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一男子相亲,女子雌雄莫辨,男子:长得比我帅,驾驭不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24 09:07 2

摘要:去相亲前,我妈在电话里千叮万嘱,把对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她说女方叫林墨,是杭州本地人,书香门第,在一家设计院工作,性子温柔娴静,照片看着特别清秀。我,一个在杭州漂了快十年的三十岁男人陈阳,听着这完美的配置,心里一边打鼓一边又有点小期待。以我这普通长相、普通工作

去相亲前,我妈在电话里千叮万嘱,把对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她说女方叫林墨,是杭州本地人,书香门第,在一家设计院工作,性子温柔娴静,照片看着特别清秀。我,一个在杭州漂了快十年的三十岁男人陈阳,听着这完美的配置,心里一边打鼓一边又有点小期待。以我这普通长相、普通工作、普通家境的“三普”条件,能匹配到这样的姑娘,属实是祖坟冒青烟了。

挂了电话,我特意提前一个小时出发,把那件压箱底的浅蓝色衬衫熨得笔挺,头发上抹了半斤发蜡,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最真诚无害的笑容。我妈说,第一印象很重要,要让人家姑娘觉得你稳重、踏实。

约定的咖啡馆在西湖边,环境清幽。我到的时候,离约定时间还有十分钟。我选了个靠窗的位置,既能看风景,又能第一时间看到她进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心跳也跟着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我甚至开始预演待会儿的对话:是先聊天气,还是先聊工作?要不要主动买单?万一她对我没意思,我该怎么体面地结束?

就在我脑内小剧场演到高潮时,一个身影在我桌边停下。我抬起头,准备迎接那位“温柔娴静”的林小姐,结果整个人都僵住了。

眼前站着的,是一个人。确切地说,是一个看起来比我还帅的人。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几缕碎发随意地搭在额前,眉眼深邃,鼻梁高挺,下颌线清晰得像刀刻的一样。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工装衬衫,袖子挽到手肘,露出半截白皙但有力的手臂,手腕上戴着一块极简风格的机械表。她没有化妆,但皮肤干净通透,嘴唇是很自然的淡粉色。

我当时脑子就“嗡”的一声,第一反应是:走错桌了。这哥们儿长得挺帅啊,是来等女朋友的吧。

我礼貌性地笑了笑,准备开口说“这位子有人了”,结果对方先开口了,声音清朗又带着一丝低沉的磁性:“你好,是陈阳先生吗?我是林墨。”

我手里的那杯冰美式差点被我捏爆。林……林墨?我妈口中那个“温柔娴静”的林小姐?我上上下下,仔仔仔细细地把她打量了三遍,试图从她身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娴静”和“温柔”。结果只找到了“帅气”、“利落”和“酷”。

我的表情管理系统在那一刻彻底崩溃,嘴巴张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吐出一句:“啊?你……你是林墨?”

她似乎对我的反应习以为常,很自然地在我对面坐下,对我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如假包换。怎么,张阿姨没给你看照片吗?”

张阿姨就是我妈的闺蜜,这次相亲的牵线人。我脑子里飞速闪过张阿姨发给我妈,我妈又转发给我的那张“照骗”。照片上,一个长发披肩、笑容甜美的女孩站在一片花海里,背景虚化得连她妈都认不出来。我当时还夸,这姑娘笑起来真好看。现在看来,那片花海可能比那张脸还真实。

“看了,看了。”我尴尬地挠了挠头,感觉头上的发蜡都在嘲笑我的郑重其事,“可能……可能是艺术照,有点……有点不一样。”

“哦,那张啊。”林墨恍然大悟,“我表妹,她非拉着我拍的,说相亲市场上这种风格比较受欢迎。我的生活照,张阿姨说太‘硬朗’,怕吓着你。”

我心想,这何止是硬朗,这简直是硬汉。我一米七八的个子,在她面前竟然感觉有点“小鸟依人”。她坐姿很随意,背脊却挺得笔直,不像我,紧张得有点含胸驼背。她看菜单的眼神专注而认真,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翻动页面的动作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潇洒。

我偷偷在心里哀嚎:妈啊,你这哪是给我找了个相亲对象,你这是给我找了个情敌啊!这要是一起出去,人家肯定以为我们是兄弟,而且还是我当小弟的那种。

整个相亲过程,我的大脑都处于一种极度混乱的状态。一方面,我被她的“帅”震得七荤八素,传统的婚恋观在我脑子里拉起了十级警报,警报内容循环播放着“这不合适”、“这太奇怪了”、“这怎么跟爸妈交代”。

但另一方面,抛开她这过分帅气的外表,跟她聊天又是一种极其舒服的体验。她不像我之前相亲遇到的一些女孩,要么全程低头玩手机,要么盘问我的收入房产,要么聊的话题仅限于明星八卦和化妆品。

林墨的知识面很广。我们从咖啡馆的建筑设计聊到杭州的城市规划,她作为设计师,总能提出一些独到又有趣的见解。她说话条理清晰,逻辑性极强,偶尔还会引用一些我听都没听过的专业术语,但解释得又很通俗易懂。她没有大多数漂亮女孩的娇气,也没有故作高深的疏离感。她就是那么自然、坦诚地坐在那里,像一个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

