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时,妻子却当众抢走我的解剖刀威胁自残:你敢碰她我们就离婚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10-19 05:53 2

摘要:“林峰,你曾许诺此生只对我倾心,如今盯着别的女人躯体算什么事?”

工作时,妻子却当众抢走我的解剖刀威胁自残:你敢碰她我们就离婚

执勤之际,妻子竟当众夺过我的解剖刀以自残相胁:你敢碰她咱们就散伙

紧急任务突至,首富之妻遇害,我必须即刻归队尸检以查明死因。

我刚踏入科室,妻子便追了进来。

见我正准备对逝者进行解剖,

她上前便狠狠甩了我一记耳光。

“林峰,你曾许诺此生只对我倾心,如今盯着别的女人躯体算什么事?”

面对妻子这突如其来的发难,我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

但我还是耐着性子解释,这不过是我的本职工作。

没承想她竟一把抢过我手中的解剖刀,“你今天要是敢给她做解剖,咱们就离婚!”

此刻,真正等待剖析的,

已然是我这段早已千疮百孔的婚姻……

1.

“苏雯!”我压低嗓音,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把刀给我,马上出去!”

“再拖延下去,要是耽误了抓捕凶手,这牢狱之灾你替我受?”

苏雯猛地向后退开,将解剖刀藏到了身后。

“坐牢?林峰,你眼里就只有工作,难道我这个妻子在你心中半分位置都没有?”

“你当着我的面解剖别的女人,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我伸手再度想去夺刀,她却将锋利的刀尖抵在了自己脖颈处。

“再过来,我就划下去。”她声音发颤,眼神却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你选她,还是选我?”

解剖台旁,助理小赵急得来回踱步,记录仪的红灯不停闪烁,“滴——”的提示音刺得我耳膜发疼。

“嫂子,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要是不早点查出死者的死因,林哥是要担责的啊。”

苏雯却轻嗤一声,突然抬手就给了小赵一记耳光,“我跟我老公说话,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插嘴?”

“瞧你人模人样的,谁不知道你是想在我老公面前献殷勤,趁机勾搭他!”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侧身按下墙上的对讲机:“技术室,暂停计时,所有责任我来承担!”

随后我转过身,声音低沉得透着威胁:“苏雯,我给你三十秒,把刀放在桌上,出门左转等着,我忙完回家跟你说明白。”

她发出一声冷笑,眼泪却先掉了下来:“林峰,你居然为了一个小助理对我发火?”

我的心脏像被一把钳子紧紧攥住,但还是硬着心肠补了句:“你现在多拖一秒,就是妨碍公务,我可以叫警卫过来。”

“你叫啊!”她突然拔高了音量,刀尖从脖颈移开,转而指向解剖台上的女尸,“让所有人都看看,林法医为了一具女尸,要把自己老婆送进警局!”

空气在瞬间凝固。

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值班警卫的询问声已然响起:“林科,需要支援吗?”

我死死盯着苏雯,最后一次伸出手,掌心向上,像是在讨要最后一丝信任。

她望着我掌心的纹路,眼神忽然有些恍惚,刀尖缓缓垂了下去——

就在这一刹那,我猛地扑上前,一把将刀夺了过来。

“啪!”

刀具落在金属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反手给了她一记耳光,对着警卫吼道:“快把她带出去,别让她干扰我的工作!”

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苏雯嘶哑的哭喊:“林峰,你竟然为了一具尸体打我?你会后悔的……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

我的后背猛地一僵,却不敢回头。

我戴上新手套,按下记录仪,声音沙哑得不像我自己:

“尸检继续,开始时间——晚间十点四十七分,延误原因,家属阻挠。”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拉回解剖台。

“死者为女性,三十岁,身高一百六十八厘米,体表无明显抵抗伤痕……”

话音未落,“砰”的一声巨响,解剖室的双扇门被人踹得狠狠撞在墙上。

岳父苏仲国一马当先冲了进来,岳母王凤娟紧随其后,两人像两阵旋风般径直扑到我面前。

“林峰!你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打我女儿!”

