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高一尺道高一丈,那一夜龙争虎斗,可不止大战300回合(之二)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5-03 13:44 1

摘要:今天是姚小新和女友凃燕兰订亲的日子,他本该非常开心的,如今却一副愁眉苦脸、闷闷不乐的样子。

俗话说,贪小便宜吃大亏。

贪杯者有病,

贪财者短命,

贪权难善终,

贪色家不幸。

凡是让你舒服的,最后榨干你的金钱;

凡是让你上瘾的,最后你得赔上性命;

凡是让你沉迷的,最后耗尽你的精力;

凡是让你放纵的,最后损害你的健康。

今天是姚小新和女友凃燕兰订亲的日子,他本该非常开心的,如今却一副愁眉苦脸、闷闷不乐的样子。

原因很简单。

父亲因为中午付不出饭钱很不开心,他看在了眼里。

一行人回到姚家之后,准岳母代国华和母亲傅丛碧的对话,他又听到了耳朵里。

家里没什么钱,买完婚房、付过三金、彩礼之后,经济就更加的拮据了。

一时间,在订婚喜庆的日子里,他却觉得万分的尴尬。

当准岳母代国华提到结婚时,上车费、下车费、改口费等等费用的问题时,他便配合着未婚妻,逃离了现场。

他们其实都知道,两对父母之间,因为钱的事情,必定会有一场认真的较量。

果然,当天晚上,两对老辈人,因为年青人的结婚事宜,在楼下客厅里磨蹭了整整一个通宵。

楼上,姚小新宽慰着女友,说道:

“别担心,让他们慢慢的商量去吧,你要是实在困了的话,就上床睡觉去吧,我在地板上搭地铺。”

说完,他便帮忙整理好了床,随后又拖了一床被子,在床前的地上随意的铺了个地铺的样子,之后就坐在了被子上面发呆。

凃燕兰也表现出来一副无所无谓的样子,上前搂住了他的胳膊,说道:

“在你的眼里,我是不是一点儿吸引力都没有啊?我们都已经定完亲了,干吗还这么生疏呢?”

一句话,便说得姚小新一阵阵的心猿意马了起来。

但是,他依然未敢轻举妄动。

凃燕兰只得独自上了床,但却躺了很久,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那木床,便时不时的发出阵阵咯吱咯吱的声响。

至到半夜时分,凃燕兰突然从床上坐起身来,生气的对已经躺在地铺上的姚小新低声吼道:

“呆瓜,你真的是个傻子吗?”

姚小新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但口中却兀自说道:

“你干嘛呢?”

凃燕兰一辈子都记得那一刻,磨蹭了老大半天的姚小新,吭哧吭哧了好一阵,又才冒出了一句话来,说道:

“燕兰,我知道你一直对我都很好,但我只怕我们家会亏欠了你。”

躺在地板上,他的内心里一阵阵的天人交战。

没等他下定决心,凃燕兰已从床上来到了地铺上,钻进了他的被窝,扑入了他的怀里。

她的全身都颤抖个不停,姚小新温香软玉抱满怀,很快也跟着浑身都抖动了起来。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姚小新拼上了老命,凃燕兰咬紧了嘴唇,两个人都非常的疼痛,一时之间,除此之外便再也没有了别的记忆了。

但是,那种欢愉入云端的感觉,却又令人刻骨铭心,也仿佛令人着了魔似的。

那一夜,他们极尽缠绵。

印象中大战了不止300回合,及至黎明,方才又累又困,双双相互搂抱着,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当姚小新从睡梦里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身边已经是人去楼空。

下得楼来,姚小新一问正做早饭的母亲才知道,昨天晚上父母和准父母却谈崩了。

一大早,凃燕兰便被她的父母叫回家去了。

“没钱,好事难为呀。”

傅丛碧唠唠叨叨的说道。

姚小新懒得理会那么多,赶紧给凃燕兰打了个电话过去,对方却并没有接听。

只是他很快就收到了凃燕兰给他的一个微信,说是已经回到了家里,勿念,今后几天也别再找她,有要紧的事情的话,电话联系就可以了。

姚小新心里明白她的意思,两个年轻人突破了底线,两对老辈人却因为年轻人的婚事谈僵了,一时之间,任谁都无所适从。

“让大家都冷静一段时间吧。”

