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年的打麦场,月光下,我看着邻家那个新媳妇,她也正看着我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17 09:55 3

摘要:那是1984年,我们北方农村,麦子刚收完,整个村子都飘着一股子麦秸秆和新麦粒的焦香。天热得像个大蒸笼,白天人都不敢出门,只有到了晚上,月亮升起来,凉风一吹,男女老少才肯从家里挪出来,聚到村东头那个空旷的打麦场上纳凉。

说起那年夏天,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那是1984年,我们北方农村,麦子刚收完,整个村子都飘着一股子麦秸秆和新麦粒的焦香。天热得像个大蒸笼,白天人都不敢出门,只有到了晚上,月亮升起来,凉风一吹,男女老少才肯从家里挪出来,聚到村东头那个空旷的打麦场上纳凉。

那晚的月光,亮得跟水洗过似的,把整个打麦场照得雪白。碾麦的石磙子静静地趴在场中央,像一头睡熟的老牛。男人们光着膀子,围在一起抽着旱烟,说着荤素不忌的笑话;女人们则坐得远一些,手里摇着蒲扇,低声聊着各家的长短。

就在这时,我看见了她,马刚家那个刚过门三个月的新媳妇,月娥。

她不像村里别的媳妇,一到晚上就扎进女人堆里。她也总是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离人群最远的一个草垛上,双手抱着膝盖,仰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月光洒在她身上,给她那件普通的蓝布衫镀上了一层银边。她的侧脸真好看,鼻梁高高的,下巴尖尖的,不像我们村里土生土长的姑娘,倒像是画里走下来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眼神就那么黏在她身上,挪不开了。也许是心里太孤单,也许是那晚的月色太撩人。我直勾勾地看着她,心里头乱糟糟的,像有一群蚂蚁在爬。

空气仿佛在那一瞬间凝固了。我心里“咯噔”一下,像做了亏心事被当场抓住,脸“刷”地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赶紧想把眼神躲开。可我没想到,她没有躲,也没有像村里别的女人那样羞涩地低下头,反而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

她的眼睛在月光下亮得惊人,像两湾深不见底的秋水。那眼神里没有惊慌,没有羞怯,反而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东西,像是探寻,又像是……一种无声的诉说。

我们对视了足足有五秒钟。那五秒钟,我听不见周围的吵闹,感觉不到蚊子的叮咬,整个世界只剩下她和我,还有那片清冷的月光。那一眼,像一颗烧红的钉子,狠狠地钉进了我的心里,也钉在了我整个骚动不安的青春里。后来我才明白,我从一开始,就把那个眼神儿给读错了。

我叫杜栓子,在当年的村里也算个“人物”。我是我们杜家几代人里头一个正儿八经读完高中的,肚子里有点墨水。可这既是我的骄傲,也是我的枷锁。在村里人眼里,我是个不接地气的“文化人”,他们觉得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除了会念几个酸词,啥也不是。我爹也总唉声叹气,说白瞎了那么多学费,到头来还不是个刨土的命。

这种“高不成低不就”的处境,让我心里憋着一股说不出的苦闷。我渴望外面的世界,却又被死死地困在这片土地上。我感觉自己像个异类,直到月娥的出现。

月娥是邻村嫁过来的,嫁给了村里的铁匠马刚。马刚人如其名,长得五大三粗,一身的牛劲,性格也跟他的铁锤一样,又硬又冲。他嗓门大,爱喝酒,喝完酒就跟村里那帮光棍混在一起吹牛打屁,很少见他跟月娥好好说过话。

我开始有意无意地观察她。我发现她走路总喜欢低着头,好像地上有捡不完的钱。她笑的时候很少,偶尔对邻居家的小孩笑一下,嘴角也只是微微翘起,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还没等完全绽开就又收了回去。

那次对视后,我们之间仿佛有了一根看不见的线。在村里碰见了,我会心跳加速,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而我用余光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也会在我身上短暂停留一下,然后迅速移开。

有一次,我在地里干活,她提着篮子路过,篮子里的一块手帕被风吹掉了,正好落在我脚边。那是一块白色的手帕,上面用淡蓝色的线绣着一枝小小的兰花,针脚细密,一看就不是我们村里女人的手艺。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头埋得更低,抓着手帕的手指都捏白了,没再说话,转身快步走了。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又是失落,又是窃喜。我觉得,她对我,肯定也是有那么点不一样的心思。人心就是这样,一旦有了期待,就会把所有蛛丝马迹都当成证据。

