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完徐志摩和陆小曼的婚礼,他回家就对妻子说:“咱们离婚吧”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10-02 06:40 1

摘要:1926年秋,北京的银杏叶簌簌落在清华园的青砖路上,北海公园一场备受瞩目的婚礼,却搅得满城风云。新郎是徐志摩,新娘是陆小曼,这场“冲破世俗”的结合,掀起巨大争议,却在当年还是清华大学青年教师的吴宓心中点燃了一把躁动的火 。

1926年秋,北京的银杏叶簌簌落在清华园的青砖路上,北海公园一场备受瞩目的婚礼,却搅得满城风云。新郎是徐志摩,新娘是陆小曼,这场“冲破世俗”的结合,掀起巨大争议,却在当年还是清华大学青年教师的吴宓心中点燃了一把躁动的火 。

在证婚人梁启超眼中,徐志摩既弃发妻、又夺人妻,连续突破婚姻与情感的忠诚底线,完全违背了他推崇的传统道德,证婚时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戏说“用情不专”。

来宾们敛声屏气,唯有吴宓凝视着“幸福”的新郎新娘,眼中翻涌着旁人难懂的情绪——他全然无视这场婚礼背后的争议,只被那份“为爱不顾世俗”的决绝深深蛊惑,这正是他藏在温文尔雅外表下,压抑了半生的渴望。

他不禁暗想,若自己能像徐志摩这般勇敢,是否就不必困在眼下无爱的婚姻里了。

婚礼的喧嚣尚未散去,吴宓便带着酒意与躁动,踉跄着推开了自家四合院的门 。

“咱们离婚吧,三个孩子我给抚养费!”这句话未经思索便冲口而出。吴宓甚至不敢看陈心一的眼睛——他既渴望挣脱这场婚姻,又隐隐透着几分心虚,只能用冰冷掩饰内心的慌乱 。

陈心一抬头时,嘴角还残留着等待丈夫归来的温柔笑意,眼里却瞬间漫起雾气,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是因为我那个女同学吗?”

话一出口,她便后悔了——她多么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案,可心底的预感早已将她拖进了不安。

她口中的“女同学”,正是自己的闺蜜毛彦文。

曾几何时,陈心一这副低眉顺眼、温婉娴静的模样,让吴宓觉得“娶妻当如是”,可此刻,这份温顺在他眼中却成了嚼之无味的倦怠感。

尤其想到毛彦文既漂亮又鲜活灵动,陈心一的温柔安静更像一层沉闷的纱,闷得他喘不过气 。

这些年,吴宓书房里藏着的写给毛彦文却未寄出的信,他提及毛彦文时眼中藏不住的爱意,早已成了陈心一心口不敢触碰的一根刺 。

吴宓沉默了,没有立即回话。

毛彦文,那个她自幼相识、无话不谈的闺蜜,那个曾与她在江南的雨巷里共撑一把油纸伞,分享女儿家心事的挚友,此刻却成了横在她婚姻里的巨礁 。

她甚至在毛彦文被退婚时,拉着她的手轻声安慰,可转身就撞见丈夫偷偷给毛彦文写情书。那种被自己最亲近、最信任的人同时背叛的滋味,比寒冬的冰水更刺骨 。

“你倒是说话啊!”陈心一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压抑许久的委屈与不甘。

吴宓终于抬眼,眼中却没有半分愧疚,反而透着几分解脱:“我与你之间,本就少了些情意,与其彼此煎熬,不如放手 。”

他刻意避开“毛彦文”三个字,却不知这种回避,比直接承认更伤人。一个堂堂男子汉,难道他连承认偷爱毛彦文的勇气都没有 ?

吴宓是中国现代著名西洋文学家、国学大师,治学严谨却在情感世界中矛盾纠结,被友人形容为“千古多情吴雨僧”。

1918年,吴宓在美国留学时,与他同为清华留美同学陈烈勋(陈心一的哥哥),主动撮合他和妹妹婚事 。

当时,陈心一已通过《清华周刊》读过吴宓的诗文、见过他的照片,心生爱慕。

虽是同学介绍,可吴宓远在异国,对陈心一的性情和近况都不了解 。恰好,他的另一位留美清华同窗朱君毅,其未婚妻(也是他表妹)毛彦文,正是陈心一在浙江女师的同窗 。

于是,吴宓便向毛彦文打探陈心一的情况,毛彦文认真如实回信。就这样,毛彦文意外成为吴宓与陈心一婚姻的“实际媒人”。

而更早些时候,在清华读书时,朱君毅常把毛彦文写给他的书信拿给吴宓看,吴宓透过那些文字,早已熟悉了毛彦文的文笔与思想,也早在心底悄然生出欣赏之意 。

1921年夏天,三人相约在西湖边见面。此行也是毛彦文为即将北上求学与陈心一告别。她身着淡紫色旗袍,发梢别着一朵茉莉花,笑魇容容,款款地走来,尤如美丽优雅的“紫霞仙子 ”。这是吴宓与毛彦文的首次正式见面,他当即在日记里写下“一见如故,心向往之”,笔尖藏不住汹涌的心动 。

