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他悄悄注册了“突燃影业”,注册资本一次缴清,没拉母亲王京花入局,法人就写他自己。
三年前的那个热搜,像一把钝刀,把“董子健孙怡”这五个字劈成两半。
有人以为故事到此为止,没想到,刀口愈合后,两个人各自长出了新的骨头。
先说董子健。
戛纳红毯刚熄灯,他的照片还挂在官网首页,一身西装被外媒评价为“最松弛的中国脸”。
可真正让圈里人坐直了的是另一条消息:他悄悄注册了“突燃影业”,注册资本一次缴清,没拉母亲王京花入局,法人就写他自己。
第一部片子《我的朋友安德烈》已经在东北开机,零下二十度,他裹着羽绒服蹲在监视器后面,学的是贾樟柯的手摇镜头,却坚持自己调色。
有场务爆料,他半夜把整条街的雪扫了一遍,只为让路灯下的反光更干净——听起来像刚出道的新人,而不是拿过多个影帝提名的“资源咖”。
另一边,孙怡也没闲着。
米兰时装周官方日程表上,她的名字夹在舒淇与倪妮之间,品牌公关私下说:“她比预约时间早到四十分钟,就为了先跟裁缝把腰线改低一厘米。
”回国落地不到一周,又扎进横店古装剧组。
爱奇艺内部看片会上,她演的女二号一出场,采购部直接跟平台说“这条线可以剪成预告”,靠的是一场三分钟的哭戏——没有鼻涕没有吼,眼泪挂在睫毛上,像冬天没来得及化的雪。
录《花少》时,她把行李分成三份,其中一份是女儿挑的绘本,逢人就安利“这本讲情绪管理,小孩也能听懂”。
节目播出当晚,那本书在当当童书榜冲到了前二十,评论区一水儿“孙怡同款”。
有人爱把离婚比作塌方,其实更像换轨。
董子健把“演员”这条轨并到了“导演”,孙怡把“甜妹”标签撕下来,换成了“能扛戏也能扛娃”。
两人没发通稿互夸,却在前不久的亲子运动会上被拍到——一个穿组委会发的家长T恤,一个戴同款鸭舌帽,中间隔着跑道,同时抬头看女儿跑50米。
女儿冲线后先奔向爸爸要水喝,又回头把奖牌挂到妈妈脖子上,动作熟练得像排练过。
第二天,董子健工作室放出日常vlog,镜头扫过儿童房,书桌摆着孙怡送的旋转木马音乐盒,发条松了,依然能转。
弹幕飘过一句“盒子旧了,歌还能响”,被赞到置顶。
圈里人算过,董子健新公司注册那天,孙怡刚好进组;孙怡在米兰看秀的同午,董子健的飞机降落在戛纳。
时间错开,却像约定——把聚光灯让给对方,自己埋头干下一单。
没有“复合”瓜,也没有“互撕”戏,连营销号都懒得多写,因为找不到冲突点。
可就是这种“各忙各的,却一起把女儿托在中间”的默契,让看客突然意识到:离婚不是失败,是合作到期,续约方式从“夫妻”改成“父母”。
两人都没提“体面”二字,却用三年时间把“体面”写成了动词——董子健学会把镜头对准别人,孙怡学会把情绪留给自己。
剩下的,就是那条永远不变的底线:孩子放学时,校门口得有家长接,至于谁接,看日程表,不看心情。
故事写到这儿,没有逆袭,没有塌房,只有两条平行线越拉越远,却在地平线尽头同时亮了一下。
像深夜的出租车,一个左转,一个右转,尾灯闪得礼貌又克制,各自载着乘客,驶向新的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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