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离婚丈夫将青梅带进门,我笑:别忘了,房子也是我陪嫁_1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10-11 17:47 2

摘要:热气裹着花椒的香麻味扑面而来,窗外,初夏的雷雨砸在玻璃上,噼里啪啦。

周五晚上七点,我刚拆开一份麻辣烫外卖。

热气裹着花椒的香麻味扑面而来,窗外,初夏的雷雨砸在玻璃上,噼里啪啦。

我刚把一颗吸饱了汤汁的福袋送进嘴里,门铃响了。

是那种不急不缓,带着十足底气的按法。

我通过猫眼看出去,是周成。

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女人,身形纤弱,正依偎着他躲雨,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是我最熟悉也最不想见到的那张脸——苏青。

我没开门。

周成又按了一次,这次带了点不耐烦。

手机震了一下,“开门,我在门口。”

我慢悠悠地回复:“有事?”

“我带苏青回来了,她没地方去,先在我们这儿住一阵。”

我看着那句“我们这儿”,气得差点把手机捏碎。

法律意义上,离婚冷静期刚过,我们昨天才办完手续。

情感意义上,他出轨苏青,已经半年了。

我把手机扔在沙发上,继续吃我的麻-辣烫。

门铃变成了急促的敲门声,砰,砰,砰,像砸在我的心上。

“林晚!你开门!别太过分!”周成的声音隔着门板,有些失真。

我喝了口汤,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

然后,我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门外的风裹着湿气涌进来,周成一脸愠怒,苏青在他身后,瑟瑟发抖,眼睛通红,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

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此刻湿哒哒地贴在身上,更显楚楚可怜。

“你终于肯开门了?”周成质问我,一边侧身让苏青进来。

苏青拖着一个粉色的行李箱,轮子碾过玄关地垫,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低着头,小声说:“林晚姐,打扰你了……阿成说,我可以暂时住在这里……”

我没看她,目光落在周成脸上。

“周成,你是不是忘了件事?”

他皱眉:“什么?”

我笑了,指了指脚下的地板,又指了指天花板,环视一圈。

“别忘了,这套房子,是我结婚时带过来的陪嫁。”

周成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苏青的脸色也白了,抓着行李箱拉杆的手指用力到泛白。

“林晚,你非要这么算计吗?”周成压着火气,“我们毕竟夫妻一场,现在只是让她暂住,你至于吗?”

“夫妻一场?”我重复着这四个字,觉得无比讽刺,“昨天在民政局,签字的人不是你?”

“再说了,”我顿了顿,眼神扫过苏青,“我这儿不是慈善收容所,不收留无家可归的……第三者。”

最后三个字,我咬得特别重。

苏青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扑簌簌的,跟外面不要钱的雨一样。

“阿成,我……我们还是走吧,林晚姐说得对,我不该来的……”她哽咽着,转身就要往外走。

周成立刻心疼了,一把拉住她,回头冲我吼:“林晚!你够了!青青刚跟家里闹翻,被赶了出来,身上一分钱没有,淋着雨过来,你还有没有点同情心?”

“同情心?”我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我的同情心,在我发现你拿我的钱给她买包的时候,就已经喂狗了。”

“你!”周成被我噎得说不出话。

我抱起手臂,靠在门框上,冷冷地看着他们。

“这房子,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离婚协议上也写得清清楚楚,房子归我,我需要付给你三十万的折价款。”

“那三十万,我已经打到你卡上了。从法律上讲,你现在,就是个外人。”

“带着你的心上人,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冰锥,砸在他们俩的脸上。

周成大概没想过我会这么强硬。

毕竟结婚三年,我一直扮演着温良贤淑的角色。

他以为离了婚,我还是那个可以任他拿捏的软柿子。

“林晚,你别逼我。”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逼你?”我气笑了,“是你逼我。是你把人带到我家里来的。”

“这房子我住了三年!我也有份!”他开始耍无赖。

“你的那份,叫‘居住权’,在我同意的情况下。现在,我不同意了。”我拿出手机,作势要拨号,“或者,我们让警察来评评理?看看私闯民宅怎么处理?”

