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最大”昏君,他不是荒淫无道的暴君,却亲手葬送了大唐盛世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10-11 17:20 2

摘要:一说唐朝衰落,人们就怪安史之乱或晚唐宦官乱政,但让大唐从有希望到彻底完蛋的,是李适在位的26年。

有些皇帝想当“明君”,结果成了亡国“推手”,唐德宗李适就是如此。

一说唐朝衰落,人们就怪安史之乱或晚唐宦官乱政,但让大唐从有希望到彻底完蛋的,是李适在位的26年

他小时候是流亡皇孙,见过安史之乱,当上皇帝后想重振大唐,推行“两税法”,还痛恨宦官,可最后,他最信任宦官,向藩镇妥协

这是理想被现实打败的悲剧,还是“伪明君”露馅的笑话?

公元755年,安史之乱爆发,那一年,李适才14岁,还是个懵懂的小皇孙。

原本生活在富丽堂皇的宫殿里,日子过得像个小王子,可一场战乱却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

长安被攻陷,玄宗仓皇西逃,李适也成了逃亡队伍中的一员,看着原本繁华的帝都变成废墟,昔日的安宁变成血腥的混乱,他的人生突然跌入了深渊

在逃亡的路上,李适亲眼目睹了无数百姓死于饥饿,军队横行霸道地抢掠百姓的家园,官员丢下职务跑路。

他自己也曾因饥饿而昏倒过几次,夜里被恐惧困扰得彻夜未眠。

这些经历,本该让他明白“民为国本”的道理,也应该教会他如何去关心百姓的疾苦,如何去体恤下民。

然而,心理学告诉我们,童年时期的创伤,如果没有得到治愈,反而容易以一种扭曲的方式回到人的生活中,李适显然没有从这些创伤中走出来

成年后的李适,极度渴望掌控一切,权力是他为了弥补失去的东西而疯狂追求的目标

他从小到大什么都失去了,成年后,他唯一能够抓住的,就是那把权力的大旗

接着他变得极度缺乏信任,那些曾经背叛他的人,包括宦官和将领,成了他心中的阴影,所以,李适开始彻底依赖宦官,只信任他们,对其他人始终充满疑虑

同时,李适对失控有着深深的恐惧,那年长安沦陷时的恐慌,成了他内心无法平复的痛,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能让他如临大敌

李适的治理方式,也深受这种心理创伤的影响,他不是不爱百姓,而是用一种控制欲极强的方式去“爱”,你只能按我说的活,否则就是不忠

他也不是不想中兴大唐,只是他把“中兴”理解成了对自己绝对服从,把“改革”当成了集权的工具,这种以童年创伤为基础的权力观,让李适的改革注定了失败

779年,李适登基,朝中一片期待,他上台后推出了“两税法”,废除了按人头征税的“租庸调”,改为按土地和财产征税,每年夏秋两次收税。

看起来这项改革符合当时的需求,减轻了无地农民的负担,也增加了财政收入。

但问题是,李适推行这项改革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公平,而是为了敛财,他需要钱来削弱权臣,重建军队,增强中央集权。两税法原本可以惠及百姓,但很快就变成了盘剥工具。