姚小新天真的想道。

在他心里,始终做着“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美梦。

时间如流水一般,很快,两个人就分开了有两个多星期了。

那个周末的上午,姚小新实在憋不住了,就买了一些礼物提在手上,往凃燕兰家里赶去。

刚到凃家村口,远远的就看见了几辆豪车,停在了凃家的门口。

一问才知道,原来是有人来凃家提亲来了。

姚小新一听,那还了得。

急急的几步窜到凃家门前,大喊大叫了起来:

“凃燕兰,你给我出来……”

随后,又捡起了一块石头,“哐当”一声,就砸在了当头的那辆车上。

凃重仁首先第一个跑出家门来,一看是他,尴尬得招呼都没打,就退了回去。

随后出来的几个人,估计是来凃燕兰家提亲的那个新男友的家人们,却三下五除二的就将他干翻在了地上。

很快,警察就来了。

一场纠纷,好不容易才得以解决,凃燕兰却始终都没有露面。

姚小新被拘留了两周。

好不容易煎熬着从拘留所里出来,迎面却正好赶上凃燕兰来接他回家。

原来,那天别人来她家提亲的事,她本人正好外出不在家,对一切都毫不知情。

冰释前嫌之后,两个人立即又和好如初了。

但凃燕兰将姚小新送回家之后,马上就借故离开了。

后来的日子,她就像处处的有意的躲着他一样,甚至连那天晚上发生的事,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似的。

姚小新心里郁闷,却苦于再没有机会靠近她,本已亲密无间的两人,渐渐的就这样一天天的形同陌路。

犹豫了许久,姚小新在微信上给凃燕兰发过去了一个大大的“?”号。

过了两天,凃燕兰才回了他的信息。

姚小新迫不及待的点开,却只见凃燕兰回复给他的,只是一个重重的“!”号。

对着这个“!”号,姚小新发呆了老半天。

不明所以的他,决心要面见她问个明白,无奈从此之后,准岳父母见到他,就像见到陌生人一样,而凃燕兰,他去凃家找了不知道多少回,却都是失望而归。

不久之后,他还发现,自己已被凃燕兰给拉黑了。

实在联系不到她,姚小新为了生计,只得离开了老家,来到沿海,开始了创业。

偶尔,他也会从熟人的嘴里听到凃燕兰的消息,但根据消息去找她,却又根本一无所获。

再后来,他又听说了她去了外地,于是,便彻底失去了她的消息。

几年就这样过去了,姚小新的事业却有了起色,家中又赶上了改造拆迁。

在父母的劝说下,姚小新举家搬迁到省城落了户。

落户不久之后,在父母的操持下,姚小新便开始了漫无目的的相亲旅程。

他虽然心里时刻都有凃燕兰的影子,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却也俞发的淡了,加之眼见同邻人的夫妻生活,都幸福美满着,于是也动了凡心。

只是,相亲却左右都不尽人意。

一晃,又过去了几年,再一次听到凃燕兰消息的时候,居然说,她已是时日无多。

姚小新就有些恍惚:

“都说女人一辈子和再多的男人上了床,也会永远记得自己的第一个,其实,男人又何尝也是?可凃燕兰这么些年,怎么就没找过我呢?她真的早就将我忘记了吗?”

带着这些疑问,在惊悉凃燕兰现状之后的几天时间里,姚小新便天天晚上都做噩梦。

他梦见凃燕兰,在梦里和他终于走到了一起,两个人幸福地手拉着手,幸福的走在明媚的阳光大道上。

更多的时候,他的梦境却都是凌乱的。

他常常梦见在自家的房间里,自己赤条条的躺在地铺上,凃燕兰踟蹰着,赤裸着身体向他摸了过来,然后,在一阵暴风骤雨中,大战了不止300个回合。

一次又一次,一回又一回。

空气都湿漉漉的,仿佛永远都充斥着挥之不去的霉味和混乱。

委屈、仿徨,痛苦、惊悚,……

各种各样的情绪一遍又一遍地袭来,又一遍一遍地将他淹没。

他觉得,自己很快就要室息而死了。

姚小新带着一身的冷汗,从睡梦里惊醒了过来,这才发现,泪水,不知不觉间已经浸湿了枕头。

连续一个多月,姚小新都心不在焉的。

公司的事情他也提不起兴趣去理会它了,客户那边却接连打了电话过来,责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语气也一天比一天严厉。

姚小新决心认真来处理公司的业务,但却一点也提不起兴趣来了。

年近40的他,突然间就心灰意冷了起来。

这一天,他却突发奇想:

“我何不去看看她呢?”

