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合约老公对我爱答不理,后来,我对他爱答不理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10-04 05:06 3

摘要:三天前,苏澈的病情急剧恶化,骨髓移植的手术费像一座大山,把我这刚毕业一年的社畜压得喘不过气。走投无路时,我那消失了快十年的“家人”找上了门。

他们让我替双胞胎姐姐嫁人,说我只是个安抚病重老爷子的工具。

名义上的丈夫江墨琛,在新婚夜冷冰冰警告我:“记住你的身份,三年合约,别妄想不该有的东西。”

我低头称是,藏起眼底的锋芒。

好的,江先生。

后来,他红着眼眶将我堵在书房,撕碎了那份婚前协议:

“苏晚,去他的合约!我现在要的,是你的一辈子!”

当初你对我爱答不理,如今很抱歉,江先生,主动权……好像在我手里了。

01

我第一次见到江墨琛,是在希尔顿顶楼的总统套房。

空气中弥漫着昂贵雪茄和奢侈香水的混合气味,甜腻得让人发慌。

我攥着弟弟苏澈的病危通知书,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三天前,苏澈的病情急剧恶化,骨髓移植的手术费像一座大山,把我这刚毕业一年的社畜压得喘不过气。走投无路时,我那消失了快十年的“家人”找上了门。

“晚晚,只有你能救苏澈,也能救苏家了。”我生物学上的父亲,苏明远,一脸恳求,“替小晴嫁过去,江家会负责苏澈所有的医疗费,还会注资挽救苏氏。”

江家,本市只手遮天的商业帝国。

而江墨琛,是那个帝国年轻冷酷的掌权者。他与我的双胞胎姐姐苏晴有婚约,可苏晴在婚礼前一周,为追求所谓的爱情,跟一个落魄画家私奔了。

为了江、苏两家的颜面,更为了安抚病重的江老爷子,这场婚礼必须如期举行。而我,苏晚,这个从小被寄养在亲戚家、几乎被遗忘的女儿,成了最完美的替身。

“苏小姐,”江墨琛的助理将一份文件放在我面前,语气没有一丝波澜,“这是婚前协议。三年内,您将以苏晴小姐的身份与江总维持婚姻关系。江家会支付苏澈先生全部医疗费用,并额外支付您一笔可观的酬劳。三年后,婚姻关系解除。”

我快速浏览着条款,每一个字都透着资本的冰冷和算计。

“江总在等您的答复。”助理示意我看向落地窗边。

男人背对着我,身姿挺拔,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他缓缓转过身,视线落在我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旧帆布鞋上,深邃的眼眸里没有半分温度,只有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苏晚?”他开口,声音低沉,却像淬了冰,“明天,圣心教堂。记住,你只是苏晴。”

我迎上他冰冷的视线,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我知道,在他眼里,我不过是一件用钱买来的道具,一个维持体面的赝品。

“江先生,”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我明白。这只是一场交易,我会恪守本分。”

他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真的笑话。

“最好如此。”他迈步离开,经过我身边时,带起一阵冷风,“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我紧紧咬住下唇。妈妈病逝前拉着我的手说:“晚晚,女孩子一定要自立自强。”可现在,我却要靠着出卖自己的婚姻和身份,来换取弟弟活下去的机会。

腰杆,似乎真的快要挺不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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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堪称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

我穿着原本属于苏晴的、价值不菲的定制婚纱,戴着沉甸甸的钻石项链,挽着名义上的父亲苏明远的手臂,走在铺满鲜花的红毯上。

聚光灯闪得我睁不开眼,宾客们窃窃私语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

红毯尽头,江墨琛站在那里,英俊得如同雕塑,却没有任何新郎该有的喜悦或期待。

他看向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不得不签收的货物。

交换戒指时,他的指尖冰凉,触及我的皮肤,让我忍不住微微一颤。

他立刻蹙眉,仿佛我的反应是一种冒犯。

“礼成。”神父的话音刚落,江墨琛便松开了手,对身旁的管家低声吩咐:“送‘太太’回城南别墅。”