地方官为了完成税收任务,纷纷加码征税,由于监察系统不到位,“税外加税”现象严重。

寺庙和富豪通过与官府勾结逃税,最终税负落到了普通百姓头上,改革本应减轻百姓负担,结果却成了压榨他们的工具

关键人物卢杞的作用不可忽视,卢杞是个相貌不佳、口才出色的人,他深知李适的不安和焦虑,常常为李适出谋划策,打击朝中异己。

李适对卢杞十分依赖,认为他忠心耿耿,即便杨炎和陆贽提出警告,李适也总是反驳:“他对我忠心,不容置疑。

结果,杨炎被贬,陆贽被冷落,而卢杞权力越加集中。

李适认为自己在“中兴”,实则是在摧毁改革的合法性,百姓逐渐失去信任,地方也不再服从中央,而这正是李适忽视的最关键问题

一念之差毁江山

783年,唐朝发生了让人无法忘记的耻辱事件,皇帝被自己派去平叛的军队赶出了长安

这一切的导火索其实很简单——泾原士兵受命东征,路过长安时,朝廷只给了粗茶淡饭,而宫里却在举办豪华宴会。

士兵们愤怒了:“我们为国去死,连一顿好饭都没得吃!”于是,他们冲进皇宫,要求交出卢杞。

然而,李适的反应不是安抚,而是连夜翻墙逃跑,这一跑,彻底丢了皇帝的颜面,唐朝陷入了大乱

那么,为什么这些士兵敢公开造反呢?答案就是长期的信任崩塌

李适自登基后做了三件致命的错事,首先他清洗文官,打压异己,导致朝廷人人自危,官员们只想着保命,没人再为国尽忠。

其次他误判了藩镇的力量,试图削弱他们,却忘了这些藩镇是安史之乱后形成的“既成事实”。

他一削,四镇联合叛乱,中央军力暴露无遗,最后,他轻视军队,削减军饷,却在宫中修建豪华宫殿,赏赐宠臣。士兵们看到这些奢华,寒心了,觉得自己不过是牛马

总之泾原兵变只是长时间积累的结果,李适的逃跑向天下宣告了他已经失去了皇帝的威信

李适逃到奉天,叛军把他团团围住,几个月过得像一场生死游戏。

饿得不行,连御马都得宰了充饥,他的生活简直是饥饿和绝望的双重折磨,可比肚子饿更让人崩溃的是心里的那股慌乱。

那时他开始怀疑所有人,连自己的亲儿子也不信了,简直是精神崩溃的表现

为了保命,他写了一篇《罪己诏》,一边痛哭一边忏悔,宣布放过叛将,承诺以后再也不加税。

听起来像个大臣出错时会写的检讨信,事实上,这篇诏书是因为恐惧,而不是悔过自新,就像一个破产的赌徒,最后靠“认错”这一招求个“喘息”的机会。

李适被救回长安时,已完全变了一个人,他不像之前那样雄心壮志,反而成了个多疑、胆小、整天依赖宦官的老人。

他开始重用宦官,觉得文官容易结党,武将容易造反,唯有宦官因为“无亲无故”才忠于皇帝。

于是他搞起了“监军制度”,宦官开始掌兵权,这也成了后来的一个大问题,宦官不仅能废立皇帝,还能左右朝政

对藩镇的妥协也是一大败笔,他放弃了削藩的计划,反而给节度使们加官进爵,甚至默许他们私吞赋税,河北、山东、江淮的藩镇,逐渐成了“割据一方”的小国,根本控制不住了。

至于财政,李适简直是个“豪赌者”,他创立了“琼林”和“大盈”两大库,把税收直接收进私库,自己随便花。

宦官们设市场强买强卖,百姓苦得不行。白居易在《卖炭翁》里讽刺的,就是李适晚年的糜烂政务

虽然外交上,李适还是有点小成就,像北和回纥,南通南诏,西结大食,这些战略暂时让西部的压力减轻了。

但这点胜利根本改变不了国家的内政危机。李适的唐朝,早已经内病缠身,慢慢走向了衰亡

结语

我们常说唐玄宗是昏君,因为他宠爱杨贵妃,引发安史之乱,可玄宗至少开创了“开元盛世”,奠定了唐朝的根基。

我们说唐僖宗是昏君,因为他沉迷蹴鞠,不理朝政,可僖宗只是加速了唐朝的死亡,而非制造死亡。

而李适不同,他最大的罪,不是做了什么,而是毁掉了“希望”

李适死后,谥号“德宗”——“”者,仁爱也,“”者,祖也,后人给他这个谥号,或许是一种讽刺,或许是一种惋惜。

来源:中土岛SxYd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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