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闺蜜来家里,我们斗地主,输的人脱一件衣服,最后只剩我一个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18 09:52 1

摘要:客厅的顶灯是暖黄色的,照在妻子柳思悦和她闺蜜孙琪瑶笑得花枝乱颤的脸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着香水、零食和胜利者优越感的味道。而我,范宇浩,作为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却像个小丑一样,在深秋的凉意里,只穿着最后一件贴身衣物,手脚冰凉。

客厅的顶灯是暖黄色的,照在妻子柳思悦和她闺蜜孙琪瑶笑得花枝乱颤的脸上。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着香水、零食和胜利者优越感的味道。而我,范宇浩,作为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却像个小丑一样,在深秋的凉意里,只穿着最后一件贴身衣物,手脚冰凉。

孙琪瑶的笑声最是刺耳,她指着我,对着我老婆柳思悦说:“思悦,你看你家宇浩,这技术也太烂了吧?把把都输,就剩最后一件了,这可怎么脱啊?要不……你让他把男人的尊严脱下来算了?”

柳思悦捂着嘴,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眼神里却全是轻蔑和戏谑。我的尊严?我的尊严早在半小时前,随着我的衬衫、长裤、毛衣一件件被扔在沙发上时,就已经被她们踩在脚底了。我看着她们俩身上还整整齐齐的T恤和长裤,再看看自己狼狈的样子,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我不是冷,我是心寒。而这一切,都要从三个小时前,我推开家门说起。

“老公回来啦,快洗手吃饭,今天特地给你改善伙食。”

我心里头一暖,觉得这段时间的辛苦也值了。我叫范宇浩,今年三十五,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项目经理,工资不算低,但工作压力巨大。柳思悦比我小三岁,是那种长相甜美、说话温柔的江南女子,当初我就是被她这股子柔弱劲儿给迷住了。她和孙琪瑶是从小玩到大的闺蜜,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孙琪瑶隔三差五就来我们家,我也早就习惯了。

吃饭的时候,气氛还挺好。我喝了点酒,话就多了起来,忍不住提起了前阵子那件烦心事。大概两个月前,孙琪瑶给我推荐了一个“内部消息”的理财项目,说是她男朋友的哥们在操盘,稳赚不赔。我当时有点犹豫,毕竟是我爸妈攒了一辈子、准备给我换房付首付的五十万。

酒过三巡,柳思悦突然提议:“哎,吃饱了没事干,咱们玩点刺激的吧?斗地主,输的人脱一件衣服,敢不敢?”

我一听就皱了眉,觉得这玩法有点过了,尤其孙琪瑶还在。可孙琪瑶立马拍手叫好:“好啊好啊!就怕你家宇浩不敢!”

柳思悦用胳膊肘捅捅我,撒娇道:“哎呀,怕什么,都是自家人,琪瑶又不是外人。就当是调节气氛了嘛,你最近压力那么大。”

我们用的是一副崭新的扑克牌,是柳思悦刚从抽屉里拿出来的。洗牌、发牌,一切看起来都那么正常。第一把我当地主,牌还不错,有个王炸。我心里还挺得意,觉得开门红。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每出一张牌,都被她们俩死死地压住,好像她们能看穿我的牌一样。最后我手里的王炸硬是没机会扔出去,活活被她们用小牌给磨死了。

“脱吧,宇浩哥!”孙琪瑶笑嘻嘻地说。

我无奈地耸耸肩,脱掉了外套。行,第一把,手气不好。

我开始仔细观察。我发现,孙琪瑶在摸牌的时候,手指总会有意无意地在桌子边缘敲一下,如果敲的是左边,柳思悦下一轮就会毫不犹豫地出大牌。而柳思悦如果想要孙琪瑶的牌,她的左脚尖就会轻轻点地。这些动作极其微小,但在安静的客厅里,在我这个高度紧张的人眼里,却比打雷还响。

她们在出老千!她们在联手耍我!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浑身的血液都好像凝固了。我再看向她们俩,她们脸上那种“纯真”的笑容,此刻在我看来,是那么的虚伪和恶毒。她们每赢一局,就夸张地击掌庆贺,然后用那种猫捉老鼠的眼神看着我,催促我“快点,下一件是什么?”,那语气里的嘲弄,像一根根针,扎得我心里生疼。

我没有吭声。我知道,此刻发作,只会被她们倒打一耙,说我玩不起,小气。我强压着心里的怒火,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继续陪她们“玩”。我倒要看看,她们到底想干什么。

直到最后一把,我输得只剩下最后一件底裤。孙琪瑶那句“把尊严脱下来”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插进了我的心脏。

就在那一瞬间,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有一道闪电劈开了所有的迷雾。那五十万的投资失败,柳思悦看似安慰实则埋怨的眼神,孙琪瑶过于热心的推荐,以及今晚这场精心设计的羞辱游戏……所有零碎的线索,在这一刻,全部串联了起来!

我爸妈一辈子省吃俭用,连件像样的衣服都舍不得买,攒下的那五十万,是我家全部的希望。我甚至能想象到,她们俩拿着我的钱,去买名牌包,去高档餐厅消费时,是怎样在背后嘲笑我的愚蠢和轻信。而柳思悦,我的妻子,她不光是知情者,她根本就是这场骗局的主谋之一!

