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每一篇文字,都是心灵的一次远行;每一段故事,都是情感的深情诉说。若你渴望在喧嚣中寻得一方宁静的精神角落,关注头条号“時代亿人”,开启一场温暖的心灵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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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代亿人
每一篇文字,都是心灵的一次远行;每一段故事,都是情感的深情诉说。若你渴望在喧嚣中寻得一方宁静的精神角落,关注头条号“時代亿人”,开启一场温暖的心灵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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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石上旧精魂》
世间千万般,偏取此一瓢
世间情缘如恒河沙数,每每风起,便扬起漫天红尘。多少人在茫茫人海中寻觅,
终其一生未曾得见真容;多少情在岁月长河里浮沉,终究化作指尖流沙。
独独是你,从万千光影中走来,衣袂拂过三生石上的苔痕,惊起我心头沉睡的莲。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元稹的叹息穿越千年,
恰似我此刻心境。见过你眉间含黛的远山,再看世间其他峰峦都失了颜色;饮过你眼中潋滟的秋水,
再品人间万千清泉皆成俗酿。你是我命途中早已镌刻的偈语,是佛前求了五百年的因果,是辗转轮回也不曾忘却的印记。
那些寻常人眼中的须臾瞬间,于我却是地老天荒的永恒。
你拂袖时带起的微风,在我心湖漾开千层涟漪;你低眉时垂落的影子,在我诗行里长成参天梧桐。
张先在《千秋岁》里写:“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而我心间的丝线,皆系于你腕间无形的红绳,每动一念,便牵动肺腑。
玲珑相思骨,缠绵入髓深
夜雨敲窗时,最易成相思。烛影摇红处,但见你身影在屏风上渐次清晰。
原来情到深处,万物皆可成镜,照见的是你,照不见的也是你。
温庭筠的“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竟成了我逃不脱的谶语。
那些与你有关的细碎光阴,如同散落在锦缎上的珍珠,我日夜穿针引线,
将其缀成贴身的裘衣。你笑时眼角浮起的细纹,是比春水更温柔的涟漪;
你沉思时轻抿的唇角,是比新月更动人的弧度。这些旁人未必在意的细微之处,在我眼里却胜过万卷诗书的风雅。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易安女子的愁绪,如今方知是蜜糖裹着的银针。
你不在时,连月光都带着清瘦的寂寥,风过竹林仿佛在低唤你的名姓;你在时,连梅雨都透着缠绵的甘甜,檐下滴答声都成天地间最妙的清音。
这相思早已不是心间情绪,而是浸入骨髓的印记,随着血脉流淌,昼夜不息。
目及皆成诗,万物俱含情
自识得你,这人间便换了模样。昔日觉得寻常的景致,
如今都藏着你的影子。春日的棠梨映着你的笑靥,夏夜的流萤提着你的眸光,秋日的霜华染着你的衣袖,冬日的初雪落着你的呼吸。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唐寅的句子,
道尽我终日情状。晨起推窗,见朝霞便想起你颊边红晕;暮时凭栏,见归鸟便念及你步履匆匆。
案头墨痕是你姓氏的笔画,琴上七弦是你言语的韵律,甚至连煮茶时升起的水雾,都在空中勾勒你的轮廓。
最是那梦中相会,总在星河低垂时分。有时你立在芙蓉浦口,采撷我诗中的莲子;
有时你坐在月华树下,拂拭我剑上的清霜。醒来时枕上犹存余温,
仿佛你方才起身离去,空气中还萦绕着杜若的幽香。于是终日恍惚,不知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山海不可移,此心磐石坚