苏青拉了拉周成的衣角,怯生生地说:“阿成,算了,我们走吧,我去找个小旅馆……”

她越是这样,周成越是来劲。

“不行!凭什么走!这房子我妈当年也出了十万装修钱!不能就这么便宜了她!”

我一听这话,怒火“蹭”地一下就顶到了天灵盖。

“装修钱?好啊,我们来算算这笔账。”

我转身从玄关柜里翻出一个文件夹,摔在他们面前。

“这是当年的装修合同和付款记录,一共花了二十八万。你妈是出了十万,但我爸妈,出了十八万。”

“还有,这三年,家里的水电煤气物业费,哪一样不是我在付?你那点工资,除了给你自己买游戏装备,就是给她买礼物了吧?”

我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向苏青。

苏青下意识地往周成身后缩了缩。

周成彻底破防了,他指着我,手都在抖:“你……你竟然算得这么清楚?”

“没办法,前职业病。”我淡淡地说,“我当审计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盘账。每一笔不清不楚的烂账,都得给我盘明白了。”

“周成,你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一笔烂账。”

这句话,像一记耳光,狠狠地扇在了他脸上。

他愣住了,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

是啊,他大概已经忘了,嫁给他之前,我也是在写字楼里穿着高跟鞋,雷厉风行的项目主管。

为了他,我辞了职,洗手作羹汤,把所有的棱角都磨平,把自己变成了一个面目模糊的“周太太”。

结果呢?换来的是背叛和一句“你变了,变得越来越无趣”。

我看着他错愕的脸,心里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一片冰凉的悲哀。

“走吧。”我下了逐客令,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苏青大概也觉得没脸再待下去,拖着行李箱,低着头,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周成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扶着苏青,摔门而去。

巨大的关门声,震得墙上的婚纱照都晃了晃。

我看着照片里笑得一脸幸福的自己,觉得眼瞎心盲。

我走过去,把那副硕大的婚纱照从墙上摘下来,毫不犹豫地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

世界,终于清净了。

我回到餐桌前,那碗麻辣烫已经有些凉了,汤上凝起一层薄薄的红油。

我忽然就没了胃口。

委屈和心酸像是迟来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我趴在桌上,肩膀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不是为周成那个渣男哭,我是为我那死去的三年青春,为那个曾经为了爱情奋不顾身的傻子哭。

哭了不知道多久,手机响了。

是闺蜜陈静打来的。

“喂,晚晚,你怎么样?那对狗男女没把你怎么样吧?”她的声音火急火燎。

刚才的闹剧,我顺手给她发了直播。

“没事,被我赶走了。”我吸了吸鼻子,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干得漂亮!”陈静在电话那头叫好,“对付这种人就不能手软!你现在在哪?我过去陪你。”

“在家。”

“等着,我带夜宵过来,庆祝你重获新生!”

半小时后,陈静拎着两大袋烧烤和一打啤酒出现在我家门口。

“来,先干一个!敬我们英勇的林晚女士,成功手撕渣男贱女!”她举起酒瓶。

我跟她碰了一下,冰凉的酒液滑过喉咙,压下了心里的那股燥火。

“说真的,我刚才真怕你心软。”陈静啃着鸡翅,含糊不清地说。

“以前可能会。”我苦笑一下,“但现在不会了。人的心,凉透了,就硬了。”

“这就对了!”陈静拍了拍我的肩膀,“你忘了你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了?当年在公司,谁不怕你这个‘审计女王’?查账查到老板的小金库,你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被她逗笑了,心里松快了不少。

是啊,我怎么就忘了呢。

“对了,你那房子,他们不会再来闹吧?”陈静有些担心。

“他敢。”我冷笑,“他要是再敢来,我就把他婚内出轨的证据,连带他挪用公款给小三买东西的流水,一起打包发到他公司纪检委。”