可当时,毛彦文是好友朱君毅的未婚妻,吴宓只能将这份情深埋心底 。他转头看向身边安静站着的陈心一,这个同样出自江南、性情温婉的姑娘,成了他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安全又妥帖,十三天后,他们结婚了 。

令人没有想到的是,就在吴宓与陈心一结婚不久,留学回国的朱君毅突然以和毛彦文没有感情且“近亲结婚有害后代”为由,向毛彦文提出了退婚 。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深陷爱情的毛彦文瞬间坠入痛苦的深渊,原本规划好的人生仿佛一夜崩塌 。

就在这时,吴宓的信如雪花般飞来,字里行间的炽热与执着,像一束微光,让她破碎的心有了一丝慰藉 。

可每当读到“愿执子之手,共赴山海”的字句,陈心一温柔的笑脸便会浮现在她眼前 。

无数个深夜,她对着烛火辗转难眠,想写绝交信却总在落笔前犹豫——她太需要一份温暖,驱散退婚带来的阴霾 。

陈心一曾私下找过毛彦文,声音带着哽咽:“彦文,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从穿开裆裤一起长大,你告诉我,你对他……到底是什么心思?”毛彦文避开她的目光,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心一,对不起,我从未想过伤害你,可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

这句话,成了压垮陈心一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好友,突然觉得无比荒诞——自己掏心掏肺对待的两个人,最终却联手将她推入了痛苦的境况 。

此后吴宓愈发出格,给学生讲授《红楼梦》时,竟将自己比作追爱的宝玉,将毛彦文比喻为才情兼备的黛玉,而妻子陈心一则被他贬作“不懂情趣,扫人兴致”的李嬷嬷,连她的温婉持家也成了他口中的“缺乏浪漫” 。他甚至在课堂朗诵给毛彦文的情诗,引得学生窃笑,沦为当时清华园里的笑谈 。

好友陈寅恪曾写信劝他:“娶妻乃人生小事,切勿过度沉溺儿女情长”,他却固执地辩解:“婚姻与恋爱本就两码事,我不过是追求本心 。”

这份荒唐的“坦诚”,彻底凉了陈心一的心。她看着镜中憔悴的自己,想着三个年幼的女儿,她终于明白,这段婚姻早已没有挽回的必要 。

最终,陈心一在离婚协议上签下名字,所用的钢笔,正是当年吴宓从美国带回的派克金笔——这支曾见证他们婚姻开端的笔,如今亲手为这段关系画上了句号。

落笔的瞬间,她没有哭,只是觉得心里空荡荡的,那些年为这个家付出的心血、深夜等待丈夫归来的时光、对婚姻的所有期待,都成了一场笑话 。

搬离清华宿舍时,她细心地将吴宓珍藏的《学衡》杂志捆扎整齐,即便被伤得体无完肤,她依旧保留着最后的体面。走出宿舍门的那一刻,她回头望了一眼,眼里没有留恋,只有释然——这段三人纠缠的过往,终于可以放下了 。

毛彦文最终还是拒绝了吴宓,她无法跨越友情的底线,也厌倦了这段三角关系带来的纷扰,更反感吴宓反复提及“从朱君毅处读其信件萌生爱意”。转身嫁给了比自己年长三十多岁的慈善家熊希龄。

吴宓晚年双目失明,躺在病床上,还在反复念叨着毛彦文的名字,终其一生都困在自己编织的“爱情幻梦”里。晚年毛彦文更是直言吴宓的爱是“单方面的”,称其为“书呆子”。

陈心一则带着三个女儿,在江南的小城定居,靠着吴宓每月微薄的抚养费和自己做针线活的收入度日。从此没有再嫁,将所有的爱都倾注在女儿们身上。每当女儿们问起父亲,她也只是淡淡一句“他有自己的人生”,将所有的委屈与痛苦,悉数藏进了心里 。

多年后,陈心一在巷口偶遇牵着小孙女买糖葫芦的毛彦文。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隔着半条胡同四目相对,过往的情谊、伤害、纠结在心中翻涌……

毛彦文先开了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心一,这些年……你还好吗?”陈心一望着她,良久,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一句话,转身慢慢走远。

有些伤害,即便时隔多年,也无法轻易原谅;有些过往,早已尘封,也不必再提起 。

而那个曾点燃吴宓离婚念头的“爱情范本”——徐志摩与陆小曼的婚姻,也终究在柴米油盐的琐碎中褪去光环,陆小曼的挥霍、徐志摩的奔波,让这段婚姻充满了争吵与疲惫。

后来徐志摩为省钱搭乘邮政飞机遇难,消息传来时,吴宓正坐在窗前发呆。不知那一刻,他是否会想起1926年那个秋夜,陈心一静静伫立、满含温柔等待他回家的身影;是否会后悔,自己当初为了虚无缥缈的“爱情”,亲手撕碎了本该属于他的安稳 ?

来源:小橄榄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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