世人常道情易变迁,却不知真有金石之盟。我对你的心意,
如同深埋地底的玉矿,历经沧海桑田反而愈发晶莹。纵使江河倒流,日月经天,这颗心始终为你保持最初的跳动。
“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孔雀东南飞》的誓言,
今日听来仍觉惊心动魄。我愿做那江心礁石,任千帆过尽只为等你归舟;
我愿做那雪中青松,任寒风凛冽依旧向你伸展枝桠。
这世间有万千条路,可我认定的方向始终是你伫立的那处。
即便某日青丝成雪,朱颜辞镜,我眼中的你仍是初见模样。李之仪在《卜算子》中祈愿:“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而我要说,即便君心不似我心,我亦无悔无怨。情之所钟,正在我辈,既然选择了你,便不问值不值得,不管应不应该。
烟火人间味,白首共朝夕
最向往的,不过是与你共度寻常光阴。在某个临水的小筑,
春日酿梅子酒,秋来制菊花笺。晨起为你簪花,暮至听你抚琴。不必说什么山盟海誓,只需在袅袅炊烟里,相视而笑。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诗经》里的画面,竟成了我魂牵梦萦的归宿。想与你共读泛黄的诗卷,
在某个慵懒的午后;想与你同赏将尽的夕阳,在某个无名的山岗。岁月会在我们衣襟染上茶香,在鬓角留下霜痕,但紧握的双手始终温热。
当生命的烛火渐微,我仍要就着最后的光亮描摹你的眉眼。
若真有来世,定要在三生石上刻满你的名姓,让轮回也抹不去这份记忆。
秦观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我贪心地想要生生世世,不仅要做你今生的归人,还要做你来世的故人。
千年月光照,此情永不绝
今夜月色如练,忽然想起千年前的李太白。他举杯邀月时,可曾预见后世有个痴人,正借着他望过的月光书写相思?
古今情愫原来相通,皆是一个“痴”字贯穿始终。
张若虚在《春江花月夜》里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而我只想问,照过你轩窗的月光,何时能带着你的气息来到我身旁?
这思念穿越时空,与古往今来所有痴心人共振,在天地间织成一张无形的情网。
若将这份情意置于历史长河,不过沧海一粟;可对我而言,
却是整个宇宙的重量。韦应物写“我有一瓢酒,可以慰风尘”,而我有你,足以慰平生所有孤独与彷徨。即便某日化作尘土,
这份情也会在春风里发芽,在秋雨中生长,成为天地间永恒的诗行。
三生石上约,世世不相忘
暮色四合时,总爱摩挲那枚你赠的玉佩。温润的触感让我想起你执手相看时的目光,里面盛着整个江南的烟雨。
忽然明白,所谓情深,不是惊涛骇浪,而是细水长流;不是花前月下,而是岁月静好。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香山居士的长恨歌,
终成你我的寻常。不要长生殿里的誓言,只要寻常巷陌的相守;不要霓裳羽衣的华美,只要布衣荆钗的温暖。
就这样慢慢走过四季,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直到地老天荒。
当最后一缕夕阳掠过窗棂,我仿佛看见三生石上我们的名字在闪闪发光。那是穿越轮回的约定,是超越时空的盟誓。
今生,来世,永世,非你不爱,非你莫属。这人间因你而值得,
这岁月因你而沉香。且让星河为证,日月为鉴:此情天地共久,此心亘古不变。
暮色,便在这庄严的誓言中,如一滴浓墨坠入清池,无声无息地洇开,浸染了整片天际。 书房内,
那盏早已备下的青瓷灯被悄然点燃,光晕温柔,恰似你昔日为我披衣时,指尖流淌的、足以融化三冬冰雪的暖意。
这光,不仅照亮了案头翰墨,更照亮了我通往你心灵的、那条隐秘而璀璨的星途。
“闲梦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潇潇。”皇甫松的梦,是我的梦,亦是我清醒时的全部渴望。窗外,晚风穿过竹林,其声簌簌,在我耳中,
却非风语,而是你裙裾拂过石阶、环佩轻摇的清音。这天地万物,皆因你而通了灵性,成了寄托我无限相思的、
有形的诗篇。 那掠过月华的孤鸿,可是在为我传递这无字的书简?
那沉入荷塘的星子,可是在为你描绘我梦中不变的容颜?
