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就像现在有人收集限量版球鞋、名表，完颜亮收集的是"身份标签"。宗望的女儿，那是"开国功臣之后"；宗弼的女儿，那是"名将血脉"；大臣的妻子，那是"朝廷命妇"。每收一个，就像在他的权力版图上插一面旗：看，连你们最珍贵的东西，我都能抢走。

一个男人，12年时间，强占宗室女眷300多人！

母女同收、姐妹共纳、堂妹外甥女也不放过——这不是什么荒诞小说，这是真实发生在金朝海陵王完颜亮身上的历史。

当所有人都在骂他"禽兽不如"时，我却发现了一个被忽略的细节：他临死前喊的不是"饶命"，而是"我乃天子"。

这四个字，暴露了一个惊人的真相。

完颜亮有个癖好，专挑有身份的女人下手。

普通民女？他看不上。青楼女子？更不屑一顾。他要的，必须是宗室贵女、大臣妻女——越难得到的，他越要抢。

这哪是好色？这分明是权力上瘾后的变态收集癖。

就像现在有人收集限量版球鞋、名表，完颜亮收集的是"身份标签"。宗望的女儿，那是"开国功臣之后"；宗弼的女儿，那是"名将血脉"；大臣的妻子，那是"朝廷命妇"。每收一个，就像在他的权力版图上插一面旗：看，连你们最珍贵的东西，我都能抢走。

心理学家阿德勒说过，极度的控制欲往往源于极度的自卑。完颜亮是篡位上台的，合法性一直被质疑。他杀了那么多宗室，内心其实慌得很——万一哪天有人学他，也来个政变呢？

所以他要证明，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不仅能杀你们的男人，还能睡你们的女人。你们的一切，包括尊严，都是我的玩物。

有个细节特别能说明问题。史书记载，完颜亮强占堂妹时，专门让她们的父兄在门外候着。完事后，还要这些男人进来磕头谢恩。谢什么恩？谢他"临幸"了自家女儿。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兽欲，这是在用最屈辱的方式，一遍遍地宣告：我就是天，我就是法，我想干啥就干啥，你们只配跪着。

可越是这样疯狂地证明，越说明他内心的恐惧有多深。就像一个考试作弊的学生，总是大声嚷嚷自己考了第一名——声音越大，心越虚。

完颜亮刚继位时，其实挺正常的。

史书记载，他"初即位，颇有善政"，减免赋税、整顿吏治，老百姓还挺拥护。可不到三年，画风突变，从明君秒变暴君。

这让我想起1971年的斯坦福监狱实验。心理学家津巴多找了24个正常大学生，随机分成"狱警"和"囚犯"。结果呢？仅仅6天，"狱警"就变成了施虐狂，"囚犯"则完全崩溃。实验被迫终止。

完颜亮就是现实版的"狱警"。当他发现自己可以为所欲为，没人敢说个"不"字时，人性中最黑暗的东西就跑出来了。

第一次强占堂妹，他还找借口："宗室通婚，本是常事。"第二次霸占大臣妻子，他编理由："丈夫有罪，妻子连坐。"到后来？理由都懒得编了，就一句话："朕看上了。"

权力就像鸦片，一旦尝到甜头，剂量只会越来越大。今天杀一个，明天就想杀十个；今天睡一个，明天就想睡一群。最可怕的是，周围全是拍马屁的，天天喊"圣上英明"，时间长了，他真以为自己是神了。

有个太监的日记里写道："上初登基，尚知礼法。三年后，渐无人样。五年后，全然疯魔。"这个过程，简直就是一个人被权力腐蚀的标准模板。

更讽刺的是，完颜亮自己也是政变上位的。按理说，他应该最清楚"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可权力这东西，真的会让人失智。就像喝醉的人，明知道不该开车，可酒精上头后，总觉得自己特别清醒，特别牛。

金朝的制度也有问题。皇帝的权力没有任何制衡，大臣们要么阿谀奉承，要么人头落地。在这种环境下，就算是圣人，恐怕也会堕落。何况完颜亮本来就不是什么好鸟。

最让人细思极恐的是，完颜亮霸占了300多个女人，竟然没有一个敢反抗的。

不是不想，是不敢。

完颜亮有个"绝招"——连坐。你要是不从，不光你死，你全家都得死。史书记载，有个叫乌林答的宗室女不从，结果呢？她被当场杖毙，她爹被斩首，她三个兄弟被流放，她母亲被贬为奴婢。