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径直走向一群等着祝贺的商界名流。

“墨琛!”主位上的江爷爷,一位面容慈祥却难掩病气的老人,不满地唤了一声。

江墨琛脚步未停,只淡淡抛下一句:“爷爷,公司还有急事,您身体要紧,早点休息。”

江爷爷叹了口气,转而握住我的手,眼神充满歉意:“小晴……委屈你了。”

我努力挤出一个符合“苏晴”性格的、温顺的笑容:“爷爷,我不委屈,墨琛他以事业为重,我理解的。”

心里却是一片荒凉。

苏晴,你可知你抛弃的,是别人梦寐以求的关切,而你留下的烂摊子,却要我用尊严来填补。

城南的别墅很大,也很空,像个华丽的笼子。

我被安置在二楼的一间客房,而江墨琛的主卧在三楼。

他明确立下规矩:三楼是他的绝对私域,未经允许,我不得踏足。

婚后的日子,如同复制粘贴。

江墨琛几乎不回家,偶尔回来,也是深夜,带着一身酒气或陌生的香水味。

我们唯一的交集,可能就是在清晨的餐桌上,但那也通常是沉默的。

佣人们表面恭敬,背后却难免议论。

我知道,她们看不起我这个“攀高枝”的替身,尤其在我坚持不用江墨琛给的副卡,并试图自己手洗内衣之后。

我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医院和书本上。

白天,我去医院照顾苏澈,告诉他我找到了一份高薪工作,预支了薪水,让他安心治病。

晚上,我回到冰冷的别墅,啃着考研的资料。

历史学的故纸堆,成了我唯一的避难所,让我暂时忘记现实的屈辱。

那天下午,我在医院走廊尽头,正准备回病房,却听见隔壁休息室传来江墨琛特助林凡熟悉的声音。

“江总,白小姐那边……又打电话来问您什么时候有空。”

我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屏住呼吸。

“不必理会。”江墨琛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不耐烦。

“可是……白小姐似乎对您突然结婚很不满,她会不会……”

“林凡,”江墨琛打断他,语气冷了几分,“选择苏晴,就是因为她的容貌有几分相似,能暂时安抚爷爷,也能让某些人安心。至于其他的,不在交易范围内。一个替身而已,做好她分内的事就行,别生出不该有的心思。”

“替身”两个字,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刺穿了我好不容易筑起的心理防线。

原来如此。

我不仅是个替身,还是他用来搪塞外界和安抚老人的工具。

那所谓的“白小姐”,才是他心中真正在意的人吧?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心脏一阵阵抽紧。

原来,我连被厌恶,都是因为另一张脸。

苏晚啊苏晚,你真是可笑又可悲。

我深吸一口气,用力掐了自己一下,提醒自己:记住你的身份,记住这只是一场交易。

三年,拿到钱,治好弟弟,就离开。

周末,江爷爷要求我们回老宅吃饭。

饭桌上气氛微妙。

江墨琛的堂妹江倩,一个打扮时髦、眼神倨傲的年轻女孩,故意将话题引到了艺术史上。

“听说‘嫂子’也是国外留学回来的?对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一定很有研究吧?我最喜欢波提切利了,你觉得他的《春》和《维纳斯的诞生》哪个更能代表他的风格呢?”

她笑吟吟地看着我,眼里却满是挑衅。

她知道“苏晴”在国外不过是混日子,艺术修养近乎为零。

桌上的人都看向我,包括一直沉默用餐的江墨琛,他动作未停,但眼神似乎也瞥了过来。

我放下筷子,心里清楚这是刁难,却也涌起一股不服输的劲头。

苏晴不懂,但我苏晚懂。

为了考研,我泡了多久的图书馆和博物馆?

我抬起头,迎着江倩的目光,微微一笑,用流利的意大利语说出了两幅画的全名,然后切换回中文,清晰地说道:“波提切利的这两幅作品都堪称杰作,但风格和寓意侧重不同。《春》更侧重于古典神话的寓言性和装饰性,人物布局严谨,充满象征意义;而《维纳斯的诞生》则更突出一种诗意的、唯美的情感,维纳斯的姿态和神情更具一种超脱尘世的美感。很难说谁更能代表,它们更像是艺术家不同心境下的双生花。”

餐桌上一片寂静。

江倩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我顿了顿,继续平静地说:“不过,如果论及对后世的影响,或许《维纳斯的诞生》中那种将古典美与基督教精神结合尝试,对后来的画家启发更大一些。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浅见。”

江爷爷率先笑了起来,眼中满是赞赏:“好好好!没想到小晴对艺术有这么深的见解,看来出国留学还是很有收获的嘛!”