岳父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拳头带着风声砸在了我的颧骨上。

我眼前一黑,鼻梁瞬间涌上一股血腥味。

2.

“伯父,这里是解剖室,你们不能……”

“不能个鬼!”岳母抡起手提包,包上的金属扣正好砸中我的太阳穴,“我闺女怀着你们林家的种,你居然让警卫把她扣起来?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我们苏家的厉害!”

第二记拳头落在我胸口,我踉跄着后退,后腰狠狠撞在解剖台上,台上的尸体被震得微微滑动。

助理小赵冲过来阻拦,被岳父反手一记耳光扇得眼镜都飞了出去:“滚开!谁敢拦我我跟谁拼命!”

记录仪的红灯疯狂闪烁,“滴滴滴”的提示音连成了一片。

我抬手想去按对讲机,却被岳母抓住手腕,她的指甲直接抠进了我的皮肉里:“还想叫人?你倒是叫一个试试!”

“苏雯妨碍司法公正,我只是按规章制度办事。”

“规章制度?规章制度就是让一个孕妇待在审讯室里?”岳父怒吼着,一把抄起器械盘里的剪刀,刀尖直直对准我的喉咙,“今天要么放了我闺女,要么我就让你横着出去!”

我用余光瞥了解剖台一眼:死者颈部的Y型切口刚开到第二根肋骨,关键器官还没取出——再耽搁下去,尸斑一旦融合,死亡时间的推断就全白费了。

我压低声调,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爸,这受害者可是咱们市首富的夫人,尸体要是再出问题,凶手就可能逍遥法外,到时候您觉得首富会放过我们吗?”

岳父的手微微一颤,剪刀尖离我的喉咙只剩两厘米。

岳母却像被点燃的油桶,一把推开岳父:“别听他吓唬人,这小子嘴里没一句实话,今天先废了他一只手,看他以后还怎么拿手术刀!”

她抄起旁边托盘里的骨锤,朝着我的右手狠狠砸了过来。

我猛地缩回手,“咣”的一声,不锈钢台面被砸出一个凹坑,骨锤反弹出去,擦着我的指节飞过,皮肉瞬间被划开,鲜血滴落在死者苍白的脸上。

“疯子!”我怒吼着,趁两人愣神的间隙,一把按下了墙边的红色警铃。

走廊外立刻传来密集的脚步声,值班警卫的吼声透过门板传了进来:“林科,撑住!我们马上到!”

岳父脸色铁青,握着剪刀转向冲进来的警卫:“谁敢上前?我苏仲国今天就跟你们拼了!”

岳母更是直接扑到解剖台边,一把掀开盖尸布,尖叫着就要把尸体往地上拽:“我让你剖!我让你剖!我们苏家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死者“咚”的一声摔在瓷砖地上,内脏半露,肠管滑出一截,温热的尸液溅得我裤脚全是。

记录仪的镜头被撞歪,红灯彻底熄灭——证据链,断了。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被冰水浇透:完了,所有的时间线、创口特征、胃内容物检测,全被污染了。

警卫们终于一拥而上,将岳父岳母反剪双臂按在了地上。

岳父还在挣扎,额头上青筋暴起:“林峰,你给我等着,我出去就告你虐待孕妇,让你身败名裂!”

岳母则哭嚎着用头撞地:“我可怜的女儿啊——你怎么嫁了这么个畜生!”

我低下头,看见自己的右手无名指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死者散乱的头发里,宛如一场荒诞的冥婚仪式。

对讲机里传来队长怒不可遏的声音:“林峰,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十分钟内把书面报告给我交上来!”

我张了张嘴,喉咙却像被血块堵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耳边反复回响的,是苏雯被带走时那句“你会后悔的”,还有尸体落地时,那声沉闷而湿重的“噗嗤”。

后悔?

3.