这些东西,我早就准备好了。

本来是想,如果他好聚好散,就给他留点体面。

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卧槽!你还有这后手?”陈静眼睛都亮了,“不愧是你!那我就放心了。”

我们俩一边喝酒,一边吐槽,把周成和苏青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积压在心里的郁气,随着酒嗝一点点散去。

“晚晚,你以后有什么打算?”酒过三巡,陈静问我。

“不知道。”我看着天花板,有些茫然,“先休息一阵吧,感觉这三年,身体和精神都被掏空了。”

“也好。你那点审计的本事可别丢了,现在外面抢手得很。等你想工作了,我帮你留意着。”

“谢了,静静。”

“跟我客气什么。”她又给我开了一瓶酒,“忘掉过去,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是啊,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宿醉的头有点疼,但精神却前所未有地清爽。

我起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家里所有跟周成有关的东西,都打包扔掉。

他的衣服、鞋子、游戏机、我们一起买的情侣杯……

清理到书房时,我看到了他留下的一个旧笔记本。

鬼使神差地,我翻开了它。

里面是周成的日记。

我皱了皱眉,但还是忍不住看了下去。

日记从我们结婚前开始,记录了他和苏青的“青梅竹马”情。

字里行间,都是他对苏青的爱慕和求而不得的痛苦。

他说,苏青是他的白月光,是他心里永远的朱砂痣。

而我,是在他最失意的时候出现的,给了他温暖和支持。

他说,他对我,是感激,是感动,但不是爱。

他甚至写道:“和林晚结婚,或许是我这辈子最错误但又最正确的决定。错误的是,我背叛了我的心。正确的是,她能给我一个安稳的家。”

我一页页地翻下去,心越来越冷。

原来,从一开始,我就是个替代品,一个工具人。

我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日记的最后几页,是他和苏青重逢后的记录。

“青青回来了,她还是那么美好。看到她的那一刻,我知道,我的心从未改变。”

“我控制不住自己,我背叛了林晚。我很愧疚,但我不后悔。”

“林晚是个好妻子,但她太强势,太精明了,和她在一起,我感觉很累。只有在青青面前,我才能做回真正的自己。”

“我必须离婚,我不能再欺骗她,也不能再委屈青青了。”

我“啪”地一声合上笔记本,气得浑身发抖。

好一个“不能再欺骗我”,好一个“不能再委屈青青”。

他把所有的背叛和自私,都包装成了深情和无奈。

我简直要被他这种强盗逻辑气笑了。

我抓起那个笔记本,真想一把火烧了。

但理智告诉我,不能。

这是证据。

是周成亲手递到我手里的,最致命的证据。

我拿出手机,把日记里那些关键的页面,一页一页,清晰地拍了下来。

然后,我把笔记本放回原处,仿佛从未动过。

周成,这可是你自找的。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周成和苏青没有再来骚扰我。

我猜,他们可能真的找了个小旅馆,或者,周成的妈,我那“前婆婆”把他们接回了老家。

我乐得清静,开始着手改造我的房子。

我请了工人,把那面挂婚纱照的墙,刷成了我最喜欢的克莱因蓝。

我扔掉了那套笨重的欧式沙发,换上了一组轻便舒适的布艺沙发。

我还买了一张巨大的地毯,可以让我光着脚在上面走来走去。

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开始沾染上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气息。

这天下午,我正在指挥工人安装新买的投影仪,门铃又响了。

我从猫眼一看,得,说曹操曹操到。

是我那位前婆婆,张桂芬女士。

她一个人来的,手里还拎着一个保温桶。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门。

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

“晚晚啊……”张桂芬一见我,就露出一副菊花般的笑容,“我来看看你。”

她一边说,一边自顾自地换鞋走了进来。

当她看到满屋子的狼藉和正在施工的工人时,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你……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把家里搞成这样?”