这事儿很快就被村里的“广播站”——张大嘴给发现了。这张大嘴,五十来岁的一个婆娘,嘴碎得能把芝麻说成西瓜。那天她在井边碰见我娘,阴阳怪气地说:“桂芬嫂子,你家栓子可是文化人,眼光高着呢,一般的姑娘他可看不上。”

我娘桂芬是个老实人,没听出弦外之音,还以为是夸我,就说:“嗨,啥文化人,还不是在家种地。”

我娘的脸当场就白了。那天晚上,她把我叫到屋里,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杜栓子,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村里那么多大姑娘你不要,你成天盯着人家媳妇看什么?你想让我跟你爹的老脸往哪儿搁!”

我脸憋得通红,想辩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能说什么?说我们只是互相看了一眼?说我只是觉得她与众不同?这些话在村里的道德观面前,苍白得可笑。在他们眼里,一个男人多看一个已婚女人一眼,就是心思不正,就是伤风败俗。

流言蜚语像野草一样疯长起来。我走在村里,总感觉背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我,那些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开始刻意躲着月娥,再也不敢去打麦场纳凉。可我越是躲,心里那份念想就越是强烈,像被压在石头下的草,拼了命地想钻出来。

那段时间,我整个人都变得沉默寡言,心里堵得慌。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又在害怕什么。我只知道,那个月光下的眼神,已经把我平静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

冲突终于还是爆发了。

那天下午,村里组织人修水渠,我和马刚都被派去了。太阳毒辣辣地烤着,大家干得都有点蔫。我因为心里有事,干活时走了神,一不小心,把一锹稀泥甩到了马刚的裤腿上。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特别重,周围干活的人都停下了手,齐刷刷地朝我们看来,眼神里满是看热闹的兴奋。我脸上火辣辣的,血一下子就涌上了头。年轻气盛,哪里受得了这种当众的羞辱。

“马刚,你嘴巴放干净点!别跟疯狗一样乱咬人!”我梗着脖子回敬道。

“我咬你?老子今天就打死你这个偷鸡摸狗的货!”马刚把铁锹一扔,砂锅大的拳头就朝我脸上挥了过来。我也没躲,跟他扭打在了一起。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在泥水里滚作一团,谁也占不到便宜。最后还是村长闻讯赶来,叫了几个人才把我们拉开。

那天晚上,我拖着一身的疲惫和伤痛回到家,心里又屈辱又愤怒。流言已经变成了拳头,实实在在地打在了我身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马刚那张狰狞的脸,和月娥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后半夜,我实在憋闷得不行,就爬了起来,想出去走走。鬼使神差地,我的脚就不听使唤地走到了马刚家院墙外。他们家亮着灯,昏黄的灯光从窗户纸里透出来,把一个小小的方格映在地上。

我心里一动,悄悄地凑了过去,想看看他们在干什么。院子里很静,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我屏住呼吸,把耳朵贴在冰凉的墙上,以为会听到夫妻俩的争吵,或者是马刚的打骂声。

“这……这个字念‘天’,天空的天……”

紧接着,是马刚粗声粗气的嘟囔:“天?老子认识!天天看!”

“那……这个呢?”月娥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耐心。

屋里沉默了一会儿。我心里好奇得像猫爪在挠,便悄悄地挪到窗边,用手指蘸了点口水,小心翼翼地把窗户纸捅了个小洞,往里看去。

这一看,我整个人都愣住了。

屋里的景象,跟我脑补的一百种可能都完全不一样。没有争吵,没有打骂,只有一张破旧的八仙桌,一盏昏暗的煤油灯。月娥坐在桌子的一边,手里拿着一本已经翻卷了角的《小学语文》第一册。马刚则烦躁地坐在另一边,皱着眉头,盯着桌上的书,脸上满是又想学又怕丢人的挣扎。

马刚没吭声,但脸上的烦躁明显消退了一些。他拿起桌上的旱烟袋,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的烟雾缭绕了月娥那张清秀的脸。

我呆呆地站在窗外,浑身的血液像是瞬间凝固了。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一下。原来……是这样。原来那些夜晚,她坐在草垛上望着月亮,不是在自怨自艾,而是在想心事。原来那个打麦场上的对视,她那双眼睛里复杂的不是情愫,而是看到我这个“文化人”时,心里泛起的一丝涟漪——那是一种对自己渴望而不得的知识世界的向往,或许还有一丝对自己丈夫不争气的无奈和期盼。

