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甜文——《藏月》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5 09:25 3

摘要:总书评数:11814 当前被收藏数:63352 营养液数:12648 文章积分:844,494,400

总书评数:11814 当前被收藏数:63352 营养液数:12648 文章积分:844,494,400

文案:

父母离异,秦芷被寄养在陈爷爷家中,父亲将她送过去时是雨夜,她踩着泥泞一路小跑,全身湿透,拘谨地敲开陈家门。

却没想到开门的是陈砚南。

陈砚南,众星捧月的天之骄子,有他在,第一名从未旁落,生的骨相优越,眉眼深邃清冷。

喜欢他的女生不计其数。

秦芷也没法免俗,只是不敢提不敢认,少年耀眼夺目,不是她能肖想的存在。

他垂眼目光落下来,她只好踩着湿透的鞋难堪地挪步掩藏,好不狼狈,陈爷爷出来介绍,说秦芷小他一岁,是妹妹。

陈砚南面无表情:“哪门子的妹妹?”

秦芷高中毕业,模样乖静内敛,散伙饭上有男生向她告白,男生喝过酒,青涩的脸烧得通红,询问她能不能做自己女朋友。

秦芷还没回答,有道冰冷低沉的声音抢先:“不能。”

她看见陈砚南从阴影里走出来,神色不善。

男生皱眉问他有什么资格替她回答。

陈砚南眸光阴郁,咬牙,少见的失态:“她哥,有没有资格?”

某个深夜里,房间内一片漆黑,秦芷一步步退到书桌边,他靠过来,气息滚烫。

他半醉半醒叫她名字:“你从来没叫过我哥。”

后来两人之间的裂缝无法弥合,秦芷搬离陈家,成为满世界乱跑的摄影师,没想过会再见到陈砚南。

面对他一次次逼近,秦芷只是冷淡地表示:“不合适。”

“哪里不合适?”

陈砚南嗓音嘶哑,脖颈上印着细小齿印:“昨天晚上我是被狗咬的?”

试读:

·

整个下午,秦芷没能上好课。

她听到叶奕然说陈砚南没去上课,被家长带了回去。

好不容易熬到放假,她提前收拾好书包,课铃响起就出教室,成为第一批离校的学生。

路上,她看着车窗出神。

等到小区楼下,秦芷攥紧书包带子,反倒慢下脚步,她慢吞吞地上二楼,拿出钥匙开门,下意识屏住呼吸,怕看见冲突场面。

从小到大,她经历太多次父母吵架,她无能为力地缩在角落。

如果爷孙俩吵起来,她要做什么,偏向哪边?如果有必要,她一定会向陈爷爷说起赵启鹏跟自己朋友的事,说他不是个好人,那么打他,听起来是不是可以被原谅一点。

胡思乱想下,秦芷推开门。

跟预想的不一样,没有争吵,没有剑拔弩张的对峙,甚至没有人……秦芷缓慢地眨下眼睫,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可能陈爷爷将这件事告诉给陈砚南爸妈,他爸妈过来接走他?

秦芷拖着脚步进来,关门,换鞋。

她在思考要不要给陈砚南打电话时走过玄关,穿过客厅,正要进房间时,被突然响起“回来了”吓得抱紧手臂抖了下。

秦芷回头,看见的是贴着墙壁站立的陈砚南。

他穿着学校校服,没有站得笔直,只是肩膀靠着墙,抱着手臂,垂着的眼睫让眼窝看起来更深邃,他处在背光位置,瞳孔的黑色显得更深。

秦芷下意识去看房间里其他地方。

陈砚南掀唇,嗓子里有几个小时未进水的哑:“出去了。”

“哦……那你?”秦芷小声问。

陈砚南勾动下唇:“面壁思过。”

老爷子认为他没有深刻认识自己的错误,也知道他什么德行,要是能听进去别人的训斥就不是孙子了,为自己血压着想,让他体罚,自己琢磨去。

“哦。”

秦芷稍微松口气。

陈砚南目光扫过她肩膀:“不重吗?”