我们聊到各自的工作,我吐槽我那个天天画大饼的老板,她也分享她遇到的奇葩甲方。我发现我们俩的笑点竟然出奇地一致。有好几次,她被我的冷笑话逗得笑起来,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那一瞬间,她身上那种凌厉的帅气会消融几分,透出一种别样的温柔。

我看着她笑起来的样子,心里某个角落忽然被轻轻触动了一下。我意识到,我好像……并不讨厌她。甚至,还有点欣赏她。这种欣赏,跟我看到一个漂亮姑娘时的感觉完全不同,它更纯粹,更关乎灵魂的共鸣。

可理智很快又把这种感觉压了下去。我开始想象一些非常现实的场景:如果我跟她在一起,过年带她回家,我爸妈会是什么表情?我那帮损友会怎么起哄?他们肯定会拍着我的肩膀说:“陈阳,可以啊,找了个比你还爷们的女朋友!”

光是想想,我的脚趾就已经在鞋子里抠出了一座三室一厅。我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我的观念里,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女人就该有女人的样。男人要阳刚,女人要温柔。我可以接受我的女朋友有事业心,有个性,但她的外表至少得是“女”的吧?

林墨这样的,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她太特别了,特别到让我觉得恐慌。我感觉自己像一个新手司机,突然被塞进了一辆一级方程式赛车的驾驶室,我连油门和刹车都分不清,更别提驾驭它在赛道上飞驰了。

相亲结束时,天已经黑了。我们俩并肩走在西湖边,晚风吹过,带着一丝凉意。一路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气氛有点微妙。走到一个路口,她说她家就在附近,准备走回去了。

“今天……谢谢你。”我鼓起勇气说,“跟你聊天很开心。”

“我也是。”她看着我,路灯的光在她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让她的轮廓显得不那么锋利。“你比我想象中有趣。”

我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三十岁的人了,被一个女人夸“有趣”,竟然还会脸红,真是没出息。

“那个……我送你吧?”我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

她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不用了,就几步路。你一个大男人,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瞬间石化。这话……这话难道不应该是我对她说的吗?剧本是不是拿反了?

看着她挥挥手,转身离去的背影,挺拔、潇洒,消失在夜色里。我站在原地,吹了半天冷风,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魂。我拿出手机,给我妈打了个电话。

“怎么样怎么样?儿子,见到林墨了吗?姑娘好吧?”我妈的声音充满了期待。

我深吸一口气,用一种近乎悲壮的语气说:“妈,见到了。人……挺好的。”

“那不就得了!我就说嘛,张阿姨介绍的肯定靠谱!你们聊得怎么样?有戏吗?”

“妈,”我顿了顿,感觉自己说出下面这句话耗尽了全身的力气,“我觉得我驾驭不了。”

“什么驾驭不了?说什么胡话呢?人家姑娘那么温柔,你怎么会驾驭不了?”

我苦笑一声:“温柔?妈,她长得比我还帅。我们俩站一块儿,人家会以为我是她的小跟班。我感觉压力太大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有十秒钟,然后爆发出我妈惊天动地的质问:“帅?一个女孩子家用帅来形容?陈阳你是不是眼睛出问题了?照片上明明那么甜美!”

我无力地解释了“照骗”的问题,然后把我的感受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我妈。我说我承认她很优秀,很有魅力,但这种魅力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和不适。我需要的是一个能让我感觉自己像个男人的女朋友,而不是一个能把我比下去的“帅哥”。

我妈听完,也傻了。她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呢?张阿姨明明说……”

挂了电话,我一个人在西湖边坐了很久。心里乱糟糟的,一半是见到“帅哥”的冲击,一半是与林墨相谈甚欢的余韵。这两种感觉拧在一起,让我无比纠结。

接下来的几天,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我最好的两个哥们儿,大壮和猴子。他们听完我的描述,笑得在烧烤摊的椅子上直打滚。

大壮一边啃着羊肉串一边说:“阳子,你行啊!这年头流行这个,叫什么‘无性别风’。你这是走在时尚前沿了!下次带出来给我们开开眼,看看是不是真比你帅。”

猴子则比较损,他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兄弟,听我一句劝,算了吧。你这小身板,以后跟她出去,遇到坏人,你猜她会躲你身后,还是你躲她身后?你这面子往哪儿搁啊?”