“哦,重新装修一下。”我淡淡地说。

“好好的装什么修?这不才住了三年吗?乱花钱!”她立刻恢复了那副刻薄的嘴脸。

我没理她,对工人说:“师傅,你们继续,不用管。”

张桂芬把保温桶重重地放在茶几上,发出“砰”的一声。

“林晚,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谈谈的。”

“谈什么?”我明知故问。

“你和阿成的事。”她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我知道,是阿成不对,他糊涂,被那个狐狸精迷了心窍。”

我挑了挑眉,没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但你们毕竟这么多年的感情了,哪能说断就断呢?”她开始打感情牌,“你看,你把房子弄成这样,阿成回来住哪儿啊?”

我差点笑出声。

“张阿姨,第一,我和周成已经离婚了,没有感情了。第二,这房子是我的,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第三,他住哪儿,关我什么事?”

张桂芬的脸拉了下来:“你怎么能这么说话?阿成再不对,他也是你丈夫!”

“前夫。”我纠正她。

“前夫也是夫!一日夫妻百日恩!”她提高了音量,“你一个女人,离了婚,名声不好听,以后还怎么嫁人?阿成知道错了,你给他个机会,让他回来,这事就算过去了。”

我看着她,像在看一个外星生物。

“张阿姨,您是不是没搞清楚状况?是您儿子出轨在先,是他要离婚,是他把小三带到我家里来。现在您反过来劝我大度?”

“男人嘛,一时糊涂很正常。”她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外面的野花再香,哪有家花好?他玩够了,自然就回来了。你得把他看紧了!”

“我为什么要看紧一个垃圾?”我反问。

“你!”张桂芬气得指着我,“林晚,我好声好气跟你说,你别给脸不要脸!阿成可是我们老周家唯一的根!你要是把他气跑了,我看你怎么办!”

“凉拌。”我吐出两个字。

我站起身,不想再跟她废话。

“张阿姨,您要是来喝茶的,我欢迎。要是来替您儿子当说客的,那门在那边,不送。”

张桂芬大概是没受过这种气,脸都憋紫了。

她指着我,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最后,她一把抓起桌上的保温桶,拧开盖子,作势就要往我新买的沙发上倒。

“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我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厉害!”

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保温桶里是滚烫的鸡汤,洒出来几滴,烫得我手背火辣辣的疼。

“你干什么!”我怒了。

工人师傅们也吓了一跳,围了过来。

“干什么?我让你嚣张!”张桂芬还在挣扎。

我手上加了劲,她吃痛,松开了手。

我夺过保温桶,放在地上。

“张阿姨,我再警告你一次,这里是我家。你再敢撒野,我就报警了。”

我的眼神很冷,张桂芬被我镇住了。

她大概也知道自己理亏,加上有外人在,不敢再闹。

她色厉内荏地骂了几句“没良心的”、“白眼狼”,然后灰溜溜地走了。

看着她狼狈的背影,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只觉得无比疲惫。

这就是我曾经掏心掏肺对待的婆婆。

这就是我曾经以为可以托付终身的家庭。

真是个笑话。

工人师傅安慰我:“姑娘,别生气,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我勉强笑了笑:“谢谢师傅,让你们看笑话了。”

“没事没事,我们都懂。”

我看着被烫红的手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必须尽快把所有事情都了断,离这对奇葩母子越远越好。

晚上,陈静又来了。

她看着我手背上的烫伤,气得直跳脚。

“太过分了!这对母子简直是极品!报警!必须报警!”

“算了,没多大事。”我摇摇头,“我不想再跟他们有任何牵扯了。”

“你就是太心软了!”陈静恨铁不成钢,“你信不信,他们肯定还有后招。”

一语成谶。

两天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对方自称是周成公司的同事。

“是林晚女士吗?我们是XX公司的,想跟您核实一下,周成最近是不是在处理一些……家庭纠纷?”

我心里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的,我们已经离婚了。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对方的语气很客气,“周成最近在工作上出了几次严重的纰漏,他说是因为离婚导致他精神恍惚。公司领导很重视,所以想跟您了解一下情况。”

我瞬间明白了。

周成这是在公司卖惨,把工作失误的责任,全都推到我身上。

他想让我背上一个“无理取闹、影响前夫工作”的恶毒前妻的骂名。

真是好算计!