你是我生命的诗眼,万物存在的注脚;是我所有平凡的日升月落中,唯一的神迹。
独坐幽窗下,看烛泪缓缓堆积,如珊瑚,如赤诚之心凝固成的琥珀。这燃烧的烛,多像我的生命——
以情意为芯,以思念为焰,不求光耀千古,只愿能在此刻,为你照亮这一方书案的咫尺天地。
李商隐叹“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这原是一曲悲歌,可若这“丝”为你而吐,这“泪”为你而流,
于我,便是人间至上的甘甜与圆满。这燃烧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地老天荒的、沉默的陪伴。
夜色,如同被酿造了千年的醇酒,愈发浓烈醉人。 我于这无边的静寂中,仿佛能听见时光流淌的声音,潺潺湲湲,带走了浮世的喧嚣与尘滓,
却将你的眉目、你的笑语,冲刷得愈发清晰,如同雨后的青山。你是我在无常的洪流中,唯一捕捉到的永恒;
在茫茫的人海迷宫中,最终锚定的、不容置疑的归途。 此刻,心中蓦然浮现《古诗十九首》中那刻骨的忧伤,“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
然而,我的这份“忧伤”里,却满含着命运的蜜意。山海或许能隔开我们的形骸,却从未隔开我们“同心”的魂魄。
这份情,早已超越了目遇耳闻的浅薄,成为一种灵魂深处的确认与共鸣,是超越了形体的、精神上的长相厮守。
远处,隐约有更鼓声传来,一声,又一声,不疾不徐,敲打着沉静的夜,也敲打着我等待的心。
这声音,与记忆中你离去时,回荡在青石长街上的足音,奇妙地重叠在一起。那每一步,都未曾消失,而是沉淀在岁月的河床,此刻被更鼓重新叩响,
每一步,都依然踏在我最柔软的心尖之上。更鼓催着时辰,
却催不老我心里的你;岁月可以更改山河的形貌,却改不了这三生石上,以心血与魂魄共同镌刻的、不朽的姓名。
【尺素丹心,鸿雁长飞】
近日,于故纸堆中觅得一方薛涛笺,其色如初绽的桃瓣,
这娇嫩的粉红,瞬间令我想起你醉倚栏杆时,飞上云鬓的那抹烟霞。提笔欲书,千言万语却如潮水般拥堵在笔端,
竟不知从何说起。这满腔的心事,重若千钧,又轻如鸿毛;重得足以压垮岁月的脊梁,轻得连一阵微风都能将其携往你在的远方。 文字在此刻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它们如何能描摹你眼眸的万分之一光彩?如何能承载我思念的万分之一沉重?
忆及古人鱼传尺素、雁足系书的雅意与浪漫,那份在漫长等待中发酵的期盼本身,就已是一首凄美婉转的诗篇。
晏几道词中“渐写到别来,此情深处,红笺为无色”的境地,我今时今日方得以深切领悟。原来情到最浓处,一切色彩、一切言语都会失却本来面目,褪去所有浮华,
唯剩下一片灼热而纯粹的白,那是灵魂与灵魂之间,最直接、最本真的对晤。
沉吟良久,我终未落下一字。只以笔尖蘸取些许朱砂,在笺上细细画下一叶扁舟,舟中载着一盏明灭的孤灯,
正渡于烟波浩渺之间。无需署名,你定能知晓,这漂泊的舟子,
这风雨中不灭的微光,承载的是我全部的世界与光明。这封无字之书,或许才是情书最极致的形态——
它以整个心灵的虚空与寂静,来盛满对你无穷无尽、喧嚣沸腾的思念。
【四时轮回,皆映卿影】
若说思念有其颜色与形态,那么它便是这世间四季的投影,随着物候流转,而变幻着不同的容颜。
春来时,庭前的棠梨如雪般盛放。那纷纷扬扬的花瓣,在微风中进行着一场静谧而盛大的舞蹈。
我立于花下,看那落英拂过肩头,便想起你曾在此处,踮起脚尖,为我攀折最高处的那一枝春色。
你的笑靥,比满树繁花更为明媚。“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 高骈的夏景,
是你到来时的画面。那满架浓艳的蔷薇,不及你裙裾的半分鲜活;
那一院浮动的暗香,是你走过时,遗落在风中的气息。夏夜我们共数流萤,那些小小的光点,是你撒入我生命长河的星辰,至今仍在记忆的夜空闪烁。
秋风起时,我们曾共赏东篱的菊花。你素手执壶,为我斟满一杯菊花新酿。那清冽的酒香,混合着你袖间淡淡的冷香,竟让我未饮先醉。
如今,我独对南山,看黄叶翩跹,耳边回响的,依旧是元人徐再思那曲彻骨的相思:“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 这秋日的萧瑟,因你的缺席而愈发深邃;但这份相思,却也因这萧瑟,而被锤炼得愈发坚韧沉实。
冬雪纷飞之际,世界归于一片纯白与寂静。我们曾围炉夜话,听雪压竹枝的清脆声响。你呵手取暖,
将冻得微红的双手贴近炉火,那跳跃的火光映在你脸上,是任何丹青妙手也难以描绘的温暖图景。杜牧有诗云:“砌下梨花一堆雪,明年谁此凭阑干?
