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成都文殊坊的街头,一块写着“职业乞讨,请勿施舍”的标语赫然醒目。游客或许一愣神,再一低头,果然看到坐在地上的“骑行者”、手持“饿了一天求杯豆浆”的纸牌、面容诚恳,看似瘦弱实则硬朗的中年男人。
在成都文殊坊的街头,一块写着“职业乞讨,请勿施舍”的标语赫然醒目。游客或许一愣神,再一低头,果然看到坐在地上的“骑行者”、手持“饿了一天求杯豆浆”的纸牌、面容诚恳,看似瘦弱实则硬朗的中年男人。
在商业与慈善的交汇处,有人用双手摆摊,有人用才艺谋生,而这一群人,却用眼神博弈你的同情心。
这不是偶发现象,而是一门早已细化、成型、有标准作业流程的**“职业乞讨”生意** 。
如果你以为街头卖惨还是“单干户”的低效流浪式求助,那就太天真了。
自2023年3月起 ,全国多个城市接连目击到同类型乞讨者:骑行服、头盔、纸牌、统一话术。“弹尽粮绝,途中困难”“饿了一整天、求2块钱买馒头”——剧本千篇一律,令人怀疑是否有模板统一发放 。
在我看来,这早已不是“谋生手段”,而是一种高效策划、精准选址、情感营销+地推执行”的系统化运营。
数据层面足以佐证:6月10日出现在江苏淮安,6月6日在山西运城与河南焦作均被拍到,此前5月开始在宁波、杭州、连云港、福州、安徽等十余地密集出没
从地理来看,他们集中穿梭于华东经济活跃地带 ,疑似存在“迁徙路径”,就像《中国青年报》在2015年报道中提到的那样:他们就像“候鸟”,冬往南、夏往北,在东部城市巡回出没。
讲究气候,讲究人流量,讲究区域消费力 ——这不是乞讨,这是生意。
你或许以为这只是偶发行为,其背后却藏着一个令人瞠目结舌的数字链。
2023年7月,湖北随州曾都警方破获一起假乞讨案,涉案人“工作”2小时,收入超500元,周入可达4000元+。
2021年,江西永丰警方侦破类似案件,当事人街头“卖惨”2小时进账近600。
更早的2007年,北京晨报调查发现,节假日职业乞丐每日收入可达上千元。
不得不感叹,在某些“顶端乞讨圈层”,收入远超打工人,甚至逼近白领月薪。
我们辛苦如牛,TA却日进斗金。这不是讽刺,而是某种错位的“成功学”。 *
以骑行为幌子行乞,并非近期才有。早在2013年央视《焦点访谈》 即已披露,当时的“骑行乞讨”者已拥有:统一装备、标准话术、连横幅都带上了中英双语
至今十年过去,令人惊讶的是——套路几乎毫无变化,甚至更加“专业化”,可谓有传承、有梯队、有品牌意识。
这就是现代版的“江湖骗术传人制”。
而市民与网友们,也逐渐建立了一整套“识别体系”,网络上已有完整的“真假骑行辨别指南”。但骗局仍在演、套路仍在用,这就说明——还是有人在上当。
这几年我们看到的“乞讨人设”,几乎可以凑成一部《街头甄嬛传》。
有扮孕妇者,2018年起就混迹各地,头胎怀了七年仍未“分娩”,网友调侃为“哪吒之母”。
有照片乞讨者,居然打的是明星赵露思的学生照 *当苦主图,网友一眼识破后怒斥: “连盗图都不走心。”
模式化、“轮班制”行乞者频现——你上午看到的是穿格子衫的女人悲声哀求,下午换成背带裤女生继续守位。割的,是一拨又一拨善良者的“韭菜”。
这些行为,是互联网时代最典型的“流量诈骗”。
他们不只是利用你的善意,更是在收割你对人类底层苦难的内疚与同理心。
时间拨回到2003年 ,这年一个历史性政策出台:废止“收容遣送制度”
往后,流浪乞讨人员不再被强制遣返,而改为“自愿式救助站”。这是一次制度性的进步,但也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后果:部分“不愿接受救助”的群体,开始以乞讨为谋生手段,逐步出现职业化。
本意是尊重自由,结果演化为另一个悖论。
在我看来,这就是一出“善政与恶用”之间的道德扭曲。正如张居正既改革赋税稳定国家财政,也制造了“流民遍地”的苦果。
人性在体制缝隙中游走,不一定追求尊严,但一定权衡利弊。
若行乞得利远胜于打工,为什么还要去打工?
就像孙中山说:“人必有恒心在正事上,方能立志。”但若一个人已将“悲情”变成专业,“演戏”变成日常,那他只会变得越来越擅长被动索取,而不是主动承担。
如果细看每一位“职业乞丐”的套路,会发现他们的成功,从不是偶然。
他们常出现在三种地点:医院门口 —— 情绪本就脆弱,最容易触动怜悯、老年社区 —— 感情重于逻辑,防范意识弱、菜市场旁 —— 人流密集,好“撒网拖鱼”。
每天上午8点到11点,是高峰时间: 上班族路过、退休老人逛菜市场、宝妈推车出门。抓住这段时间,事半功倍。
他们熟悉不同城市语境、掌握本地习俗,“台词”层出不穷,从“回家车费”到“饭钱最后两块”。
有时候我不得不佩服这帮人的“心理驱动能力”——换到销售岗位,说不定都能拿年终TOP。
只是,从业方向错了。
面对这些“伪装者”,各地政府其实早有回应:成都文殊坊直接挂牌:“请勿施舍职业乞讨者”、 广州地铁明确张贴标语:“禁止乞讨和商贩叫卖”、各大城市搭建流浪人员救助平台,提供免费返乡、吃住安置
但问题仍然棘手。因为职业乞讨者善于利用“灰区”逻辑:他们不偷不抢,仅靠“演技”收取甘愿送出的钱。
你说他们骗人?他们说我们只是讲述自己虚构的故事——和演员又有什么区别?他们玩的是“合法边界上的擦边球”。
这就像古代官府惩治“街头叫卖冤屈”的方式,难以定罪,却极具扰民,总让人骑虎难下。
这个问题,比对这些乞丐的身份调查更难回答。
因为伪装丑恶不难,难的是如何在真假之间做出判断,并信赖他人不滥用这份信任。
越来越多的人说:“以后不敢再给流浪者捐钱了。”
但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又因此更难获得援助。
职业乞讨的最大恶,不只是骗得金钱 ,而是透支了社会善意 。
这是对好心人最残忍的利用方式。
有人打趣说,这届职业乞讨者“像极了初代互联网创业者”:看准痛点、测试话术、跑现成流量、快速变现。
我们在焦虑什么呢?真的是乞讨者“骗钱”,还是我们“被骗”的耻辱?
在我看来,更深层的焦虑,是这个时代越来越多人失去了真正与人建立信任的勇气 。
你我曾施舍过一个“需要帮助”的人,却在转角看到他抽着烟、笑着和“同伙”分账。
于是,我们开始变得冷漠。
而冷漠,才是真正吞噬社会的毒瘤。
他们假装可怜骗了钱,我们假装无情守住良知——这场互相演戏的社会剧照,还要演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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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2. 《社会新闻_中华网》
3. 《中国青年报》:流浪者如“候鸟”般南北迁徙的观察分析
4. 央视《焦点访谈》:2013年“假骑行”乞讨者初次曝光报道
5. 极目新闻:成都职业乞讨者挂牌事件详解
来源:先知研习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