“情况就是,他婚内出轨,我们协议离婚。他净身出户,房子归我。就这样。”我言简意赅。

“哦……”对方似乎有些意外,“可是周成说,是您……您有了外遇,他才不得已离婚的……”

我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

这个男人,不仅渣,还坏!坏到了骨子里!

为了保住自己的工作,竟然不惜往我身上泼脏水!

“这位先生,”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平静,“您说的这些,都有证据吗?”

“这个……周成是这么跟我们说的,他还给我们看了您……您和一个男人很亲密的照片……”

我愣住了。

照片?什么照片?

我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最近除了工人和陈静,我没跟任何男性有过接触。

等等!

我突然想起来,前几天,陈静带她表哥来帮我参考装修方案。

她表哥是室内设计师,我们确实在客厅里聊了很久,还一起比划了墙的尺寸。

难道……

“请问,那张照片,是不是在一个正在装修的客厅里拍的?”我问。

“对对对!您怎么知道?”

我冷笑一声。

“因为那个男人,是我闺蜜的亲表哥,一位设计师。我们是在商量装修的事。而且,当时我闺蜜本人也在场。”

“啊?是这样吗?”对方的语气充满了怀疑。

“信不信由你。”我不想再多解释,“如果你们公司需要证据,我可以提供。另外,也请你转告周成,颠倒黑白,是要付出代价的。”

挂了电话,我立刻打给陈静,把事情说了一遍。

陈静在电话那头直接炸了。

“我靠!周成这个贱人!他竟然敢这么玩阴的!他偷拍我们!”

“应该是从门外或者窗外拍的,角度肯定很刁钻。”我分析道。

“晚晚,你等着,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别冲动。”我拦住她,“他既然敢这么做,就是想激怒我们。我们不能中了他的计。”

“那怎么办?就让他这么污蔑你?”

“当然不。”我的声音冷了下来,“他不是喜欢玩证据吗?那我就给他一份大礼。”

我打开电脑,把我之前拍下的周成的日记照片,还有他银行卡的消费流水,整理成一个加密文件。

流水记录里,清清楚楚地显示着,他在半年内,给苏青转了十几万。

其中有好几笔,用的是公司的备用金。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出轨了,这是挪用公-款。

我把加密文件发给了陈静。

“静静,你表哥不是在周成他们公司的法务部吗?”

“对啊,怎么了?”

“你把这个文件转发给他。告诉他,如果周成再敢造谣,这份文件,就会出现在他们公司纪检委主任和所有高层的邮箱里。”

“卧槽!晚晚,你太牛了!”陈静兴奋地大叫,“这是直接捏住了他的七寸啊!”

“他自己把刀递到我手上的,我没有不成全他的道理。”

做完这一切,我感觉心里的一块大石落了地。

我不是喜欢赶尽杀绝的人。

但对于主动招惹我的恶犬,我也不介意拿起打狗棒。

有时候,善良必须带点锋芒。

果然,没过多久,我就接到了周成的电话。

他的声音充满了惊恐和败坏。

“林晚!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把那些东西给我删了!”

“现在知道怕了?”我轻笑,“当初泼我脏水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

“我……我那是被你逼的!你把我赶出来,又不让我好过,我能怎么办?”他还试图狡辩。

“我逼你?周成,你摸着良心说,从我们谈恋爱到结婚,再到离婚,我哪点对不起你?”

他沉默了。

“我辞掉年薪五十万的工作,回家给你当全职太太,我图什么?我图你每天回家瘫在沙发上打游戏?还是图你妈三天两头来找茬?”

“我图你拿着我给的生活费,去给你那白月光买包包,买化妆品?”

“我图你背着我跟她旧情复燃,还把人带到我家里来,让我腾地方?”

我每说一句,他的呼吸就急促一分。

“周成,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我……我知道错了,晚晚……”他的声音软了下来,开始求饶,“你把那些东西删了好不好?要是被公司知道了,我这辈子就完了!”