一直没说话的江墨琛,也抬起头,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少了几分之前的冰冷,多了一丝探究和……意外。

江倩讪讪地不再说话。

饭后,江爷爷拉着我下棋,江墨琛破天荒地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处理邮件。

虽然依旧没什么交流,但那种无形的压迫感,似乎减轻了些许。

回去的车上,依旧是沉默。

但快到别墅时,江墨琛突然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你今天的意大利语发音很标准。”

我怔了一下,谨慎地回答:“以前……自学过一点。”

他没再追问,只是淡淡地说:“下个月江氏有个慈善晚宴,你准备一下,跟我一起出席。”

这不是商量,是通知。

但我能感觉到,这次邀请,和婚礼上的“表演”性质,似乎有了微妙的不同。

慈善晚宴前一周,江墨琛似乎格外忙碌,连续几天都睡在公司。

那天深夜,我被楼下的动静吵醒。

似乎是陈管家焦急的声音和林特助的低声交谈。

我披上外套下楼,看到江墨琛被林凡扶着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细密的冷汗,一只手用力按着胃部,旁边放着吃了一半的胃药。

“怎么了?”我忍不住问道。

陈管家一脸担忧:“少爷老毛病又犯了,这几天应酬多,都没怎么吃东西……”

江墨琛闻声抬起头,看到是我,眉头习惯性地皱起,似乎想说什么,但一阵剧痛让他闷哼一声,弯下了腰。

看着他难得流露出的脆弱模样,我心里的某处软了一下。

无论他多么冷酷,此刻也只是一个被病痛折磨的人。

我想起以前打工时,照顾过胃病的老板,学过一些缓解的方法。

“林特助,麻烦你帮江总倒杯温水来。”我走上前,对林凡说完,又看向江墨琛,语气尽量平静,“江先生,如果你不介意,我帮你按一下穴位,可能会舒服一点。”

江墨琛眼神锐利地看向我,带着审视。

我迎着他的目光,没有退缩:“只是简单的按摩,我以前学过。”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或许是痛得厉害,最终闭上了眼,算是默许。

我深吸一口气,走到他身后,手指找到他头颈连接处的风池穴,用适中的力道按压起来。

起初,他的身体十分僵硬,但随着按压,我感觉到他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下来,紧蹙的眉头也舒展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林凡端来了温水。

江墨琛喝了几口,脸色似乎好了一点。

“感觉怎么样?”我停下动作,轻声问。

他缓缓睁开眼,目光复杂地落在我身上,沉默了半晌,才低声道:“……好多了。谢谢。”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道谢。

虽然声音很轻,却像一颗小石子投入湖心,在我心里漾开了一圈涟漪。

“没事。”我低下头,“陈叔,厨房有小米吗?煮点粥会比较好。”

那晚,我看着他喝下小半碗温热的米粥后才上楼。

自始至终,我们没有再多交流。

但第二天早上,我发现餐厅的桌上,多了一份摆放整齐的餐具,而陈管家笑着告诉我:“少爷吩咐了,以后早餐都等您一起用。”

同时,我还接到了林凡的电话,说江总指示,将我弟弟苏澈转入了江氏控股的私立医院,安排了最好的专家团队进行后续治疗。

当我站在弟弟崭新明亮的VIP病房里,看着窗外更好的阳光时,心情复杂难言。

这突如其来的“优待”,是因为昨晚那微不足道的关心吗?

