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死后,我被贬为庶出,新婚夜,夫君却丢下我,去了妹妹的床前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25 02:39 1

摘要:我出来得急,忘了带手炉,冻得鼻尖通红,只能在廊下来回跺脚取暖。

《宫月辞歌》

母亲死后,我被贬为庶出,处处受辱。

直至我练成孤绝九剑,夺了同父异母妹妹苏若薇的婚事。

新婚之夜,夫君却丢下我,去了妹妹的床前。

后来,苏若薇中毒,他冷声质问:「予儿,是你做的吗?」

我笑了笑:「是又怎样?闻介白,我不要你了。」

1

景和六年冬,大雪。

我出来得急,忘了带手炉,冻得鼻尖通红,只能在廊下来回跺脚取暖。

远处锣鼓喧天,热闹非常。

而这一切,与我无关。

今日,是我那同父异母的妹妹苏若薇的两岁生辰。

凌霄山庄张灯结彩,喜迎宾客。

她娘闻清漪三年前成了庄主夫人。

而我娘,被贬妻为妾,也已三年。

我找了个角落缩着,只等小霜查探归来,好悄悄溜去静雪院。

我与娘,已两年未见。

半年前,我在娘院里买通的丫鬟,被闻清漪一并发卖。

自此,静雪院音讯全无。

半月前,我在武林大会侥幸得了名次,祖母遂允我许下一愿。

无论秘诀,还是名剑,我都不要。

我只求一件事:见娘一面。

却被拒绝。

走廊尽头,小霜快步走来,凑到我耳边低声道:

「小姐,庄主在前厅,老太君与夫人在听戏。静雪院附近无人,若要去,就趁现在,从竹林绕过去。」

我胸口一窒,却燃起茫然的喜悦。

小心避开人群,我快步奔向竹林。

林深阴冷,我心却滚烫。

我动作利落,翻墙入院。

静雪院,比记忆中更冷清。

我怕撞上守院的嬷嬷,在墙角等了片刻,却空无一人。

心中不安,我快步上前,轻轻推开门。

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这样冷的天,屋中竟未燃炭火。

我远远看见榻上蜷缩着一人,单薄得几乎与褥子融为一体。

我愣住了。

那是——我娘吗?

昔日明艳温婉的女子,如今面色蜡黄,骨瘦嶙峋。

我奔上前,脱下披风轻轻盖在她身上,声音颤抖:「娘……」

她缓缓睁眼,怔愣片刻,而后露出了我熟悉的笑:

「予儿,你来了。」

不过两句话,竟似已耗尽她全部力气。

她剧烈咳嗽,咳得几乎要将她病弱的身躯折断。

我慌忙去找水,桌上茶壶早已见底,旁边只有一碗喝了一半冷透的汤药。

我想去外头寻些热水来,她却拦住我:「予儿,别忙了,陪娘说会儿话吧。」

「这些年,你可还好?」

我看着她几近皮包骨的手指,不敢再动。

我勉力挤出笑来:「我很好,父亲允我练剑了。」

我没敢说,那是我跪了三天三夜求来的。

她伸手替我拢了拢发,眼中尽是欣慰:「我的予儿,真争气。」

她始终未提及父亲。

我低声问:「您……后悔吗?」

她眼神越过我,望向窗外,似悲凉又似释然:「那时,他被仇家追杀,重伤落水,失了记忆。」

「我不后悔救他。」

「后来,我爹娘要把我卖给老员外做妾,他出手,将我带走。」

「可若再来一次,我绝不会贪恋那些许温柔。」

「我是泥潭,他是月光。泥潭捞月,不过南柯一梦。」

话音未落,她又一阵咳,殷红的血染透了我的手。

我慌乱不已,想冲出去叫人。

哪怕父亲骂我,哪怕祖母罚我,只要能换她活下去……

她虚弱地摇头,颤声按住我的手臂:

