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0年四川7岁女童被射瞎右眼,为报仇苦寻60年,称:再晚来不及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08 20:36 1

摘要:说起来,你有没有在市场口见过那种样子特别素净、精神却很坚韧的老人?2020年春,四川的一天午后,就是这样一幕:满头银发的黎晓萍,左手一个变形的黑塑料袋,右手时不时揩揩眼角,徘徊在四川师范大学门口。仔细一点的人会发现,她的眼神里有点说不清的东西。要说找人吧,也不

说起来,你有没有在市场口见过那种样子特别素净、精神却很坚韧的老人?2020年春,四川的一天午后,就是这样一幕:满头银发的黎晓萍,左手一个变形的黑塑料袋,右手时不时揩揩眼角,徘徊在四川师范大学门口。仔细一点的人会发现,她的眼神里有点说不清的东西。要说找人吧,也不像家长寻孩子,倒像有什么大事憋在心里。最后,竟是她自己先开了口,轻声告诉门卫——她来是为报仇的。可巧,等这场恩怨真正面对面,几十年的恨意又翻了个跟头。那袋红辣椒面,也始终没有泼出去。

回头看,黎晓萍拿上辣椒面的那天早晨,天刚好有点灰蒙。她在市场上转了很久,问摊主要最辣、最细的那种,说是要“办点事情”。摊主还打趣她:“大娘您辣得动吗?”她只点点头,把那一大兜辣椒面捏得紧紧的,也许手心全是汗。60年前的旧账,这一刻仿佛整整装进那袋辣椒面里,随着她蹒跚的步伐,一路把时光拉回到1960年。

那一年,她刚满七岁,人还没长开,却已经是“院子里最安静的小姑娘”。邻居家的孩子打闹得厉害,黎晓萍只是蹲在角落里瞅着他们抢自制的木箭玩。大人们忙着晒干萝卜干,偶尔指挥上一句,也没人真放心上。偏偏那天,一根没绑好羽毛的小木箭脱手飞来,直扎进她的右眼。那种钻心之痛,大概只有她和身旁那串快滴干的血才知道吧。七岁的孩子哪承受得住,一边涕泪横流、一边疯狂地呼唤大人,喊得嗓子都哑了。

院子里一时间炸开了锅。热心的隔壁李婶二话不说,直接背起她就往镇医院狂奔。这医院,在当年根本不能指望多先进,消毒水味里最多的还是人情味。眼科医生见状直摇头,但尽力忙活了大半夜后,最终只能把那只受伤的眼球摘掉了。当时一床棉布包着她的脑袋,外头是母亲几乎扯裂的哭喊:“我的女儿,才七岁啊!”就在医院窄木楼梯那头,黎家父母守了一夜,脚下的地板湿了一片。

真相一揭开,愤怒、委屈、羞辱,还有无处可撒的心酸全涌上来了。伤她的,是邻居伍家家里调皮的小儿子,伍华勇,也不过大她两三岁。为这事,黎晓萍的父亲几乎当天就堵上了伍家厨房门——那个年代,工人每月工资三十来块,一笔医药费等于掏干了家底。伍父语气诚恳,事发初始很快了一点头,两家几次三番谈判,连用的都是院里同一桌老方桌。刚开始伍家还咬咬牙塞了点钱,但很快家里也吃不消,孩子的医药账单像是无底洞,合作社的存折一去不回。三天两头地讨要,到后来,伍父干脆把家搬去外县,一路人仰马翻,黎家再见只能靠法院调解。

其实,那个年代的法院,有时候更像是社交场合,每个月的5块赔付款,是法官判下来的底线。你要说这点钱能治好黎晓萍的眼吗?远远不够。安装义眼的费用,黎家最后足足攒了快十年。她母亲拼命给当地食品厂洗罐子赚夜工,父亲调班加点,直到1969年家里才咬牙拿下玛瑙色的假眼珠。当护士把她从手术推车上抬下来,黎晓萍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右眼,没敢照镜子。那副义眼,摸着冰凉,只有她自己知道,它永远都和脸上其他地方不“合群”。

失去右眼的女孩,在那个年代的校园里,是容易被盯上的。她刚复学,连讲台上的语文老师都忍不住多瞄两眼。课间,有几个淘气的同学忍不住问她:“你的眼怎么一下又好了?”小孩子的嘴,哪会顾及别人的隐私,问得直白、听起来生疼。她本能地缩起脖子、把脸埋在桌洞里。那一刻,她的自卑像软泥巴,一下子塌了。后来,有一回,班主任要求做自我介绍,她从头到尾只说了名字,然后低头出溜着泪流了一课时。