秦芷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放下书包,她低头放下来,准备进房间时脚步又停住。

她看到他手指关节处的青紫色瘀痕,眼皮略跳一下。

秦芷望着他,轻声问:“为什么打赵启鹏?”

陈砚南回望着她,神情慵懒,面色冷白,但唇是自然的红,慢悠悠地吐出几个字:“打球太菜。”

秦芷微愣。

这是什么理由?

像是读懂她的心理,他补充:“所以看他不爽。”

理由好荒唐,秦芷不怎么信。

但陈砚南不想说,她也不会追问。

所以她只是哦一声,就没有后续,她纤细的四肢套着偏大的校服,模样看起来安静又温暾,像是雨后沉默地挂在树梢的白色小花。

秦芷进房间,放下书包后出来,在电视柜前蹲下,翻找出塑料小箱子。

陈砚南眉心动了下,问:“你找什么。”

“找药,你手上有伤。”秦芷从里面挑出红花油,她走过来:“活血祛瘀的,对你的伤有帮助。”

秦芷将药递给他。

“怎么用?”

“用掌心揉开就好。”秦芷说:“手,给我一下。”

陈砚南抬起手,翻过手背,他手很漂亮,没什么肉,骨骼感很强,手指修长,关节明显,冷白的肤色下,在一片青紫色的瘀痕里,能看见蛰伏的筋骨,宣泄着隐而不发的暴戾与力量感。

秦芷低着头,于寂静中,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拧开盖子,上药动作很轻。

红棕色的液体,辛辣的气息四处蔓延。

“揉一下。”秦芷做一个示范的动作。

陈砚南学着揉开,一只手涂完换另一只手,他抬眼,入目是少女侧脸,脖颈纤细柔软,有若花苞下的根茎,在此刻低垂着。

药没涂完,突然响起开锁声,跟着是南瓜的声音。

秦芷没来由地慌一下,第一反应是拉开跟陈砚南的距离,她刚有所动作,手臂上一紧,陈砚南抬着下颚示意,她忘记盖子。

她立刻去拿,将盖子拧紧。

陈砚南才换一只手揉药水。

被攥住的手臂僵着,秦芷清晰地感知到从他掌心里传出的热度,透过单薄布料,强而有力。

门在这时候被打开。

南瓜先蹿进来,它早闻到两个人的气息,迫不及待地扑向秦芷,尾巴摇成螺旋桨,张着嘴像是眯眼在笑。

小狗长得很快,从秦芷跟它第一次见面时,它还是只能抱起来的小奶狗,到现在,它大一圈,她的力气让她抱它都困难。

秦芷一只手揉揉它的脑袋。

小狗的世界很单纯。

陈爷爷在这之后,进来就闻到红花油的味道,他生陈砚南的气,对秦芷却不是不带情绪的,他提着菜,说待会儿就做饭。

“我帮忙。”

秦芷说,她可以做一些剥蒜择菜的活。

陈爷爷提着菜去厨房,不免看到罚站的陈砚南,站姿太随意,他板起脸:“站直。”

陈砚南笑着照做。

陈爷爷对孙子的笑容视而不见,他对秦芷说:“不用给他涂药,打架的时候不知道痛,打完也没资格叫痛。”

秦芷轻点下头。

南瓜已经摇着尾巴,奔向另一个人。

它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只是像往常一样蹭他的裤腿,还没得到摸摸的奖励,就听见不远处的呵斥:“离他远点。”

南瓜听不懂,但陈砚南没搭理它,它只好紧挨着他地坐着,脑袋仰得高高的。

在秦芷放完药,往厨房去时,看见的一人一狗罚站场面。

陈砚南姿态随意,没有挨罚的狼狈与自觉,小狗坐正仰头,眉头忧愁地拧着,看起来才像是犯错的那只。

陈爷爷不想跟陈砚南说话,也不许他晚饭。

“一顿饿不坏,该长点教训。”这是原话。

秦芷跟陈爷爷坐在餐桌前,她握着筷子,在一人一狗的注视下,食不知味地吃完这顿饭。

她吃完饭回房间。没有任何理由继续留在外面。

但她没有关紧门,留下缝隙,方便听见外面的动静。

秦芷想到之前陈砚南跟她提过,陈爷爷没退休之前,是一位很严格的老师,对待亲孙子,可能会更严吧。

如果有必要,她会帮忙说点什么。

秦芷像往常一样在书桌边坐下,摊开试卷,却不能像往常一样平心静气地看下去,提起的笔停在半空,却迟迟没有落下。

今天,她无法平心静气。

先是电视在放新闻联播,主持人字正腔圆地播报着各地最新新闻。

一直到天气预报结束。

陈爷爷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是不说为什么要跟人动手?”

