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中了！中了！我中大奖了！"我对着彩票反复核对着号码，心脏砰砰直跳。
"中了！中了！我中大奖了！"我对着彩票反复核对着号码，心脏砰砰直跳。
500万！整整500万！
我兴奋得想要立刻冲回家告诉老公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可就在这时，手机铃声急促地响起。
"小雨，你妈妈突然晕倒了，现在在医院抢救......"
01
我叫李小雨，今年32岁，和老公王建国结婚五年了。
我们的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建国在一家物流公司做司机，我在超市当收银员，月收入加起来也就七八千块钱。
那天下午，我像往常一样下班后路过彩票店，鬼使神差地买了一注双色球。
回到家里，建国还没回来。我打开电视，正好赶上开奖直播。当主持人念出中奖号码时，我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我的手抖得厉害，一遍遍核对着彩票上的数字。没错，一个数字都不差！
"建国！建国！"我大声喊着，可是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抱着彩票在客厅里转圈圈，眼泪都快流出来了。500万啊，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想到建国每天早出晚归，开着那辆破货车跑长途，有时候一个月都回不了几次家。
想到我们为了买这套小房子，连蜜月都没舍得去。想到建国总是说等以后有钱了，一定要好好孝敬爸妈，带我出去旅游。
现在好了，什么都有了！我们可以换个大房子，建国也不用那么辛苦了，我们还可以要个孩子......
正当我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医院打来的。
"请问是李小雨女士吗？您母亲程秀兰刚才在家中突然晕倒，现在正在市人民医院急诊科抢救，请您尽快过来。"
我脑子嗡的一声，手中的彩票差点掉在地上。
"妈妈怎么了？严重吗？"
"病人现在还在抢救，具体情况需要您过来了解。"
我顾不上多想，抓起包就往医院跑。彩票被我紧紧攥在手心里，汗水都把纸张浸湿了。
到了医院，妈妈已经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医生告诉我，妈妈得的是急性脑梗，情况比较危险。
"医生，我妈妈她...她会没事的对吧？"我哭着问道。
医生摇摇头："病人年纪大了，而且这次梗塞的部位比较关键，我们会尽力抢救，但是你们也要有心理准备。"
我瘫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刚才还在为中奖而狂欢，现在却要面对可能失去妈妈的痛苦。
建国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他脸上还带着疲惫，工作服上沾满了灰尘。
"小雨，妈怎么样了？"他坐到我身边，伸手揽住我的肩膀。
"还在抢救......"我靠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别担心，妈妈一定会没事的。"建国轻抚着我的头发，声音里却也带着颤抖。
我想告诉他中奖的事，想说我们现在有钱了，可以给妈妈用最好的药，请最好的医生。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现在不是时候，妈妈还在里面生死未卜，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凌晨三点，妈妈终于脱离了危险，被转到了普通病房。看着病床上插着各种管子的妈妈，我的心都要碎了。
"妈，您醒醒，是小雨啊。"我握着妈妈冰凉的手，轻声呼唤着。
妈妈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我时，嘴角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
"小雨...妈妈没事...别哭了..."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妈，您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等您身体好了再说。"
建国也在一旁安慰着妈妈，可是我注意到，他看手机的次数越来越频繁，眉头也皱得很紧。
02
第二天一早，建国就要去上班了。
"小雨，公司那边催得紧，我得走了。你在医院照顾妈，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他匆匆忙忙地收拾东西。
"建国，要不你请几天假吧，妈妈这样子......"我有些不舍。
"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我这一天不上班就没有一天的工钱。妈妈的医药费......"建国叹了口气，"算了，你别担心钱的事，我想办法。"
看着建国疲惫的背影，我更加确信不能在这个时候告诉他中奖的事。他已经够累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妈妈的身体。
等建国走后，我陪在妈妈身边。她的精神比昨晚好了一些，能够简单地和我说话了。
"小雨，妈妈拖累你们了。"妈妈握着我的手，眼里满含愧疚。
"妈，您说什么呢？您是我妈妈，照顾您是应该的。"
"建国那孩子也不容易，整天在外面奔波，你要多体谅他。"妈妈的眼神有些飘忽，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妈，您别想这些了，好好养病最重要。"
就在这时，护士进来换药。我趁机出去给建国打电话，想告诉他妈妈的情况。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背景音很嘈杂，似乎有女人在说话。
"喂，小雨？"建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匆忙。
"建国，妈妈今天精神好一些了，医生说......"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这边有事，晚点再说。"建国匆匆挂了电话。
我愣愣地拿着手机，心里涌起一阵说不出的感觉。以前建国从来不会这样急着挂我电话的，哪怕再忙，也会耐心听我说完。
回到病房，妈妈已经睡着了。我坐在她身边，掏出那张彩票。在灯光下，那些数字依然那么清晰，那么真实。
这500万，也许真的能改变我们的生活。可是为什么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呢？
下午的时候，医生来查房。
"李女士，您母亲的情况基本稳定了，不过后续的治疗费用可能会比较高。我们建议使用进口药物，效果会更好一些。"
"医生，大概需要多少钱？"
"整个疗程下来，可能需要二三十万。"
我倒吸一口凉气。二三十万，这对我们家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可是现在我有了这500万......
