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近日,南方都市报报道一条新闻,说是一名广东消费者马来西亚的星巴克店中,遭到了羞辱,店员称其为笨蛋。
近日,南方都市报报道一条新闻,说是一名广东消费者马来西亚的星巴克店中,遭到了羞辱,店员称其为笨蛋。
这个场景,让人不由想起今年夏天越南社交平台上的一条评论。
那位越南网友是这样说的,“我确实不喜欢中国,但如果美国把中国踩下去了,黄皮肤的人在星巴克点单都得踮脚”。
当时这话,不仅在越南引发了热议,也在中文互联网上掀起了震动。
“我确实不喜欢中国,但如果美国把中国踩下去了,黄皮肤的人在星巴克点单都得踮脚。”
从表面上看,这只是一句调侃星巴克柜台太高的吐槽,可是,星巴克柜台的高度并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是站在柜台前的那个人,始终无法摆脱低人一等的视角。
他不是因为个子矮才踮脚,而是因为柜台本就不是为他设计,那是一道隐形台阶,是西方长久以来对非白人种族建立的标准。
18世纪,瑞典博物学家林奈在其《自然系统》中,首次将人类划分为四个“种族”时,把亚洲人归类为“黄色”,并在注释中附上了“病态”“胆小”“缺乏活力”等评价。
这种“伪中立却实带贬义”的评价,并未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散,反而渗透进了西方社会的日常。
比如在广告、电影、电视剧等中,东亚人的形象,要么是埋头苦读的理工男,要么就是会功夫的冷面杀手。
这种现象在以前的电影圈非常常见,很多明星去好莱坞,首先要演负面角色。
邹兆龙,也就是大家熟悉的“常威”,在采访中,就对此现象做出过评价。
而越南人在海外遭遇审视,尤其是在欧美,他们往往被误认为是中国人,却又得不到“中国人”那样由市场体量所带来的尊重。
星巴克一直以来都是以“自由、包容、多元”的品牌形象自诩,但它的设计、定价、审美等等,却无不服务于“主流人群”,也就是白人中产阶级。
你可以在美国星巴克里看到拉美裔咖啡师,也可以看到黑人店员,但黄皮肤的消费者,尤其是不会说一口流利英语的那种,很可能被无视,甚至被不耐烦地对待。
中国星巴克门店数量达到7758家,占全球的五分之一,还拥有春节限定饮品、庭院式装修和中文菜单,越南人的星巴克门店不过百来家。
他们感受到的不是羡慕,而是隐隐的不安,那不是某个国家的成功,而是某种人种开始从“被服务对象”变成“市场主导者”的位移。
在越南人对中国的情绪很复杂,那就是“嘴上嫌弃、身体诚实”。
2024年,中越贸易额达到了惊人的2600亿美元,这意味着越南每出口100美元商品,就有28美元直接或间接流向了中国。
就在河内通勤最繁忙的一条城市轻轨上,每天有近10万人次从这条中国承建的线路中穿梭而过。
从轨道基建、信号系统到车辆运营,几乎全是“中国制造”。
越南人在站台上候车,看着印有中企标识的列车缓缓驶来,也许心中泛起的不是感谢,而是一种隐隐的不安。
一旦发生冲突,连通勤都可能被“卡脖子”。
那些早晨从北江开出的冷链车,装满荔枝、芒果、龙眼,一启动便直奔广西凭祥,一路畅通,几乎不需在越南国内做过多停留。
对越南果农来说,中国市场是命脉,每年的收成,得靠中国的“嘴”来决定命运,但对越南媒体来说,这种高度依赖却显得“脆弱”。
可即便如此,越南也别无选择。
在中国不仅是世界工厂,更是物流枢纽、消费终端,所有想做大做强的越企,终究都要考虑如何“入华”。
只不过在接受经济红利的同时,越南社会对中国的警惕,却几乎是本能反应。
比如中国企业在湄公河上游修建水电站,被越南媒体怒斥为“掐水喉”,担心下游断水引发农业崩溃;
又比如,中国矿业集团在越南投资开采稀土和铝土矿,立刻被炒作成“资源掠夺”。
这种“你救我一命,我却怕你下毒”的心理,在越南舆论中屡见不鲜。
越南人对中国技术的忌惮,来源于对自身底层工业体系的不自信。
中国可以输出高铁、5G、AI和电商平台,而越南目前仍停留在组装加工阶段。
这种能力差异放大了心理落差,就连日常生活中,中国的“存在感”也无处不在。
越南各大手机店橱窗里,小米、OPPO、vivo占据黄金陈列位,价格亲民、性能优越。
越南网红们用它拍摄短视频、直播带货,许多在TikTok上爆火的“越南翻拍剧”,用的正是中国剧情、中国滤镜、中国特效插件。