或许,这个冷漠的男人,也并非完全的铁石心肠。

而我们之间坚冰一样的关系,似乎终于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

弟弟苏澈转入新医院后,治疗条件得到了极大的改善,专家会诊后制定了更完善的手术方案。压在心头最重的一块石头似乎松动了一些,连带着,我看江墨琛的眼神也不再像最初那样充满戒备和疏离。

他依旧很忙,但回家的次数明显增多了,甚至偶尔会和我一起在安静的餐厅吃晚饭。餐桌上虽然话不多,但不再是令人窒息的沉默。他会问起我考研复习的进度,我会谨慎地回答。有时,他也会谈及一些商业上的趣闻,尽管我知道那可能只是他打破僵局的方式。

那天,苏澈的手术非常成功。医生宣布癌细胞清除得很彻底,后续只要好好恢复即可。我站在病房外,喜极而泣,长时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不知何时,江墨琛来到了我身边。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递过来一方干净的手帕,然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那个动作有些生硬,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

“谢谢……谢谢你,江墨琛。”我哽咽着,第一次真心实意地叫了他的全名,而不是疏离的“江先生”。

他看着我,深邃的眼眸里似乎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声音也比平时低沉柔和了些:“没事了。”

那一刻,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感受着他难得的温和,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一种危险的情愫悄悄萌芽,我赶紧低下头,掩饰自己的慌乱。不行,苏晚,别忘了你的身份,别忘了那声“替身”。

然而,命运似乎总喜欢在我刚看到一丝微光时,泼下冷水。

几天后,一位不速之客找到了我。那是在一家高级咖啡厅,坐在我对面的女人,容貌明艳,气质出众,一身名牌低调而奢华。她叫白芊羽,就是林凡和江墨琛对话中提到的那个“白小姐”。

“苏小姐,哦不,或许我该叫你‘江太太’?”白芊羽搅拌着咖啡,笑容得体,眼神却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说实话,我很意外。墨琛竟然真的找了你……或者说,找了这张脸。”

我握紧了手中的杯子,保持镇定:“白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她轻笑一声,“墨琛没告诉你吗?他心里一直有个人,可惜那个人因为一些原因,暂时不能和他在一起。而你,苏晴小姐,恰好和那个人有几分相似。选择你,不过是为了安抚江爷爷,也是为了……让某些人,包括我,暂时死心罢了。”

她的话像一把冰冷的锥子,将我心中那点刚刚萌芽的暖意彻底击碎。原来如此。所有的“优待”,所有的缓和,都不过是因为我这张像别人的脸。他看的不是我苏晚,而是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

“他对我很好。”我强撑着说道,不想在她面前露怯。

“是吗?”白芊羽的笑容更深了,带着一丝怜悯,“那你知道他书房的抽屉里,锁着的是谁的照片吗?你知道他每年特定日子都会去国外‘出差’,是去见谁吗?苏小姐,替身就是替身,永远不要妄想取代正主。三年合约到期,希望你识趣离开,别让大家难堪。”

她说完,优雅地起身离开,留下我独自一人,浑身冰冷。

那天之后,我开始刻意躲着江墨琛。他回家吃饭,我借口复习要在书房吃;他试图和我交流,我的回应变得简短而敷衍。那颗刚刚萌动的心,被我用厚厚的冰层重新封存起来。我必须时刻提醒自己:这只是一场交易,不要投入感情,否则万劫不复。

江墨琛显然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周身的气压也重新变得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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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像一道无形的墙,隔在我们之间。直到那晚,江氏集团遭遇了一次严重的网络攻击,部分核心数据面临泄露风险。江墨琛连续熬了几个通宵,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

我虽然心里堵着气,但看到他那副疲惫不堪的样子,还是忍不住让陈管家炖了汤送去书房。只是,我本人没有露面。

凌晨,我起来喝水,发现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压抑的咳嗽声。鬼使神差地,我推门走了进去。

江墨琛趴在桌上睡着了,电脑屏幕还亮着,手边是凉透的咖啡和空了的胃药盒。他看起来脆弱又疲惫,完全不见平日里的冷硬。

我轻轻叹了口气,拿起旁边的毯子想给他盖上。却不小心碰掉了桌上一个没有锁的文件夹,里面滑出一张照片——并不是我预想中某个女人的照片,而是一张有些年头的集体照,照片上是年轻的江爷爷和几个穿着旧军装的人,背后是简陋的营房。

我愣住了。这和白芊羽说的完全不一样。

就在这时,江墨琛醒了。他看到我,又看到我手中的照片,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谁让你动我东西的?”