「别哭,予儿。能再看你一眼,娘已知足。」

我泪如雨下,心口生生绞痛。

这一刻,我恨父亲的薄情,恨祖母的冷漠,恨闻清漪的虚伪,甚至恨那个生来就被偏爱的妹妹。

这一日,娘死在我怀中。

而我,什么都做不了。

2

娘走后,我几乎哭到昏厥。

我太弱了,连让她入土为安,都还得去求那个人。

我替她换上生前最爱的红裙。

往日她娇艳如花,如今穿上这身红,却空空荡荡。

回到房中,我与小霜抱头痛哭。

「小姐,你要好好的。夫人放心不下你,我会替她照顾你。」

脸上的泪刚擦干,门「砰」地被人大力推开。

父亲大步迈入,神色冷硬。

「苏浅予,你妹妹的生辰宴上为何不见你?亏得你母亲还替你遮掩!若叫外人知晓,你这般无礼,成何体统!」

我抬头看他,一言不发。

他皱眉厉声斥责道:「如今你愈发没规矩!去前厅待客,你是家中大小姐,要以身作则。你母亲还在等你——」

母亲?

大小姐?

我冷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母亲?她配吗?」

「大小姐?我算哪门子的大小姐?」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我盯着他,声音止不住地颤抖:「父亲……你后悔带我们回来吗?」

他愣住,随即明白我的意思。

眼底浮起几分迟疑与愧色:「予儿,我也没办法——」

我冷冷打断他:「这些话,我娘或许会信。我,不会。」

「她已经……没了。」

他猛然瞪大眼,自言自语:「怎会?母亲明明答应我……」

三年。

我娘被关了整整三年,他却信祖母一句空话。

他哪怕派个人去看看,她也不会死。

多可笑啊。

这就是我娘爱了一辈子的男人。

这就是人人称赞的「剑中君子」。

自那日起,我拼命练剑。

若不是利剑在手,我早已死在这后宅的冷眼与磋磨里。

苏若薇渐渐长大,和她娘一样,总要找我麻烦。

小到克扣衣食,大到当众羞辱。

我也曾奢望过父亲能替我主持公道。

可换来的永远是:

「予儿,你要懂事。一家人,哪来那么多弯弯绕绕?」

「你娘早逝,你难免多思。」

后来我才明白。

除了自己变强,没人能给我公道。

十五岁那年,我再度参加武林大会。

这一回,我是凌霄山庄唯一登榜的后辈。

也是唯一能练成孤绝九剑第四式的人。

他们不想将心法传给一个「农女之后」,可山庄男弟子接连失败,甚至有人走火入魔、重伤不治。

他们终于妥协。

练剑虽苦,却是我灰暗生活中唯一能抓住的光。

闲时,我与小霜常常幻想:

若有一日,我能将孤绝九剑练至第九式,我们就在外头置个小院。

种树、养花、煮茶;冬日暖,夏蝉鸣。

那该是多好的日子啊。

可惜我忘了。

闻清漪十年无子,苏若薇天生体弱。

那是她不惜贬原配为妾换来的掌上明珠。

如今竟连一个「低贱农女」的女儿也比不上。

我再度登榜,渐渐立稳脚跟。

她终于,按捺不住了。

3

这一日,我从练武场回来,手臂血痕未干。

孤绝九剑第五式「孤月断影」,我练了半年,仍不得要领。

师傅说我太执拗,练剑练得像拼命。

我只是淡淡一笑,不置一词。

进屋,小霜见我伤口,急得眼圈通红,连忙替我上药。

「小姐,您还要受多少伤才够啊?」

我安抚她:「这点伤,真不打紧。」

她系好绷带,仍不放心:「李大夫开的温补药还有一些,我去煎。」

我最怕苦药,皱了皱眉。

可见她那副担心模样,终是点了头。

「你呀,小小年纪,像个老嬷嬷。」我打趣道。

「您什么时候能乖乖吃药,我就算变成老婆婆都行。」她嗔我一眼,转身而去。

不多时,她端回药碗,碗边氤氲着热气。

我磨蹭半晌,眼看药要凉了,才抿了几口。

苦,舌根发麻的苦。

正要放下药碗,我忽然怔住。

这味道……

好像在哪儿闻过。

下一瞬,我胸口骤然发闷,气血翻涌,内力像被锁住,寸步难行。

不好,药有问题!

