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八事变的罪魁祸首,如果日本听从此人计划,侵华结局难以预料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25 04:26 2

摘要:按理说,他该和东条英机那批人一起站在被告席上。可他没有,缘由不在他多善良,而是他后来拧了一下方向,提出“不扩大”——一句在日本军部听起来很刺耳的主张。说到底,他能躲过灾,跟那一念之差有关系;至于这念头到底有多大力量,得把时间稍微拉长一点看。

那个不愿再扩张的军人:石原莞尔的拐弯与日本的失手

那一年,东京的审判庭里坐着一个本该被审的人。石原莞尔,一个做到陆军少将的军官,却被叫到证人席上。不少战犯的生死,居然要靠他这张嘴来拨动。

按理说,他该和东条英机那批人一起站在被告席上。可他没有,缘由不在他多善良,而是他后来拧了一下方向,提出“不扩大”——一句在日本军部听起来很刺耳的主张。说到底,他能躲过灾,跟那一念之差有关系;至于这念头到底有多大力量,得把时间稍微拉长一点看。

回到年轻时。辛亥革命那阵,他还是驻朝鲜春川的一个少尉。听到武昌起义成了,激动得不行,眼泪掉下来,嘴里喊着“民国万岁”。那时日本思想圈子里很流行“亚洲主义”,不少知识分子觉得中日是一条船上的,应该抱团对抗西方列强。石原也在那条浪潮里,他真心希望东方能有自己的火种。

然而一年后,他踏进中国的土地,看到了另一面:军阀混战,地痞横行,官吏和商团都在拦路劫财,普通人被层层盘剥。他在日记里写下的判断很直接——这个国家病得太重,靠自己恐怕好不了。他甚至相信,一旦外敌进犯,老百姓不会为政府拼命。这种想法很冷,也很傲慢,但它后来变成他行动的底子。

八年过去,1928年,他升到中佐,被调到关东军当参谋。那儿的高级参谋是板垣征四郎,俩人是陆军仙台幼年学校的老同学,还都在春川待过——东北重逢,老同学一见,搭伙就顺理成章了。石原的脑子里那时已经有了厚厚一沓“方案”。他之前在德国待了三年,研究现代战争和军事工业的逻辑,回来就把自己的想法写成一套体系——后人叫它“石原构想”。

构想的核心并不复杂:真正的大战争迟早会发生在日本和美国之间。日本想要在世界上占一个位置,必须先把基础打稳,资源得有,腹地得有。怎么有?先拿下满洲和蒙古——也就是中国东北这片,靠近,资源丰富,方便操弄。之后再北上摆平苏联的远东,再南下压住中国政权,最后和美国决斗,争一个“东方代表”的名号。他想得很远,东京那边对“满蒙问题”吵吵嚷嚷没定论,他不耐烦,“别争了,动起来”,这股子狠劲儿,最终赢得了关东军司令的支持。

说白了,这是一次把全军身家押上的豪赌。你看,当时关东军在东北不过一万来号人,张学良的兵力是好几十倍,装备也不差,还有挺整齐的飞机队。日本国内不少人笑关东军是拿着一把竹子做的刀上阵。但石原不当回事,他觉得“张少帅这边虚张声势,遇到突袭,撑不了两天。”这种自信不是凭空来的——也许是年轻,也许是觉得自己看透了“人心”。

日本陆军刑法里明明写着:擅自发动军事行动者重罪,轻的七年,重的砍头。可他认定自己不会输,先把锅开了再说。1931年9月18日夜,奉天郊外的南满铁路边上,轰然一声,天边亮了一下。关东军一口咬定是中国军队炸了铁路,随即出动炮火,直轰沈阳城。这就是后来被我们记住的“九一八”。

他此前放话“两天拿下奉天”,现实比他预计的还快——不到半天,城市就失守了。三个月不到,日本人几乎把东北大半握在手里。张学良那边,退得很狼狈,地盘一寸寸漏掉,心气也逐渐塌下去。石原的“疯狂”,就这么在地图上变成了事实。

按法律,他这叫自作主张,应该问斩。可风向一变,他反而成了“开疆拓土”的功臣。1932年,伪满洲国搭了台,他晋了大佐,披着“凯旋”的光环回国,胸前挂着亮闪闪的勋章,天皇也露面给他面子。东北的胜利像多米诺骨牌,军部里一片躁动,自信心爆棚,“还能再拿下一个,再拿下一个”。