我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对不起,我只是……”

他站起身,步步逼近,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你这几天到底在闹什么脾气?是因为白芊羽找过你?”

我没想到他居然知道,一时语塞。

“她跟你说了什么?”江墨琛盯着我,不容我逃避,“说我心里有别人?说你是替身?”

我咬着唇,默认了。

江墨琛深吸一口气,像是极力在控制情绪,最终,他揉了揉眉心,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疲惫和……一丝无奈?“苏晚,你看着我。”

我抬起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

“白芊羽是我父亲世交的女儿,她父亲的公司对江氏一直有企图。所谓的‘白月光’,是她自己散布的谣言,也是为了利益接近我的借口。我之所以容忍,是因为暂时还需要稳住她父亲那边的关系。”他顿了顿,目光坦诚,“选择‘苏晴’,确实有她背景简单、便于控制,以及能安抚爷爷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我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妻子,来杜绝类似白芊羽这样的麻烦。”

他向前一步,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和咖啡香。“我承认,最开始我对你态度很差,我把对这场婚姻的不满,发泄在了你身上。对不起。”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如此郑重地道歉,我怔住了。

“但是,”他看着我,眼神无比认真,“这些天的相处,我看到的,不是苏晴,而是你,苏晚。我看到你在医院照顾弟弟时的坚韧,看到你在老宅应对刁难时的聪慧,看到你默默复习考研的努力,也感受到你……笨拙的关心。”

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我很清楚,现在吸引我的,不是任何人的影子,就是你苏晚本人。我说我有点喜欢你了,不是玩笑。”

巨大的信息量和他的直白告白,让我脑子一片空白,心跳如擂鼓。“你……你说的是真的?”

“我可以把和白芊羽父亲公司的所有往来邮件给你看,也可以让林凡作证。”他语气郑重,“苏晚,我以前混蛋,我认错。但现在,我是认真的。我不想我们再这样误会下去,更不想你因为无关紧要的人疏远我。”

他看着我,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浓情和期待:“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好吗?”

看着他真挚的眼神,听着他清晰的解释,我心里的冰层轰然倒塌。原来,一切都不是我想的那样。委屈、释然、还有一丝隐秘的喜悦交织在一起,让我眼眶发热。

我低下头,轻轻点了点头。

江墨琛脸上瞬间绽放出如释重负的笑容,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我的手。这一次,他的掌心是温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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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解除后,我们的关系进入了前所未有的甜蜜期。

江墨琛简直像变了个人。他会推掉不必要的应酬回家陪我吃晚饭,会在我复习到深夜时“恰好”也留在书房工作,然后“顺路”送我回房。他记住了我喜欢的口味,留意到我怕冷,连别墅的中央空调温度都被他悄悄调高了两度。

他开始真正地尊重和支持我的学业,不仅给我准备了整整一书房的考研资料和文献,还帮我联系了A大历史系的教授进行考前咨询。同学们都羡慕我有个“神仙老公”,只有我知道,这份宠爱背后,是我们共同经历过的试探、误解和最终的坦诚。

他甚至开始带我进入他的社交圈,虽然大多时候我只需安静地站在他身边,但他会细心地向别人介绍:“这是我太太,苏晚,正在备考A大的研究生。” 他强调“苏晚”这个名字,像是在向全世界宣告我的独立存在。

我仿佛置身于一场美好的梦境,几乎快要忘记这场婚姻最初的契约性质。

然而,梦总是易碎的。

就在我以为生活会一直这样平静幸福下去的时候,麻烦找上门了。

消失许久的姐姐苏晴,突然回来了。她直接找到了城南别墅,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在家。

她看起来风尘仆仆,脸上带着不甘和算计。“苏晚,我的好妹妹,你倒是会捡现成的便宜啊?”她打量着别墅里奢华的一切,眼神嫉妒得发红,“江太太的位置坐得还舒服吗?现在苏澈的病也治好了,你是不是该物归原主了?”

