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最恨的女人,殉情失败被软禁10年,活到81岁直言:无愧于心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11 17:20 1

摘要:1986年秋天,上海静安区一条老弄堂里,住着一位年迈的老太太。

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1986年秋天,上海静安区一条老弄堂里,住着一位年迈的老太太。

她平时总喜欢给孩子们分糖,大家都叫她“孙奶奶”。

可那几天,她突然没再出现。

邻居们觉得不对,敲了门没人应,推门进去才发现她躺在床上,气息微弱。

她吃力地从枕头下摸出一张纸条:“给张子静。

张子静是她继子,常年在郊区教书,很少回来。

他会不会知道,这张纸条,是她最后的牵挂?

可这位“孙奶奶”并不普通。

她叫孙用蕃,出身赫赫有名的孙宝琦家,是民国总理的七女儿。

当年在上海滩,可没人不认识“孙七小姐”。

后来被人记住的,却不是她的家世,而是她“殉情失败”的那段历史,和她与张爱玲之间那场说不清的恩怨。

那事儿,说起来要从1922年讲起。

那时候,上海正是租界最繁华的年代,新文化运动已经兴起。

街头尽是西装旗袍、留洋学生、革命青年,老一辈还在讲门第婚姻,年轻人却讲自由恋爱。

在这样的时代夹缝里,17岁的孙用蕃爱上了自己的表哥,对方家境不好,但长得俊朗,也读过几本书。

这段恋情当然不被家里接受。

她是掌上明珠,怎么能嫁给个穷亲戚?可她不信命。

她觉得只要够执着,总能打动父母。

结果一狠心,跑去旅馆准备和表哥殉情。

这事儿闹得挺大。

当时的《申报》头版都登了:“总理爱女服毒未遂”。

可真要命的是,表哥临阵退缩,把消息告诉了孙家,换来原谅。

孙用蕃被家人带回家,等着她的不是安慰,而是一顿毒打。

后来她回忆过那天,说父亲拿着藤条不带停的,她站着不动,不哭也不躲。

倒是母亲跪下来为她求情,才保住了命。

但从那以后,她就被关在家里,哪儿也不能去。

那会儿的孙家住在静安寺附近的大宅子里,三进三出的院子,雕花窗棂、青砖铺地。

她的房间靠西厢,窗子常年关着。

母亲怕她寻短见,干脆让她抽鸦片——用现在的话说,就是靠毒品镇静。

她没别的事做,整天坐在床边吸烟,日子一晃就是十年。

等她26岁那年,母亲去世,父亲重病,哥哥嫂子又都嫌她是个“废人”。

她才开始想:这辈子总得找个出路。

这时候,一个叫张延重的人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此人来头也不小,是李鸿章那一支的后代,刚离了婚,有一儿一女。

她打听清楚,对方不算富贵,但家底还在,人也稳重,最重要的是——需要一个人照顾孩子。

两人经人撮合订了亲。

几个月后,孙宝琦去世。

她在葬礼上没掉一滴泪,只是低头长叹一句:“终于走了。

1934年,孙用蕃搬进张家。

她刚进门,就在大门口碰上了14岁的张爱玲。

你是我后妈?”小姑娘抬起眼皮,冷静得不像个孩子,“你说好话是讨好,说坏话是真心,我一眼就看穿你。”

她愣住了,笑着回话:“你嘴可真利。”话刚说完,张延重走过来:“爱玲,不许无礼。”

这就是她和张爱玲的第一次见面。

后来回忆起来,她说那一刻就知道,这个孩子不好相处。

张用蕃进门后,试图当个好妻子、好继母。

她知道张延重没什么正经工作,家里靠变卖祖产维持,只能省吃俭用。

她主动让几个年纪大的老佣人回乡,给了遣散费。

可这事儿惹怒了张爱玲。

那些佣人是她母亲当年带过来的,她觉得继母在清场,是在“立规矩”。

更让张爱玲不能忍的,是父亲和后妈一起吸鸦片。

她小时候父母离婚,就是因为这个。

母亲黄逸梵早年留学,思想开明,却受不了丈夫沉迷烟土。

她不理解,为什么现在父亲和继母,能一边吸烟一边说笑。

她甚至写信给姑姑,说家里“乌烟瘴气,像个烟馆”。

张子静比张爱玲小几岁,性格温顺。

孙用蕃很喜欢这个孩子,总说:“得严加管教。”结果就是,孩子经常挨打。

张爱玲看不过去,想替弟弟出头。

可张子静总是笑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1937年,抗战爆发,上海局势紧张。

张家经济进一步恶化,不得不从法租界的大房子搬到南市一间公寓。

张爱玲这时候提出想出国留学。

张延重不同意,说“女孩子出国像什么样子”。

孙用蕃则说家里根本供不起。

张爱玲一气之下跑到姑姑家,几天不回。

回家以后,父亲大发雷霆,当着她面拳打脚踢,孙用蕃站在一边没动。

这事彻底击碎了她跟这个家的最后一点联系。

再后来,她借着到香港读书的机会离开了家,从此不再回来。

多年以后,张爱玲在小说《小团圆》中塑造了一个继母形象,冷漠、心机重、喜欢打孩子,大家一看就知道影射的是谁。

孙用蕃没回应。

她对邻居说:“她要是因为我成了作家,那也不错。

那时候的她,已经住在14平米的小屋里,家具简单,墙角还堆着张延重留下的旧书。

她每天早上坐在弄堂口晒太阳,看到孩子路过,就掏糖给他们吃。

邻居问起她和张爱玲的事,她总是摆摆手,“都过去了”。

别人说她是“恶毒继母”,她笑一笑,说:“我问心无愧。”

1986年,她在睡梦中去世。

身边没有亲人,只有那张写着“张子静”的纸条。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提起“孙七小姐”这个称呼。

参考资料:

周锡瑞,《张爱玲传》,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11年。

李欧梵,《张爱玲其人》,牛津大学出版社,2002年。

《申报》馆藏档案,1922年5月。

胡兰成,《今生今世》,中国友谊出版公司,1994年。

黄逸梵,《留学日记摘选》,上海古籍出版社,2005年。

来源:策略rF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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