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饶毅在他的公众号里提出了一个不算轻率的判断:诺贝尔奖往往有数十年延迟,研究成熟需要时间,而中国真正进入大规模原创研究并产生长期影响的节点是21世纪初到2010年以后。说得直白一些,这意味着未来十年到三十年内,我们将看到过去二三十年科研投入和人才培养的“结账”,
2035到2050:中国能在诺贝尔奖上赶超日本吗?一个科学人给出的理性答案
饶毅在他的公众号里提出了一个不算轻率的判断:诺贝尔奖往往有数十年延迟,研究成熟需要时间,而中国真正进入大规模原创研究并产生长期影响的节点是21世纪初到2010年以后。说得直白一些,这意味着未来十年到三十年内,我们将看到过去二三十年科研投入和人才培养的“结账”,少数人把它看作是国家荣耀的比赛,其实背后更多关乎体制、文化和耐心。
说到延迟性,有两个具体例子很能说明问题。屠呦呦2015年拿奖,但她的关键工作可以追溯到上世纪七十年代甚至更早;教材上提到的那类基础发现,往往要经过几十年的验证、复制和产业化才能被诺贝尔评委认可。另一个例子是文章里提到的日本某位化学家,他的工作起点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九十年代发表重要论文,获奖则出现在更晚的时间节点。这些例子告诉我们一个常被忽视的事实:拿奖不是即时回报,而是长期科研积累的延迟性回报。
再者,日本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确实有辉煌期,这来自于当时强大的产业-科研联动、资本与市场的放大效应。但后来学术文化、人才流动和政策关注点的改变,使得其相对优势逐步弱化。这里我不想做简单的因果归咎,现实总是混杂着文化、制度、教育投入和国际环境的互动。对于中国来说,过去二十年里科研投入、港产学研结合、海外人才回流的增长,是形成未来诺贝尔级成果的关键底料。因此,把时间窗口放在2030—2050年并非空穴来风,而是基于时间滞后和资源积累的合理推断。
但要现实地看到,能否把“有潜力的研究”变成最终获奖,除了学术质量之外还受评审偏好和学术共同体认同的影响。历史上有许多具有诺贝尔级别价值的工作,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入选。评委的视角、学科潮流、国际话语权、甚至语言与传播渠道,都会左右一个成果的可见度。这意味着即便在科研能力上逐步接近或超越对手,能否被世界学术共同体“认定”为顶尖贡献,也需要时间和策略上的努力。
更重要的是,我们要把注意力从“奖项”本身转回到能够产生奖项的那种科研生态上。咱们身边很多真实的例子并不光鲜——我有个朋友小李在一所高校挂职,日常被填表格、申请短期课题侵占了大段科研时间。他说得很直白:真正有意思的想法需要几年去验证,而现在评价体系常常只看短期产出。要想在长时滞的科研游戏里赢得先机,就需要更多对好奇心驱动研究的长期支持,减少一刀切的指标压力,给年轻学者真正的实验自由和稳定经费保障。
基于这些判断,个人觉得可以做出一些具体的、可操作的改变来提高“未来诺奖”的可能性。首先要把更多资源向长期基础研究倾斜,设立5到10年周期的自由探测基金,不把所有项目都绑在短期成果上。其次要改革评价机制,让教学和长期培养人才的工作得到应有的学术认可,缓和那种为了论文数量牺牲思考深度的风气。再者要鼓励国际合作与学术传播,帮助优秀成果早日被全球同行看到并重复验证。最后要在高校和研究所内建立真正的导师责任制和跨学科孵化平台,让想法有落地的空间而不是被行政程序消磨殆尽。这些并不是什么玄学,而是我在身边多位科研人身上反复听到的诉求。
需要承认的是,文学奖、和平奖和经济学奖这类受多重因素影响的奖项,短期内和学术质量直接挂钩的概率较低。这并不意味着不可能,只是说明评价机制和外部变量复杂,单靠学术实力难以确保入选。与其盯着这些奖杯,不如把注意力放在如何培养持续创新能力上,这才是能带来长远影响的路径。
说实话,我既不愿意把这个话题神化,也不想把它极端化。对大多数城市中产来说,这关乎子女教育、职业选择和对未来的期待。一个更健康的科研生态带来的,不只是若干个奖项,而是更多能解决实际问题的技术、更多培养出能独立思考的学生、以及更多能让普通人生活改善的成果。至于2050年谁会在奖项榜单上占优,说不定重要性并没有我们现在想象的那么大,但如果我们从今天起能把那些能产生长期价值的制度改好了,那么无论奖项如何,受益的人会是广大民众而非少数人。
说到底,我觉得我们应该更务实地看待这个问题:尊重时间的滞后性,重视长期投入和学术自由,同时理解评审体系的复杂性。你身边有没有科研朋友在为长项目筹经费、为发表而牺牲探索时间的故事?或者你怎么看待“奖项是科研质量的最终证明”这个说法?说说你的真实感受和身边的例子吧。
来源:风趣钢笔D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