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春秋史的安庆李明月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11 03:43 2

摘要:1968年的冬天,安徽青阳的田埂上,一个孩子一边跟着父母犁地,一边在心里默背算术题。泥土冻得发硬,他赤着脚,脚趾缝里塞满了冰碴子。这个叫李明月的农家娃,四十多年后会站在安庆市委组织部的办公室里,对着墙上的"人才金字塔"图,思考如何给博士们评定正处级待遇。更没人

从麦田到囚笼:那个让3万贫困户脱贫的县委书记,为何倒在"人才房"里?

1968年的冬天,安徽青阳的田埂上,一个孩子一边跟着父母犁地,一边在心里默背算术题。泥土冻得发硬,他赤着脚,脚趾缝里塞满了冰碴子。这个叫李明月的农家娃,四十多年后会站在安庆市委组织部的办公室里,对着墙上的"人才金字塔"图,思考如何给博士们评定正处级待遇。更没人能想到,2025年深秋,他会穿着囚服,在看守所的铁窗前,反复摩挲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那是他当年在池州电大教书时,学生送的贺年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李老师,您说知识能改变命运。"

麦田里的算术题与办公室的菊花香

1990年,安徽师范大学数学系毕业的李明月,成了池州电大最年轻的数学老师。学生们记得,他总是穿着洗得发白的的确良衬衫,板书永远像用尺子量过一样整齐。有次台风天,他踩着没过小腿的积水来上课,裤脚全湿了,却笑着说:"今天我们讲函数,就像这雨水,看着无序,其实都有轨迹。"

谁也没料到,这个捧着粉笔的年轻人,七年后会穿上中山装,走进池州行署教育局的办公室。1997年入党那天,他在日记里写:"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字迹用力到划破纸背。在教育局基础教育科的四年,他跑遍了池州所有乡镇学校,把辍学儿童的名字一个个记在笔记本上。有老同事回忆:"他办公室的灯总亮到深夜,桌上永远堆着各县的报表,铅笔头都用得只剩一寸长。"

2009年,李明月调任东至县副县长。这个皖南小县当时有三万多贫困人口,县财政账上趴着五家半死不活的投融资公司。第一次全县干部大会上,他没念稿子,指着窗外的荒山说:"东至的山不是石头山,是金山银山。"接下来的六年,他带着技术员跑遍十五个乡镇,在荒坡上种满菊花。重阳节那天,我在洋湖镇看到陈老汉捧着烘干的杭白菊,手抖得厉害:"李县长说这花能卖钱,真的卖了!我家娃学费再不愁了。"

那时的李明月,会在暴雨天去查看光伏电站,浑身泥浆地跟工人一起搬光伏板;会在深夜的急诊室门口,等着出车祸的贫困户醒来;甚至记得每个乡镇敬老院老人的生日。2020年,他公示了自己和十一位县领导的手机号,承诺"24小时开机"。有农民半夜打给他说水泵坏了,他真的让水利局连夜去修。那年东至县GDP突破211亿,28个村集体收入超过50万元,他在脱贫攻坚表彰大会上,第一次在公合红了眼眶。

人才房里的交易与六尺巷的算计

2021年,李明月调任安庆市委组织部长,成了外人眼中的"封疆大吏"。他推出的"人才强市二十条"轰动全省:博士直接给正处级待遇,硕士给副处,本科生也能评科级。安庆的人才公寓楼下,每天都有拎着行李箱的年轻人排队。他还倡导"六尺巷工作法",要求干部处理矛盾时多让一步,媒体报道铺天盖地,说他是"新时代的清官典范"。

但没人知道,那些看似光明磊落的政策背后,藏着怎样的交易。我在安庆遇到一位不愿具名的高校教授,他说曾被要求以"合作研究"的名义,将一笔"课题经费"转给指定公司,"李部长亲自找我谈话,说这是为了'人才引进',可钱到底去了哪,只有天知道。"在组织部的档案室里,有份"数字化考核评分表",表面上数据详实,实际上亲信的分数都被悄悄调高。有位乡镇党委书记明明考核不合格,却因为"给李部长家装修过房子",破格提拔成了县直单位负责人。

最讽刺的是"人才房"项目。那些标榜"让人才安居乐业"的公寓,有三十多套被他以"内部价"卖给了关系户。其中一套143平米的房子,市场价180万,他小舅子只花了60万就买走了,转手倒卖给一个浙江商人,净赚120万。而这个小舅子,正是当年他在东至县时,违规承揽市政工程的包工头。

绿萝与囚服:一个寒门学子的坠落轨迹

2025年4月15日,中央巡视组进驻安徽第六天,李明月被带走调查。他办公室的墙角,那盆养了四年的绿萝还在,叶子有些发黄——就像他当年在东至县办公室养的那盆一样。不同的是,这次再也不会有志愿者来浇水了。

审查人员在他家里搜出了17块名表、23幅名人字画,还有一本加密笔记本,里面记着上百个"人情往来"的名字和金额。最让人唏嘘的是,他书房里还放着当年在池州电大获得的"优秀教师"奖状,玻璃镜框擦得一尘不染。

从青阳田埂上赤脚背书的少年,到安庆市委常委的李明月,用了37年;从"脱贫功臣"到阶下囚,只隔了四年。我翻到他落马前最后一次公开讲话,是在安庆师范大学的演讲,他对学生们说:"人生就像做算术题,一步错,步步错。"台下掌声雷动,没人知道他说的是自己。

现在想来,那些藏在辉煌政绩背后的裂痕,其实早有预兆。在东至县推动医共体改革时,他要求所有乡镇卫生院必须采购某品牌的医疗设备;在安庆搞"书记项目"时,他把专项资金倾斜给了老同学的建筑公司。只是那时的人们,更愿意相信那个"公示手机号的清官",那个"让贫困户种菊花脱贫的好书记"。

深秋的看守所里,李明月瘦了二十多斤。他拒绝见任何人,却在给审查人员的信里写道:"我对不起青阳的麦田,对不起东至的菊花,更对不起那些叫我'李老师'的学生。"信的他画了一道算术题:30000(脱贫人口)÷1(贪官)=?答案是空着的,只有一道深深的泪痕,晕开了纸上的墨迹。

这道题,或许该让每个手握权力的人来回答:当初心与欲望交锋,当理想遇上诱惑,我们是否还能算清,人生这道最基本的算术题?

来源:小书童看热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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