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大婚当日,我被父亲塞进花轿, 太子更惨, 直接捆成螃蟹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9-25 17:44 2

摘要:「这桩婚事,是太子和长孙将军十年前就定下的局,父皇早有废太子的心思,可长孙家就认嫡长子。为了保住东宫,你们长孙家连闺女都赔上了。」

「这桩婚事,是太子和长孙将军十年前就定下的局,父皇早有废太子的心思,可长孙家就认嫡长子。为了保住东宫,你们长孙家连闺女都赔上了。」

「这出戏唱了整整十年。」

我慢慢捋清了来龙去脉。

在皇家眼里,只要我爹手握兵权一天,皇权就得靠边站。

原本这出戏还能接着唱。

我脑子突然开了窍。

「莫不是父皇身子骨……」

怕是要大限将至了,所以皇后才沉不住气了。

夏侯阐点点头:

「嫂子难得聪明一回。」

「长孙家已经接到回京的旨意,不日就要进宫。」

「他们进宫那日,就是御林军动手之时。」

夏侯阐一字一顿道:

「这把不听话的刀,留着也是祸害。」

好一个天家无情。

我气得浑身发抖,真想给他个大耳帖子。

这小兔崽子,从小到大没少坑我,现在连我家人都不放过?

我强压火气,夏侯阐既然敢单枪匹马来见我们,还把皇后的盘算和盘托出,想来是有得商量:

「你想要啥?干脆痛快点。」

夏侯阐凉凉地扫我一眼,恨不得把夏侯澹从我腿上推下去:

「皇兄暴毙,我要你以遗孀的身份嫁我,到时候我和母后自会放过长孙家,不过兵权得交出来。」

我看着腿上烧得昏昏沉沉的夏侯澹。

心里跟刀绞似的疼:

「你和母后,就没打算给皇兄留条活路?」

「别忘了,他可是手把手教你读书写字,治国方略都是他教的。」

这话像是戳了夏侯阐肺管子,他突然暴跳如雷:

「对!我从小就活在他阴影里!文韬武略样样不如他,连下棋都没赢过!」

「就连你,嫂子!你啥时候正眼瞧过我?」

我忍无可忍:

「你还有脸说!小时候干的那些缺德事都忘了?」

夏侯阐被噎得直翻白眼,强行把话题拽回来:

「这不重要。」

「我和母后不是没想过留他性命,可他太精明了,身后跟着一帮子人。」

「连长孙将军都只认他。」

我再次打断他:

「你错了!我爹心里装着天下百姓,要是轻易改立太子,朝野非得大乱不可,前朝血淋淋的教训可不少。」

我难得正经一回:

「平心而论,夏侯阐,你是皇兄手把手教出来的,这江山交给你,我们放心得很。」

「可不能用这种下作手段。」

「脏心烂肺的。」

「你滚吧!滚之前帮我叫个太医,你皇兄这病拖不得了。」

「你转告母后,皇兄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立马跟着去!」

「我要是死了,自有法子把消息传出去。」

「我爹要是知道皇兄死了,我们长孙家就是拼个鱼死网破也要反!」

太医匆匆赶来后,先翻开夏侯澹的眼皮查看瞳孔,又搭着他手腕号了脉:"太子妃莫慌,殿下只是高烧不退,喝副药发发汗就成。"

太医前脚刚走,我就把冰凉的额头贴在他发烫的脸颊上,自言自语嘟囔:"夏侯澹你快醒啊,再睡下去我可要当新出炉的小寡妇了。"

整整两天过去。

夏侯澹睁眼的时机,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

方才有个小宫女端着药碗推门进来,压低嗓子问我:"小姐可要捎什么话给将军?"

我这才惊觉,身边竟藏着老爹安插的眼线!要是三天没消息传回去,我那叱咤沙场的将军爹准能嗅出不对劲。开什么玩笑,堂堂大将军能栽在后宅阴私里?