或许,从岳父的拳头落在我脸上的那一刻起,真正需要解剖的,就不再是台上那具无名女尸,而是我这段早已腐朽变质的婚姻。

我弯下腰,用还能活动的左手捡起滚到墙角的心脏固定器,金属的触感冰凉刺骨。

“小赵,”我的声音嘶哑得像砂纸在摩擦,“重新计时,死因鉴定,二次中断,污染等级Ⅲ级。”

“林哥,你的手……”

“别管我的手。”我抬起头,望向天花板上惨白的灯光,“记录:死者身份待确认,初步判断为机械性窒息,胃内容物待检测——”

我顿了顿,咽下满口的血腥味,

“应该还有挽回的余地,尸检继续……”

然而话音刚落,空气中突然弥漫开一股浓烈的汽油味。

等我定睛看去,岳父不知何时挣脱了警卫的束缚。

他左手提着一桶已经打开的汽油,右手攥着打火机,对着周围的警卫怒吼:“都给我让开!谁要是再敢动一下,我就一把火烧了这里!”

眼看岳父如此疯狂,警卫们只能纷纷后退,让出一条路来。

“林峰,现在就让他们放了我女儿!”

“不然我就跟你们同归于尽!”

为了稳住他的情绪,我只能通知警卫暂时把苏雯带过来。

没过多久,苏雯就扑进了岳母的怀里,哭哭啼啼地诉说:“爸妈,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岳父瞬间红了眼,指着我吼道:“林峰,滚过来!现在立刻跪下,给我女儿道歉!”

为了防止他们再次破坏现场,我只能强忍着手上钻心的疼痛,走到他们三人面前。

小赵还想上前阻拦,我却示意她先保护好现场的尸体。

说完,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是我的错,这样你们能离开了吗?”

见我乖乖服软,岳父岳母脸上的神情终于缓和了些。

“乖女儿,现在满意了吧?”

然而,我刚一抬头,就见苏雯突然抢过岳父手中的汽油桶,朝着受害人的尸体泼了过去。

“林峰,在你眼里,一具破尸体竟然比我还重要,我今天就要把它烧了!”

我根本来不及阻止,汽油已经泼到了尸体和小赵的身上。

眼看苏雯就要把点燃的打火机扔向尸体,我知道此刻再想保住尸体已经无望,只能冲上前一把将小赵推开,这才救下她一命。

身后,火光冲天而起,苏雯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然而下一秒,一名身着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

那张素来平静无波的脸,先是变得惨白,接着涨得通红,最后沉得如同铁青的铁块。

他抬起手,西装袖口露出一截白金袖扣,闪过一丝冰冷的光泽。

“啪!”

他左右开弓,狠狠抽在了苏雯的脸上。

此人正是江城首富的助理。

我的嗓子干得发疼,像含着一把碎玻璃,却不得不把实情说出口:

“周助理,夫人的遗体,被我妻子和她家人……烧了。”

话音落下,解剖室里只剩下火焰“噼啪”燃烧的余响。

首富助理周岩没有说话,

“啪!啪!”

他转向岳父、岳母,每人赏了两记耳光,力道之大,直接把岳母打得高跟鞋都崴断了,瘫坐在地上。

“周……周助理……”

苏仲国嘴角淌着血,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我们真不知道那是首富夫人啊!要是早知道——”

4.

“早知道?”

周岩声音不大,却像冰锥往骨缝里钻,“苏先生,你泼汽油之前,连遗体的身份都不问?这也能叫‘不是故意’?”

苏雯双颊印着十道指痕,肿得发亮,她跌跌撞撞扑过去抱住周岩的裤脚:“周助理,我们赔!我们全家砸锅卖铁也赔!求您千万别告诉沈先生……”

周岩俯身,用两根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逼她直视那团焦黑的残躯。

“沈太太生前最信因果轮回,她要是泉下有知,你一把火把她烧成这副模样,你猜沈先生会怎么报复你们苏家?”