"医生，那您先给我妈妈用最好的药，钱的事我来想办法。"
医生有些惊讶地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就走了。
等妈妈醒来时，我把医生的话告诉了她。
"小雨，咱们家哪来这么多钱？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妈妈着急地问道。
我正不知道怎么解释，妈妈突然紧紧抓住我的手。
"小雨，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妈，您说。"
妈妈左右看看，确认病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才压低声音说道："你老公建国，最近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我心里一惊："妈，您为什么这么问？"
"我前几天去你们小区楼下买菜，看到建国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妈妈的话让我如遭雷击。
"不可能！妈，您是不是看错了？"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我当时离得不远，看得很清楚。那个女人长得挺漂亮的，穿得也很时髦。他们俩说说笑笑的，看起来很亲密。"
我感觉天都要塌了。建国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不，这绝对不可能！
"妈，也许只是他的同事或者朋友呢？"我勉强为建国辩护着。
妈妈摇摇头："小雨，妈妈都是过来人，一个男人对女人是什么眼神，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03
从医院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家里黑漆漆的，建国还没回来。
我坐在沙发上，脑子里乱成一团。妈妈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建国真的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吗？
十一点多，建国才回来。他一身酒气，脸色红润，看起来心情不错。
"小雨，你怎么还没睡？妈妈怎么样了？"建国脱掉外套，随意地扔在沙发上。
"妈妈好多了。建国，你今天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公司聚餐，和同事们喝了几杯。"建国避开我的视线，走向卫生间。
"哪个同事？我认识吗？"我跟着他问道。
"你问这么多干什么？我累了，想洗澡睡觉。"建国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我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镜子里的建国。他的衣服上有淡淡的香水味，不是我用的那种。
"建国，有件事我想告诉你......"我鼓起勇气开口。
"什么事？"建国一边洗脸一边问道，声音被水声盖住了一些。
我深吸一口气："我中彩票了，中了500万。"
建国的动作停住了，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我："你说什么？"
"我说我中了500万的彩票大奖。"我又重复了一遍。
建国转过身，脸上的表情很复杂："你没开玩笑？"
我从包里掏出彩票给他看。建国接过彩票，仔细看了又看。
"真的...真的中了？"他的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
"真的，我已经核实过很多遍了。这下好了，妈妈的医药费有着落了，我们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我原本以为建国会和我一样兴奋，可是他的表情却越来越凝重。
"小雨，这件事...你还告诉过别人吗？"建国问道。
"没有，就告诉你一个人。"
建国沉默了很久，把彩票还给我："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妈妈。"
"为什么？这是好事啊！"我不明白建国为什么这样反应。
"你想想，要是让人知道我们中了这么多钱，会惹来多少麻烦？亲戚朋友都会来借钱，还有那些不怀好意的人......"建国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可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是妈妈现在需要钱治病啊。"
"妈妈的医药费我来想办法，这钱你先收起来，等过段时间再说。"建国说完就进了卧室。