父母能做的也很有限——村上没人懂心理疏导,都靠几句土的掉渣的安慰:“傻女娃,不听闲话就不要管他们。”可对一个受伤的女孩来说,这句“不是你的错”其实很沉重。

时间跳到了青春期。黎晓萍初中毕业,家里实在撑不下去学费,她主动要求不上学。那几个月,她在家里没头没脑地躺着,夜里听到院子里狗叫,都在想自己的一生是不是就这样了。后来进了一家布厂做工,流水线上的女工们闲暇时也会瞄她几眼,只用“那个眼睛不一样的新来的姑娘”来称呼她。刚开始,昌姨还替她打抱不平,久了大家也就习惯了。事实上,她工作起来特别细致,假眼并没让她手脚慢半分。生活倒不是靠命运优待她,她遇到的几段相亲,几乎都因为假眼被推出门外。有个男青年,被介绍来看她,人还没坐下五分钟,就借口水壶没带好,连再见都不打就走了。那天晚上,黎晓萍在自己房间哭得哭声都憋回嗓子眼里,好长时间才让母亲劝出来。

不过人这一辈子,哪儿有全是失落。黎晓萍27岁那年,遇见了张华。张华当时在邮递所做统计,身形老实,还有点社恐。第一次见面,她就把自己的右眼“问题”摊在了桌面上。张华愣了几秒,轻轻说:“哪有谁人生来就完美呢?”对别人来说,这句话稀松平常,但对黎晓萍,就是柔软针线缝进骨头里。半年后,两人结婚了。她的父母第一次在朋友聚会笑得那么真心。婚后的生活拮据但温暖——女儿出生、学说话、长高、和母亲一起洗菜,都像补了人生的短处。黎晓萍吩咐自己只要一想到当年那场意外,就多看看女儿的笑容,逼自己不去恨。

但有些东西,欲忘难忘。三十岁的时候,她还会在清理义眼时,一边吞忍着酸涩、眼眶隐隐作痛,一边催促自己别被家人看见。别人家的母亲爱讲童年趣事,她却总是挑着讲。很长一段时间,黎晓萍有个“秘密”,她想象着有一天能亲手让伍华勇也尝一尝人生的苦楚——哪怕只是让他也憋屈一下,让他也疼一次。

她女儿结婚生娃,生活一阵阵热闹、又一阵阵来自新一代的陪伴。外孙子上小学,有一年春天,对着她的眼眶认真发问:“外婆,你的这个眼看得见吗?”她只笑笑,把问题转过去。可每当安静下来,她脑子里总会回响起当年那个奔跑着躲藏、因为内疚很久不敢回院子的伍家男孩的背影。

直到疫情过后的一天,她终于打听到伍华勇住处。那年,她其实犹豫了很久要不要去,也曾几次在辣椒面前徘徊。说心里话,谁还不知道拿辣椒面泼人后果?可仇恨这个东西,有时只需要一个念头,她前前后后把自己好多年的委屈也都装进了那只塑料袋里。

到了校门口,门卫是个年轻人,嘴边习惯喊“阿姨”。当听明白她是来“寻仇”时,年轻人一下子紧张起来。黎晓萍看着他满脸的不知所措,心里忍不住有点苦笑。再怎么说,人都已是古稀,就算真的撒出去,也未必真的能解这口气。她这场60年的仇恨,最终还是死在了那扇自动门外。

回家后,女儿家人很快得知了这事,都劝她“看开点”,但哪有那么容易?直到伍华勇的姐姐——如今已是退休老教师的伍敏华,费了不少劲才帮弟弟录了段视频,道歉的语言反反复复打草稿,最后发了过来。视频里,伍华勇头发花白,额头满是褶子,他声音发抖地说:“晓萍,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你。”

视频播完,黎晓萍坐在床上,好久没缓过来。泪水一颗一颗掉下来,她想了一晚上。这句迟来的“对不起”,比那包辣椒面更烫。她已经不再年轻,也没有勇气再惦记仇恨。人老了,回想一生,总要放下一些东西,可总要有人,给她那句道歉。

我有时候会念叨,这一代普通女性身上的伤、她们的倔强和善良,都是不是上天开的小玩笑。她没有扮演什么传奇大女主、也不用被人歌颂,生活就这样在一抹苦涩和一点点人心未泯里悄悄翻篇。可对于那对塑料袋、那颗辣椒面,和那句道歉,人间事,谁能说得清来龙去脉?有些心结,解开就好。

你说这件事最后算平局吗?人生不都这样——撕扯,疼痛,有所释怀,然后只能往前走。

来源:巫师火电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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