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丈夫失踪被弟媳欺凌,她寻夫助破辽军,终成将军夫人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08 20:55 1

摘要:北宋庆历年间的雁鸣寨,秋意染黄了村口老槐树的叶子,十九岁的柳芸娘攥着半块温润的白玉佩,踮脚望着通往太原府的土路。玉佩边缘被她摩挲得发亮,另一半在丈夫周云身上——三个月前,周云说去太原府押货,临走前将玉佩一分为二,笑着说“麦收时准回来,给你带太原的糖糕”,可如今

北宋庆历年间的雁鸣寨,秋意染黄了村口老槐树的叶子,十九岁的柳芸娘攥着半块温润的白玉佩,踮脚望着通往太原府的土路。玉佩边缘被她摩挲得发亮,另一半在丈夫周云身上——三个月前,周云说去太原府押货,临走前将玉佩一分为二,笑着说“麦收时准回来,给你带太原的糖糕”,可如今麦秸早堆成了垛,路上连他的影子都没有。

“芸娘,别等了,天要黑透了!”邻家王大婶挎着装满萝卜的篮子路过,声音压得低低的,“你爹去州里卖皮子,说北边又打起来了,辽人在边境闹得凶,朝廷调了不少兵……”

芸娘的心猛地一沉,指尖掐进了掌心。周云不是普通农户,五年前他流落雁鸣寨时,曾徒手打跑过三个抢粮的流寇,里正见他身手好、为人稳,才把村东荒地批给他。成亲两年,他农闲时教村里半大孩子练拳脚,教她认契丹字——“万一遇上辽人散兵,能说两句保命”,当时她还笑他多心,现在想来,他早把边境的危险藏在了心里。

回到空荡荡的小院,灶台上的铁锅凉得透透的,窗台上那对她绣了一半的鸳鸯枕套,针脚还停在鸳鸯的翅膀上。芸娘点亮油灯,火苗跳了跳,映出墙角周云亲手打的犁——木柄被磨得光滑,是他一斧一凿刨出来的。忽然,她想起周云临走前夜的反常:他把一个黑漆木匣塞给她,指节泛白地嘱咐“若一个月不回,就把匣子送到代州军营,找狄将军”,她追问缘由,他只揉了揉她的头发,说“是早年救过我的故人”。

芸娘从床底拖出木匣,锁头是黄铜的,沉甸甸的。她晃了晃,里面有纸张摩擦的窸窣声,还有个硬邦邦的东西。她咬着唇犹豫——他说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可现在,算不算万不得已?正愣神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扶着墙干呕起来,指尖触到小腹,才惊觉那点悄悄隆起的弧度——她有了身孕,是周云的孩子。

还没等她缓过神,同村的表弟气喘吁吁跑进来:“表姐!姨夫病重,表哥让你赶紧回娘家!”

娘家遭辱:弟媳贪利毁信物,她藏令牌寻生路

柳家原在代州城住,芸娘祖父是举人,到父亲柳明礼这代家道中落,才搬回雁鸣寨邻村。母亲早逝,弟弟柳文昌性子软,娶了个厉害的媳妇赵氏,家里大小事都由赵氏说了算。芸娘揣着木匣赶到娘家时,赵氏正叉着腰指挥丫鬟扫院子,见她进来,眼皮都没抬:“可算来了,爹这病要熬药、要伺候,正缺个手脚麻利的。”

芸娘顾不上跟她计较,直奔内屋。柳明礼躺在床上,脸黄得像枯纸,咳嗽起来连气都喘不上,见她进来,枯瘦的手紧紧攥住她:“芸娘……云哥……回来没?”芸娘摇头,眼泪砸在他手背上,他叹了口气:“苦了你……爹这病,怕是熬不过冬了。”

接下来半月,芸娘守在父亲床前煎药喂饭,夜里就睡在柴房的草垛上。赵氏起初还装装样子,后来见柳明礼病情稳了些,就露出了真面目。这天芸娘在厨房切药,赵氏倚着门框,阴阳怪气地说:“姐姐在这儿住了大半月,吃的米、烧的柴,哪样不是家里的?周云要是真回不来,你一个寡妇带着肚子里的娃,总不能一直赖着吧?”

