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宝马车谜案:医学教授用瑜伽球藏毒,杀妻女后携小三逍遥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24 11:56 2

摘要:护士汤女士沿着路边慢跑,路过西奥村巴士站时,一辆黄色宝马Mini Cooper像个失控的玩具,斜斜地横在路沿上——最反常的是,雨早停了,车窗紧闭,雨刷器却还在不知疲倦地左右扫动,发出单调的“唰唰”声,在安静的午后格外刺耳。

2015年5月22日的香港,一场阵雨刚过,新界马鞍山西贡西沙路的空气里满是潮湿的土腥味。

护士汤女士沿着路边慢跑,路过西奥村巴士站时,一辆黄色宝马Mini Cooper像个失控的玩具,斜斜地横在路沿上——最反常的是,雨早停了,车窗紧闭,雨刷器却还在不知疲倦地左右扫动,发出单调的“唰唰”声,在安静的午后格外刺耳。

“大概是车主临时去买东西了吧?”汤女士摇了摇头,继续往前跑。

可40分钟后,当她折返时,那辆Mini依旧纹丝不动,雨刷器还在重复着徒劳的动作。她忍不住停下脚步,走到车窗边弯腰细看——这一眼,让她浑身汗毛倒竖:驾驶座上的女人头歪向一侧,脸色发青;副驾的少女靠在椅背上,双眼紧闭,无论她怎么敲窗呼喊,两人都毫无反应。

更让她心惊的是,车的发动机还在低低运转,隐约能闻到一丝奇怪的气味。

作为护士的职业本能让她立刻掏出手机报警。警方赶来后,用工具破窗而入,将两人抬出车时,她们的身体已经冰凉。经现场抢救,47岁的黄秀芬和16岁的许丽玲,最终还是没能醒来。

而此时,在不远处的威尔斯亲王医院里,黄秀芬的丈夫、香港中文大学医学院麻醉及深切治疗学系副教授许金山,刚结束一台手术。得知妻女出事的消息,他穿着没来得及换下的防护服,匆匆赶到抢救室。可他的举动,让在场的同事都感到异样:他径直冲到女儿许丽玲的遗体前,抱着女儿嚎啕大哭,却对几步之外同样冰冷的妻子黄秀芬,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予。

这场看似意外的“一氧化碳中毒”,从这一刻起,就蒙上了一层挥之不去的疑云。

法医的尸检报告,让“意外”的说法不攻自破。报告显示,黄秀芬体内的一氧化碳浓度高达50%,女儿许丽玲的浓度也达到41%——根据医学常识,人体一氧化碳浓度超过40%,就会在短时间内因缺氧死亡。更蹊跷的是,警方调取宝马车钥匙的操作记录发现,当天下午2点18分,黄秀芬才解锁车辆,带着女儿出门;而法医推断,母女俩的死亡时间,最迟不超过下午2点45分。

许金山的反应,比谁都“积极”。他多次找到办案民警,语气急切地强调:“肯定是车子的排气系统出了问题,厂家要负责任!”还反复催促警方尽快结案,说“早点让妻女入土为安”。起初,警方也倾向于“汽车故障”的结论,毕竟宝马车虽贵,也难免出现排气泄漏的问题。

可当警方联系德国宝马总部,请求技术支援时,总部的回复却让案件彻底转向。技术人员通过模拟实验得出结论:“即便将该型号Mini的排气管完全堵塞,在半小时内行驶1.6公里的情况下,车内一氧化碳浓度最高也只能达到1500ppm,远不足以致人死亡——最多只会让人出现头晕、恶心的症状,绝不可能在27分钟内致死。”

办案民警将宝马车从头到尾仔细搜查了一遍,最终,一个放在后备箱角落的物品,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一个扁塌的灰色瑜伽球。

“谁会特意带着一个没充气的瑜伽球出门?”负责搜查的民警皱起了眉。更奇怪的是,他们翻遍了整个后备箱,甚至拆了座椅缝隙,都没找到瑜伽球的气门塞。

为了验证猜想,警方专门找来了一辆同款宝马Mini,还购置了和案发现场一模一样的灰色瑜伽球,在实验室里做了一场还原实验。

实验开始前,民警用宽胶带将Mini的所有车窗、车门缝隙密封,模拟车辆行驶时的密闭环境;随后,他们将高浓度一氧化碳注入瑜伽球,拔掉气门塞,迅速将瑜伽球放进后备箱,关闭箱门。

