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为了“戒烟、戒色”,想出了两个“笨”办法,值得大家借鉴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25 17:37 1

摘要:这是他自己吩咐人干的活,把烟壶盖焊牢,烟枪扔江里——为了戒烟。

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已赘述文章结尾

那天晚上,曾国藩一个人坐在营帐里,灯油烧得快干了。

他低头看着案头那只已经封死的铜烟壶,一动不动。

这是他自己吩咐人干的活,把烟壶盖焊牢,烟枪扔江里——为了戒烟。

他说:“今后若再动此念,便是自辱。

说实话,没人太当回事。

一个主将,为了戒烟竟然用这么个法子。

看上去有点可笑。

但谁知道,这事后来竟成了湘军军纪里不成文的规矩。

当时是1854年,靖港之战刚打完,湘军被打得七零八落,连水师都没了。

曾国藩差点跳江自尽,是副将拼死拦住的。

他那会儿,真的是一夜白了头。

可也就是在那之后,他做了两个决定。

一个是强戒烟,一个是每天记“邪念日记”——防色。

两个看起来跟军事毫无关系的事,结果成了他重整湘军的起点。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得往前说一点。

曾国藩不是武将出身,他是科举一路考上来的文人,家里世代耕读。

他自己也没摸过兵器,甚至不懂骑马。

他三十出头进了翰林院,原本想着在京城做个清流官,讲讲经史,修修家谱,过一辈子也不算坏。

可天国起义把这一切都打乱了。

1850年,洪秀全在广西金田揭竿而起,几万人起初看着像笑话,结果一路打到长江边。

清廷眼看绿营不顶用,只能让地方出人出兵。

湖南是重地,咸丰帝盯上了这里。

曾国藩被点了名。

他没得选。

起初他根本不知道怎么练兵,只会从书里找办法。

他把《大学》《中庸》翻来覆去地读,最后想出一条:“先治己 再治军。

所以他开始折腾自己。

最早一批湘军看到的新主帅,居然是个天天写日记,晚上在帐里自责“今日不敬”的人。

他要求士卒每日晨起读书、晚上反省。

他自己也不例外,日记写到“今日动邪念,已抄书百遍,仍不净。

听着有点玄。

可这事儿慢慢变了味。

因为曾国藩真干。

他不抽烟,不近女色,不拿军中一分钱私用。

甚至连赏赐都推掉。

他说:“金陵未克,不敢言功。

这种自律,渐渐成了湘军的骨架。

后面湘军纪律之严,在晚清是出了名的。

他们打仗不烧杀,不抢掠,军纪一出,连地方绅士都佩服。

可谁知道,这一切最早的起点,是一个主帅在失利之后,给自己定下的两个“笨办法”。

不过,曾国藩的路也不是一直顺的。

咸丰对他始终存着疑。

毕竟一个汉人,手握重兵,不是好事。

特别是他败了之后,朝中不少人落井下石。

文祥、沈桂芬这些人,嘴上说是朝廷大臣,背后谁没在奏折里添油加醋?

曾国藩不是不知道。

他三次推辞督师之职,还写信给皇帝说:“臣愚钝,不堪重任。”可一边低头,一边又在湖南苦练兵马,和地方士绅结盟,拉拢谭继洵、骆秉章这些旧识。

他不是没脾气,而是太清楚怎么活下去。

他写信给弟弟说:“吾辈为臣子者,须小心翼翼。

事功虽大,不可露锋芒。”

这话不是空话。

他真的这么干。

比如,他跟李鸿章的关系。

早年提拔李鸿章,后来看李势头太猛,就开始有意限制他兵权。

对胡林翼,他则是另一个策略——互通声气,资源共享,但不越雷池。

懂分寸,是他最大的本事。

而在经济上,他也不像表面那样“清廉自守”。

1862年,他接受上海商人重金援助,用来补充军饷。

赵元益、胡光庆这些人,后来成了湘军的“财源”。

他还制定厘金制度,本质上是向商人摊派军费。

有人骂他“重商害民”,可他照样做。

因为他清楚,不这么做,军队就垮了。

这部分,曾国藩从不写在家书里。

但他知道,这不是“仁义道德”能解决的事。

他甚至支持洋务运动,给李鸿章批条子,让他办轮船招商局。

看起来是发展贸易,实则是控制长江。

军事、经济、地方权力,全都在他手里有布局。

可他从不说破。

有一次,他对李鸿章说:“能用者用,不能用者教之;实不可用者,则退之。”这话听着平常,可放在那会儿,等于告诉李:人要用得巧,不能硬来。

他身上的“儒将”标签,其实是他自己贴上去的。

他讲“主敬”,讲“诚意”,讲“正心”,可他治军能饿死城中十万平民。

他说那是“去人欲 存天理”。

换句话说,能讲道理最好,讲不通就动刀子。

安庆、南京两地,他都用了围困战术。

拖、等、饿,最后一举攻破。

战后尸横遍野,百姓无家可归。

他知道这事留不下好名声,可他不改。

他说:“战事无仁义,唯成败论。

这种矛盾,是他一辈子的底色。

他一面写家书教子清廉,一面在军中做财政平衡;一面谈“正学”“实学”,一面又守着科举制度不肯松口。

他不是不懂西方教育,只是不信那套真能救国。

他信的,是“守得住”。

所以他能活,能升官,能在清廷最乱的时候,做到两江总督。

等到太平天国平定,他没进京邀功,也没扩军称王。

他回了湖南,闭门读书,修《曾氏家书》,设家规、立族谱,继续过他的“儒家日子”。

有人说他虚伪,有人说他保守。

可也正是这个人,把一支乡勇练成了大清最后的命脉。

他死后,湘军没再出过一个像他这样的人。

参考资料:

李鸿章,《李文忠公全集》,中华书局,1985年

赵尔巽等,《清史稿》,中华书局,1977年

唐浩明,《曾国藩:血祭》,湖南文艺出版社,2013年

罗正钧,《曾国藩年谱长编》,中华书局,1992年

潘荣陛,《湘军志》,岳麓书社,2000年

来源:冬韵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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