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大猷:与戚继光齐名抗倭,文武双全,为何名气不如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10-11 07:37 1

摘要:翻开《明史》,俞大猷是“驭下有恩,数建大功,威名震南服”的将才,戚继光早年还曾登门向他请教水师战法。可到了民间传说里,他要么成了“戚继光的副手”,要么在抗倭故事里连名字都难寻。这位既懂陆战又善水师,还能写兵法、练武术的全才将领,为何会在历史记忆里“隐身”?今天

同样是抗倭名将,戚继光凭‘戚家军’成了课本里的英雄,连民间故事都围着他转。

可俞大猷明明和他并称‘俞龙戚虎’,打过大大小小几十场胜仗,为啥知道他的人却少得可怜?”

翻开《明史》,俞大猷是“驭下有恩,数建大功,威名震南服”的将才,戚继光早年还曾登门向他请教水师战法。可到了民间传说里,他要么成了“戚继光的副手”,要么在抗倭故事里连名字都难寻。这位既懂陆战又善水师,还能写兵法、练武术的全才将领,为何会在历史记忆里“隐身”?今天我们从史料里扒细节,看看俞大猷的功绩到底有多亮眼,又为何偏偏在“名气之战”里落了下风。

俞大猷的早年,走的是条“文武纠结”的路。他是福建晋江人,父亲是世袭的“百户”武官,可家里更盼着他考科举——毕竟明朝“重文轻武”,文官的地位远比武官体面。他跟着理学大家蔡清学过《易经》,书法写得还不错,按说该走“寒窗苦读考秀才”的路,可29岁那年,父亲突然去世,他不得不袭职“百户”,才算正式踏入军营。没人想到,这个“半路出家”的武官,第一战就露了锋芒。

当时福建沿海常有海盗袭扰,俞大猷主动请战,带着几十名士兵乘小船追剿。海上风大浪急,小船在浪尖上颠簸,咸腥味的海风刮得人睁不开眼,他站在船头,手里攥着祖传的长枪,目光死死盯着前方的海盗船。等靠近时,他一声令下,士兵甩出钩索勾住敌船,他踩着摇晃的船板第一个跳过去,长枪一挑就刺穿了海盗头目的铠甲——这场小战,他不仅生擒头目,还缴获了十多艘海盗船。消息传到泉州知府耳中,知府笑着感慨:“俞家这小子,文才好,没想到打仗更厉害!”

真正让他“出圈”的,是33岁考武举的经历。明朝武举不只是比骑马射箭,还要考兵法策论,俞大猷凭着扎实的儒学功底,把“海防策略”写得条理清晰,连主考官都赞“此子有大将之才”,最终他考中武进士,被派往广东潮州抵御倭寇——这一步,成了他抗倭生涯的起点。 而他职业生涯里的“高光时刻”,当属1555年的王江泾大捷。当时两万多倭寇从浙江沿海登陆,一路劫掠到王江泾(今浙江嘉兴),俞大猷作为浙江参将,配合总督张经制定了“水陆夹击”的计策:他带水师堵截倭寇退路,戚继光带陆军正面进攻,另一支部队绕后偷袭。决战那天是梅雨季节,天阴沉沉的,空气里满是潮湿的霉味,河道里飘着雾气。

俞大猷站在战船上,看着远处倭寇的船队挤成一团,下令“开炮”——火炮轰鸣声震得水面发抖,倭寇的船有的被直接炸穿,有的着了火,浓烟裹着焦糊味飘向天空。倭寇想弃船逃跑,又被岸上的戚继光部队拦住,喊杀声、惨叫声混在雨声里,泥地里满是倭寇的尸体。这一战歼灭倭寇五千多人,是明朝抗倭以来最彻底的胜利。

可讽刺的是,这场胜仗的“功劳”最后被严嵩党羽赵文华抢走了。赵文华诬陷总督张经“作战不力”,张经被下狱处死,俞大猷也受牵连降职调往大同,《明史》里那句“大猷功最,竟坐经党夺职”,道尽了他的委屈。更可惜的是,到了现代抗倭题材影视剧里,比如《抗倭英雄戚继光》,俞大猷要么戏份寥寥,要么被塑造成“戚继光的前辈副手”,连王江泾大捷的情节,都很少提他的指挥功劳——这种“边缘化”的形象,让很多观众误以为他只是个“配角”。

在明朝的“抗倭职场”里,俞大猷像块不懂变通的“硬骨头”——有能力,却不会依附权贵,更不擅长“站队”。当时严嵩掌权,党羽赵文华以“督察御史”身份到浙江督战,名义上是督战,实则想抢功劳、捞好处。赵文华私下找俞大猷,暗示“只要认我当靠山,以后升官发财都不难”,俞大猷却直接拒绝:“我来这里是打倭寇的,不是来结党营私的。”

这话彻底得罪了赵文华,也为后来的降职埋下了祸根。 后来胡宗宪任浙江总督,想拉拢俞大猷。当时胡宗宪计划招抚倭寇头目汪直,俞大猷坚决反对:“汪直手上沾了多少百姓的血,招抚他就是对百姓不负责!”两人在总督府吵得面红耳赤,胡宗宪虽没明着打压他,却把核心兵权交给了更“听话”的戚继光。《明史》说俞大猷“负奇节,以古贤豪自期”,意思是他有古人的气节,把自己当贤臣名将,可在官场里,这种“气节”反而成了“绊脚石”。