” 我的答案,从未改变。无论明年的雪花落于何处,凭栏远眺的我,心中所念、眼中所望,
唯有你一人而已。这四季的风景,因你的痕迹而成为我生命中不可磨灭的图腾;这流转的时光,因灌注了你的记忆,而变得缓慢而深情。
【金石之盟,山海为凭】
近日,偶得一方上好的鸡血石,色泽沉静,质地温润,
恰似我因你而沉淀下来的生命底色。思量许久,决定刻一枚闲章以明志。奏刀之时,心中唯有《诗经》中那句古老的誓言: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于是,“此心匪石”四字,便带着我全部的热忱与坚定,深深烙印于这方顽石之上。
这枚印章,日后将落于我所有寄予你的诗笺,如同我将这颗滚烫的心,郑重地交付于你手中。
“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敦煌曲子词中这炽热直白的告白,穿越千年时光,
依然能精准地道出我此刻的心声。若要这份情意消逝,除非江河倒流,日月失辉;若要这颗心改变,
除非山无棱,天地合。汉乐府里那“冬雷震震夏雨雪”的决绝,原来并非夸张的修辞,而是情到最深处,自然而然的、与宇宙法则抗衡的勇气。
有时,我独坐于大江之畔,看那滔滔江水,不舍昼夜,奔流东去。
那万古不变的磅礴气势,那前赴后继的朵朵浪花,忽然让我明了,为何古人总爱以江水喻情。
李煜说“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而我要说,问情能有几多深?
其深,恰如万里长江之源,始于亘古冰川的消融,汇聚万千溪流,终成这浩瀚无匹、永不停歇的奔赴。
【烟火诗篇,白首之约】
然而,我最向往的,终究不是那惊心动魄的誓言,而是与你共度的、那些充满烟火气的寻常光阴。在某个临水的小筑,
春日里共酿梅子酒,看琥珀色的液体在光阴中慢慢沉淀出岁月的甘醇;秋来时共制菊花笺,将金色的花瓣压进纸里,也压进我们诗行的脉络中。晨起为你簪花,暮至听你抚琴。
这寻常巷陌的相守,远胜于长生殿里的虚无缥缈;这布衣荆钗的温暖,远过于霓裳羽衣的浮华。
“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纳兰容若的这句慨叹,
我定要引以为戒,用心珍惜当下与你共度的每一个瞬间。于是,我更加贪婪地收藏着所有关于你的细节:你煮茶时,那低垂的、专注的侧脸,
仿佛整个世界都凝聚在那氤氲的水汽之中;你读书时,那微蹙的、如远山含黛的眉尖,牵引着我所有的忧喜;
你小憩时,那轻颤的、如蝶翼般的睫毛,栖息着我此生最温柔的梦境。
想象多年之后,当我们的鬓角皆被岁月的霜雪染白,你或许仍在窗前,就着天光,细细缝补我的旧衫,针脚依旧如年轻时那般细密匀净;
而我,或许仍在灯下,为你诵读那些我们年轻时共同喜爱的诗篇,声音虽已苍老,却依旧温和。
那时,我们再一同翻看年轻时往来的信笺,或许绢花早已褪色,玉佩也已变得更加温润,
但这份贯穿了我们一生的情意,却定会像一坛深埋地下的陈酿,历久弥香。陆游曾悲叹“少年情事老来悲”,
而我们,偏要成为这世间“少年情事老来甜”的例外与明证。
【古今同慨,月照千年】
今夜,月色格外清明澄澈,如一块无瑕的美玉,高悬于墨蓝色的天幕。这清辉洒满庭阶,也洒入我敞开的书斋。
我忽然想起,这轮明月,自盘古开天以来,便高悬于此,
