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作家的铸造熬眼。前几次说了大文章里有小臭虫,“铸”精神之说,本身就不合逻辑。精神是有主客观基础的,民族精神主要在群体。有网友提到诗人作家的艰辛,是在熬眼。熬眼更广泛的理解,应该是触动社会的神经,用眼睛盯着、熬着,提炼出那个“精神”来。也不乏小聪明,搞点小动
公共知识分母现在成了百变巫师,咬着红高粱不放。
1)作家的铸造熬眼。前几次说了大文章里有小臭虫,“铸”精神之说,本身就不合逻辑。精神是有主客观基础的,民族精神主要在群体。有网友提到诗人作家的艰辛,是在熬眼。熬眼更广泛的理解,应该是触动社会的神经,用眼睛盯着、熬着,提炼出那个“精神”来。也不乏小聪明,搞点小动作,拨弄起精神。
2)袁文才的土匪精神。何祚庥老院士质疑否定土匪精神的说法,提到袁文才,那是井冈山的老底子。
3)文人精神。季德祥已经回到北京,新放出来的视频,是他回到家乡办画展,当了书协副主席,还得卖菜。最特殊的,直播间连线,两位嘉宾吵起来了。这就要说他鼓捣的文人画和文人精神,不能说没有,但互相理解不同,有很大的歧义。
4)老干精神。说“熬眼”的网友提到一种现象,原来做过办公室主任的领导,把起草的稿子、批示印成精美图书。而且还要到处参加活动,准备参加茅奖、鲁奖之类。从民族精神、民族记忆角度讲,办公室主任难道不是更主流吗?作家不要太傲慢,公共知识分母也没必要罢黜百家独尊“作术”。
5)颁奖词精神。公共知识分母吹捧红高粱之时,也不忘颁奖词。以前说过,诺贝尔文学奖中殖民地国家作家或归化民作家独树一帜。莫言不能算,但是如分母说的地域精神和民族记忆,表现在莫言身上就有殖民地因素。瓦窑堡会议已经指出日本企图变中国为其殖民地,新的历史书干脆说东北和内地占领区是殖民地。莫言死守着高密东北乡并非没有弊端,红高粱阶段的作品脱不了殖民地干系。公共知识分母一定说颁奖词是准确的,准确到什么地步了呢?完全是用实力地位说话,奖牌、奖金和颁奖词是不同步的,写小说获奖,非说他是一个诗人。所谓“以个人经验映民族记忆”,不过是巫婆涂血,吓唬鬼,把根扎到劣根性上了。
6)时代精神的汇合。现在不能搞“以个人经验映民族记忆”。不管颁奖词精神还是红高粱精神都是狭隘的一根筋,企图通过精神规划,一个概念酿一坛酒,一泡尿骚一块地。这样看来,公共知识分母把月饼和卫生巾放在一起说,混搭出的风格才香。因为好的文学是时代精神的融汇,并非阶级、民族、大奖、误译、资本等单一因素的外化,时代精神也不是几种范式价值的挣扎。比较纠结的精神,土匪精神、文人精神、颁奖词诗猪驴精神……都不是时代精神,更别说汇合了。
来源:吹鹿号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