我冷冷地看着她:“姐姐,当初是你自己逃婚的。现在这是我家,请你离开。”

“你家?”苏晴嗤笑,“别忘了,你只是个替身!合约婚姻而已!墨琛他现在对你好,不过是因为我还没回来!只要我出现,他一定会回到我身边!”

我心中一惊,她怎么会知道合约的事?看来苏家父母为了利益,什么都跟她说了。

“他不会。”我努力保持镇定,“江墨琛现在爱的人是我,苏晚。”

“是吗?”苏晴得意地晃了晃手机,“那如果,让他知道你一直在欺骗他,你根本就不是我,你这个‘苏晚’的身份,以及你那个好弟弟,都曾有过不太光彩的过去……你觉得,他还会要你吗?”

她的话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耳朵。她竟然想用揭露我的过去来威胁我?我的心沉了下去,知道平静的日子,恐怕要结束了。而更让我不安的是,苏晴的出现,似乎并非孤立事件,我隐约感觉,背后可能还有更大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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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晴的威胁像一片乌云笼罩在我心头。我知道她为了夺回江太太的位置,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那些关于我和弟弟的所谓“不光彩的过去”,虽然大多是夸大其词或被歪曲的事实,但若被有心人利用,确实会对江墨琛和江氏的声音造成影响。

我不能坐以待毙。当晚,江墨琛回家后,我主动走进书房,将苏晴来找我以及她的威胁和盘托出。与其被他从别人口中听到扭曲的版本,不如我自己来坦白。

江墨琛听完,脸色沉静,并没有我预想中的震惊或愤怒。他拉住我的手,让我坐在他身边,语气沉稳:“别怕,有我在。”

他告诉我,他其实早就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苏晴”婚前婚后的性格、能力差距太大,他并非没有察觉。他私下调查过,已经大致知道了我和苏澈的情况。

“我之所以没说破,是因为我渐渐发现,我欣赏和喜欢的,是这个坚韧、聪慧、真实的苏晚,而不是那个资料里骄纵的苏晴。”他看着我,眼神坦诚,“你的过去,是你的一部分,但它定义不了你的现在和未来。至于苏晴和她可能带来的麻烦,交给我来处理。”

他的信任和理解让我眼眶发热,心中充满了安全感。

很快,苏晴和她背后的人开始行动了。他们先是向媒体匿名爆料,称江太太苏晚(他们仍用苏晴的名字)身份存疑,其弟曾有不良记录,暗示江家背景复杂。同时,在商场上,与白芊羽父亲关联密切的王氏集团,也开始对江氏的一个关键项目发起猛烈攻击,显然是早有预谋的联合行动。

面对风波,江墨琛没有丝毫慌乱。他先是让林凡收集了苏晴当年逃婚以及回来后试图敲诈我的证据(包括我偷偷录下的部分对话)。接着,在一个重要的商业酒会上,当王氏集团的人和白芊羽父女故意在众人面前提起“江太太的传闻”想让他难堪时,江墨琛做出了让所有人震惊的举动。

他揽住我的腰,从容地走到宴会厅中央,拿过司仪的话筒,目光扫视全场,声音清晰而有力:“感谢各位对我家庭的关心。借此机会,我正式向大家介绍,这位,是我的合法妻子,苏晚女士。”

台下一片哗然。他继续道:“关于最近的谣言,我只说三点:第一,我与苏晚小姐结婚,是基于彼此的真心相爱,不存在任何替身或合约之说,相关不实言论,我的律师会处理;第二,我的岳家是苏氏企业,但我的妻子苏晚,凭借自己的努力考入A大攻读硕士,她的优秀无需靠任何背景证明;第三,”他目光锐利地看向王总和白芊羽方向,“任何试图通过伤害我的家人来打击江氏的行为,都将面临我最彻底的反击。江氏的核心技术专利,以及与新锐科技公司的独家合作,足以让任何不正当的竞争手段破产。”