我拿着彩票站在客厅里，心情复杂极了。本来以为中奖是件天大的喜事，可是为什么我却高兴不起来呢？
第二天在医院，妈妈的精神更好了，甚至可以下床走几步了。
"小雨，昨天建国没来看我吗？"妈妈问道。
"他昨天有事，今天应该会来的。"我替建国找着借口。
可是建国白天并没有来。他说公司有个重要的货要运，可能要出差几天。
妈妈躺在病床上，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小雨，你老实告诉妈妈，你们夫妻俩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没有啊，妈，您想多了。"
"妈妈活了这么多年，什么事情看不出来？你们俩现在话都说不到一块去了。"妈妈叹了口气。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妈妈。确实，自从我告诉建国中奖的事情后，他好像变得更加疏远了。
"妈，您别瞎想，我们好着呢。"我勉强笑着说道。
可是妈妈的眼神告诉我，她什么都明白。
下午的时候，我去缴费。护士告诉我，建国已经预交了十万块钱的住院费。
十万？建国哪来这么多钱？我们家所有的积蓄加起来也就三万多块钱。
我匆忙给建国打电话，可是他的手机关机了。
晚上回到家，建国还是没回来。我在家里翻箱倒柜，想看看他到底从哪里弄来的钱。
在他的衣柜里，我发现了一张银行卡。这张卡我从来没见过，不是我们平时用的那家银行。
我拿着卡片，心里满是疑问。建国什么时候办的这张卡？里面有多少钱？这些钱又是从哪来的？
就在这时，我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我赶紧把卡放回原处，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建国推门进来，看起来很疲惫。
"建国，你回来了。妈妈今天好多了，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我试探着说道。
"嗯，那就好。"建国的回答很敷衍，连眼神都没和我对视。
"对了，护士说你交了十万块钱的住院费......"
建国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是啊，怎么了？"
"我们家哪来这么多钱？"
"我找朋友借的。"建国的回答很简单，不容置疑。
我想继续问，可是看到建国疲惫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04
妈妈出院后，身体恢复得很快。医生说这是个奇迹，原本以为她可能会留下后遗症，没想到恢复得这么好。
我把妈妈接到我们家来住，方便照顾她。可是建国对这个安排似乎不太满意。
"小雨，我们家地方这么小，妈妈住在这里会不会不习惯？要不还是让她回自己家吧。"建国在妈妈面前这样说道。
妈妈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建国，我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妈，您别这么说，这里就是您的家。"我赶紧安慰妈妈。
可是建国却在一旁冷着脸不说话。
那天晚上，我和建国在卧室里发生了争吵。
"建国，妈妈才刚出院，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你怎么能说那种话？"
"我说什么了？我只是觉得老人家在自己家里会更舒服一些。"
"你分明就是不愿意妈妈住在这里！"我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提高了。
"你别无理取闹！"建国也提高了声音。
我们的争吵声显然被妈妈听到了，第二天一早，妈妈就提出要回自己家。
"小雨，妈妈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还是回自己家住吧。"
"妈，您别听建国胡说，您就住在这里。"
可是妈妈态度很坚决，最后还是回了自己家。
送妈妈回家的路上，她突然拉住我的手："小雨，妈妈想单独和你说几句话。"
我们在妈妈家的小客厅里坐下。
"小雨，妈妈想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告诉我。"妈妈的表情很严肃。
"妈，您说。"
"你是不是最近得了什么意外之财？"妈妈的问题让我心里一惊。
"妈，您为什么这么问？"
"妈妈又不是傻子，我的医药费用了这么多钱，按你们家的经济条件根本承受不起。可是你们不但让我用了最好的药，还一点都不担心钱的问题。"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不是建国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妈妈接着问道。
"妈，建国他没有......"