一股熟悉的味道涌上喉头。

我脑中猛地闪回,十年前那个冬天,娘床头那半碗凉药,味道竟是一模一样。

我手一抖,药碗掉落。

小霜吓得扑过来:「小姐?!您怎么了——」

我开口,却吐出一口血:「药……」

她脸色瞬间惨白,大声哭喊:「是我不好!中途有人来叫我去拿老太君赏您的首饰……我没多想……」

我喘着粗气,用尽全力握住她的手。

「与你无关,她既要下手,怎会留把柄让你发现。」

「别声张,尤其别让人知道。」

小霜泪如雨下:「她怎么能这么狠!小姐……我去找庄主——」

「等我醒了再说。」

我从床头滑落,闭上了眼。

意识昏沉中,我又梦回那年冬日。

我一遍遍告诉娘,那碗药有毒。

她却只是笑:「予儿,娘累了……」

几日后,我醒了。

命保住了,武功却大不如前,内力不稳,剑气难凝。

我偷偷寻来的大夫,全都说:「姑娘,你能活下来,已是奇迹。」

很快,府里便传开了——苏浅予,功力大减。

那日,父亲唤我入书房。

他高坐上首,目光淡漠。

「你既已反噬,就别再练了。练到第四式,已是意外。」

「我从未指望你,你也到了年纪,我会让你母亲替你张罗婚事。」

我看着他,心一点点凉下去。

「母亲?」

我冷笑一声:「父亲,我娘……是怎么死的?」

他神情不耐:「你又想说,是你母亲害的?」

我咬紧牙关,手指微颤:「闻清漪,永远不会是我母亲!她是我的杀母仇人,我绝不会认她!」

「放肆!」

他怒极,手中杯盏摔在我脚边,瓷片四溅。

我一动不动。

心底,只余下一片死寂。

4

「苏家如今艰难,后继无人!你能不能别再闹了?」

我嗤笑,胸口隐隐发疼。

「后继无人?我练剑十年,从未走火入魔。偏偏喝了那碗药,功力几近全废……父亲,你真当这是巧合?」

他面色一僵,沉声道:「你母亲和妹妹听说你受伤,还特地回沐云阁为你请了大夫。」

我死死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若不是我记得娘临终前那碗药的味道,现在你见到的,是我的尸首。」

他别开眼,不再看我,沉默良久,只叹了口气。

「怪我……这些年对你疏于管教,才让你性子越来越偏执。」

说完,他竟挥手让我滚。

我站起身,喃喃低语:「到底是我偏执,还是你……从未在意过我和娘?」

这句话,他没再回应。

随着我功力减退的消息传开,我又成了凌霄山庄的笑话。

世人皆爱落井下石。

比起当初的轻贱,如今见我从强转弱,更是恨不得人人都要踩上一脚。

苏若薇得意非常,嘴上越发不留情:

「姐姐怎么越来越瘦了?怕是连祖母院里那条小狗,都吃得比你好些。」

我不理她,只管修养、练剑。

我耗尽积蓄,才打听到那位怪医快要归来。

我盼了许久,不想节外生枝。

可她的母亲——闻清漪,却忽然提议让我赴宴,说是要为我张罗婚事。

我冷笑,本想拒绝。

父亲警告我:「你也到了年纪,该出去见见世面。你娘若在天有灵,也盼你有个好归宿!」

好归宿?

若不是你们,她怎会死?

我怎会落得如此下场?

可我没证据,几次揭发都只换来更狠的打压。

既如此,不如静观其变。

小霜听说要赴宴,倒是高兴得很。

她替我收拾衣裳,满脸希冀。

我没拦她,只挑了一身素青长裙,鬓边插了娘留下的那支兰花玉簪。

马车停在知府宅邸门口。

苏若薇盈盈而立,眼底藏着按捺不住的幸灾乐祸。

她浑身粉衣珠翠,打扮得像棵摇钱树。

目光扫过我,讥笑道:「姐姐,你这打扮……别人还以为咱们苛待你呢。」

我懒得理她。

这时,不远处,一群官家千金走了过来。

她们看我一眼,低声惊呼:「若薇,这位就是你姐姐?气质清冷出尘,和传闻中不太一样。」

苏若薇面上勉强笑着,等众人进去后,立刻回身对我翻脸:

「苏浅予,你是故意的!故意穿这么素,是想抢我风头?」

说完,她甩袖而去,把我和小霜丢在门口。

小霜无措地看着我,「小姐,这可怎么办?没请帖,他们不让进……」

我摇摇头:「回去吧。这种场合,我本也不想来。」

正欲转身离开,却听一人温声问:

「你是苏家大小姐?」

我抬头。

来人身着月白长衫,眉目清俊,气质温雅,宛如翰林子弟。

他微一拱手,自报家门:

「在下,闻介白。」

我心中一震。

闻介白?