想通了这一点,滔天的愤怒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吞噬。我想掀翻桌子,想指着她们的鼻子质问她们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但就在我拳头攥紧,即将爆发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她们俩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期待我失控的目光。

我不能!我如果现在发火,正中她们下怀。她们会把一切推给“开玩笑”,然后倒打一耙,说我小题大做,精神不正常。我没有证据。在所有人眼里,我只会是一个输不起游戏、迁怒妻子的疯子。

接下来的那一幕,可能是我这辈子演技的巅峰。我松开紧握的拳头,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瘫软在椅子上。我双手捂住脸,肩膀开始剧烈地颤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仿佛是哭泣的呜咽声。

“我……我真没用……”我从指缝里挤出破碎的声音,“钱没了……我什么都没了……我就是个废物……”

柳思悦和孙琪瑶对视了一眼,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和轻蔑。她们大概以为,我被彻底击垮了。

孙琪瑶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啊宇浩哥,大男人的,为这点小事至于吗?我和思悦跟你开玩笑呢!”

开玩笑?用我父母的血汗钱开玩笑?用我的尊严开玩笑?我心里冷笑,脸上却是一片绝望。那天晚上,我把自己扮演成一个被现实彻底打败的、一蹶不振的懦夫。她们“安慰”了我几句,看我没什么反应,就心满意足地收拾东西,孙琪瑶告辞回家了。

从那天起,我变了个人。我请了长假,整天待在家里,不刮胡子,不换衣服,眼神空洞,像个游魂。柳思悦一开始还假惺惺地劝我,后来见我“烂泥扶不上墙”,也懒得管了,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出门,很晚才回来。她以为我废了,对我彻底放下了戒心。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最耐心的猎人,在暗中观察着我妻子的所有网络痕迹。很快,我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在一个加密文件夹里,我发现了真正的合同——那根本不是什么理财合同,而是一份伪造的公司注资协议!我还通过键盘记录,获取了她网银的登录信息,查到了那笔五十万的去向。钱通过几个皮包公司的账户,转了几道手之后,最终打入了一个我不认识的名字账户里。而那个名字,恰好和孙琪瑶那个“在国外做生意”的男朋友同名!

我还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在一次柳思悦和孙琪瑶打电话时,我假装睡着了。她们在电话里肆无忌惮地嘲笑我,商量着怎么用那笔钱去欧洲旅游,柳思悦还说:“等玩够了回来,看他还这副死样子,就跟他离了,反正他现在就是个废物,一分钱都拿不出来。”

录音键被我按下的那一刻,我的心,彻底死了。

我配合地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引来一片同情的目光。

酒宴进行到一半,主持人邀请家人上台致辞。我跟柳思悦说,我想上去给爸说几句。她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这个“废物”还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话,但还是同意了。

我拿着话筒,走上台。全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脸色苍白,声音有些颤抖,看起来确实像大病初愈。

台下响起一片掌声。我顿了顿,话锋一转:“借着这个机会,我也想跟大家分享一下我最近的一点‘人生感悟’。前阵子,我做了一笔五十万的投资,结果……血本无归。我一度非常绝望,感谢我的妻子思悦,一直‘鼓励’我、‘支持’我。”

我特意加重了“鼓励”和“支持”两个词。柳思悦坐在台下,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但眼神里已经有了一丝不安。坐在她旁边的孙琪瑶,也下意识地挺直了背。

“我这人有个优点,就是喜欢刨根问底。我不明白,这么好的项目,怎么就失败了呢?”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熟练地连接上酒店的投影仪,“今天,我就给大家现场上一堂‘理财风险教育课’。”

“大家看,这五十万,并没有‘爆雷’,而是非常精准地,流进了这位先生的口袋里。而这位先生,很不巧,就是孙琪瑶女士的男朋友。”

全场一片哗然!所有人的目光“刷”地一下,从屏幕转向了脸已经变成死灰色的柳思悦和孙琪瑶身上。

我没有停,按下了播放键。手机里,柳思悦和孙琪瑶那段肆无忌惮的对话,通过音响,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

“……等咱们从巴黎回来,就跟他摊牌,一个子儿都别想分到!”

录音结束,整个包间死一般的寂静。岳父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他猛地站起来,指着柳思悦,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拿起话筒,做了最后的总结,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柳思悦,你脖子上的项链很漂亮,是花我爸妈的养老钱买的吧?戴着它,晚上睡得着觉吗?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应该很快就会来找你和孙女士聊一聊‘合伙诈骗’的事。至于我们之间,”我看着她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冷冷地说道,“我的律师,明天会联系你。”

走出酒店大门,外面的冷风一吹,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天理昭昭,报应不爽。有的人,你把她当妻子,她把你当傻子。对付毒蛇最好的办法,就是变成一条比它更冷静、更致命的毒蛇。这场人生的“斗地主”,她们以为稳操胜券,却不知道,当我决定掀桌子的时候,输赢的规则,就已经由我来定了。大家说,我做的对吗?

来源:奇幻花猫j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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