可一转念,他又叹息着说道:

“嗨,还是别去了吧,十多年她都没找过我,这么绝情,我又何苦来哉?”

荡气回肠的记忆,一下跌落到了冷硬的地板上,空旷中仿佛砸出一声闷响。

姚小新最后歉意的自言自语道:

“其实,过去了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犯不着因为这些陈年旧事,再惹自己一身的骚。”

就这样,姚小新实实在在的犹豫了起来。

“我真的还要回去吗?回去见她一面,又能怎么样呢?”

“我们已经十多年没见过面了,如今的她躺在病床上,或许绝症病人头发稀疏,面黄肌瘦,拉着手就哭诉说,自己快死了,没钱看病,求求借点钱……”

那时,他又该怎么办呢?

姚小新想到这里,就在心底告诉自己,说道:

“自己又不欠她什么,凭什么?”

心里做过了无数番天人交战后,姚小新只能在心里苦笑。

随后,姚小新自己的公司也不行了,一忙起来,就没有了闲下来的时候,直到两个月后后的一天,姚小新突然接到一个陌生人打来的电话。

通话之后,对方说道:

“我是凃重仁,凃燕兰死了,追悼会在三天后,……”

轰的一声响,姚小新陡然间就傻在了那里。

他心里万般的难受,说是愁肠百结都是非常的确切。

凃燕兰死了,没有追悼会,简单的仪式在凃家老宅举行的。

涂燕兰躺在黑漆的棺材里面,开棺道别的时候,姚小新发现,自己已经认不得她了。

她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具干尸的样子,脸色惨白,眼皮和人中发青……

亲朋好友来的不多,姚小新看见,代国华在堂屋门口凄凄惨惨戚戚哀哀地哭着,凃重仁一个人靠在场院的角落里,默默地使劲吸着香烟。

猛然斜眼一看,他显然第一眼就认出了姚小新,赶紧掐灭了手中的烟屁股,讪讪地向他走了过来,向他递上来一根香烟。

姚小新本来不抽烟,想了一想,还是接了过来,又要过了凃重仁手上的打火机,默默地独自点上了。

凃重仁却突兀的来了一句:

“她一直在等你来呢?”

“你说什么?”

姚小新的声音,突然大得惊人的问道,引来其他人的一阵阵侧目。

凃重仁再一次斜眼瞪了姚小新一眼,眼神里满是鄙视和椰揄,说道:

“她等了你好多年,从多年前分手开始,就一直在等着你来。”

说到这里,凃重仁已是老泪纵横。

良久,他从怀里掏出一本笔记本,颤抖着手递给了姚小新,说道:

“这是燕兰死前让我交给你的。”

姚小新满脸狐疑的接了过去,凃重仁便离开了。

姚小新打开笔记本,本子已经有些发霉,他一页一页的看了过去,上面是凃燕兰写的日记,翻看到最后一页,他赫然发现,那一页却是被人用胶水粘在了笔记本封皮上的。

他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那页纸却只是粘住了四个边角。

他好奇的用手轻轻一抠,终于慢慢的将四边抠了开来。

定睛一看,笔记本的最后一页上,有一行乌黑的字迹,娟秀的字迹写着的内容是:

“我等你10天吧,10天后你若还不来找我,我还要继续等下去吗?”

盯着这一行字,一瞬间,姚小新只觉得人生毫无意义。

游目四顾稀稀落落,进进出出前来参加礼仪的每一个人,就觉得大家看自己的眼神里,仿佛都带着一丝丝的鄙夷。

姚小新心里堵得慌,仿佛有太多的话要说,一时间却又啥都说不出来,只得慌乱中落荒而逃……

他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开车回家的路上,一路都觉得有一双双的眼睛,一直都在盯着他。

将车停在第一个服务区里,他就坐在车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直到哭累了,才又匆匆忙忙开着车往回赶。

愁肠百结,恍恍惚惚,在一个拐弯外,姚小新驾驶的汽车,突然像离弦之箭一样,冲了出去。

车毁,人亡。

一本笔记本散落在马路的中央,封面展开,最后一页上一行娟秀的字迹,写着的内容是:

“我等你10天吧,10天后你若还不来找我,我还要继续等下去吗?”

来源:盐都乡巴佬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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