他当众播放了部分证据片段,揭露了苏晴的敲诈意图和王氏利用白芊羽散布谣言的行径。真相大白,舆论瞬间逆转。

那一刻,他紧紧握着我的手,掌心温暖而有力。我站在他身边,看着他为我抵挡一切风雨,心中充满了感动和爱意。我知道,我们不仅是夫妻,更是并肩作战的伙伴。

风波过后,王氏集团股价大跌,白芊羽一家声誉扫地,远走国外。苏晴在证据面前,灰溜溜地再次消失。江氏集团凭借过硬的技术和江墨琛果断的危机处理,声誉更上一层楼。

生活恢复了平静,但这份平静里充满了甜蜜和踏实。

在我收到A大研究生录取通知书的那个周末,江墨琛说带我去庆祝。车子却驶向了市中心最高的旋转餐厅。

整个餐厅空无一人,被包了下来。脚下是璀璨的城市夜景,耳边流淌着悠扬的小提琴曲。餐厅中央,用玫瑰花瓣铺成了一条路。

江墨琛牵着我的手,走到尽头。那里摆放着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他单膝跪地,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枚璀璨夺目的钻石戒指,设计简约却无比闪耀。

“晚晚,”他抬头望着我,眼神里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和郑重,“从我们第一次在希尔顿见面,我冷漠相对开始,我犯了很多错,说了很多伤人的话。谢谢你没有放弃,谢谢你愿意看清真实的我,谢谢你的勇敢和坚持,让我有机会弥补,让我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家。”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无比真诚:“那张为期三年的协议,是我做过最愚蠢的决定。现在,我不想再做你合约上的丈夫了。我想做你真正的、唯一的爱人,你的伴侣,你未来孩子的父亲,陪你走完这一生一世的人。”

“苏晚,你愿意给我这个荣幸,让我用余生所有的时光,来爱你、护你、弥补你吗?你愿意,嫁给我一次,这一次,只因为爱吗?”

我看着跪在眼前的男人,这个曾经冰冷如霜、如今却将满腔柔情都给予我的男人,泪水模糊了视线。这一路走来的委屈、心酸、试探、甜蜜,最终都化为了巨大的幸福。

我用力地点头,声音哽咽却清晰:“我愿意!江墨琛,我愿意!”

他笑了,那笑容比窗外的万家灯火还要明亮。他将戒指郑重地戴在我的无名指上,起身将我紧紧拥入怀中,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

“晚晚,我爱你。”他在我耳边低语,许下最庄重的誓言。

求婚后不久,我们在亲友的祝福下,举办了一场盛大而温馨的婚礼。这一次,我是以苏晚的身份,真正地嫁给了江墨琛。江爷爷笑得合不拢嘴,苏澈也康复得很好,作为我的娘家人出席,场面温馨感人。

研究生生活忙碌而充实,江墨琛全力支持我的学业,甚至在我写论文遇到瓶颈时,会陪我一起查资料、讨论问题,虽然他常开玩笑说我的专业对他而言像“天书”。

三年之期早已过去,那份婚前协议,在我们求婚的那天晚上,就被江墨琛扔进壁炉里,化为了灰烬。他说,我们的婚姻没有期限,只有永恒。

毕业后,我进入了一家顶尖的研究所工作,继续着我热爱的历史研究。而江墨琛,依旧是那个在商场上运筹帷幄的江总,但在家里,他只是一个会和我抢遥控器、会因为我做菜咸了而故意皱眉、会在我熬夜工作时默默给我披上外套的普通丈夫。

阳光明媚的周末,我们常常会回到那个最初作为“牢笼”的城南别墅。花园里,我种满了喜欢的栀子花,香气馥郁。我们并肩坐在庭院的长椅上,看着夕阳西下。

“晚晚,”江墨琛握着我的手,指尖摩挲着那枚求婚戒指,“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没有苏晴逃婚,没有那份契约,我们是不是就错过了?”

我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那份踏实和温暖,微笑着说:“也许命运自有它的安排。它用最糟糕的方式把我们绑在一起,却又让我们在相处中,看到了彼此最真实的样子,找到了最契合的灵魂。”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发顶,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是啊,苏晚,你是我这辈子,最美丽的意外,也是最珍贵的注定。”

来源:小马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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