“什么原因都不是我动手的借口。”陈砚南回答。

陈爷爷哼出一声:“你有这种觉悟最好,这次你幸运,没真把人给伤到,万一伤到人眼睛或者脑袋,你就毁了别人一辈子。”

他想起接到电话时都后怕。

当老师这么多年,见过太多这种例子,血气方刚的年纪,下手不知轻重,一次错误就可能葬送自己这一生。

陈砚南嗯一声:“所以收着劲。”没下狠手。

“……”

陈爷爷:“这是重点吗?”

“您说。”

陈爷爷继续:“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打架理由?宋淮都跟我说了,是你听到他嘴巴不干净,造谣小芷才动的手?”

陈砚南不吭声了。

到底是自己从小带大的小孩,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品行,绝不是逞凶斗狠的性格,不过,他仍没什么好气:“那也不能动手。”

“但你做得也不算错。”后面这句,要轻得多。

陈砚南扯动着唇线,隔了好一会说:“没有人应该被那样对待。”

没有人应该被那样对待。

秦芷手臂放在桌上,胸口抵着边沿,不轻不重地挤压着,她感觉到胸口在肿胀,仿佛是吸饱水的棉花,异常柔软,又异常沉重,她被拖着下沉,带着她下坠到从未到访的陌生深渊。

那是一种被人重视跟尊重的感觉。

她从未有过的。

深夜,外面的声音已经停止。

陈爷爷每晚十点左右进房间睡觉,她扫一眼时钟,从椅子上起身。

秦芷出去时,外面没人,只有南瓜趴着在睡觉,在听到动静后唰地抬头睁眼,她做一个嘘声的动作,它也乖乖地不出声。

她走进厨房,南瓜也跟进来。

在以前,父母总是吵架,吵完后一前一后出去,有时候整晚都不归家,好几天也有过,秦芷一个人在家,她不做就会没饭吃,没人教,她自己摸索着做,没有多好吃,但能填饱肚子,煮的最好的是面条。

秦芷煮了碗面条,切得细细的葱花洒在上面,看起来还不错。

她端着面,拘谨地敲开陈砚南的房间的门。

南瓜在她脚边。

秦芷屏息凝神,紧张到头皮发麻。

半晌,房门打开,陈砚南的脸出现在她眼前,已经洗过澡,气息清爽好闻。

秦芷端起汤碗,说:“你没吃东西。”

“给我的。”陈砚南将房门完全打开,他看着她端起的碗,认出不是爷爷煮的,南瓜趁机溜进去,他又问:“你做的?”

“是的。”

秦芷说:“有点烫,我给你放进去?”

陈砚南:“好。”

他侧开身。

秦芷抿唇走进去。

这是她第一次进入陈砚南的房间。

跟她住的那间格局大小都差不多,门以及墙贴着篮球球星的海报,她全都不认识,书桌上没有书,是一台电脑,黑色的机械键盘,书架上放着机车飞机模型,角落里放着篮球,床被拉扯平整,看被单是深灰色格子纹,完完全全的男生房间。

秦芷放下面条,心里想的是她验证叶奕然的猜想,陈砚南不会放学后在房间里苦学到深夜的表面天才。

“谢谢。”

陈砚南突然开口。

秦芷摇头:“不用谢,煮一碗面用不了多久,而且我很久没做了,不一定好吃。”

陈砚南说:“闻着很好。”

“那可能是你饿了。”秦芷轻声补一句。

陈砚南失笑,她说话风格是这样的吗?平心静气的,冷不丁抛出句诚实又噎人的话。

“对,我饿了,所以更谢谢你的面条。”

“那你吃,不打扰你了。”秦芷交缠着两手手指,乱得比线团还难理清。

她瞥到赖着不肯走的好奇宝宝南瓜,低声叫它:“出去了。”

南瓜耷拉着耳朵,充耳不闻,闻闻桌腿,又去闻垂下来的床单。

“让它在这吧,我待会轰它出去。”陈砚南说。

“好。”

秦芷到门口,还未出去时,听到陈砚南叫她的名字。

她回身:“嗯?”