然而外面的世界不按他原来脚本走。中国这边没有像他以为的那样散掉,国共两党在对外的事上居然能并肩。再看英美,华北是它们的利益圈,日军一动,英美就给了国民政府设备、贷款和各种援助。北方那边,苏联在头两个五年计划里把底子抬了起来,远东的防线铺得很厚,还和外蒙古签了军事协定。你要北上?没那么容易。

形势是会教育人的。石原开始觉得,此时再往中国里去闯,反而会把日本拖进泥潭。他从来把苏联当头号敌人,心里盘算的是:日本现在根基不稳,同时在中国和苏联两线开打,就是自己给自己挖坑。所以他提出一个看起来很“消极”的方向——至少十年,先歇一口,把工业、国力撑起来,之后再和美国这条巨兽比高低。对中国这一边,他主张修和,不再扩大。

那几年,华北的局势一直在上升,他心里七上八下。他跑去找陆军中央,希望发一个明确的命令,不要在华北和内蒙动武。甚至设想让两国政府坐下来谈,别再给双方添乱。可军部那帮人已经被“迅速解决问题”的幻觉裹挟住了,他的建议,像投到井里的石头,没溅起几个圈。

1937年7月,卢沟桥枪声响起,用的理由是“一个士兵失踪”。这声枪响之后,军部里也分成两派:一派要趁机扩大,另一派想压住火势。撑着“扩大派”的有衫山元、东条英机这些人,嗓门大,人数多,语气也硬。石原站在另一边,他清楚这一步走出去,意味着什么。

他试着用速度去抢回来。11日凌晨,他赶去参加内阁会议,想把事情按住。可衫山元早一步,前一天夜里就去见了首相,敲桌子要增兵。在参谋本部会上,衫山还拍胸脯:三个师团、三艘巡洋舰,足够拿下华北,最多打到保定就差不多了。别说石原,很多冷静的军官也觉得这个口气太大,可是风向已经被他掌住。

当天,日本对外公布了扩大行动的决定。石原没认输,他又去找衫山和次官梅津美治郎,摊开纸面分析:现在全面进攻中国,利小弊大,不如让首相亲自出面,和蒋介石谈一次,试试把结解开。这一套,没人愿意听。到20号,他压住的第二次动员方案,被自己的下属武藤章绕过他直接报给衫山。两人当场扯开脸,唇枪舌剑,最后武藤放话“我不干了”作为逼迫。石原当场苦涩——他从来没尝过这种被架空的滋味。那天,他递了辞呈,离开了权力中心。

同年的职务调动,又把他扔回关东军当副司令。这回,搭档换成了东条英机。说句闲话,石原一直瞧不上东条:两人都是陆军大学出身,一个是优等生,一个是考了三次才混进去的“苦学生”。他甚至在公开场合骂过东条“笨蛋”。你想,这种私人恩怨,加上两人政治主张相反,合作能好到哪去?不到一年,石原就被挤走了。

离开之后,东条一路升上去,掌着军界的话语权,也不忘回头对石原“补刀”,把他在军界和教育界的路都堵上。等到1947年,审判堂里两人再遇,一个在被告席,一个在证人席,空气里都是旧账的气味。东条听着石原的指控,会不会在心里咬牙,想起当年被嘲笑的那些场面?这我们自然不知道。

但换个角度看,如果日本军部当年真的采纳了石原的“十年冷静期”,不在华北继续摊牌,转身去搞工业和后勤,事情会不会不一样?对中国来说,那可能意味着一个更加艰难的局面——十年后,一个更强的对手。可历史没有“如果”。他们选择了火里冲,走向了泥沼,也因此给了中国社会组织起抵抗的时间、国际援助的窗口和一个最终的结局。

石原这个人,前半段是火药味,后半段是冷静期;他既制造了东北的伤口,也试着在另一个时刻刹车。是非功过不好一句话打尽。有人说,“他国良将,未必是我国之幸”,这话有点冷,但也真实。历史这东西,它不是算法,常常是某个人在某一刻的想法突然拐弯,随后牵着整整一代人的命运往前走。我们回看,只能在那些拐点上,轻轻地叹一口气。

来源:随性自由的饼干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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