“你完不完,关我什么事?”我冷漠地回答。

“算我求你了,晚晚,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

“别跟我提夫妻情分,我嫌脏。”我打断他,“想让我删东西,可以。答应我两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第一,立刻在你们公司内部论坛发帖,澄清事实,向我公开道歉。第二,把你妈那十万装修钱,拿回去。”

“什么?”他愣住了,“道歉可以,但这钱……”

“这钱,我嫌晦气。”我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想我的房子里,留下一分一毫跟你们家有关的东西。”

“三十万的折价款,我已经给你了。这十万,就从里面扣。你还欠我二十万。一个月内,还清。”

“林晚!你这是抢劫!”他尖叫起来。

“你可以不答应。”我无所谓地说,“那就等着收公司的辞退信,和法院的传票吧。挪用公--款,够你喝一壶了。”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我能想象到他此刻的表情,一定是青白交加,像吞了苍蝇一样难看。

“好……我答应你。”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记住,我只给你一天时间。明天早上,我要在你们公司论坛上,看到你的道歉信。”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靠在沙发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终于要结束了。

第二天一早,陈静就给我发来了截图。

周成在他们公司内网,用加粗标红的字体,发了一篇长长的道歉信。

信里,他承认了自己婚内出轨,并且为了保住工作而污蔑我,声泪俱下地忏悔了自己的行为,并向我表达了最诚挚的歉意。

据说,整个公司都炸了锅。

周成一夜之间,成了公司的“名人”。

他不仅丢尽了脸,还被公司记了大过,降职降薪。

而苏青,那个他口中的“白月光”,在得知他工作不保,可能还要背上债务后,当天就拖着行李箱,消失得无影无踪。

真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讽刺至极。

中午,我收到了银行的转账提醒。

二十万,一分不差。

我看着那个数字,没有任何感觉。

我把这笔钱,连同之前准备给他的三十万,一起转到了我爸妈的账户里。

“爸,妈,这钱你们拿着。就当是女儿不孝,之前让你们担心了。”

我妈在电话那头哭了。

“傻孩子,我们不要你的钱。你过得好,我们就放心了。”

“拿着吧,妈。我想给自己一个全新的开始。”

挂了电话,我删除了周成所有的联系方式。

这个人,连同他带给我的所有伤害,都将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装修接近尾声,我的新家焕然一生。

克莱因蓝的背景墙,配上米白色的沙发,显得整个空间明亮又通透。

新买的投影仪投在墙上,正在放一部老电影。

我窝在沙发里,盖着柔软的毯子,吃着新烤出炉的蔓-越莓饼干。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我突然觉得,单身的日子,真他妈的爽。

我重新找了份工作,在一家新成立的审计公司当合伙人。

工作很忙,但很充实。

每天跟数字和报表打交道,让我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

我不再是那个围着家庭和丈夫转的“周太太”。

我是林晚,只是林晚。

半年后,我在一个行业峰会上,偶然又见到了周成。

他来给我们公司送材料,点头哈腰的,像个小跟班。

他瘦了,也憔悴了,头发乱糟糟的,眼神里没有了当初的意气风发,只剩下疲惫和麻木。

他看到我的时候,愣住了。

我穿着一身干练的职业套装,化着精致的妆,正和几个业界大佬谈笑风生。

我们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他的眼神里,有震惊,有尴尬,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悔恨。

我冲他礼貌性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过身,继续我的交谈。

就像对待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那一刻,我无比清晰地知道,我真的放下了。

他过得好与不好,都再也无法在我心里,激起一丝波澜。

峰会结束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短信。

“你今天,很漂亮。祝你幸福。”

是周成。

我看着那条短信,面无表情地按下了删除键。

我的幸福,与你无关。

我的未来,也不会再有你的位置。

回家的路上,车里放着我最喜欢的歌。

“挥别错的,才能和对的相逢。”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嘴角微微上扬。

是啊,告别了那段糟糕的过去,我才迎来了更好的自己。

我不再需要从别人那里寻找安全感和价值感。

我自己,就是自己的靠山。

那栋曾见证了我所有委屈和眼泪的房子,如今成了我最温暖的港湾。

每天下班回家,打开门,看到一室的温馨灯光,闻到空气中淡淡的香薰味道,我就觉得无比心安。

周末,我会约上陈静,在家里开个家庭影院,或者研究新的烘焙食谱。

生活简单,但也丰盛。

有一天,陈静神秘兮兮地对我说:“哎,我跟你说个八卦。”

“什么?”