他们的话,句句都戳在我的痛点上。是啊,面子。我,陈阳,一个传统的中国男人,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我无法想象,我的另一半在气场上完全碾压我。我渴望的是一种保护与被保护的关系,而不是一种“兄弟并肩作战”的关系。

林墨没有再联系我,我当然也没有主动联系她。我想,我们俩应该都心照不宣,那天的相亲就是一次美丽的意外,不会有然后了。我试图把她从我的脑海里清除出去,继续去见那些我妈和张阿姨安排的,“温柔娴静”的姑娘。

可奇怪的是,之后我又见了两三个女孩,她们都符合传统意义上的“美女”标准,长发、裙子、说话细声细气。可我跟她们坐在一起,却总觉得索然无味。她们聊包包,聊电视剧,我插不上一句话。我试图聊一些工作上的趣事,她们也只是礼貌性地笑笑,眼神里毫无波澜。

有好几次,我看着对面那个妆容精致的女孩,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林墨那张素净又帅气的脸,想起她聊起设计时眼睛里闪烁的光,想起她被我的冷笑话逗笑时爽朗的样子。

我烦躁地发现,林墨像一个坐标,在我心里立住了。之后的每一个人,我都会不自觉地拿来跟她比较。比她漂亮的,没她有趣;比她温柔的,没她通透。

就在我快要被这种矛盾心理折磨疯了的时候,我竟然又遇到了林墨。

那天我被甲方折磨得死去活来,方案改了十几遍还是不满意。我垂头丧气地从甲方公司出来,在楼下的便利店买东西,一转身,就看到了她。她穿着一身运动装,戴着耳机,正在冰柜前选饮料。大概是刚跑完步,额头上还带着一层薄汗。

四目相对,我们俩都愣住了。

还是她先打破了沉默,她摘下耳机,对我笑了笑:“这么巧?”

“是啊,好巧。”我有些局促,不知道手该往哪儿放。

“你在这附近上班?”她问。

我指了指楼上:“来这儿见个客户。刚被虐完。”

她看着我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出来了,脸都皱成包子了。走吧,我请你喝一杯,就当给你回回血。”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她已经拿了两瓶水,结了账,递给我一瓶。我们就在便利店门口的台阶上坐了下来。晚高峰的车流在我们面前川流不息,城市的霓虹灯一盏盏亮起。

“上次之后,我以为你不会想再见到我了。”她喝了口水,很直接地开口。

我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一时语塞。我的沉默已经给了她答案。

她转头看着我,眼神很平静,没有丝毫的责备:“其实我能理解。我这个样子,确实挺挑战传统审美的。我妈也天天说我,让我留长发,穿裙子,学学怎么化妆,不然一辈子都嫁不出去。”

我心里一动,忍不住问:“那你为什么不改呢?”

“为什么要改?”她反问我,“就为了迎合别人眼中‘女人应该有的样子’吗?我从小就不喜欢那些洋娃娃和公主裙,我就喜欢机器人和运动裤。我剪短发,是因为我觉得清爽利落。我穿衬衫,是因为我觉得舒服自在。我努力工作,认真生活,孝顺父母,与人为善,我没觉得我有什么需要改变的。如果一个人,仅仅因为我的外表,就否定了我的一切,那只能说明我们不合适,我也不觉得可惜。”

她的一番话,像一颗石子,在我心里激起了千层浪。我看着她,在闪烁的霓虹灯下,她的侧脸轮廓分明,眼神坚定而清澈。我第一次发现,那种所谓的“帅气”,其实是一种由内而外的自信和坦荡。她从不为自己是谁而感到抱歉,她活得那么真实,那么舒展。

而我呢?我因为所谓的“面子”,因为害怕别人的眼光,就轻易地否定了一个那么有趣、那么真诚的灵魂。我因为她不符合我预设的条条框框,就给自己判了死刑,也给她判了死刑。我那句“驾驭不了”,听起来多么可笑。我驾驭不了的,哪里是她?我驾驭不了的,分明是我自己那颗被世俗观念捆绑得死死的、狭隘又胆怯的心。

“对不起。”我低着头,轻声说。这句道歉,是为我的偏见,也为我的懦弱。

她又笑了,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像兄弟一样:“道什么歉。你没做错什么,只是我们想的不一样而已。”她顿了顿,语气里带了一丝狡黠,“你上次说的,觉得我比你帅,这我倒是承认的。”

我被她逗乐了,所有的尴尬和沉重瞬间烟消云散。我抬起头,看着她,也笑了:“是,你确实比我帅。帅多了。”

那一刻,我心里那堵因为性别刻板印象而筑起的高墙,轰然倒塌。我突然觉得,帅就帅吧,那又怎么样呢?真正的关系,难道不应该是两个人在一起,能够互相欣赏,共同成长,成为更好的自己吗?至于谁更帅,谁更温柔,谁保护谁,这些标签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我不知道我和林墨的未来会怎样,我们也许会成为朋友,也许会成为别的什么。但那天晚上,坐在便利店的台阶上,看着车水马龙,我心里却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清晰。

林墨就像一道独特的光,闯进了我按部就班的灰色生活,她没有按照我期待的样子出现,却照亮了我从未审视过的内心角落。她让我明白,真正的“驾驭”,不是去掌控另一个人,让她变成你想要的样子,而是学会驾驭自己的偏见与恐惧,去拥抱一个真实、鲜活的灵魂。

我看着身边这个比我“帅”的姑娘,第一次觉得,能认识她,真是我陈阳这三十年来,最幸运的一件事。至于能不能“驾驭”,去他的吧,或许,好的关系,根本就不需要驾驭,只需要并肩而行。

来源:山间四时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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