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振宁素”写进元素周期表那天,北京下着小雨,八宝山门口排了四百米。
“振宁素”写进元素周期表那天,北京下着小雨,八宝山门口排了四百米。
没人打伞,也没人刷手机,队伍里一半头发花白,一半穿着清华校服。
有人嘀咕:“121号,比铀还重,居然用中国人的名字,值了。
”
三分钟前,CERN官网刷新,Zhenningium 锁定。
几乎同时,公墓大喇叭喊“请亲友入场”,两个消息撞在一起,像有人在天上按了同步键。
仪式现场没放哀乐,放的是 1957 年诺贝尔晚宴的原声录音,沙沙的英文里夹着掌声。
棺材上盖一面旧旗,不是国旗,是西南联大校旗,边角焦黄,像被昆明雨淋过。
旁边玻璃柜躺着那封 1957 年的信,“终将携所学归国”,字迹抖得厉害,却一笔没改。
有人伸手想摸,被志愿者轻声拦下,“原件,明年才公展”。
最前排坐着 12 个穿博士袍的年轻人,胸口别“杨振宁理论物理研究中心”徽章。
他们刚入学仨月,就被拉来“见祖师爷”。
其中一个女生手里攥一张 A4,打印着杨-米尔斯方程,边角被她捏成了汗团。
她说导师交代了,今天不许哭,“把方程想成烟花,老爷子爱看这个”。
人群里突然冒出一句合肥话:“老师,我作业带来了。
”回头一看,合肥一中“杨振宁班”的娃,每人捧一本《高等物理》习题册,封面湿得卷边。
带队老师说,早上五点出发,高速封路,学生下车跑了 6 公里,“就当给老爷子交最后一次作业”。
仪式结束,棺木推进去那刻,公墓外“砰”一声,东莞方向升起 1957 发金色烟花,数字亮在天上,像给老爷子点了个巨大的赞。
旁边大爷嘟囔:“我活了八十岁,第一次见葬礼配烟花,不孬。
”
有人把烟花拍成 15 秒短视频,配文“诺奖得主才有的退场特效”,半小时冲热榜。
评论区最高赞只有四个字——“原来我们也能这样浪漫”。
当天晚上,清华第六教学楼灯火通明,保安破例不锁门。
黑板被写满,一半英文一半中文,最中间是新鲜板书:Zhenningium,121,预测半衰期 0.8 毫秒。
底下留一行小字——“够短,也够亮”。
写完没人擦,保洁阿姨叹气:“让他们留吧,明天还有外校来拍照。
”
几乎同时,香港中文大学图书馆官网挂出黑白头像,服务器被挤崩三次。
IT 部小哥在群里吼:“谁把悼念页做成动态粒子效果?
流量爆缸了!
”没人认领,只回了一个狗头表情。
第二天,中国邮政微博放出纪念邮票设计稿:三张连票,第一张 35 岁杨振宁扬眉大笑,第二张杨-米尔斯方程手写稿,第三张留白,只印一句“千里共同途”。
网友留言吵翻——“留白太会了,给思念留位置”。
合肥三里庵邮局的窗口提前排大队,大爷大妈带着马扎,说上次抢还是 08 年奥运。
工作人员提醒“明年才发行”,被怼回去:“先排上,心里踏实。
”
故事还没完。
CERN 的官宣稿最后一段写着:Zhenningium 虽只存在不到一秒,却足以验证杨-米尔斯质量缺口。
有人把这句话截屏发到家庭群,附一句“看,咱中国人的名字帮世界填缺口”。
二舅回了个语音:“不懂,但听着带劲。
”
带劲就够了。
元素周期表上那行小字,烟花夜空里的 1957,公墓外被雨水泡皱的习题册,都在说同一件事——原来纪念一位科学家,也能像给黑夜点烟花,短暂,却足够亮。
来源:正能量海燕AM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