我正要开口,冷不防撞进夏侯澹清凌凌的眼眸里。

"那个……"我讪笑着摸鼻子,琢磨着怎么圆谎。

夏侯澹撑着身子坐起来,一把推开我,撕下片衣角咬破指尖,背过身唰唰写起血书:"把孤的话带给长孙将军。"

望着小宫女退下的背影,我后知后觉冒冷汗:"你早知东宫有我爹的眼线?"

"现在才反应过来?"他活动着手腕嗤笑,"老三老四老五,连父皇都派了人盯着,这屋里眼线密得能打八圈麻将。"

说话中气十足,看来是真好了。

偏这时候,圣旨到了:"宣太子太子妃即刻面圣。"

谁成想,龙榻上的父皇真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皇后和五皇子夏侯阐哭得眼肿如桃,我和夏侯澹跪在床前。

方才还端庄的皇后突然扑过来,反手甩了夏侯澹一巴掌:"孽障!如今你满意了?"

我火蹭就上来了,刚要起身却被夏侯澹死死攥住手腕:"儿臣知罪。"

五皇子扯了扯皇后衣袖,病榻上的皇帝才颤巍巍睁眼:"澹儿,斗了这些年,到底是你赢了……"

我听得云里雾里,明明我们被关了这些日子。

皇后突然转向我,目光像刀子:"好个太子妃!本宫防了所有人,唯独漏了你这个变数。"她扬了扬手中绢帕,"长孙家的兵符已到城外,用不了多久,本宫和阐儿都要成阶下囚了。"

夏侯阐突然冷笑:"皇嫂,你打小就缺心眼,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可知我这位好皇兄,在东宫那些年有多少次想取我性命?"

我后颈汗毛倒竖。

"那年他放毒蜂害我,要不是你突然闯进来,我早见阎王了!"夏侯阐越说越激动,"我们这些兄弟,不过是皇兄棋盘上的棋子!"

电光火石间,我全明白了。父皇病重只留皇后母子侍疾,夏侯澹那封血书,分明是调我爹进宫"清君侧"。一旦事成,长孙家便是头功。

皇帝突然剧烈咳嗽:"皇位……给你……保你母后和弟弟们……荣华……"

夏侯澹突然出声:"儿臣想不通,就因这张脸,你们防了我二十年?"

"你还有脸提!"夏侯阐暴起,"当年你把我按在荷花池,要不是我装死……"

"够了!"皇后厉声打断,"澹儿,看在母后怀你十月的份上,留你弟弟一命。"

夏侯澹忽然笑了,那笑容看得人心里发寒。他倒了杯酒,摘下拇指上的玉扳指扔进去,毒药遇酒即溶。

我瞳孔骤缩,这才惊觉枕边人藏得有多深。

夏侯澹把毒酒递给五弟,夏侯阐倒也光棍:"请皇兄尊母后为太后,以江山供养。"说罢就要仰头饮下。

"住手!"病榻上的皇帝目眦欲裂,却发不出声。

皇后突然夺过酒杯:"澹儿,母后以死谢罪,放过你弟弟!"说罢就要灌毒酒。

千钧一发之际,夏侯澹劈手夺过酒盏。我眼睁睁看他仰头喝尽,黑血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殿下!"我喉咙像被掐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报——"太监连滚带爬冲进来,"长孙将军撤兵了!带着人马退出皇城了!"

夏侯澹直挺挺栽倒在地,七窍流血。我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后来才懂,那封血书是让我爹即刻返回边关,永镇国门。父亲该是天下人的盾,而非皇子夺嫡的刀。

太子薨逝那日,举国缟素。父皇紧攥着我的手咽了气,据说他最后流了滴泪,不知是为江山还是为儿子。

五皇子登基后,我再去拜见太后时,那个曾经威严的女人已形销骨立。她抓着我的手反复念叨:"哀家没想杀他,真没想……"

"澹儿刚出生时,哀家疼了三天三夜……可他从不肯亲近哀家……"太后浑浊的眼里泛起水光,"有次我看见他按着阐儿的头往台阶上撞……他那张脸,像极了先帝最宠爱的惠妃……"

「他生得像谁不好,偏要长成那叛臣贼子的模样?」

当我打算从母后宫中收拾夏侯澹的遗物时,却见偌大宫殿早已被五弟的物件堆得满满当当。

我攥紧拳头转身便走。

跨出宫门那刻,身后忽然飘来母后带着哭腔的声音:

「澹儿咽气时连句遗言都没留,他是不是到死都在怨恨哀家?」

我踉跄着迈出最后一步,夏侯澹何尝给我留过半句话。

宫门外的石阶上,新帝正杵在暮色里。这些日子他忙着清算三弟四弟伙同外敌叛乱的案子,眼下刚理出些眉目,便急匆匆叫住我:

「皇嫂,我始终参不透皇兄的心思。若论城府手段我自认不如他,可他为何要放弃近在咫尺的皇位?」

我望着天边残阳不作声。

当夜,我在东宫点了把冲天大火。

宫人们早被我支得干干净净。

这场火光里,烧尽的不过是具太子妃的空壳!

待我揣着细软包袱逃到竹林小屋,抄起案上竹简就朝某人脑门砸去:

「演,接着演!」

「装死很好玩是吧?连我都差点被你骗过去!」

那晚我昏睡在东宫时,暗卫将夏侯澹的遗书塞进我掌心。而此刻,这男人正抡着锄头在竹林里挖笋,说要给我炖新学的腌笃鲜。

摸着咕咕叫的肚子,我忽然就不气了。

这男人哄人的本事,倒真是一绝。

夜幕低垂时,我们并肩躺在竹舍榻上数星星。这般岁月静好的光景,竟比金銮殿的龙椅还金贵。

「夏侯澹,你究竟图什么?」

他背着手立在月下,说出的话惊得我浑身发冷:

「边疆又起战火了,老三老四早和蛮族勾结在一块。」

「要是长孙将军被卷进宫斗漩涡,咱们和老五斗得两败俱伤时,那两个白眼狼在外敌扶持下登基……」

「这江山,怕是要改姓了。」

直到此刻我才醒悟,他之前以征收碳税为名大肆敛财,根本不是为了给贵妃办寿宴。

夏侯澹将我揽进怀里,下巴抵着我发顶轻笑:

「别操心这些了,往后都丢给老五头疼去。」

「你现下该想的,是给我们孩儿取个什么名儿。」

我惊得差点跳起来,这话题转得比竹林里的野兔还快!

可某人压根不听我推拒,打横抱起人就往屋里走:

「等等!我还没……」

「今儿不成……」

番外·夏侯澹视角

打从记事起我就清楚,母后厌我至极。

父皇看我时,眼里也总带着寒霜。

唯有夏侯阐是个例外。

那小子成日追在我屁股后头:「皇兄皇兄,陪我玩嘛!」

可我最烦他这黏糊劲。

有回我故意把他推下湖,又骗他摔下假山,磕得满头是血。如今他额角那道疤,还是我亲手留下的。

自那以后,夏侯阐总算不再当跟屁虫了。

后来这小子竟主动搬进东宫,美其名曰「贴身学习」。我冷笑,分明是怕我害他,才整日黏在长孙樾身边。那丫头是个实心眼,被卖了还帮着数钱。

可不知怎的,我竟渐渐贪恋起她叽叽喳喳的吵闹。

看着她像只花蝴蝶似的在眼前转悠,我这颗冻了二十年的心,突然就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其实皇位于我,不过是赌气的筹码。

父皇母后越是宝贝的东西,我越要抢过来砸个稀烂。

就像长孙将军,他满心指望我做个守成之君。可连人都当不明白,又如何当得好皇帝?

被幽禁那日,我高烧得神志不清。樾儿抱着我哭得撕心裂肺,说我要是死了她绝不独活。

就是那刻,我突然就放下了。

放下对父母的怨怼,放下对夏侯阐的嫉恨,甚至放下这万里河山。

若我执意引长孙家入局,三弟四弟必会勾结外敌趁虚而入。到那时,樾儿的父兄怕是都要成刀下亡魂。

我提笔写下密令,命长孙将军即刻撤离边疆,永世不得回京。

就让这座吃人的皇宫,永远困住我一个便好。

我只愿我的樾儿,能如她名字那般,一世长安。

来源:一颗小白菜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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