"小雨，你听妈妈说。"妈妈打断了我的话，"妈妈这辈子见过太多的男人了，建国最近的变化很不正常。以前他对你多好，现在连看都不愿意看你一眼。"
我的眼泪忍不住流下来："妈，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还有，他最近经常深夜不回家，身上总是有别的女人的味道。"妈妈的话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心。
"妈妈，如果真的是那样，我该怎么办？"
妈妈握着我的手："小雨，不管发生什么事，妈妈都站在你这边。记住，女人一定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从妈妈家回来的路上，我的心情很沉重。妈妈的话让我不得不去面对一个残酷的事实：建国可能真的背叛了我们的婚姻。
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该怎么办呢？
回到家，建国又不在。我坐在客厅里，拿出那张彩票。
500万，对现在的我来说，或许真的是唯一的希望了。
05
接下来的几天，建国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有时候连续几天都不回来，说是在外地跑长途。
可是有一天晚上，我在小区楼下看到了他。他正和一个女人站在路灯下聊天，两人的姿态很亲密。
那个女人很年轻，也很漂亮，穿着时髦的连衣裙，手里拿着名牌包。她和建国说话时总是笑个不停，还不时地用手拍拍建国的胳膊。
我躲在楼上的窗户后面，心如刀绞地看着这一切。
妈妈说得对，建国真的有了别的女人。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那个夜晚的。建国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他轻手轻脚地进门，以为我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和他说话。
"建国，你昨天几点回来的？我好像听到有声音。"
"大概九点多吧，可能是你听错了。"建国头也不抬地吃着早饭。
"哦。"我不再追问，心里却满是苦涩。
连最基本的诚实都没有了，我们的婚姻还有什么意义呢？
那天下午，我去看妈妈。妈妈看到我红肿的眼睛，什么都明白了。
"小雨，是不是确认了？"妈妈问道。
我点点头，眼泪又流了下来。
妈妈把我搂在怀里："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一些。"
"妈，我该怎么办？我真的很爱他，可是他......"
"小雨，你听妈妈说。"妈妈的声音很温柔，"有时候放手也是一种解脱。"
"可是我们结婚五年了，我不能就这样放弃。"
妈妈叹了口气："傻孩子，不是你要放弃，是他先放弃了你们的婚姻。"
"妈妈，如果我和建国离婚，您会支持我吗？"我问出了心里最担心的问题。
"傻丫头，妈妈当然支持你。女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是要活得有尊严。"
妈妈的话给了我很大的勇气。可是光有勇气还不够，我需要证据。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暗中观察建国的行为。我发现他经常在深夜接电话，而且总是走到阳台上去接，声音很小，好像怕被我听到。
有一次，我趁他洗澡的时候偷偷看了他的手机。虽然设有密码，但是我猜到了：0518，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手机里有很多陌生号码的短信和通话记录。其中一个叫"小美"的联系人，几乎每天都有通话记录，有时候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
还有一些暧昧的短信：
"今天想你了。"
"明天晚上还是老地方见面吧。"
"你老婆又不在，怕什么？"
看到这些短信，我的心彻底碎了。原来建国不但出轨了，还把我当成了负担。
我强忍着愤怒和痛苦，把这些证据都拍了照片保存下来。
那天晚上，建国又说要出差。我看着他收拾行李，心里只有冷漠。
"建国，你这次出差多久？"我问道。
"大概一个星期吧。"他连眼神都不和我对视。
"嗯，路上小心。"
建国走后，我立刻给妈妈打电话。
"妈，建国又'出差'了，您过来陪陪我吧。"
妈妈很快就来了。看到我憔悴的样子，她心疼得不得了。
"小雨，你这样下去身体会垮的。"
"妈，我收集到建国出轨的证据了。"我把手机里的照片给妈妈看。
妈妈看了之后，脸色铁青："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小雨，你不能再忍了。"
"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可是有一件事我想告诉您。"
我把中奖的事告诉了妈妈。妈妈听完后，沉默了很久。
"小雨，这钱你一定要藏好，千万不能让建国知道。"
"为什么？"
妈妈的眼神变得很严厉："小雨，有些事情你现在还不明白。这个人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千万不要告诉他这件事！"
"可是妈，这钱本来就是我们夫妻的......"
