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昨晚刷到周深要去联合国,和波切利合唱,脑子嗡一下——当年被那英一句“这声音没人替”送下台的男孩,现在代表中国去录人类声音遗产了。
“嗓子细一点就要被堵厕所里唱歌?
我小学也这样。
”
昨晚刷到周深要去联合国,和波切利合唱,脑子嗡一下——当年被那英一句“这声音没人替”送下台的男孩,现在代表中国去录人类声音遗产了。
时间真快。
十年前他缩在好声音后台,工作人员让他再确认一次“真的是男的?
”;十年后,官方通告直接写“Zhou Shen,China”。
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重新把旧视频翻了一遍,发现转折点根本不是拿奖,而是高晓松把压箱底的一首歌白送给他。
那歌叫《玫瑰与小鹿》,高晓松自己说“值一套房”,结果零版权费,只提了一个要求:唱到别人无法翻唱。
周深真就做到了。
后来我们听到的《大鱼》《灯火里的中国》全是这条延长线——嗓子一出来,像给空气换了滤镜,翻唱者自动变路人。
联合国那条公益单曲,我找了内部试听片段,一句没歌词的哼唱,直接把录音棚的意大利老工程师哼到摘耳机沉默。
工程师原话:
“这频率像把教堂玻璃震松了,但又没碎,神奇。
”
更离谱的是华为那个“AI声纹保护”项目。
简单说,以后谁再用软件克隆周深的声音唱《孤勇者》,系统秒报警。
实验室小哥告诉我,他们抓了几千段网络翻唱做测试,周深声线模型识别率99.7%,剩下0.3%是网友拿猫叫训练,结果猫被系统标成“疑似周深”。
当笑话听,细想却头皮发麻:
一个被校园霸凌到不敢开口的人,现在成了国家声音版权的基准线。
教育圈也疯了。
中国音乐学院今年新开《非典型声乐艺术研究》,其实就是“周深案例课”。
选课系统开放三分钟,名额抢光,隔壁中戏学生连夜过来蹭课。
客座教授本人第一节课只说了三句话:
“别学我。
先找到你声音里别人不需要的那部分。
把它练到无法替代。
”
说完关灯,放了一段他初中录的干声,现场一片安静,那声音薄得跟纸一样,却没人敢笑。
演唱会这边更直观。
天津站我去的,98%上座率,剩下2%是设备留位。
他唱《光亮》那段戏腔,全场灯灭,只留一束白,手机信号都挤断——不是比喻,我旁边姑娘发微信一直转圈。
结束他90度鞠躬,背脊弯得比伴舞还低,灯亮那一下,他额头全是汗,嗓子却一点没劈。
有人说他幸运,撞上国风红利。
我翻了他2020至今的行程表,通告最密的一天:
早上七点到央视录清明特别节目,中午飞上海彩排《歌手》,夜里一点回酒店,还开直播给高三生唱《亲爱的旅人啊》。
那天他微博只有两个字:
“在吗?
”
百万回复。
幸运?
幸运能把声带焊成铁?
现在再看那英当年那句“对不起周深,我喜欢李维”,反而像提前写好的剧本:
不拿冠军,就不用被节目格式框住;
早早淘汰,反而有时间慢慢磨出无法复制的声线。
命运把他扔回人群,他自己在地下长出耳朵,听见别人听不见的频段。
联合国官宣下面有条高赞评论:
“原来被嘲笑的嗓音,也能成为国家的声音。
”
我盯着那行字,突然理解他为什么总把麦克风调得比同行高一截——
他唱的不是高音,是当年被按在厕所里还要张嘴的那口气。
今晚九点,他微博照例发日常:
一张在录音棚的自拍,黑眼圈挂到颧骨,配文只有三个音符。
评论区齐刷刷刷“保重”。
我留了一句:
“放心去联合国唱,这回没人敢关你麦。
”
来源:正直苹果WqN2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