岳母“哇”地一声哭着跪倒在地,额头不停往地板上磕,发出咚咚的声响:“要多少钱我们都给,一百万,不,两百万也行!”

“一百万?”周岩发出一声嗤笑,掏出手机点开通话记录,亮着的屏幕怼到他们眼前。

“沈总就在电话里,你们自己跟他解释。”

苏仲国瞳孔猛地扩散,一把抢过手机,却像攥着块烧红的烙铁,扔也不敢扔,颤着嗓子喊:“沈先生,这是个误会!我们苏家愿意拿出全部资产——”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只传来一句冷硬的话:

“让林法医听。”

沈昱的嗓音低沉平缓,却带着无形的压迫感:“林峰,遗体还剩下多少?”

我望向解剖台基座:胸腔早已彻底炭化,只剩零碎残骸。

“……不足百分之三十。”

“知道了。”沈昱轻轻吸了口气,“把现场所有参与破坏的人,相关资料整理好发我——包括你妻子。”

“明白。”

我抬眼时,正好对上苏雯的目光,她显然听见了这句话,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地。

岳父手中的手机“啪嗒”掉在地上,屏幕碎成了蜘蛛网,映出他那张扭曲变形的脸……

周岩收起手机,偏头对随行的黑衣保镖吩咐:

“看好这三个人,一只苍蝇都不许放出去,沈总十五分钟内到。”

说完,他走到我面前,目光落在我鲜血浸透的纱布上,语气第一次缓和下来:

“林法医,沈总让我转告你——”

“今天要是抓不到凶手,你妻子一家,都得给我夫人陪葬。”

“陪葬”两个字像两把冰锤,重重砸在岳父岳母的耳膜上。

“扑通!”

岳母双膝一软,直接跪到我脚边,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死死攥住我的裤脚,声音尖得变了调:

“林峰!救救我们!你肯定能查出死因的对不对?你可是咱们市最厉害的法医啊!”

岳父那张向来不可一世的脸,此刻白得发灰,也跟着“咚”地跪下,额头磕得地板咣咣作响:

“好女婿,咱们是一家人啊!你救救苏家,救救雯雯,她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啊!”

我垂着眼,看着他们像两条被扔上岸的鱼,张着嘴徒劳地喘息,忽然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

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嘶哑,眼泪混着嘴角的血从下巴往下滴。

“查死因?”

我抬手,指向那团焦黑得几乎辨认不出人形的残躯,声音陡然拔高,像碎玻璃刮过钢板:

“你们倒是告诉我,这怎么查?”

5.

“皮肤肌肉全碳化了,内脏烧得一干二净——连骨头都成了炭灰。”

“你们拿汽油往遗体上泼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会有今天的下场?”

岳父岳母的瞳孔骤然放大,脸上的血色“刷”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岳母哆嗦着嘴唇,好半天才挤出一句:“可……可沈先生说……找不到凶手,就……就让我们……”

“让你们陪葬?”

我俯下身,一字一顿地说,“对,沈昱向来说到做到。”

“而你们要怪,就怪——”

我直起身,目光越过他们,落在缩在墙角、双颊肿得发亮的苏雯身上,“怪你们的宝贝女儿。”

空气瞬间陷入死寂。

下一秒,岳父像被雷劈中一般,猛地从地上弹起,转身就扑向苏雯。

“啪!”

“不孝女!”

岳父嘶吼着,揪住苏雯的头发把她拖倒在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下我们苏家全完了!”

“啊!”苏雯尖叫着抱头蜷缩起来,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她是首富夫人啊!林峰——救我!我是你老婆,我怀了你的孩子啊!”