她哪里是在看我这个人,她看的是我身上那个“高中生”的标签,看的是我所代表的那个她无法触及的、充满文字和道理的世界。她想把自己的丈夫也拉进那个世界。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比下午被马刚打的那一拳还疼。我悄无声息地退后,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院墙,心里五味杂陈,像打翻了酱油铺子。那个在我心里盘踞了整个夏天的旖旎梦境,在这一刻,彻底碎了。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扛着锄头出了门。我特意绕到了村东头,张大嘴家每天早上都会在门口的石墩上择菜,那是村里情报的集散中心。

果然,我还没走近,就听到张大嘴正跟几个婆娘唾沫横飞地讲着昨天我跟马刚打架的事。“……要我说啊,肯定是那狐狸精挑唆的!一个巴掌拍不响,那杜栓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黄花大小子,成天盯着人家媳妇,不要脸!”

“张大娘,说够了没有?”我的声音不大,但足够让她们都听见。

张大嘴被我吓了一跳,随即撇撇嘴,一脸不屑:“哟,这不是杜家的文化人吗?怎么,打了败仗,还有脸出来见人?”

“我跟马刚哥打架,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跟你一个长舌妇有什么关系?”我冷冷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警告你,以后嘴巴放干净点!别整天没事干,就盯着人家裤裆里的那点事儿!”

我笑了,笑得特别大声,周围的人都愣住了。我指着马刚家的方向,提高了嗓门,确保半个村子都能听见:“动歪心思?我告诉你们,我敬佩月娥嫂子还来不及!人家一个女人家,不嫌自己男人没文化,天天晚上点着煤油灯,一个字一个字地教马刚哥识字!人家想的是将来能去镇上开店,过好日子!你们呢?你们脑子里除了裤裆,还能想点别的吗?”

我顿了顿,目光如刀子般扫过张大嘴那张错愕的脸,继续道:“马刚哥是脾气爆,但他想学好,想上进!月娥嫂子是在帮他!这是多大的好事!在我们村,就叫伤风败俗?我看,真正烂了心肝的,是你们这些天天没事干,只盼着别人家出事的!”

这番话说得又快又响,像一串鞭炮在寂静的清晨炸开。张大嘴彻底傻眼了,张着嘴“你你你”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周围那几个婆娘也都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从看热闹变成了尴尬和羞愧。

那天之后,村里关于我和月娥的风言风语,奇迹般地消失了。没人再敢公开议论,偶尔有几个长舌妇想开口,旁边的人也会使个眼色,把话头岔开。大家看月娥的眼神,也从原来的猜忌和提防,变成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敬佩。

我和马刚再没打过架。有一次在路上碰到,他居然破天荒地朝我点了点头,虽然表情还是那么僵硬,但我知道,他心里那道坎儿,已经过去了。

后来,我又在井边遇到过月娥。她还是一个人,默默地洗着衣服。洗完了,她提着桶起身,正好跟我打了个照面。她没有像以前那样迅速低下头,而是抬起眼,对我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

那一刻,我心里最后一点少年心事也烟消云散了。我明白,我们之间,从来就不曾有过暧昧,有的只是一场美丽的误会,和一份跨越了性别的、对知识与文明的共同向往。

两年后,我考上了地区的一所中专,离开了那个村子。走的那天,很多人来送我,马刚和月娥也来了。马刚递给我一个用报纸包着的东西,打开一看,是他亲手打的一把小巧的羊角锤,锤柄上,歪歪扭扭地刻着两个字:栓子。字迹很稚嫩,但一笔一划都很有力。

月娥站在他旁边,对我笑着说:“栓子,到了外面,好好学习。以后……有出息了,别忘了我们。”

再后来,我毕业后留在了城里工作。听说,马刚和月娥真的在镇上开了个五金店,生意做得红红火火。马刚能说会道,算账写单子样样都行,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只会抡锤子的莽汉了。他们成了村里第一批“洗脚上田”的人,让人羡慕不已。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已成家立业,鬓角也有了白发。但每当有宁静的月夜,我还是会时常想起1984年的那个夏天,想起那个打麦场,想起那个叫月娥的女人。

我常常在想,那个晚上,她凝视着我的那一眼,究竟是什么意思?或许,她只是在一个沉闷窒息的环境里,偶然看到了一个和她一样,向往着另一种生活的同类,于是投来了一个寻求共鸣的眼神。而我,这个荷尔蒙过剩的毛头小子,却自作多情地把它解读成了男女之间的情愫。

来源:端庄远山1Fj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