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天上午，老郭红着脸站在村头，对着一群村民拍胸脯："这次我儿子结婚，50桌海鲜大餐！让邻村的人都看看咱们的排场！"

那天上午，老郭红着脸站在村头，对着一群村民拍胸脯："这次我儿子结婚，50桌海鲜大餐！让邻村的人都看看咱们的排场！"

"50桌海鲜？老郭你疯了吧？"老张瞪大眼睛，"这得花多少钱啊？"

"螃蟹、基围虾、石斑鱼，样样齐全！"老郭挺着胸膛，"我都付定金了，明天一早就送到！"

我站在店门口看热闹，心里暗暗吃惊。

老郭这么大张旗鼓地办酒席，万一出点什么意外...

我叫阿成，在村里开了家小卖部。

平时最爱听村里的八卦，这不，村长老郭家又出大事了。

那天上午，我正在店里整理货架，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

伸头一看，村长老郭正红着脸和一群村民说话。

"这次我儿子结婚，我打算办得风风光光的！"老郭拍着胸脯说，脸上写满了得意，"50桌海鲜大餐，让邻村的人都看看咱们村的排场！"

围观的村民们一听，立马就炸开了锅。

"50桌海鲜？老郭你疯了吧？"老张瞪大了眼睛，"这得花多少钱啊？"

"就是啊，咱们村从来没人办过这么大的酒席。"村民李婶在旁边小声嘀咕，"听说镇上的海鲜可贵了。"

老郭听到这些话，脸色有点难看，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儿子就这一次结婚，花点钱怎么了？再说了，我这些年当村长也攒了点钱。"

我在店里听着，心里暗暗吃惊。

老郭这次是真的要大出血了。

平时他可是出了名的抠门，连买包烟都要讲价。

现在为了面子，居然要订50桌海鲜。

"老郭，你想好了？海鲜可不比普通菜，坏了就是白花钱。"老张摇着头说。

"放心！我已经和镇上的海鲜老板老何谈好了。"老郭挺着胸膛，"都是最新鲜的货，螃蟹、基围虾、石斑鱼，样样齐全。"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走出店门。

这可是村里的大新闻，错过了可惜。

"老何？就是那个开大货车的？"李婶问道。

"对！就是他。人家在镇上做海鲜批发，信得过。"老郭点点头，"我都付了定金了，明天一早就送到村里。"

村民们听了，脸上的表情都很复杂。

有人羡慕，有人担心，还有人在偷偷算账。

我凑近了一点，问道："老郭，这得花多少钱啊？"

老郭脸色一红，支支吾吾地说："这个嘛，也不算太多。"

"你就说个数嘛！"老张不依不饶。

"大概，大概十几万吧。"老郭的声音越来越小。

"什么？十几万？"李婶差点跳起来，"老郭你真的疯了！"

我在心里暗暗叫好。这下有好戏看了。

老郭为了面子豁出去了，可是这天有不测风云啊。

老郭看到大家的反应，脸上有点挂不住，但还是强撑着说："反正都定了，大家明天都来喝喜酒。记住了，要穿得体面点，别让邻村的人笑话。"

说完，他就匆匆走了，留下一群议论纷纷的村民。

"这老郭，真是要面子不要里子。"老张摇着头。

"十几万啊，我一年都挣不到这么多钱。"李婶叹气。

我回到店里，心里想着明天的酒席。

老郭这么大张旗鼓地办，万一出点什么意外，那可就热闹了。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开店门，就听到外面传来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声。

透过窗户一看，三辆大货车正往村头开去。

我赶紧收拾了一下，锁上店门就跟着去看热闹。

到了村头的晒谷场，已经围了一大圈人。

老郭正指挥着工人从车上卸货。

那场面真是壮观，一箱箱海鲜整整齐齐地摆在地上。

"哎呀，这螃蟹个头真大！"一个村民惊叹道。

"你看那虾，一个个都跟我手指头一样粗！"另一个人也凑热闹。

海鲜老板老何从驾驶室里下来，是个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蓝色工作服。

他走到老郭身边，掏出一张纸。

"老郭，你点点货。"老何说，"螃蟹200斤，基围虾150斤，石斑鱼100斤，还有鲍鱼、扇贝什么的，都在这里了。"