陈砚南靠着桌边,套着宽大卫衣跟黑色长裤,长睫下的眸子凝视着她,他问:“为什么不跟我打招呼?”

秦芷心脏没来由地跳一下:“什么?”

“在学校里,为什么不跟我打招呼?”他往前一步,低沉的嗓音像是一把小锤子,砸在她胸口上。

秦芷耳根像被一粒火星灼烧,她看着他走近脑子就已经全乱掉,她支支吾吾说打过招呼。

陈砚南再往前一步。

他太高,站近就极具压迫感,索性就靠着桌子边缘虚坐下,支着一双长腿,脚尖几乎碰触到她的。

陈砚南点下头,看着她眼睛,问:“这样就算打招呼吗?”

“是不是太敷衍?”

秦芷整个人在缩紧,在他一句句“质问”下,缩成没有体积跟形状的质点。

她嘴笨地解释:“……没有敷衍。”

陈砚南鼻腔里溢出声难辨情绪的气音,他整个上身都往前倾,半强迫似的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继续问:“为什么找的是宋淮帮忙?”

什么时候?

秦芷抬起眼睫,眼里有些困惑。

她没问出来,陈砚南的声音继续响起。

他问:“还是说,你跟他更熟?”

啊?

秦芷彻底被问倒。

“以后,会打招呼。”

两人视线平直,秦芷躲不开,目光在犹疑片刻之后,坚定地对视:“认真的。”

在阳光下,好好地打声招呼。

陈砚南嗯一声:“在学校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

秦芷点头:“你也是,也可以找我,只要我能帮的,我都会尽力。”

“认真的?”

“嗯。”

“到时候不会装不认识?”

秦芷摇头:“不会的。”

认真的,笨拙的。

就算给她开玩笑,她也会在思考过后真心回答。

陈砚南哑然失笑,目光也在那一瞬柔和:“那提前谢谢你。”

秦芷:“不客气。”

南瓜溜达完毕随秦芷出去,在秦芷示意下,回到自己的小窝,睡觉去了。

早上陈爷爷就发现厨房煮过面,虽然碗筷都已经洗过,但垃圾桶里有鸡蛋壳跟番茄蒂,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面只会是小芷做的。

那小子饿死都不会踏进厨房一步。

陈爷爷觉得这是个好现象,两个孩子相处越来越融洽,他之前还担心他们关系太僵,小芷会住得不舒服。

周末假期结束得很快。

周六下午放假,到周日来上晚自习,严格算起来,他们只有一天的假期。

高三学生更苦,只有半天,下午课程结束,还要回来上晚自习。

中午食堂上挤满学生,嘈杂的声音充斥着每一处角落。

秦芷跟叶奕然端着打好饭菜,找位置坐下。

叶奕然饿得晕,她说:“最近每天训练,我饿得好快,饭量也比平时还大。”

秦芷便问:“再分你一点米饭?”

“阿里嘎多。”叶奕然双手合十,模样虔诚。

秦芷笑着拨去米饭,同时分掉自己餐盘里的鱼香肉丝跟清炒小白菜。

“老胡还挺上心的,每天都盯着我们训练,对学校这次的奖金很是动心。”叶奕然往嘴里送去一大口米饭。

她们倒是挺乐意训练的,毕竟只要不学习什么都挺有意思的,但她们都是被赶鸭子上架,这之前连篮球都没摸过,规则跟运球都不会,更别提拿下第一。

只能说老胡还是过于乐观。

秦芷说:“毕竟是八千块。”

她也很心动。

聊天间,身边走过一溜人。

有人停下回头,看清后打招呼:“表妹,叶奕然同学。”

秦芷跟叶奕然同时抬头。

是宋淮,端着的餐盘的快要满出来,陈砚南在他身边,相较下,他的是正常饭量。

秦芷咀嚼的动作停下,对上那道视线,她后知后觉地吞咽食物,手指曲张又伸展,她尽量从容地打招呼。

她挤出笑,说:“好巧……你们刚打完饭吗?”