“我听说,周成他妈,那个张桂芬,前几天中风了,半身不遂。”

我愣了一下。

“苏青跑了,周成工作也不顺,天天回家跟他妈吵架,估计是给气的。”陈静幸灾乐祸地说。

我沉默了片刻,说:“知道了。”

没有想象中的开心,也没有同情。

只是觉得,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他们当初怎么对我的,生活就怎么还给了他们。

“你不会还可怜他们吧?”陈静小心翼翼地问。

我笑了:“怎么会。我只是在想,幸好我跑得快。”

是啊,幸好我及时止损,没有在那个泥潭里陷得更深。

“对了,”陈静话锋一转,“我表哥说,上次帮你看了装修,觉得你人特好,想约你吃个饭,你看……”

我看着她挤眉弄眼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好啊。”

为什么要拒绝一个新的可能性呢?

我的生活,不应该只有工作和房子。

也应该有鲜花、阳光,和值得期待的约会。

和设计师先生的约会很愉快。

他是个温文尔雅,很有趣的人。

我们聊设计,聊电影,聊旅行,有很多共同话题。

他看我的眼神,是纯粹的欣赏和尊重。

这和周成那种带着算计和审视的目光,完全不同。

吃完饭,他送我到楼下。

“你的家,被你改造得很美。”他说。

“谢谢。”

“其实,我觉得,不是家美,是你把生活过得很美。”

我的心,轻轻地动了一下。

他没有再多说,只是笑着跟我告别。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忽然觉得,初夏的晚风,都带着一丝甜意。

我的人生,好像真的,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这一页,写满了自由、尊重和无限的可能。

而这一切,都始于我当初的那个决定。

在那个雨夜,当他带着另一个女人堂而皇之地踏入我的家时,我没有哭闹,没有妥协。

我只是平静地,笑着告诉他:

“别忘了,这房子,也是我的陪嫁。”

有些底线,一旦退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幸好,我守住了。

守住了我的房子,也守住了我的尊严。

后来,我又见过周成一次。

是在社区的生鲜超市。

他推着购物车,里面放着一些速冻饺子和泡面。他母亲张桂芬坐在轮椅上,由他推着。

张桂芬的嘴歪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眼神呆滞。

周成一边给她擦口水,一边不耐烦地催促:“快点选,到底要哪个牌子的?”

他看起来比上次更加苍老,眼窝深陷,背也有些驼了。

我正准备绕开,他却看见了我。

他的动作僵住了,眼神复杂地看着我,然后迅速低下头,推着他母亲匆匆离开,像是在躲避瘟疫。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我没有上前去打招呼,也没有任何幸灾乐祸。

我们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他们的世界,充满了争吵、悔恨和一地鸡毛。

而我的世界,阳光灿烂,鸟语花香。

我买了一束新鲜的百合,回到我的家。

插在克莱因蓝的墙边,格外好看。

我拍了张照片,发了个朋友圈。

配文是:“生活,是取悦自己的过程。”

很快,设计师先生点了赞,并评论:“说得对。对了,下周有场建筑美学展,一起去?”

我笑着回复:“好啊。”

放下手机,我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万家灯火。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里,是百合的清香,和我亲手烤的饼干的甜香。

我知道,那个曾经让我痛苦不堪的噩梦,已经彻底结束了。

而我,也终于学会了如何爱自己。

真正的强大,不是去报复和憎恨,而是转身离开,然后把自己的生活,过得热气腾腾。

来源:奇妙叶子D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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