5小时后,当民警打开车门,手持检测仪伸入车内时,屏幕上的数字瞬间跳到了3000-5000ppm——这个浓度下,人体吸入10分钟就会失去意识,30分钟内必死无疑。

实验结果印证了警方的猜想:这个瑜伽球,就是杀死黄秀芬母女的“致命武器”。而能接触到黄秀芬的车,又有能力获取高浓度一氧化碳的人,答案似乎只有一个——许金山。

在香港的学术圈和医疗界,许金山曾是“成功人士”的标杆。

1965年,许金山出生在马来西亚吉隆坡的一个华人家庭,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成绩常年第一,考入伦敦大学医学院后,更是以优异的成绩拿到内外全科医学学士学位;后来又攻读英国皇家麻醉医学院硕士,毕业后在英国医院实习,一步步朝着“精英”的方向迈进。

1992年,许金山在英国实习时,认识了同为马来西亚华人的护士黄秀芬。两人有着相似的成长背景,很快就走到了一起,在伦敦登记结婚,之后回到马来西亚举办了婚礼。1993年,大女儿许美玲出生,黄秀芬为了家庭,放弃了护士工作,成了全职太太。1996年,许金山为了更好的发展,带着妻女来到香港,入职香港中文大学医学院,凭借出色的业务能力,一路晋升到麻醉及深切治疗学系副教授,还在威尔斯亲王医院兼任名誉高级医生。

在外人看来,许金山的家庭堪称“完美”:妻子贤惠,4个孩子听话,财富更是不断积累——他在西贡大洞村购置了三层独立别墅,市值2000万港元;在大屿山、西贡等地还有7层村屋,总价值超5000万港元;夫妻共同成立的房产管理公司,现金储备就有680万港元;黄秀芬名下的多份海外保险,受益人全是许金山,总保额近1000万港元。

许金山的控制欲极强,尤其在孩子的教育上,近乎偏执。他要求4个孩子必须考上香港顶尖名校,每天逼他们刷题到深夜,就连吃饭时都要背诵英文单词;孩子考试成绩稍有下滑,就会遭到他的严厉斥责。在这样的高压下,大女儿许美玲和二女儿许丽玲先后被诊断出注意缺陷障碍(伴多动),许丽玲还患上了诵读障碍。

黄秀芬心疼孩子,主张“快乐教育”,觉得孩子健康成长比成绩更重要。夫妻俩为此天天吵架,从孩子的教育问题,吵到家庭开销,感情一点点被消磨殆尽。许金山开始越来越晚回家,对黄秀芬也愈发冷漠。

2004年,23岁的马来西亚女孩Shara Lee来到香港中文大学,攻读放射学博士学位,而她的博士生导师,正是许金山。Shara Lee年轻漂亮,嘴甜会来事,很快就吸引了许金山的注意。许金山利用导师的身份,频繁与Shara Lee接触,两人很快就突破了师生界限,发展成了婚外情。

更讽刺的是,许金山为了方便与Shara Lee见面,竟以“孩子中文不好,需要补习”为由,将Shara Lee请到家里。黄秀芬毫无戒心,还把Shara Lee当成“懂自己的闺蜜”——她会和Shara Lee吐槽许金山的控制欲,分享带孩子的辛苦,甚至邀请Shara Lee参加家庭聚会。Shara Lee也配合着扮演“好闺蜜”的角色,对黄秀芬嘘寒问暖,转头却继续和许金山纠缠。

2013年,大女儿许美玲无意中看到许金山手机里的暧昧信息,偷偷告诉了黄秀芬。黄秀芬这才如梦初醒,拿着证据找许金山对峙。许金山起初还想狡辩,见瞒不下去,便哭着向黄秀芬道歉,承诺会和Shara Lee断绝关系。可没过多久,黄秀芬就发现,许金山依旧在和Shara Lee偷偷约会。

绝望之下,黄秀芬提出了离婚。可许金山却以“财产分割”为由,迟迟不肯签字——他知道,按照香港的法律,如果夫妻双方离婚,黄秀芬能分到一半财产;可如果黄秀芬“意外”去世,所有财产都会自动归他所有。

后来,黄秀芬做出了妥协。她和Shara Lee坐下来谈判,达成了一个荒唐的协议:允许许金山和Shara Lee来往,只要Shara Lee不要求名分,不破坏家庭。可黄秀芬的退让,并没有换来许金山的收敛,反而让他更加肆无忌惮。

为了摆脱压抑的生活,黄秀芬花2万美元报名了一个减压课程,开始尝试旅游、喝下午茶,偶尔抽支雪茄放松心情。可这在许金山眼里,却成了“败家”“不务正业”。他多次指责黄秀芬“乱花钱”,甚至在家人面前说黄秀芬“像入了邪教”——他在乎的,从来不是黄秀芬的情绪,而是那些即将被“挥霍”的财产。