芸娘握刀的手一顿:“我自会想办法,不劳弟妹操心。”

“想办法?”赵氏冷笑一声,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西街张屠户丧了妻,愿意给你二十两银子当聘礼,你嫁过去,既能养活自己和娃,还能给爹抓药,多好?”

芸娘气得脸发白:“云哥只是没回来,不是死了!我绝不会改嫁!”

“哟,还挺贞烈?”赵氏撇撇嘴,“你那肚子都显怀了,未婚先寡带个拖油瓶,谁还会要你?柳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争吵声引来了柳文昌,他搓着手劝:“姐,弟妹也是为你好……”话没说完,就被赵氏瞪了回去。芸娘懒得跟他们争执,转身想回柴房,却发现自己放在草垛上的包袱被翻得乱七八糟——那个黑漆木匣不见了!

“我的匣子呢?”芸娘抓住赵氏的胳膊,声音发颤。赵氏甩开她的手,理了理衣襟:“什么匣子?谁见你的破东西了?怕不是你自己弄丢了,想赖我?”芸娘急得眼泪都出来了,那是周云留下的唯一线索,她疯了似的在院子里找,最后在柴房角落的垃圾堆里,看到了被砸得稀烂的木匣——锁头断了,里面的纸张被撕成碎片,散在地上。

芸娘蹲在地上捡碎片,手指被木刺扎破了也没察觉。忽然,她摸到匣底有块凸起,小心撬开夹层,一枚巴掌大的青铜令牌滚了出来——正面刻着“忠烈”两个篆字,背面是“周云,字破虏,父周继忠”。她猛地想起周云提过,他父亲是早年战死的将领,原来他不是普通流民,是将门之后!

当晚,柳明礼偷偷塞给她几钱碎银,老泪纵横:“爹没用,护不住你……你赶紧走,去代州找那个狄将军,或许能找到云哥。”芸娘把令牌塞进贴身处,换上一身粗布男装,用布条紧紧缠住腹部,趁着夜色,离开了这个让她寒心的娘家。

千里寻夫:黑风岭智退辽兵,军营巧遇狄将军

深秋的风刮在脸上像刀子,芸娘背着简单的行囊,沿着土路往代州走。她把家里的布匹卖了换了盘缠,又连夜做了几双布鞋,走累了就坐在路边卖鞋,赚点钱买干粮。为了节省,她常常一天只吃两个窝头,夜里就睡在破庙或山坳里,腹部的隆起越来越明显,缠在身上的布条勒得她喘不过气,可一摸到怀里的令牌,就咬牙继续走。

这日行到忻州地界,路过黑风岭时,远远听见前面有厮杀声。芸娘躲进路边的灌木丛,扒开枝叶一看——十几名宋军被二三十个辽兵围在中间,宋军寡不敌众,已经倒下了好几个,领头的宋军校尉胳膊受了伤,仍挥舞着长刀抵抗。

辽兵的喊杀声越来越近,芸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想起周云教她的契丹语,又看了看周围的地形——黑风岭西侧有片密林,风声穿过树林会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有很多人在跑动。她抓起地上的石块,用尽全身力气往密林方向扔去,石块砸在树干上发出“砰砰”的响,同时扯着嗓子用契丹语喊:“宋军援兵到了!快撤!再不撤就被包围了!”

辽兵本就担心有埋伏,听见密林里的动静,又听到“援兵到了”,顿时慌了神,领头的辽兵喊了声“撤”,辽兵们纷纷往后退。宋军趁机突围,可就在这时,一支流箭朝着芸娘藏身的灌木丛射来,她躲闪不及,左肩被箭射中,剧痛瞬间传遍全身,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芸娘躺在一张简陋的木板床上,身上盖着粗布军毯,左肩的箭已经被拔了,敷着草药。一个身着铠甲的中年男子站在床边,面容刚毅,眼神温和:“姑娘醒了?军医说你箭伤不重,只是怀了身孕,需好好休养。”

芸娘猛地坐起来,摸了摸怀里的令牌——还在!她紧张地问:“将军是……狄青将军?”