这就是赤裸裸的恐怖统治。每个女人身后，都绑着一大家子人的性命。你敢说不？那就是拿全家人的命开玩笑。

心理学上有个概念叫"习得性无助"。当一个人反复遭受挫折，发现无论怎么挣扎都没用时，就会彻底放弃抵抗。完颜亮深谙此道，他要的就是让所有人都明白：反抗死全家，顺从死一个尊严。你选哪个？

更恶毒的是，他还搞"示众羞辱"。每月十五的"群芳宴"，就是公开的羞辱大会。让所有妃嫔、命妇赤裸上身，在大殿里跑来跑去，供他取乐。这哪是宴会？这是在摧毁所有人的羞耻心。

当羞耻都没了，反抗的勇气自然也就没了。

社会心理学告诉我们，当整个群体都选择沉默时，个体很难站出来。就像电梯里有人放屁，明明很臭，但大家都装作没闻到。为啥？因为第一个开口的人，会显得很突兀，很"不合群"。

完颜亮的后宫就是个超大号的"沉默电梯"。300多个女人，每个都恨他恨得咬牙切齿，但没人敢第一个站出来。因为站出来的下场，大家都看到了——乌林答的尸体还没凉呢。

最可悲的是，时间长了，有些人竟然开始"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史书记载，有几个妃子后来真的爱上了完颜亮，甚至在他死后还为他守节。这就是极端环境下，人为了保护自己的心理防御机制——既然改变不了，那就接受吧，甚至爱上施暴者，这样心里还好受点。

完颜亮临死前喊的那句"我乃天子"，其实暴露了他最大的恐惧。

他怕什么？怕死吗？不，他天天杀人，对死亡早就麻木了。他真正怕的，是失去"天子"这个身份，怕自己从神坛跌落，变回一个普通人。

马斯洛的需求层次理论说，人的需求分五层：生理、安全、社交、尊重、自我实现。完颜亮已经爬到了金字塔尖，他要的是"自我实现"——青史留名，万古流芳。

可笑的是，他选了一条最蠢的路。

他以为靠着杀人、靠着强占女人，就能让人记住他。确实记住了，不过是作为反面教材。史书给他的评价就八个字："狂暴无道，众叛亲离。"连个庙号都没有，死后被贬为庶人，坟都被挖了。

这就是暴君的宿命——你越想让人记住，人们越想忘记你；你越想名垂青史，历史越要把你钉在耻辱柱上。

心理学研究发现，极端自恋的人，往往有着极度的不安全感。完颜亮就是典型。他疯狂地收集女人、疯狂地杀人、疯狂地发动战争，本质上都是在刷存在感。就像现在某些网红，为了流量啥事都干得出来。

可真正的强大，从来不需要证明。真正的天子，不用天天喊"我是天子"。就像真正的富豪，不会天天晒银行卡余额。越是缺什么，越是要炫耀什么。

完颜亮最大的悲哀在于，他拥有了一切，却什么都没有。300多个女人，没有一个真心爱他；满朝文武，没有一个真心服他；亿万百姓，没有一个真心敬他。他坐在龙椅上，其实比谁都孤独。

死的时候，乱箭穿身，无人收尸。活着的时候呢？其实早就是个行尸走肉了。

完颜亮的故事告诉我们：权力不加制约，任何人都可能变成恶魔。

如果给你绝对的权力，你能保证不变质吗？

这个问题，值得每个人深思。如果这篇文章触动了你，欢迎点赞、评论，说说你的看法。

参考文献：

《金史·海陵王本纪》- 脱脱等

《大金国志》- 宇文懋昭

《三朝北盟会编》- 徐梦莘

《金史纪事本末》- 谷应泰

《权力的游戏：极权心理学研究》- 菲利普·津巴多

《自卑与超越》- 阿尔弗雷德·阿德勒

来源：嘉林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