更冷血的是,黄秀芬母女遇害仅3个月,许金山就带着Shara Lee去欧洲旅游。在巴黎埃菲尔铁塔下,两人手牵手拍照,照片被香港媒体曝光后,许金山不仅没有丝毫愧疚,反而对外宣称“这是我的私人生活,与他人无关”。

许金山有一个看似“无懈可击”的不在场证明——案发当天下午,他一直在威尔斯亲王医院做手术,有多名同事可以作证。可重案组民警知道,对于高智商罪犯来说,“不在场证明”往往是精心设计的陷阱。

要破解这个陷阱,关键在于找到一氧化碳的来源。一氧化碳是危险化学品,在香港管控极为严格,普通市民根本无法获取。警方排查了全港所有化学品供应商的交易记录,终于在2014年10月的一份咨询记录里,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khaw”。

“khaw”是马来西亚华人圈中“许”姓的常用拼音,而许金山的护照、工作执照等证件上,名字的开头都是“khaw”。顺着这条线索,警方继续深挖,发现2015年4月8日,一瓶6.8立方米、纯度99%的一氧化碳,被送到了许金山工作的香港中文大学医学大楼,登记采购的人,是许金山的助理周某。

警方立刻传唤了周某。面对民警的询问,周某起初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说出了真相:“那瓶一氧化碳是许教授让我买的,他说要做‘特殊实验’。有一次我去实验室送文件,看到许教授正在往两个灰色瑜伽球里灌气体,还特意叮嘱我‘别碰,危险’。2015年5月20号,也就是案发前两天,我看到许教授把那两个瑜伽球装进黑色背包,带出了实验室。”

警方随即拿出案发现场的扁塌瑜伽球,让周某辨认。周某只看了一眼,就肯定地说:“就是这个!我记得这个瑜伽球的侧面有一道小划痕,和许教授灌气的那个一模一样。”

更关键的证据还在后面。2016年5月,警方突击搜查了许金山的家,在他书房的抽屉里,找到了一个小小的橡胶塞——经过技术部门的比对,这个橡胶塞,正是案发现场那个灰色瑜伽球的气门塞。

铁证面前,许金山依旧在负隅顽抗。他声称“购买一氧化碳是为了开展医学研究”,可他的上司——香港中文大学医学院的院长,却明确表示“从未批准过任何关于一氧化碳的研究项目,该气体不符合实验室安全规范”。他又辩解“将一氧化碳灌进瑜伽球,是为了带回家驱赶老鼠”,可家里的佣人却反驳道:“我在许家工作了5年,从没见过老鼠,许教授也从未提过家里有老鼠。”

许金山还试图将所有责任揽在自己身上,拼命维护Shara Lee:“这件事和她没关系,是我一个人做的,她什么都不知道。”由于没有直接证据证明Shara Lee参与作案,警方最终只能将她释放,而许金山则被正式逮捕,送上了法庭。

庭审过程中,出现了一幕令人唏嘘的场景:许金山的大女儿许美玲,多次出庭为父亲做伪证。

许美玲告诉法官:“我家确实有老鼠,我上学时还见过爸爸用捕鼠夹。”可事实上,许美玲早在2013年就前往马来西亚攻读医学学士学位,两年多来从未回过家,家里是否有老鼠,她根本无从知晓。她还说“妈妈和爸爸感情一直不好,爸爸找Shara Lee阿姨,也是因为妈妈不理解他”,试图将许金山的出轨行为合理化,甚至暗示母亲的死“并非完全是爸爸的错”。

可谎言终究无法掩盖真相。2025年1月14日,香港终审法院的法庭内,气氛凝重。陪审团经过长达8小时的讨论,最终一致裁定:许金山两项谋杀罪成立,依照香港法律,判处终身监禁。

当法槌落下的那一刻,许金山的身体微微颤抖,终于低下了那颗骄傲的头颅。这个曾站在医学领域顶端的教授,用自己的专业知识,设计了一场自以为“完美”的谋杀——他算准了一氧化碳的浓度,算准了瑜伽球的密封性,算准了自己的不在场证明,却没算到人性的贪婪会留下破绽,没算到法律终究会撕开他的精英面具。

他本该用手术刀拯救生命,却用知识制造了致命的武器;他本该用责任守护家庭,却用冷血摧毁了所有温暖。

许金山的终身监禁,不仅是法律对受害者的交代,更是对所有“高智商堕落者”的警示:再聪明的头脑,一旦失去了人性的底线,终将沦为欲望的奴隶,最终坠入地狱,万劫不复。

来源:晚风微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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