苏若薇的亲表哥,沐云阁的少阁主。

他来寻我作何?

5

闻介白替我向门房说明身份时,我本能地戒备。

他是闻清漪的亲侄,而我与那对母女势同水火。

他却回头淡笑,向我温声道:「既来了,就进去吧。」

路上,他忽然轻声问我:「听闻苏小姐已练到孤绝九剑第五式?」

我心头一紧。

家里竟瞒下我功力倒退之事?

我没回话,趁机细细打量了下他,只觉这人眼熟,却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正厅内,苏若薇见我与他一同进门,登时迎上前来,横在我们中间。

「表哥!她性子古怪,最讨厌咱们闻家了,没对你说难听的话吧?」

闻介白眉心一拧,淡声斥责:「若薇,不得无礼。」

苏若薇面色一僵。

我不愿搅入是非之中,向众人行礼后,独自找了个角落坐下。

热闹欢宴,向来与我无关。

只是奇怪——整场宴会,我总能撞上他的目光。

我心中生疑,却无意深究。

他终究是闻清漪的亲人,与我注定不是一路人。

不过,比起他姑母与表妹的明枪暗箭,他虽温润有礼,却更令人难以捉摸。

我只得更加小心。

奇怪的是,自那日起,我频繁「偶遇」他。

除了被逼赴宴,我仍在为修复功力奔走。

我的境遇,愈发艰难。

族中甚至禁止我入藏书阁,处处碰壁,修炼之路几近断绝。

直到某日,小霜冲进来,神色激动:「小姐,你看这个!」

她递来一本旧剑谱,纸页泛黄,批注密密麻麻。

我翻开几页,呼吸倏地一滞。

那些批注,字字句句,直指我的困境,仿佛为我量身而作。

「哪来的?」我抬头问。

「我今日去叶大夫那取药,药童说,是个小乞丐送来的,还点名交给你。」

我一愣,不再多问。

若是别的东西,我定不会收,唯独剑谱,我实在需要。

后来我悄悄找来闻介白的书卷比对——笔迹不同。

可不知为何,我笃定,是他所为。

6

三年,转瞬即逝。

剑谱、药材、心诀,有人陆续匿名送来。

我也终于寻到那位怪医,对方给了我一颗丸药。

「此药未成,服之或死。侥幸活下,也必折寿。」

我不敢赌,只能继续苦练。

可进展实在缓慢。

这日,苏若薇及笄,凌霄山庄大宴宾朋。

比起她的及笄宴,我十五那年冷清极了,连个替我簪发的人都没有。

我本不想去,可心底控制不住地浮现那道温润的身影。

我至今记得,那些被我退回的东西,他如何辗转周折,仍执意送来。

礼毕,众人正要入席,我亦准备抽身离开。

却听闻清漪高声笑道:「薇儿与介白自小情投意合,今逢吉日,正好请诸位贵客,做他们定亲的见证。」

满堂哗然,齐声道喜。

唯独闻介白怔在原地,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眼神四处寻觅。

苏若薇依偎着拉他衣袖,嗓音娇软:

「表哥,这就是你给我的生辰礼吗?我很喜欢。」

他沉默良久。

宾客们开始议论纷纷。

闻家家主面色一沉,冷冷扫他一眼。

他垂眸,移开视线,终是低声应道:「……你喜欢就好。」

我趁乱悄然离开。

小霜追上来,欲言又止:「小姐,你——」

我摇头,拦住她要说出口的话,「走吧,回去练剑。」

本就无望,多想,只会徒增烦恼。

自那日后,我不再收他送来的任何东西。

渐渐的,他也不再送。

我自嘲地想:这样也好,从今往后,他就是我的妹夫了。

娘与我,从未被命运眷顾。

这一世,我注定要踽踽独行。

来源:清甜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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