商超货架上,从牙刷、灯泡到手机壳,“中国产”几乎构成生活的全部。
但这些产品再好,舆论上却不肯轻易承认。
有人会一边使用小米手机,一边在推特上写“拒绝中国制造”;也有人在平台上开直播带货,同时将自我介绍写成“只卖本地良心货”。
这种“爱恨交织”,不能简单归结为“崇洋媚外”或“反华情绪”,它更像是一个小国在夹缝中生存时的本能挣扎。
一方面想借助中国的市场、资本、技术快速发展,另一方面又害怕过度依赖会“丧失独立性”,成为“大国博弈的棋子”。
尤其是越南曾有过千年“北属”历史,被统治的心理阴影至今未散,这一点韩国估计也有同感。
早在郡县时代,越南深受中华王朝的文化熏陶,几百年汉字教育、儒家礼制、佛道并行、朝贡外交,无不深深嵌入越南社会。
从李朝到阮朝,从《大越史记全书》到科举制度,越南几乎是长期在照抄中国。
正因为这段历史太深,太久,太密,他们在现代便越是努力与中国“划清界限”。
1945年,越南宣布废除汉字,采用拉丁化越语;1979年,中越边境战争爆发,彻底打断了意识形态上的同路线。
而进入21世纪后,越南青年却发现,那个他们曾试图摆脱的“旧宗主”,如今成了整个东亚最成功的文化输出国。
从《甄嬛传》到《陈情令》,从抖音到Bilibili,从哔哩游戏到阿里文娱......
而且越南越是“提防”中国,越显得自己离不开中国。
美国提出的“印太经济框架”,喊得震天响,至今投资额还不到中国的三分之一。
日韩虽也是重要经济伙伴,却更倾向技术转移而非市场开放,而真正愿意“打包输出”完整产业链、修高铁、修云网、修物流的,只有中国。
于是,越南的对华态度像极了一个赌气的孩子,嘴里喊着“我再也不理你了”,却又无法脱钩,既想自主发展,又无法绕过中国这座大山。
这种关系,说到底,不是敌意,也不是友谊,而是赤裸裸的现实。
不可否认,中国,事实上正在重构“黄种人”的全球地位。
当华为在欧洲艰难谈判、顶着美国封杀压力推进5G项目时,很多越南人表面无动于衷,私下却在追踪进展。
过去,制定通信标准、信息传输协议的权力,牢牢掌握在欧美巨头手中。
亚洲企业要么作为代工者,要么作为接受者。
如今,中国公司以自主研发的5G技术,与诺基亚、爱立信、思科等公司正面对抗,不再是“抄答案”,而是“出题人”。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不仅产品变了,角色也变了,亚洲终于开始拥有定义全球技术方向的能力。
这还不止,当TikTok的短视频算法,悄然颠覆欧美社交,年轻人不再沉迷Instagram的精修图,而是沉浸在15秒一段的视频中时,好莱坞开始慌了。
一个东亚公司,改变了欧美青年的娱乐习惯,这不是输赢的问题,这是主导权的转移。
而越南用户,在这场转移中既是参与者,也是见证者。
更别提那座中国主导建造的“天宫”空间站,在美国长期主导的太空体系中,中国一度是被排除在国际空间站之外的“局外人”。
可如今,美国递交合作申请时,中国拒绝了,却向其他国家发出邀请,甚至包括部分东南亚小国的实验项目。
越南科学界震惊地发现,这一次,不需要翻译官,不需要美国中介,中国空间站的操作手册可以直接提供越南语版本。
实验条件、设备接口、数据接收系统,全部为多国接入预留。
这是一种空前的平等,由一个黄种人国家发起、设计、运行的太空平台,居然愿意与其他“发展中”国家共享科技成果。
这一切,正在潜移默化地改变越南人的世界观。
他们开始意识到,原来所谓的“踮脚”,不是他们自身的问题,而是这个世界的“柜台高度”从一开始就不是为黄皮肤人设计的。
而中国做的,不是垫高自己,而是试图把柜台往下拆一点,让更多非西方国家有机会够得着。
其实,这不是越南一个国家的焦虑,日本也曾面对过这种阵痛。
明治维新后,日本决意“脱亚入欧”,用百年时间去洗掉“黄种”烙印,换来的是西方的表面接纳与内在排斥。
如今,当中国在不“脱亚”的前提下赢得世界注意,越南自然会震惊,也自然会警觉。
因为他们终于明白,原来“黄种人”不是天生卑微,是过去没有实力可以被尊重。
而中国的这些改变,不是为了登上新王座,而是为了让黄皮肤,不再踮脚。
真正的反击,不是抬头叫嚣,而是用实力砸低那道柜台。
来源:心游万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