"夫妻？他现在还把你当妻子看吗？小雨，你要记住妈妈的话，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妈妈的话让我陷入了深思。也许她说得对，在这种情况下，我确实应该为自己考虑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秘密地为离婚做准备。我咨询了律师，了解了离婚的程序和财产分割的问题。律师告诉我，如果有证据证明对方出轨，在财产分割上会更有利一些。
我还去银行开了个人账户，准备把奖金存进去。可是当我拿着彩票去兑奖时，工作人员告诉我，这么大的奖金需要缴纳20%的个人所得税，实际到手的钱是400万。
400万，对我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有了这些钱，我就不用担心离婚后的生活问题了。
一个星期后，建国回来了。他看起来心情很好，还给我买了礼物。
"小雨，这是我在外地给你买的项链，你看看喜不喜欢。"
我接过项链，心里没有一丝波动。这种假惺惺的关心，反而让我更加恶心。
"谢谢。"我冷冷地说道。
建国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冷淡："小雨，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没什么，就是累了。"
那天晚上，我们像两个陌生人一样躺在同一张床上，中间却隔着万里的距离。
我知道，是时候做出决定了。
第二天，我去看妈妈，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她。
"妈，我决定和建国离婚。"
妈妈点点头："这是对的，长痛不如短痛。"
"可是我有些舍不得......"
"小雨，舍不得什么？舍不得他的背叛？还是舍不得那个欺骗你的人？"
妈妈的话让我彻底清醒了。
"妈，您说得对。我会尽快处理这件事的。"
可是就在我准备摊牌的时候，妈妈的病情突然恶化了。
那天晚上，妈妈突然给我打电话，说她感觉很不舒服，呼吸困难，胸口疼痛。
我和建国立刻把妈妈送到医院。经过检查，医生说妈妈的脑血管又出现了问题，这次比上一次更严重。
"病人的情况不太乐观，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医生的话让我如遭雷击。
在重症监护室外面，我抱着建国痛哭："建国，如果妈妈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该怎么办？"
建国抱着我，声音里也带着颤抖："别胡思乱想，妈妈一定会没事的。"
那一刻，我差点忘记了他的背叛，只想和他一起面对这个打击。
可是当我看到他偷偷给"小美"发短信报平安时，我的心又冷了下来。
即使在这种时候，他想的还是那个女人。
妈妈在重症监护室里住了三天，情况时好时坏。医生说她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第四天上午，妈妈的情况稍微稳定了一些，可以转到普通病房。
我守在病床边，看着奄奄一息的妈妈，心如刀绞。
"小雨......"妈妈虚弱地叫着我的名字。
"妈，我在这里。"我握着她冰凉的手。
"妈妈可能...可能不行了......"
"妈，您别说这种话！"我的眼泪止不住地流。
妈妈艰难地转过头，看了看病房门口，确认没有其他人后，她用微弱的声音说道："小雨，妈妈一直有些话想对你说，可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妈，您想说什么就说吧，我都听着呢。"
"关于建国那个人......"妈妈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妈妈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
我心里一惊："妈，您是什么意思？"
"小雨，有些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简单。妈妈这些年一直在观察，一直在等待合适的时机告诉你真相。"
"什么真相？妈，您别吓我。"
妈妈费力地抬起手，指了指枕头的方向："妈妈一直为你准备着一些东西，本来想等你们感情稳定了再说，可是现在......"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我赶紧给她拍背。
"妈妈，如果我真的不行了，你一定要记住，有些人的真面目只有在关键时刻才会暴露出来。"妈妈的话让我毛骨悚然。
"妈，您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可是妈妈已经累得说不出话了，只是紧紧握着我的手，眼
神里满是担忧和不舍。
我坐在妈妈身边，心里满是疑问。妈妈到底知道什么？她说的真相又是什么？
接下来的两天，妈妈时而清醒时而昏迷。每次清醒的时候，她都会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说，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我注意到，妈妈总是下意识地摸向枕头下面，好像在确认什么东西还在不在。
第三天晚上，妈妈突然清醒了，精神比前两天好了很多。
"小雨，建国呢？"她问道。
"他说公司有急事，晚点就来。"我如实回答。
妈妈点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什么情绪："小雨，妈妈想单独和你说几句话。"
"妈，您说吧，就我们两个人。"
妈妈艰难地撑起身子，伸手在枕头下面摸索着什么。我想帮她，可是她摆摆手拒绝了。
妈妈弥留之际，她颤抖着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里面鼓鼓囊囊的装着不少东西。
"小雨，快...快拿着，这里面有你必须知道的......"妈妈的话还没说完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我不由分说地接过纸袋，沉甸甸的分量让我心里一沉。
妈妈为什么要在生命的最后关头给我这个？里面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我迫不及待地打开纸袋，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倒在床上。
当我看到那些东西的瞬间，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来源：荒唐的以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