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她好想咬舌。

“嗯,吃这么点能吃饱吗?”陈砚南目光落在她的餐盘上,只有一荤一素,吃得很简单。

秦芷点头:“可以。”

“宋淮,你们不过来?”隔几桌,刚才一行坐下的人问。

宋淮回头:“你们那没位置,我们这挤挤吧。”

“介意吗?”

秦芷跟叶奕然摇摇头:“……不介意。”

这种情景下,谁能说介意?

食堂是四人一张桌,秦芷跟叶奕然身边是空置的。

宋淮下意识端着餐盘要绕后,需要跟陈砚南错过,他本想说让让,没想到后者腿一抬,三两步坐在秦芷身边的位置。

行吧。

他没多想,坐在叶奕然身边。

秦芷感觉到一侧压下来重量,桌面仿佛也失去平衡,往一侧在倾斜,事实上,她的餐盘没有半分移动。

两个人在家里也坐得这样近。

但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

陈砚南不怎么在意,他坐下来,握着筷子,动作慢条斯理。

宋淮坐下来的用意其实是八卦,他知道赵启鹏跟叶奕然谈过,在一起的时候不好多嘴,分手了也就不用顾忌。

他憋赵启鹏一肚子的坏话,如井喷似的爆发出来。

叶奕然听得胃口全失,筷子被插入米饭里,对赵启鹏的称呼也从渣男变成贱男。

没有任何底线的贱男。

这将是她光明灿烂的一生都抹不掉的黑历史。

对比下,陈砚南跟秦芷要沉默得多,秦芷安静在听,低着头,更专注于眼前的食物。

盘子里多出两块排骨。

在秦芷看过去时,陈砚南表情自然:“女生要多吃肉,补气血。”

“谢谢。”

秦芷夹起那块排骨,喂到嘴边。

余光里宋淮嘴没停,手也没闲着,筷子从自己的餐盘绕到前方,想要精准夹起剩下的一块排骨时,啪的一声被拍掉,他像没事发生地缩回去。

“对了,赵启鹏跟他那几个哥们退出我们班的篮球队。”

体育生的条件先天占据优势,在赛场博弈时,肯定比缺乏锻炼的普通学生体力更好。

况且,一下子少几个人还怎么打?

秦芷抬起头:“那你们队散了吗?”

“不至于,少几个人而已,打篮球最不缺的就是人,而且他们走了反而是好事。”宋淮继续说:“他们几个都是个人英雄主义,拿到球就不撒手,只想自己投球耍帅,知不知道什么是团体比赛?”

“算他有自知之明。”叶奕然道。

秦芷慢慢地点头。

然后听见陈砚南冷不丁地问:“你们呢?”

宋淮也问:“是啊,这几天都看到你们在球场上训练的,感觉怎么样?篮球不难吧。”

秦芷噎一下,说:“还可以。”

叶奕然接过话说:“芷宝是我们里面投球最准的一个,我们说好球都传给她。”

“……其实是不会运球。”秦芷实话实说。

陈砚南吃得差不多,整个人往后靠,眼里有那么点笑意:“需不需要申请外援?”

秦芷立即摇头:“不用!”

叶奕然也说:“杀鸡焉用宰牛刀”她们就是朽木,混着玩玩而已。

“再说,从某种层面上讲,我们两个班级是竞争对手。”

无论男生还是女生。

要是他们来帮其他班女生训练,这叫投敌行为。

宋淮笑:“倒是挺有骨气的。”

一顿饭差不多吃完,其他桌的同伴已经走过来叫他们。

宋淮低头迅速两口刨干净后站起来,扬扬下巴:“那我们先走了。”

“再见。”

“再见。”叶奕然充满感激,仰头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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