它冷冷地照过《诗经》里的“月出皎兮”,照过张若虚笔下“皎皎空中孤月轮”的春江,也照过东坡把酒问天时的“明月几时有”。千百年来的痴情人,无论朝代更迭,无论身份贵贱,
原来都曾在这同一片月光下,许下过同样真挚的誓言,经历过同样刻骨的相思。
这奇妙的连接,让我感到一种跨越时空的慰藉。宋玉笔下那位“东邻女”隔墙相望时的心跳如鼓,与我在深深庭院中偶然遇见你时,那瞬间的窒息与狂喜,
如出一辙;司马相如以一曲《凤求凰》琴挑文君时的志忑与期待,与我第一次鼓起勇气执你之手时的紧张与虔诚,
别无二致。原来,真爱从来不分古今,不论贵贱,它是人类灵魂中最古老、也最鲜活的共通语言。
若要将古往今来所有书写情意的诗篇都收集起来,怕是能填满整座阿房宫般的藏书楼。但即便穷尽天下文墨,搜罗所有动人的辞藻,也终究写不尽、
道不完我对你的心意于万一。此刻,我方深深理解汤显祖在《牡丹亭》题记中,为何会写下“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这样的话语。这“情”字,
确实如同深不见底的古井,投石下去,不问深浅,只听得那回音在心灵的幽谷中,袅袅不绝,萦绕终生。
【石上精魂,世世清辉】
夜,已深沉得如同化不开的浓墨。我轻轻拿起银剪,剪去烛台上焦黑的灯芯,那火苗随之重新明亮起来,跳跃着,焕发出新的生机。
这多像我们的感情,需要时时以理解、信任与耐心去呵护、去修剪,方能抵御漫长岁月的侵蚀,保持那初燃时的明亮与温暖,长明不灭。
窗外,传来三更的梆子声,悠长而寂寥。三更天了,想必你早已在远方的香闺中安睡。不知你那恬静的梦境里,
是否有我乘着一叶扁舟,正渡过星河,缓缓驶入你的港湾?
我的目光,再次落回心上那方无形的“三生石”——它不在幽州云居寺,它就在我每一次为你跳动的心律里。
你的名字,不仅是以虚无的笔划刻在石上,更是以最浓烈的情愫,烙在我的魂魄最深处。纵使来世要饮下那忘却前尘的孟婆汤,走过那孤寂无奈的奈何桥,
我相信,在来世熙攘的人海中,只消一个照面,一种无形的牵引,定会让我们在第一时间认出彼此,如同迷失的星辰,终于回归了固有的轨道。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东坡居士这朴素而宏大的祝愿,如今成了我们之间最真实、
最温暖的写照。我们不祈求朝朝暮暮的形影不离,只愿这心与心之间,永远保持着同频的共振与印契;
我们不奢望世俗定义的富贵荣华,只求彼此平安喜乐,在平淡的流年中,细品这人间至味。
当东方天际,启明星升起,清冷的光芒刺破暗夜,
我知道,新的一天即将开始。而我对你的爱,也会如同这亘古以来便指引方向的星辰,
永远闪烁在我生命的苍穹,不因白昼的来临而隐没,不因风雨的侵袭而黯淡。
今生,来世,永世,非你不爱,非你莫属。且让天地为鉴,岁月为证:此情,永驻于三生石上,不随草木同朽;此心,长明于万古长夜,不与日月同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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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晓玉影视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