男子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正是。你怎知我的名字?”

芸娘从怀里掏出令牌,双手递过去:“我是周云的妻子柳芸娘,这是他的令牌。他说若他出事,就带着令牌来找您。”

狄青接过令牌,摩挲着上面的“忠烈”二字,脸色变得凝重:“周云是我的部下,他不是普通士兵,是朝廷派去调查军械走私的密探。三个月前,他潜入与辽军勾结的商队,不料身份暴露,被辽兵抓了去,我们以为他已经殉国了……”

“他还活着!”芸娘激动地抓住狄青的胳膊,“求将军救救他!”

狄青叹了口气:“前日探马来报,辽境蔚州有个汉人带领奴隶反抗辽兵,看描述很像周云。只是蔚州是辽军的据点,戒备森严,我们正计划突袭营救。”

芸娘急切地说:“我能帮你们!周云教过我契丹语,还认识辽军的旗帜和暗号,我可以当通译!”狄青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她隆起的腹部,犹豫片刻后点头:“好,但你必须答应我,一切听从安排,不可擅自行动。”

智破埋伏:冒死报信救宋军,夫妻重逢破冤案

芸娘随军来到宋辽边境的宁化军,她果然没让狄青失望——她能准确翻译截获的辽军密信,还能根据辽军旗帜的样式,判断出辽兵的兵力和动向,宋军将士们都对这个“女通译”刮目相看。三日后,狄青召集将领开会,决定当晚突袭蔚州,营救周云。

“你留在营中,翻译新截获的密信。”狄青嘱咐芸娘,“蔚州城防坚固,辽兵众多,你怀着身孕,不能去冒险。”芸娘虽心急如焚,却也知道狄青说得对,只能点头答应。

狄青带着宋军出发后,芸娘坐在帐中翻译密信。当她看到信中“宋军今夜必袭蔚州,已设伏于城南山谷”时,吓得浑身发抖——狄将军他们正往城南山谷走!她立即冲出营帐,找到副将刘勇:“刘将军!快派人去通知狄将军,城南山谷有埋伏!”

刘勇皱着眉:“可狄将军已经出发一个时辰了,现在去追根本来不及。”

“有小路!”芸娘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周云跟我说过,从宁化军到蔚州,有条山间小路能绕开城南山谷,比大路近半个时辰!我认得路,我带你们去!”

刘勇看着芸娘焦急的样子,又看了看她的腹部,咬牙道:“好!我派十名骑兵跟你走,你引路,我们去报信!”

芸娘翻身上马,忍着腹部的坠痛,指引骑兵往小路走。山路崎岖,马蹄踩在碎石上发出“哒哒”的响,芸娘的额头上布满了冷汗,左肩的箭伤被颠簸得隐隐作痛,可她不敢停——她要救周云,要救那些宋军将士。

快到蔚州时,芸娘突然一阵剧烈的腹痛,眼前发黑,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柳姑娘!”骑兵们急忙下马,扶起她。芸娘捂着肚子,虚弱地说:“往前……往前五里,有岔路……走左边……就能追上狄将军……”话没说完,就痛得昏了过去。

骑兵队长当机立断:“你们两个送柳姑娘回营,其他人跟我走!按柳姑娘说的路追!”

