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岁的保姆讲述:我亲眼所见,人老了以后,日子真的很难过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23 09:00 1

摘要:我叫刘玉梅,今年五十一岁,在省城里做了快十年的保姆。人家都说我手脚麻利,心眼好,找我的人家都得排队。可干我们这行的,见得多了,心里就像压了块石头,尤其是照顾老人,那真是把人一辈子的酸甜苦辣都提前尝了一遍。都说养儿防老,可我亲眼看到的,人老了,日子过得有多难,跟

我叫刘玉梅,今年五十一岁,在省城里做了快十年的保姆。人家都说我手脚麻利,心眼好,找我的人家都得排队。可干我们这行的,见得多了,心里就像压了块石头,尤其是照顾老人,那真是把人一辈子的酸甜苦辣都提前尝了一遍。都说养儿防老,可我亲眼看到的,人老了,日子过得有多难,跟有几个孩子,有多少钱,有时候真没多大关系。

我刚从上一家出来,那家的老爷子走了。走的时候,我正给他擦背,他就像睡着了一样,悄无声息。我给他换上早就备好的寿衣,看着那张曾经意气风发的脸变得蜡黄松弛,心里说不出的难受。这老爷子姓郑,我们都叫他郑叔。他不是没钱,也不是没孩子。他有两儿一女,个个都是人中龙凤,一个在国外当教授,一个在国内开大公司,女儿也是个有名的医生。可郑叔最后这三年,身边陪着最多的,是我这个外人。

我第一次去郑叔家,是被他女儿郑医生请去的。那是个高档小区,电梯直接入户,房子大得能跑马。郑医生穿着白大褂,一脸疲惫地跟我交代注意事项,她说她爸有轻微的阿尔茨海默症,有时候会糊涂,脾气也不太好,让我多担待。我点点头,说放心吧,我干这行有经验。

郑叔那时候精神头还行,就是记忆力差,刚说过的话转头就忘。他总把我当成他过世多年的老伴,拉着我的手,絮絮叨叨地说着年轻时候的事。他说:“阿芬啊,你看咱家现在多好,孩子们都有出息了,你也就放心了。”我不敢戳破,只能“嗯嗯”地应着,陪他一起沉浸在那些泛黄的记忆里。

他的大儿子每个月会从国外打一笔钱过来,足够支付我的工资和家里的一切开销。二儿子公司忙,但每周都会派司机送来各种高级补品,人参、燕窝堆得像小山。郑医生工作在本地,可手术一台接着一台,忙得脚不沾地,能抽空回来看看,也是来去匆匆,放下点水果和药,说不上几句话就又被医院的电话叫走了。

他们都以为,给了钱,给了物质,就是尽孝了。可郑叔最想要的,根本不是这些。

有一次,郑叔半夜突然发起高烧,说胡话。我吓坏了,赶紧给郑医生打电话。电话那头,郑医生声音嘶哑,说她正在抢救一个病人,实在走不开,让我先给郑叔物理降温,然后叫救护车。我一个五十多岁的妇道人家,背不动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只能一边用湿毛巾给他擦身子,一边哭着给急救中心打电话。

在医院的走廊里,我抱着郑叔的衣物,看着急诊室亮着的红灯,感觉整个世界都冰冷得可怕。郑叔在里面,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我给他的二儿子打电话,接电话的是秘书,说老板在开一个很重要的跨国会议,不能打扰。我气得想骂人,可我有什么资格呢?我只是个保姆。

直到凌晨四点,郑医生才满身疲惫地赶过来。她看到我,眼圈一红,说:“刘姨,辛苦你了。”我摇摇头,把手里的热水袋递给她:“快暖暖手吧,你爸烧退了,在病房睡着了。”她接过热水袋,捂着脸,肩膀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那一刻,我突然觉得她也挺可怜的。事业再成功,在父母病倒的时候,那种无力感和愧疚感,是谁也逃不掉的。

郑叔的病,从那次以后,就越来越重了。他开始不认人,连自己的儿女都认不出来。有时候他会指着电视里的新闻联播,问我:“这人是谁啊?怎么天天在说话?”有时候又会像个孩子一样,因为我做的饭不合胃口,就把碗筷摔在地上。

我成了他唯一的依靠。他清醒的时候,会拉着我的手,老泪纵横地说:“玉梅啊,我对不起你,给你添麻烦了。”糊涂的时候,他会把我当成坏人,拿着扫帚要把我赶出家门。我身上被他掐得青一块紫一块,心里也委屈,可看着他那双浑浊又无助的眼睛,所有的火气都烟消云散了。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他是病了。

真正让我心寒的,是那次家庭会议。郑叔的病情需要更专业的护理,郑医生提议把他送到高级养老院去。她说那里的设施更好,有二十四小时的医生护士,对郑叔的身体更有好处。视频电话里,国外的大儿子立刻表示赞同,说钱不是问题,只要父亲能得到最好的照顾。二儿子也说,这样刘姨也能轻松点,他们也更放心。

我当时正在厨房给郑叔准备流食,他们的话一字不落地飘进我的耳朵。我心里像被针扎一样疼。他们讨论得那么理智,那么客观,仿佛在讨论一个项目,而不是他们的亲生父亲。

我端着碗走出去,轻声说:“郑叔离不开这个家,他在这里住了一辈子,这里有他和阿姨所有的回忆。去了陌生地方,他会害怕的。”

郑医生叹了口气:“刘姨,我们知道你对爸好。但我们也是没办法,我们都有自己的工作和家庭,不可能二十四小时陪着他。养老院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我看着他们,突然很想问一句,你们真的忙到连陪父亲走完最后一程的时间都没有吗?可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我有什么资格去质问他们呢?