我站在原地没动,冷眼看着她的头发被生生撕下一缕,嘴角被岳父一拳打裂,血珠溅在焦黑的地板上,像给那具残尸又添了一抹猩红。

“继续打,别停。”

“打完了,把你们怎么阻挠尸检、怎么烧遗体、怎么威胁司法人员的事,从头到尾说清楚。”

“也许,我还能在沈昱来之前,帮你们争取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

“否则……”我抬手,指向门外走廊尽头,那里已经传来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像死神的鼓点步步逼近,“等沈昱踏进来,你们连下跪求饶的资格都没有。”

岳父岳母对视一眼,脸上同时闪过绝望与狠厉,下一秒,两人竟真的再次扑向苏雯。

“说!你为什么要泼汽油!”

“谁给你的胆子点火!”

话音刚落,解剖室的门被推开,沈昱满脸杀气地走了进来。

“是谁烧了我夫人的遗体?”

沈昱的嗓音像一把淬了冰的刀,贴着骨缝刮过。

岳父岳母几乎同时打了个寒颤,下一秒,两人像触电般齐齐往后缩,手指齐刷刷指向缩在墙角的苏雯。

“是她!”

“全是她一个人泼的汽油、点的火!”

“我们拦都拦不住啊!”

苏雯猛地抬头,肿成馒头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爸?妈?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

“闭嘴!”

岳母尖声打断她,声音都劈了叉,“沈先生,我们老两口年纪大了,哪敢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都是这死丫头猪油蒙了心!”

“沈总,冤有头债有主,您要报仇就找她,千万别连累我们苏家!”

沈昱没说话,只是微微侧了侧头,身后两名保镖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扣住苏雯的肩膀,像拎鸡仔一样把她拎到了屋子中央。

苏雯浑身抖成了筛子,眼泪混着血往下淌,忽然,她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指向我——

“是他!”

“是林峰想玷污沈太太的尸体,我阻拦不成,才不得已点火的!”

“我是怕沈太太死后还要受辱,才想把她火化,让她干干净净地走啊!”

空气瞬间凝固,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6.

我愣了半秒,随即笑出了声。

笑声在焦黑的四壁间来回反弹,像一记记响亮的耳光。

我抬手,从胸前的口袋里缓缓抽出那支黑色的记录仪,食指轻轻一拨——

“咔哒。”

指示灯由红转绿。

“开始回放。”

高清音质在室内立体环绕。

汽油泼溅的滋滋声清晰得刺耳。

金属打火机落地的脆响。

“轰!”

火焰腾起的爆鸣声。

画面里,苏雯的面孔被火光映得扭曲狰狞,嘴角却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容。

我抬眼,看向脸色瞬间灰败如死灰的苏雯,声音淡得像解剖刀划开皮肤:

“现在,还能污蔑我吗?”

“要不要我投到大屏幕上,让沈总看得更清楚些?”

苏雯的嘴唇剧烈颤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岳父岳母也僵在原地,额头紧紧贴着地,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沈昱终于抬了抬脚,皮鞋尖轻轻挑起苏雯的下巴,声音低得近乎温柔:

“原来,是你烧的。”

“不仅烧了她,还企图污蔑法医,玷污她最后的尊严。”

“很好。”

他收回脚,掏出手帕擦了擦指尖,像擦过什么脏东西,随手扔在地上。

“周岩。”

“把人带走。”

沈昱顿了顿,目光扫过岳父岳母,像在看两摊毫无价值的烂肉。

“一家三口,一个都别少。”

“是。”

黑衣保镖齐步上前,架起三人就要往外走。

苏雯突然发疯般挣扎起来,嘶声尖叫:“林峰!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你不能这么冷血!”

我弯腰,把记录仪别回胸前,声音平静得像在宣读死亡通知:

“孩子?”

“等DNA鉴定结果出来,再决定他要不要姓林。”

“至于你……”

我转身,看向沈昱,最后一次摘下染血的手套,扔进旁边的医疗垃圾桶。

“沈总,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林峰,快说!凶手到底是谁?”

岳父苏仲国老泪纵横,“扑通”一声跪在我的脚边,“只要你说出来,我们苏家以后给你做牛做马!”