芸娘被送回宁化军后,早产下一个男婴。军中医官守在旁边,熬了整整一夜,她才从鬼门关闯了回来。三日后,营外传来阵阵欢呼声,芸娘挣扎着坐起来,就看见周云穿着铠甲,快步走进营帐——他瘦了很多,脸上有几道伤疤,眼神却依旧明亮,看到芸娘和襁褓中的孩子,这个刚毅的汉子眼圈瞬间红了,快步走到床边,握住她的手:“芸娘……我回来了……让你受苦了……”

原来,骑兵们及时赶到,把埋伏的消息告诉了狄青。狄青将计就计,带着宋军绕到辽军埋伏的后方,前后夹击,不仅救出了周云,还俘获了辽军主将,缴获了大量军械。周云在辽境被关押时,暗中联络了其他被抓的汉人奴隶,本来就计划着暴动,正好遇上宋军突袭,里应外合才成功突围。

周云归队后,拿出在辽军据点找到的证据——军械走私的账本和书信,这些证据直指朝中的兵部侍郎王文。狄青将证据上奏朝廷,王文被革职查办,周云父亲周继忠当年被诬陷通敌的冤案也得以平反。庆历六年春,周云因功被封为忠武将军,调任代州防御使。

荣归故里:宽宥弟媳显仁善,御赐匾额传佳话

周云带着芸娘和儿子重返雁鸣寨时,村里的人都出来迎接。柳家得知消息后,赵氏吓得坐立不安——当年她砸了木匣、撕了里面的书信,后来才知道周云是将门之后,生怕周云报复。

周云和芸娘的马车刚停在柳家门口,赵氏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着说:“姐夫、姐姐,当年是我糊涂,不该偷你的木匣,不该欺负你……求你们饶了我吧!”

芸娘让周云扶她起来,温和地说:“过去的事就别提了。若不是你当年逼我离开娘家,我或许还没勇气去代州找你姐夫,也不会有今天。”

柳文昌站在一旁,满脸羞愧:“姐,姐夫,是我没用,没照顾好你和爹。”

柳明礼拄着拐杖走出来,拉着周云的手,又摸了摸外孙的脸,老泪纵横:“云哥,委屈你了……芸娘能嫁给你,是她的福气。”

周云说:“爹,我们这次回来,是想接您去代州住,代州的医官好,能好好给您调理身体。”

赵氏连忙说:“爹年纪大了,经不起长途奔波。姐夫、姐姐要是不嫌弃,就让我留下来照顾爹吧,我一定好好伺候他,赎我过去的罪。”

芸娘看赵氏眼神真诚,不像是装出来的,便点头:“好。我们在代州安顿好后,会常回来探望你们。”临走前,芸娘偷偷给了赵氏一包银两:“弟弟性子软,家里的事还要靠你。这些钱你拿去做点小生意,好好过日子。”

赵氏接过银两,哽咽着说:“姐姐,我当年那样对你,你还……”

芸娘笑了笑:“都是一家人,哪能记一辈子仇。”

到了代州后,周云把芸娘千里寻夫、助破辽军的事迹上奏朝廷。宋仁宗听闻后,十分感动,特意下旨赐周家“忠烈之家”匾额,还赏了不少金银绸缎。挂匾那天,代州城内锣鼓喧天,百姓们都来围观,狄青也亲自来道贺,看着芸娘怀里的孩子,笑着说:“这孩子生在军营,又经历了这么多事,将来定是个有出息的!”

夜里,月华如水,周云抱着儿子,芸娘靠在他肩上,望着院中的桂花树,轻声说:“真没想到,我们能有今天。”

周云握紧她的手,温柔地说:“是你太勇敢了。若不是你带着令牌找到狄将军,若不是你冒死报信,我或许就回不来了。”

芸娘摸了摸怀里的令牌,笑道:“我只是不想失去你,不想孩子没有父亲。”

周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芸娘,谢谢你。这辈子能娶你为妻,是我最大的幸运。”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映出他们相握的手,还有襁褓中熟睡的孩子。从雁鸣寨的等待,到娘家的受辱,再到千里寻夫的艰辛,柳芸娘用她的坚韧和善良,不仅找回了丈夫,还赢得了尊重和幸福。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用她的勇气证明:只要不放弃,再难的路,也能走出光明。

来源:博学孔雀C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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