那天晚上,郑叔难得地清醒了一会儿。他拉着我的手,眼睛里满是恐惧,他说:“玉梅,他们是不是不要我了?我是不是要被送走了?”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我握紧他的手,骗他说:“没有的事,他们就是商量着请个专业的医生来家里给您看看,您别多想。”他听了,才像个孩子一样,安心地睡着了。

最终,他们还是没有把郑叔送走。不是因为我的话起了作用,而是因为养老院那边暂时没有床位。这件事就这么拖了下来。但从那以后,我心里就有了个疙瘩。我看着这个空荡荡的大房子,看着那些名贵的补品和家具,觉得无比讽刺。一个老人,守着一座金碧辉煌的“牢笼”,等着生命慢慢枯萎,而他的孩子们,在遥远的地方,用金钱表达着他们自以为是的孝心。

郑叔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他开始大小便失禁。我每天都要给他换好几次床单被褥,擦洗身体。房间里总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味道。郑医生每次回来,都下意识地皱皱眉,然后打开所有的窗户通风。我知道她不是嫌弃,她是个医生,见得比这脏乱的场面多得多。她只是……不习惯。不习惯自己的父亲,那个曾经为她撑起一片天的男人,变得如此狼狈和没有尊严。

有一次我给他换裤子,他突然哭了,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边哭一边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又弄脏了……”我帮他擦干净眼泪,轻声说:“没事的,郑叔,人老了都这样。我爸当年也这样,这不丢人。”他看着我,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然后又暗了下去。

尊严,对于一个老人来说,是多么奢侈的东西。当你的身体不再受自己控制,当你的思想变得混乱,当你的存在成了别人的负担,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无力感,足以摧毁一个人所有的骄傲。

郑叔的二儿子,那个开公司的老板,有一次终于亲自来看他了。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提着最新款的营养品,一进门就被房间里的味道呛得咳嗽了好几声。他站在离床三米远的地方,看着形容枯槁的父亲,脸上是掩饰不住的震惊和……嫌弃。

“怎么会搞成这样?”他问我,语气里带着质问。

我当时正在给郑叔喂水,听到这话,心里的火“噌”地就冒了上来。我放下水杯,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郑老板,你有多久没亲自来看看你爸了?你以为你爸是盆花,按时浇点钱,送点肥料,他就能自己长得好好的吗?他是个活生生的人!他会病,会老,会需要人陪!”

他被我顶得一愣,脸色涨得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郑叔好像听懂了我们的争吵,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别吵……别吵……”

二儿子最终还是没说什么,他从钱包里抽出一沓厚厚的钱塞给我,说:“刘姨,辛苦你了,不够再跟我说。”然后就匆匆离开了,仿佛这个地方多待一秒都会让他窒息。

我拿着那沓钱,心里五味杂陈。我不是嫌钱少,我只是觉得悲哀。他们总以为钱能解决一切问题,能弥补所有的亏欠。可他们不知道,对于一个即将走到生命尽头的老人来说,再多的钱,也比不上一次贴心的陪伴,一句温暖的问候。

郑叔走的那天,天气很好。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暖洋洋的。我像往常一样给他擦洗身体,他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力气小得像一片羽毛。他看着我,眼睛清亮得不像一个病人。他说:“阿芬,等我,我来找你了。”

我愣住了,他把我认成了他老伴。我还没来得及回应,他的手就松开了,头歪向一边,再也没有了呼吸。

我给他穿好衣服,梳好头,让他走得体面一些。然后,我挨个给他的孩子们打电话。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然后是压抑的哭声。他们都说会立刻赶回来。

灵堂设在家里,三个孩子都回来了。他们穿着黑色的衣服,表情肃穆。看着父亲的遗像,他们哭得撕心裂肺,仿佛要把这几年积攒的愧疚和遗憾,一次性都哭出来。亲戚朋友们来了又走,说着节哀顺变的话。我作为一个保姆,默默地在厨房里帮忙,看着这一切,心里空落落的。

葬礼结束后,郑医生找到我,给了我一个厚厚的红包,比说好的工钱多出很多。她说:“刘姨,这几年谢谢你,我爸……多亏有你。”

我没有接那个红包,我从口袋里拿出那个二儿子上次给我的钱,放在桌上,说:“这是上次郑老板给的,我没用完。你们把该给我的工钱结了就行。照顾郑叔是我的工作,我尽力了,心里也踏实。”

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这个我待了三年的家。临走时,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张空荡荡的床,仿佛还能看到郑叔躺在那儿,对我笑着说:“玉梅啊,今天天气不错,推我出去晒晒太阳吧。”

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走出那个小区,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我今年五十一岁,身体还算硬朗,再干几年保姆应该没问题。可我不敢想,等我老了,走不动了,会不会也像郑叔一样?我的儿子在另一个城市打拼,一年也回不来几次。我能指望他什么呢?

人老了,不是怕死,而是怕活得没有尊严,怕被世界遗忘,怕成为一个没人理睬的孤岛。我们年轻时拼尽全力,为家庭,为子女,付出了所有。可到头来,当我们变成了需要照顾的人,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那种孤独和绝望,比任何病痛都更折磨人。

我走在人来人往的街上,看着身边匆匆而过的年轻面孔,心里一遍遍地对自己说,刘玉梅啊,你要对自己好一点,趁现在还能动,多给自己攒点养老钱,多锻炼身体,别给孩子添麻烦。因为我亲眼看到了,人老了以后,那日子,真的太难熬了。你所能依靠的,最终,只有你自己。

来源:人间小太阳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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