“好女婿,妈以前是瞎了眼,求你发发善心救救我们,雯雯还怀着你的孩子啊!”

我低头看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像在观察两具待解剖的尸体。

“急什么?”我缓缓抬头,目光掠过他们,落在缩在墙角、脸色煞白的苏雯身上,“真正的戏,才刚刚开始。”

苏雯的瞳孔猛地收缩,嘴唇哆嗦着,下意识地往后缩:“林峰,你……你什么意思?”

我没回答,只是转身,看向一直沉默的沈昱。

“沈总,您也觉得遗体被烧得只剩三成,就查不出死因,更抓不住凶手,对吗?”

沈昱眯起眼睛,西装下的肩膀微微绷紧,声音低沉:“常规手段,确实无解。”

“但……”我拖长了音调,“我手里,还有最后一张牌。”

沈昱眼底终于闪过一丝波动:“不用尸检也能锁定凶手?”

“当然不够。”我冷笑一声,忽然抬手,指向苏雯,“但如果……我告诉你,凶手就在现场呢?”

空气瞬间凝固。

沈昱闭上眼,两秒后,冷冷开口:“林法医,要是能找到凶手。”

他掏出一本空白支票,唰唰写下一串数字,撕下递给我,“这五百万,就是你的。”

“至于苏家……”他的目光扫过瘫软在地的三人,像在看三具已经失去生命的尸体,“全部交给你处理。”

“要杀要剐,随你高兴。”

7.

我并没有急着接过支票。

沈昱再次冷冷开口:“但如果你糊弄我,我连你一起处置。”

我从容说道:“当然。”

“那现在能告诉我凶手是谁了吗?”

“凶手就是他!”

我抬手,指向人群最后排那个始终低着头的年轻司机。

空气像被瞬间抽干。

沈昱猛地回头,瞳孔收缩成针尖。

“阿……阿澈?”

被点名的男人下意识后退半步,喉结滚动,额角渗出细密汗珠。

“林法医,你疯了吧?”

沈昱声音发颤,“阿澈跟了我五年,我太太待他像亲弟弟!”

我冷笑,步步逼近:

“五年,足够他把一切都算计进去。”

“你胡说!”

司机终于开口,嗓音嘶哑,“证据呢?”

我抬手,"啪"地打了个响指。

小赵立刻把投影仪对准墙面。

第一张:大学图书馆旧照片。

扎马尾的苏雯挽着篮球社学长,侧脸亲昵。

学长眉眼与眼前的司机七分相似。

第二张:三个月前的商场监控。

苏雯挺着微隆的小腹,与男人前后脚进母婴店;

四十分钟后,男人单独离开,手里拎着孕妇营养品。

我转身,目光掠过脸色惨白的苏雯:

“你从来不过问我的案子,今天却冲进解剖室,不是吃醋,是怕我发现死者胃内容物里残留的毒药。”

“我想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妻子肚子里怀的根本不是我的孩子!”

“林峰你血口喷人!”

苏雯尖叫着扑上来,扬手就是一巴掌,“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你的,你侮辱我清白。”

我偏头躲过,指腹抹过嘴角血迹,嗤笑:

“清白?等沈总的人搜完他的公寓,你再谈这两个字也不迟。”

话音未落,周岩的手机响起。

他按下免提:

“周哥,找到了!”

司机阿澈最后的血色瞬间褪尽。

沈昱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眸底只剩寒潭。

“拖出去。”

黑衣保镖一拥而上。

司机挣扎嘶吼:

“是她,!是苏雯说只要太太死了,沈总就会崩溃,财产就会……”

“闭嘴!”

