这样了,我还守着干嘛,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可他们不知道,我现在的心,是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安宁。

那场“意外”,确实让我脱离了苦海。但那片苦海,不是刘淑芬这个人,而是我们之间那道由误解、骄傲和沉默筑起的高墙。现在,墙倒了,我才真正获得了自由。这种自由,不是离开她,而是在她身边,用余生去弥补我的过错,去温暖她那颗苦了十五年的心。

医生说她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但我不信。每天下午,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脸上的时候,我都会给她读她最喜欢的诗。我总觉得,她的手指,好像会轻轻动一下。我知道,她在听。这就够了。

来源:月亮打捞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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