老郭接过单子，仔细看了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不错不错，都很新鲜。"

我挤到前面去看，那些海鲜确实新鲜。

螃蟹还在吐泡泡，虾在箱子里蹦来蹦去，鱼还在游。

"这得值多少钱啊？"我忍不住问老何。

老何笑了笑："这位老板眼光好，这批货在市场上起码要15万。"

听到这个数字，围观的村民们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15万？我的天啊！"李婶差点站不稳。

老郭听了，脸上有点发烧，但还是装作很淡定的样子："钱不是问题，关键是要新鲜。"

这时候，我抬头看了看天空。

刚才还是蓝天白云，现在已经有些阴沉了。

远处的云层黑压压的，看起来像是要下雨。

"老郭，你看天气好像不太好。"我提醒道。

老郭抬头看了一眼，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没事，天气预报说只是阵雨。就算下点小雨，我们搭了帐篷，不怕。"

确实，他在晒谷场上搭了好几个彩色的大帐篷，看起来挺气派的。

老何收了钱，和工人们一起把海鲜搬到帐篷下面。

厨师团队也到了，是从镇上请来的专业人士，一共五个人，都穿着白色的厨师服。

"老板，我们先处理海鲜，中午12点准时开席。"厨师长对老郭说。

"好好好，辛苦你们了。"老郭点头哈腰地说。

村民们看着这些忙碌的景象，都很兴奋。

毕竟，这么大的排场在村里还是头一回见。

到了上午10点左右，客人们开始陆续到达。

不光是本村的人，邻村也来了不少人。

大家都听说老郭办海鲜酒席的消息，都想来见识见识。

我也换了身干净衣服，准备参加酒席。

走到晒谷场一看，已经摆了50张圆桌，每张桌子都铺着红色的桌布，摆着精美的餐具。

"哇，这排场真不错！"一个邻村的客人赞叹道。

"是啊，老郭这次真是下了血本了。"另一个人附和。

老郭穿着一身崭新的中山装，脸上笑开了花，在人群中穿来穿去，和每个客人握手打招呼。

"欢迎欢迎！今天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老郭声音洪亮地说。

我找了个位置坐下，和同桌的几个村民聊天。

大家都在猜测这顿饭到底要花多少钱。

"我觉得起码20万。"老张小声说。

"不止吧，你没看那些鲍鱼？一个就要几十块钱。"李婶摇头。

正说着，天空中突然传来一声闷雷。

我们都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天，发现云层更厚了，而且颜色也更黑了。

"不会真要下雨吧？"有人担心地说。

厨师长也注意到了天气的变化，走到老郭身边说："老板，看这天气可能要下大雨，要不要延后开席？"

老郭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已经坐得差不多的客人们，咬咬牙说："不用！按原计划12点开席。就算下雨也不怕，我们有帐篷。"

厨师长点点头，回去继续忙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天空越来越阴暗。

到了11点半，已经开始有风了，帐篷被吹得呼啦啦响。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风这么大，帐篷能撑得住吗？

12点整，老郭站起来，拿着话筒开始致辞：

"各位亲朋好友，今天是我儿子大喜的日子。为了表示对大家的感谢，我特地从镇上订了最好的海鲜。希望大家吃得开心，喝得痛快！"

话音刚落，厨师们就开始上菜了。

第一道菜是红烧螃蟹，一个个大螃蟹红通通的，看起来就很香。

"哇，这螃蟹真大！"

"是啊，比市场上卖的大多了！"

客人们都很兴奋，纷纷拿起筷子准备品尝。

正在这时，天空中又是一声炸雷，接着就开始飘起了小雨点。

"下雨了！"有人喊道。

老郭赶紧让人把帐篷的侧面放下来，挡住雨水。

客人们也没太在意，继续吃菜聊天。

可是雨越下越大，很快就从小雨变成了中雨。

帐篷开始漏水，雨点滴滴答答地落在桌子上。

"这帐篷不行啊！"老张皱着眉头说。

厨师们还在继续上菜，基围虾、石斑鱼、鲍鱼汤，一道道菜端上来。

但是雨水也越来越大，帐篷根本挡不住了。

老郭脸色开始发白，他跑到厨师长身边，着急地说："怎么办？雨这么大，客人们都坐不住了。"