世界安静了。

苏雯瘫坐在地,我蹲下身,用一次性手套替她拭去嘴角血迹,冷淡道:

“可惜你伪装得不够好。”

岳父苏仲国已经第一个扑向苏雯,像要把她当场撕碎。

“我们苏家没有你这种不要脸的贝·戋妇。”

他抬脚就踹,皮鞋尖正中苏雯隆起的腹部,血水“哗”地顺着裤管砸在地板上,就像一朵化开的红色罂粟花。

“我打死你,吃里扒外的东西。”

苏雯惨叫一声,抱腹蜷缩,像只被开水浇过的虾米。

我站着,舌尖抵着齿背,慢慢品味这一幕——

“够了。”

我抬手,示意保镖把人架开。

岳父立刻转身,抱住我大腿:“林峰,我们这就和她签断绝关系声明,只求你别把我们交给沈总。”

岳母咚咚磕头:“以后你就是我亲儿子,苏家所有房产、股票、存款,全转到你名下,只求你高抬贵手。”

“好啊,先把声明写好,按手印。”

小赵立刻递上提前打印好的A4——

【本人苏仲国/王凤娟,自愿与苏雯永久断绝亲属关系,其生死祸福,与苏家再无半点瓜葛。】

岳父岳母像抓住救命稻草,咬破手指就按,鲜红指印叠成两朵血梅。

8.

我满意地折起纸,抬眼看向苏雯。

她披头散发,双颊肿得发亮,血水顺着脚踝滴成一条细线,瞳孔里第一次透出真正的恐惧。

“林……峰……救我!”

她哆嗦着喊我名字,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我走过去,蹲下身。

“现在孩子没有了,怎么能证明是我孩子呢?”

“其实我早就发现你背叛了我,我请私家侦探跟踪你,果然……”

“可惜啊,贪心不足蛇吞象,惦记别人家的钱。”

苏雯奋力的像挣脱,嘴巴发颤,“林峰,我真的错了,看在我们结婚五年的份上……”

我戴了五年的绿帽子,我压制着心中的怒火。

冷冷的看着她。

“沈总,人我交给你了。”

随后他们被带走了。

我转身脱下解刨服,将辞职信拍在队长桌上那天,整个技术室鸦雀无声。

小赵追出来,眼圈发红:“林哥,真的要走?”

我点点头,把染过血的胸牌扔进垃圾桶,像扔掉一块腐烂的肉。

“换个城市,换个名字,换个活法。”

一个月后,江城入秋。

飞机场人声鼎沸,广播里反复播放着我的航班信息。

我低头看表,还有二十分钟。

一只脏得发黑的手忽然从栏杆外伸来,死死抓住我的小腿。

指甲缝里塞满泥垢,指节肿大变形,皮肤上布满烫伤与划伤的痂。

我下意识甩开,却听见“呜——呜——”像被火燎过嗓子的哀嚎。

抬头,我对上一双布满血丝的眼。

苏雯。

她头发没有了,只有狰狞可怖的头皮,左耳缺了半只;

曾经最在意的脸,此刻浮肿发泡,像一个发面的馍;

她跪在地上,用膝盖蹭着地面前行,嘴里发出“啊啊”的哑声,

没有舌头。

沈昱手段还真的是狠,印证了那句:“生不如死”。

她伸出两只手,比划着笨拙的手势:

然后猛地空抱,再指向我。

接着,她拼命磕头,额头撞在大理石地面,咚咚直响,

血顺着旧疤流进眼角,混着泪,黑红一片。

周围有人驻足,有人掏出手机。

我蹲下身,与她平视。

她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颤颤巍巍把掌心摊开——

那是一枚被火烧得发黑的银戒指,

内圈刻着我们名字的缩写,我当年用第一次解剖津贴买给她的求婚戒。

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哀求,把戒指往我手里塞。

我拈起来,对着阳光看了看,随手抛进旁边的垃圾桶。

金属撞到桶壁,“当啷”一声脆响。

我起身,拍了拍被她抓过的袖口,像拍掉一截灰烬。

“苏雯,”我声音不大,却足够她听得清楚,

“今后我们永不再见。”

身后传来撕心裂肺的“啊啊”声,却再也拖不住我的脚步。

新的生活在等待着我。

来源:花下读书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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