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笔者的印象中,曲芳菲和俞乐山之间最密集、最亲近的接触,还是为了让这个油滑的家伙,能在劳动改造时多照顾一下自己的姐姐,虽然这样的拜托与照顾盛雪竹并不领情。
在曲芳菲的眼中,俞乐山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也许在她怀上乔正君的孩子之前,都不会在闲暇时想起俞乐山个名字;也许在她怀孕被发现之前,都不会在偶遇俞乐山时拿正眼瞧他一眼。
作为大队里毋庸置疑的“校花”般存在,也许并没有多少敢于向她表白的追求者,但一定会有无数像俞乐山这般私下默默仰慕曲芳菲的懵懂少年。
在笔者的印象中,曲芳菲和俞乐山之间最密集、最亲近的接触,还是为了让这个油滑的家伙,能在劳动改造时多照顾一下自己的姐姐,虽然这样的拜托与照顾盛雪竹并不领情。
可就是这样一个在人情世故等方面远远超越同龄人的存在,却为了眼前这个怀了其他男人孩子的女孩,“勇敢”承担下了本该由乔正君承担的责任。
为了能让心中的女神免于遭受苦难与责罚,为了能让乔正君出狱之后能捡个现成的闺女,俞乐山不仅“图一时之快”成为了并不喜欢自己女孩的丈夫,更为自己之后的人生埋下了无限的“祸根”。
可这样的剧情真的合理吗?这样的人设真的符合人性吗?难道“趋利避害”这样一种身为人的天性,真就只是老夫子书本上那些虚无缥缈的文字吗?
从一定程度上来说,笔者可以理解编剧如此塑造俞乐山的良苦用心,即便在那样一种“人人自危”现实环境下,虽然会有像白玉飞这种亲自下场对好姐妹动手的存在,但也同样会有像俞乐山这种用“傻”都不足以形容的良善之辈存在。
可即便是如此,当俞乐山这种“老好人”人设已经足够扎实时,当所有人都认定暖暖是他跟曲芳菲的孩子时,当身为暖暖大姨的盛雪竹,对俞乐山这个“亲爹”痛恨到想要食其肉时,他为何还是不肯说出“乔正君”这三个字呢?
或许身为八零后的我,无法理解父母辈这一代人有多么的淳朴与善良;或许身为八零后的我,无法理解“仰慕”“追求”“备胎”“舔狗”的真正含义与表现。
可为什么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出谁都骗不了他的俞乐山,会被乔正君母子如此这般玩弄于股掌之间呢?为什么曾经能在肖主任面前游刃有余的俞乐山,竟然会在乔正君母子面前匆匆忙忙呢?
难道这一切只是因为俞乐山跟曲芳菲、盛雪竹、乔正君等人的“革命战友情谊”吗?
难道这一切只是因为俞乐山不想因为自己或乔正君母子,毁掉一个不在人世女孩的清白吗?即便曲芳菲在法律上是自己的妻子,才是对她清白的最大“污蔑”。
也许导致这一切发生的根本原因,只不过是编剧在编写剧本和对白时,一时手抖漏掉了俞乐山在被逼无奈之下跟盛学竹说出“孩子父亲是乔正君”这几个字。
也许只是导演在剪辑影片时,一时大意将俞乐山在面对盛雪竹怒吼“我不是孩子父亲”之后那一句“暖暖是曲芳菲跟乔正君的女儿”给彻底剪没了。
于是便有了这样一种堪称“罗生门”一般诡异的剧情,面对盛雪竹的愤怒、憎恨,面对所有人都认为自己是一个抛弃亲生女儿的父亲,面对乔正君母子用各种理由搪塞与推诿就是不肯承认与接纳这个孙女与女儿。
左右不是人的俞乐山,最终选择了做一个连“备胎”都不算的“便宜爹”,做一个为了曾经心中女神不受玷污,心甘情愿被所有人看作抛弃女儿的父亲。
面对这样的剧情,我可以理解乔正君母子的选择与反应,我也可以理解曲芳菲的坚持与固执,我还可以理解盛雪竹的愤怒与不屑。
但我怎么都没法理解俞乐山这个“便宜爹”的选择与坚持,即便我强行将自己代入俞乐山这个角色,即便我回想起年少时那些纯真的爱慕、仰慕,都无法理解已经到了可以参加高考年纪的俞乐山,为何做出这样的选择与决定?
难道只是为了不让曲芳菲的清白受到诟病?难道只是为了不让盛雪竹知道心爱的男人跟自己妹妹有了孩子?难道只是为了不让乔正君因为有了女儿身陷囹圄?所以作为男主角的他就必须独自承受这一切吗?
当我面对这样的剧情时,当我面对这样的人物时,我甚至都无法从天马行空的短剧中找到类似剧情,我甚至都无法从虐心从不手软的仙侠剧中找到类似设定。
或许面对俞乐山这种一口咬定自己不是孩子父亲,却不肯说出孩子父亲是谁的人,最适合用来形容他的一句话只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或许面对《依依向北风》这种塑造人物“高大”形象的手段,用“炸裂”二字已经不足以表达我心中那“犹如滔滔江水”的佩服与敬仰,也许纵观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和文学创作,也找不出第二个像俞乐山这样的“男人”“丈夫”与“父亲”吧。
关于《依依向北风》的解读暂时先写到这里,更多精彩解读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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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场景SkZqB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