厨师长也很无奈："老板，我们只能尽量加快速度，把主要的菜都上完。"

这时候，雨已经变成了瓢泼大雨。

风也更大了，帐篷被吹得摇摇欲坠。

雨水从四面八方灌进来，客人们开始站起来躲雨。

"这雨太大了！"

"帐篷要被吹跟了！"

"快躲雨！"

现场开始混乱起来。

有人抱着头往屋檐下跑，有人拿着盘子护着食物，还有人在大喊大叫。

我也赶紧站起来，想找地方避雨。

但是看到桌上那些昂贵的海鲜被雨水淋着，心里觉得可惜。

老郭站在雨中，脸色铁青，拼命指挥大家收拾东西。

"快把菜收起来！"他对厨师们喊道。

"把桌椅搬到屋里去！"他对村民们说。

可是雨太大了，大家都忙着躲雨，哪里还管得了这些。

厨师们也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精心准备的菜品被雨水冲刷。

我看到那些螃蟹被雨水冲得到处乱滚，基围虾也散落一地。

更可惜的是那些鲍鱼，本来整整齐齐摆在盘子里，现在都被冲到泥地上了。

老郭看到这个场面，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他的脸色从红变白，又从白变青，站在雨中一动不动。

"这可怎么办啊？"他自言自语地说，声音里带着哭腔。

雨下了整整一个小时才停。

等雨停的时候，晒谷场已经变成了一片泥地。

桌椅东倒西歪，帐篷也被吹得七零八落。

最惨的是那些海鲜，被雨水冲得到处都是。

螃蟹、虾、鱼，混着泥水散落在地上，看起来惨不忍睹。

客人们都跑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村里人还在现场。

大家看着这一片狼藉，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老郭站在泥地中央，看着满地的海鲜，眼睛里含着泪水。

"完了，全完了。"他喃喃自语，"十几万就这么没了。"

厨师长走到他身边，安慰道："老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天灾谁也预料不到。"

老郭摇摇头，什么也没说。

我站在旁边看着，心里也为他难过。

老郭平时虽然爱面子，但人还是不错的。

这次为了儿子的婚礼下了这么大的本钱，结果却是这样，确实让人同情。

就在这时，我看到远处有几个人影朝这边走来。

仔细一看，是村里的一些村民。

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拎着水桶或者塑料袋。

雨停后，晒谷场一片狼藉。

被雨水冲刷过的海鲜散落一地，村长站在泥泞中欲哭无泪。

这时，村民们开始陆续出现了。

让人意外的是，他们都拎着水桶、塑料袋，说是来"帮忙打扫"。

老张第一个冲到螃蟹堆旁，二话不说就开始往桶里装：

"老郭啊，这些螃蟹虽然被雨淋了，但还是活的，扔了可惜！我帮你收拾收拾！"

紧接着，其他村民也纷纷加入了"打扫"行列。

有人捡虾，有人捞鱼，现场顿时热闹起来。

村长看着眼前的景象，表情复杂得说不出话来...

我看着这个场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些村民明摆着是来瓜分海鲜的，但是却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老郭看到老张在装螃蟹，刚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看了看满地的海鲜，又看了看老张的水桶，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老张，你这是..."老郭欲言又止。

"老郭，我这是帮你收拾啊！"老张一边装螃蟹一边说，"你看这些螃蟹虽然被雨淋了，但还都是活的。扔了多可惜啊！我帮你收起来，回头洗洗还能吃。"

这时候，李婶也来了，她拎着一个大塑料袋，蹲下来捡基围虾。

"是啊老郭，这些虾也还新鲜着呢。"李婶边捡边说，"放在这里被太阳一晒就臭了，我帮你收拾收拾。"

接着，越来越多的村民出现了。

有人拿着盆子，有人拿着袋子，都说是来"帮忙打扫"的。

我看到他们的动作，心里暗暗叫绝。

这些人动作真快，眼神也准。

那些大的螃蟹、肥的虾，都被他们第一时间挑走了。

"老郭，你别站在那里了，快指挥一下啊！"一个村民一边捡鱼一边对老郭喊道。

老郭听了，苦笑了一下。

他知道这些人是来干什么的，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

我走到老郭身边，小声说："老郭，你要不要阻止他们？"