对比戚继光,两人的性格反差明显得像两种职场人:俞大猷是“能力强但嘴直”的硬骨头,有话直说,哪怕得罪上级也不妥协;戚继光则是“懂灵活、会沟通”的实干派,先解决问题,再处理关系。比如有次两人在福建抗倭,俞大猷主张“围而不打”困死倭寇,戚继光觉得“拖延太久耗粮”想强攻。俞大猷直接跟福建巡抚争辩,差点吵起来;戚继光却先按俞大猷的办法围了几天,再私下找他商量“能不能分兵偷袭粮道”,最后两人配合打赢了仗。

这种性格差异直接影响了“曝光度”:戚继光会跟文人合作,让他们写文章宣传“戚家军”的战绩,甚至把练兵方法写成《纪效新书》,广为流传;俞大猷却不屑于“自我营销”,打了胜仗只简单上报,连庆功宴都很少参加,更不会主动找人写文章夸自己。时间长了,老百姓只知道“戚家军能打”,却忘了背后还有个俞大猷在出谋划策。

俞大猷的名气不如戚继光,核心问题在于他的功绩太“杂”,没形成专属的“记忆标签”。戚继光的标签很清晰:“戚家军”“抗倭”“台州九捷”,提到这些词,大家立刻能联想到他;可俞大猷的胜仗太分散。

在浙江抗倭,在福建平海盗,在大同抗蒙古,在广西平土司叛乱,每处都有功劳,却没有一处像“戚家军”那样成了“强记忆点”。 比如1562年,俞大猷在福建平定海盗吴平,带着水师在海上追了三个月,最后在南澳岛歼灭吴平主力。这场仗打得漂亮,可因为发生在抗倭后期,又跟“倭寇”不是同一敌人,没被划入“抗倭经典战役”,知道的人自然少;而戚继光的台州九捷,集中在一个地区、短时间内连续获胜,还打出了“戚家军零伤亡”的战绩,更容易被宣传成“抗倭标杆”。

就像职场里,有人专注“新媒体运营”成了行业专家,有人啥都干却成了“杂家”,虽然能力强,却不容易被记住。 更可惜的是,俞大猷晚年陷入了“打仗-立功-被贬-再打仗”的循环。他因为刚直的性格,得罪了不少权贵,每次打了胜仗,要么被弹劾“贪功”,要么被诬陷“治军不严”,一辈子被贬了五次。1566年,他在广东抗倭有功,却被御史弹劾“治军松散”,被贬为南京右府佥书的闲职;1570年,他在大同抗蒙古打了胜仗,又因为跟巡抚意见不合,被调回京城“听用”。

这种频繁调动,让他没法在一个地方长期经营,也没法培养出“自己人”来宣传功绩——反观戚继光,在蓟州练兵十六年,不仅培养了大批亲信,还得到张居正的支持,连万历皇帝都知道“戚家军能打仗”,名气自然越来越大。

俞大猷退休后,在家整理自己的兵法著作《正气堂集》《洗海近事》,里面详细记录了水师战术、抗倭策略,可这些书在当时没被重视,直到清朝才被重新发现;而戚继光的《纪效新书》《练兵实纪》,在明朝就成了武将的“教科书”,流传甚广——书的传播度,也间接拉大了两人的名气差距。 # 四、历史的“偏心”与现实启示 俞大猷的一生,是“能力大于名气”的典型。论功绩,他抗倭、抗蒙、平叛,每一场仗都打得扎实,《明史》评价他“为将廉,驭下有恩”,不贪财、爱士兵,是难得的良将;论文才,他懂儒学、会武术、写兵法,比只会打仗的武将更有深度。可他的名气远不如戚继光,不是因为不够优秀,而是输在了“性格”和“机遇”——不懂官场变通,错失了宣传机会,功绩又太分散,没能形成“记忆标签”。

放到现在的职场和人生里,俞大猷的故事藏着不少启示:比如“能力重要,‘标签’也重要”,就像他虽然啥都会,却没一个专属专长标签,反而不如戚继光“专注抗倭”容易被记住;再比如“会做事,也要会沟通”,俞大猷有能力却因说话太直得罪人,职场里的“硬骨头”固然可敬,但懂得灵活沟通,才能让自己的努力被看见;还有“选对平台很关键”,戚继光有张居正、谭纶当“后台”,俞大猷却一直单打独斗,再强的能力,也需要有人支持才能发挥最大价值。

最后留个开放式的问题:如果俞大猷像戚继光一样,懂得跟权贵处好关系,学会“自我宣传”,他会不会成为和戚继光一样家喻户晓的名将?还是说,他的“刚直”本就是他的底色,没了这份底色,也就没了那个能打胜仗、守气节的俞大猷?或许历史的有趣之处,就在于这种“遗憾”——有些英雄虽然没被广泛记住,却用实打实的功绩在史书里留下了痕迹,等着后来人去发现、去读懂。

来源:南风意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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