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民国二十六年,上海药材街一个小寡妇,丈夫被军统当“通敌”毙了,铺子被同行吞了,账上只剩三块大洋。
她根本不是大女主,是被逼出来的。
民国二十六年,上海药材街一个小寡妇,丈夫被军统当“通敌”毙了,铺子被同行吞了,账上只剩三块大洋。
三个月后,她拿下国民政府三十万两军需药材订单。
现在全网喊她“国药女王”,我偏要扒一扒:她到底靠什么把死局盘活?
名字先放一边,就叫她褚韶华。
那天她抱着孩子去同仁堂赎当,老板摇头:犀角、麝香全被军方征了,拿啥给你配?
她转头把陪嫁的绣金嫁衣剪成面口袋,连夜缝了三十个药囊,塞满艾草苍术,挂在法租界各家门口。
瘟疫一起,洋人先抢,三块成本卖到三十,第一桶金就这么脏兮兮地到手。
后来山西闹鼠疫,她押着十三车药材进封锁线。
押车的是她第二任男人,前清武举,半路被土匪截了。
她下车,把辫子往脖子上一绕,进寨子跟土匪头子喝三碗烧刀子:要么我死,要么你帮我运,运费照给。
土匪头子愣了半晌,喊她“姐”。
那天她回来,车队后面多了三十个扛枪的土匪,个个喊她“掌柜的”。
第三任是洋行买办,教她签英文合同,也教她喝威士忌。
她喝不惯,拿威士忌泡了川芎,说能活血,结果洋女人抢着买。
她笑:药不分中西,能止痛就是好买卖。
第四任是地下交通员,把她的药铺当站点,她被逮进宪兵队,指甲掀了四根,没吐一个字。
出来那天,她让伙计把染血的棉袄挂在铺门口当招牌:我家的药,连命都能保。
热依扎拍她之前,在同仁堂后仓搬了三个月药箱,手上裂的口子跟她一模一样。
剧组专家说,她学会看“五花龙骨”,一眼分出是象骨还是虎骨。
她说不用学,苦日子过过,真假自然分得清。
戏一播,复旦开了新课,讲民国女老板。
学生们问她成功学,她答:把嫁妆剪了那天,我就没打算再嫁。
现在电影版要拍她晚年,请咏梅演。
我想笑。
她晚年最怕照镜子,说脸上褶子像药柜抽屉,一拉开全是死人名。
她没说过爱谁,只说过怕穷。
穷一次,够够的。
所以别把她当爽文女主。
她就是把命拆成一味味药,谁痛谁买,谁买谁走。
乱世里,女人没有江山,只有药柜。
药柜不倒,她就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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