老郭摇摇头，长长地叹了口气："算了，这些海鲜确实不能再用来招待客人了。扔了也是浪费，让他们拿去吧。"

听到老郭这么说，我心里对他又多了一份理解。

虽然他知道这些村民是来占便宜的，但是也没有阻止。

毕竟，这些海鲜确实已经不能用了。

"老郭真是个好人啊！"老张装满了一桶螃蟹，站起来对大家说，"看看，连这些'废料'都让我们处理，多大方啊！"

其他村民听了，也纷纷附和：

"是啊，老郭就是大气！"

"换了别人，早就赶我们走了！"

"老郭当村长就是有格局！"

听到这些话，老郭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虽然被人占了便宜，但是听到夸奖，心里还是有点舒服的。

村民们的动作真的很快。

不到半个小时，地上的海鲜就被"清理"得差不多了。

螃蟹、虾、鱼，甚至连鱼鳞都被人捡走了。

"老郭，你看现场被我们清理得多干净！"李婶拎着满满一袋子虾，满脸笑容地说。

确实，地面被清理得很干净，连一根虾须都看不到了。

我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这些村民的效率比专业的清洁队还高。

老郭看着空荡荡的场地，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行了行了，大家都辛苦了。"他摆摆手说，"既然帮忙清理了，就都回去吧。"

村民们听了，都很高兴。

他们拎着各自的"战利品"，三三两两地往家里走。

"老郭，谢谢你啊！"

"下次有什么事还叫我们帮忙！"

"这些海鲜我们会好好利用的！"

听着这些话，我差点笑出声来。

这些人说得真好听，好像真的是来帮忙的一样。

等村民们都走了，现场就剩下我、老郭和几个厨师了。

厨师长走到老郭身边，安慰道："老板，虽然酒席没办成，但是海鲜也没完全浪费。"

老郭苦笑了一下："是啊，至少没有全部扔掉。"

这时候，海鲜老板老何也回来了。

他是来和老郭结算剩余费用的。

"老郭，真是对不起。"老何一脸歉意地说，"我也没想到会下这么大的雨。"

"没关系，这不怪你。"老郭摇摇头，"海鲜的质量没问题，是我运气不好。"

"那剩下的钱..."老何试探地问。

"该多少就多少，我不会赖账的。"老郭很爽快地说。

两人算了算账，老郭总共损失了差不多18万。

这对一个村长来说，确实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我看着老郭签字付钱，心里也为他难过。

本来想露脸的，结果却赔了这么多钱。

老何拿到钱后，也没多说什么，开着货车走了。

厨师们收拾了一下工具，也准备离开。

"老板，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厨师长对老郭说，"改天如果还有机会合作，我们一定尽力。"

"谢谢你们了。"老郭点点头。

等厨师们也走了，现场就剩下我和老郭两个人。

老郭坐在一张还没被搬走的椅子上，看着空荡荡的晒谷场，一言不发。

我走过去，坐在他旁边。

"老郭，你还好吧？"我问道。

老郭看了我一眼，苦笑道："还能怎么样？钱花了，脸也丢了。"

"也不算完全失败。"我安慰他，"起码让大家看到了你的诚意。"

"诚意？"老郭自嘲地笑了，"18万的诚意，换来一地的泥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陪着他坐在那里。

过了一会儿，老郭突然问我："阿成，你说那些村民是真心来帮忙的吗？"

我想了想，诚实地回答："老郭，你心里不是很清楚吗？"

老郭点点头，又摇摇头："我知道他们是来占便宜的，但是我也不能说什么。毕竟，那些海鲜确实不能要了。"

"你这样想就对了。"我说，"与其让海鲜烂掉，不如让村民们拿去吃。虽然他们的动机不纯，但结果还是好的。"

老郭听了，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

"也是，至少没有全部浪费。"他说。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天色也开始暗了下来。

远处已经开始飘出炊烟，应该是村民们在家里做海鲜了。

"走吧，我们也回去吧。"我站起来说。

老郭也站了起来，最后看了一眼晒谷场，然后和我一起往村里走。

路上，我们遇到了几个村民。

他们看到老郭，都很热情地打招呼。

"老郭，今天辛苦了！"

