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子民风软弱 天生战士都是扯淡 战斗和日常劳动相结合才是关键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27 18:30 2

摘要:索伦部落的几个年轻人蹲在河边收拾猎获的獾皮,旁边的老猎人提着空弓回来,皱着眉头,一句话没说。

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那年初夏,黑龙江以北,气温还没回暖太久。

索伦部落的几个年轻人蹲在河边收拾猎获的獾皮,旁边的老猎人提着空弓回来,皱着眉头,一句话没说。

那年猎物少,草原上草短,野兽不好找,几天下来,几乎没打到什么东西。

再这样下去,村里人可真得饿肚子了。”其中一个年轻人嘟囔了一句,眼神瞥向不远处一片偷偷开垦出来的小地块。

那是他们去年秋天播下的谷种,眼下已经冒了绿苗。

不是谁都知道那块地的事,种地在他们部族里,是被严令禁止的。

可这年头,谁还分那么清楚。

索伦人原本是打猎为生的民族,清政府把他们划入“武装民族”的序列,说白了,就是边防用兵的储备军队。

清廷的想法很直接——打猎的人,才能打仗;一旦开始种地,战斗力就废了。

可现实没那么简单。

猎物越来越少,冬天越来越长,孩子们饿得眼窝发青。

有人就悄悄地在山坳里种了点玉米和高粱,不敢大范围播种,只敢趁夜里动手。

后来事情还是被发现了。

乾隆四十五年春,朝廷派兵巡边,看到那片绿苗,当场就铲平了。

带队的军官勒马站在田头,说话不多,只扔下一句:“索伦人不准种地,忘本者削籍。

那是我们自己留的谷种。”一个中年人跪在地里,声音不大,“去年猎不到什么,孩子都饿病了。”

军官没看他,只是吩咐士兵把地翻了个底朝天。

这事儿后来还进了奏折,傅恒在奏章里说:“索伦人之勇,根于狩猎之习。

若耕而不猎,兵威将堕。”乾隆皇帝看完后,批得更狠:“此风不可长,务令其复本。

说起来可能有些让人难以理解。

哪有人为了保持战斗力,非要让百姓过得更苦?可在那个时代,清廷对“战斗民族”的要求,从来不是生活安逸,而是随时能打仗。

问题是,那时候的战争已经变了。

清朝初年,八旗兵确实靠骑射横扫中原。

女真人原本就是半农半猎的民族,打仗和耕作并不冲突。

但到了乾隆年间,战争方式已经转向火器和阵地战,八旗兵反倒显得笨重。

真正能打的,往往不是那些号称“纯种战士”的人。

像明末的辽东汉人,一边种地一边打虎,西北边军多是农民出身,枪法不差,体力也好。

甚至更早一些,西汉时期的边塞士兵,很多就是农民兼猎人,平时耕种,战时骑上马就能出征。

不是谁天生能打仗,那是日常生活练出来的。

更有意思的是,同一个时间段,在大洋彼岸的北美,也有类似的情形。19世纪初期,美国西部的农民差不多人手一杆枪。

他们猎鹿、打狼、自给自足。

有时候,还得对付突然冲过来的印第安部落。

有个德州的孩子,叫奥迪·墨菲,从小在农场里打猎补贴家用。

后来参加二战,成了美国历史上获得军功最多的士兵之一。

他的战斗经验,很多就是小时候在树林里练出来的。

再往前看,古罗马也是一样。

共和国时期的罗马军团,首选兵源是拥有土地的自耕农。

他们懂得纪律,吃得了苦,打完仗还能回家种地。

那时候谁也没觉得当兵跟种地冲突。

可在清朝,索伦人种地就成了“叛逆”。

清廷的想法很明确——索伦人不是“百姓”,是“兵”。

一旦他们脱离了狩猎生活,就等于脱离了军队体系。

于是,哪怕明知道他们饿得受不了,也宁愿毁掉庄稼。

不能让他们像汉人一样。”傅恒说这句话的时候,眉头紧锁,像是真的担心整个边防崩了。

可现实是,边防早就靠不住了。

乾隆晚年,八旗兵战斗力已大不如前,真正能打的,是西南的绿营兵和雇佣的地方武装。

到了道光年间,英军打到广州,八旗兵连守城都吃力。

清廷不得不承认,靠“血统”选兵,已经跟不上时代。

更讽刺的是,清末新军里,最出色的士兵,多是熟练工人和受教育的青年。

他们懂枪械、会操作、纪律严明。

这种兵,跟过去靠狩猎维持体能的八旗兵,完全不一样。

战争的本质已经变了。

不是谁“天生能打”,而是看谁的生活方式更接近战争。

在冷兵器时代,猎人是战士;到农业社会,农民成兵;进入工业社会,工匠上战场;信息化以后,程序员也能操控战斗系统。

而那些抱着“祖宗很能打”的人,早就被时代甩在了后头。

索伦人的那块地,后来再也没人敢种。

三年之后,这个部落迁到黑龙江支流一带,很多人病死在迁徙的路上。

没人再提起那片地的事。

再后来,清朝灭亡,没人再这样叫他们了。

参考资料:

赵尔巽等,《清史稿》,中华书局,1977年。

蒋百里,《国防论》,商务印书馆,1932年。

费正清,《剑桥中国晚清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3年。

【美】约翰·凯根,《战争与人类文明》,上海译文出版社,2006年。

朱绍侯,《清代边疆民族政策研究》,福建人民出版社,1993年。

来源:说事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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