"老郭，谢谢你的海鲜啊！"

"老郭，你真是个好村长！"

听到这些话，老郭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虽然损失了很多钱，但是听到村民们的感谢，心里还是有点温暖的。

回到村里，我就闻到了浓浓的海鲜香味。

家家户户都在做海鲜，整个村子就像过年一样热闹。

我路过老张家的时候，看到他正在院子里处理螃蟹。

那些螃蟹个头很大，看起来就很香。

"老张，这螃蟹不错啊！"我开玩笑地说。

老张笑呵呵地回答："是啊，老郭选的海鲜就是好。虽然被雨淋了，但质量还是杠杠的。"

我又经过李婶家，她正在做基围虾。那香味飘得老远都能闻到。

"李婶，做什么好吃的呢？"我问道。

"白灼基围虾！"李婶高兴地说，"这虾真新鲜，做出来特别甜。"

我一路走一路闻香，心里觉得很有趣。

老郭花了18万办酒席，虽然没成功，但是全村人都吃上了海鲜大餐。

从某种角度来说，也算是达到了目的。

回到家里，我也忍不住买了点海鲜来做。

虽然没有去"帮忙打扫"，但是村里的菜市场上也有人在卖今天"捡"来的海鲜，价格比平时便宜了很多。

吃着海鲜，我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觉得特别有意思。

老郭想要面子，结果被老天爷泼了冷水。

村民们想要便宜，结果还真的得到了。

最神奇的是，大家都很满意。

老郭虽然损失了钱，但是得到了村民们的感谢。

村民们虽然占了便宜，但是也确实帮忙清理了现场。

这就是我们村的故事。

没有什么大道理，也没有什么深刻的教训，就是这么简单直接的人情世故。

几天后，我在店里又遇到了老郭。

他看起来精神好了很多，脸上也有了笑容。

"老郭，你儿子的婚礼重新办了吗？"我问道。

"办了，就在家里简单办了几桌。"老郭说，"这次没敢再订海鲜，就做了些家常菜。"

"那也挺好的。"我说。

"是啊，其实简单点也没什么不好。"老郭点点头，"上次那个教训我记住了，做人不能太贪心。"

我看着他，觉得这次的事情可能真的让他成长了一些。

"对了，村里人现在还经常提起那天的事呢。"我说。

"是吗？他们怎么说？"老郭好奇地问。

"都说你大方，说你是个好村长。"我如实回答。

老郭听了，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看来，虽然损失了钱，但是他在村民心中的形象反而变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他连连点头。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老郭就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我觉得这次的经历虽然让他损失了不少钱，但是也让他得到了一些更珍贵的东西。

晚上，我关门准备回家的时候，又遇到了老张。

"阿成，你知道吗？老郭最近在村里的威望更高了。"老张神秘地说。

"为什么？"我好奇地问。

"大家都觉得他大方，有担当。"老张解释道，"那天下那么大的雨，他都没有埋怨谁，还让我们把海鲜拿回家。换了别人，早就跳脚了。"

我听了，心里暗暗点头。

老郭确实表现得不错，在那种情况下能保持冷静，确实不容易。

"而且啊，"老张继续说，"那天晚上全村人都吃海鲜，大家都很开心。虽然酒席没办成，但是效果反而更好。"

这话倒是有道理。

如果酒席正常进行，也就是部分客人能吃到海鲜。

现在这样，全村人都尝到了好东西。

"所以说啊，有时候坏事也能变成好事。"老张总结道。

我点点头，觉得老张这话说得很有道理。

回到家里，我坐在院子里乘凉，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老郭的酒席虽然没办成，但是却意外地拉近了他和村民们的关系。

那些"帮忙打扫"的村民们，虽然动机不纯，但是确实帮了忙。

最有意思的是，大家都很满意这个结果。

老郭得到了好名声，村民们得到了实惠，皆大欢喜。

这大概就是我们村的特色吧。

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大家都很直接。

想要面子就说想要面子，想要便宜就说想要便宜。

最后能找到一个平衡点，让每个人都能接受。

来源：博学天空BfHzz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